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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了六七年,而且霍家也把那奸妃给除了,可失去的终于是失去了。
最受不了听说是这位霍四将军,堂堂的镇关侯霍无伤,他从此消失在军中…
可陈二郎怎么都想不到,这人会来到这山里。
对于花青的话,陈二郎没办法回答。
毕竟他一个小小的五品将军根本与这种已封侯的大将军接触不了,他只是听说这位四将军性格亦正亦邪…
“青儿,不管他是不是隐居在这大山里,我们只要记住,与他不熟就罢了。”
与他不熟?
花青眯了眯眼,想起上一世这个男人的结局,他的脑子迅速的转动起来:如果战争会无可避免的发生,那么他是不是让他避开那些人,他就会活着?
“二郎,大牛兄是个福星,以后我们真心待他如兄弟好吗?”
这话一出陈二郎有点意外:“青儿,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性格?不是真心与之相交的人,我绝对不会虚与蛇委。”
花青脸一红:“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凭着感觉就是觉得这大牛兄可交,而且与他交往会对你有利。”
原来这小家伙在替自己担心呐?
陈二郎挑眉想想自己的身世,虽然退役离开了军中,可是西齐国规定,一旦有战争发生有品级的将士只要不是残退,必须回营…
他让自己与大牛交往,那是因为霍四大将军的关系吧?
陈二郎心中一暖,手握得越来越紧:此生有他相伴,就是活一天他也满足了!
“青儿,过了初五,我就帮你去庄家讨药酒去。”
“好。”
虽然只是一个字,却包含了无数的信任。
这边陈氏夫妻在想桑月的酒,那边也有人打上了她这酒的主意了。
“四叔、诸葛先生,这酒恐怕西齐镜内没有吧?”
“嗯,王爷您说说这酒的感觉如何?”
七王又仔细的抿了一口:“入口味浓绵和、入肚胃暖肠辣、入鼻甘香纯冽,是本王这辈子第一回喝过的好酒!四叔如此神情,小侄大胆猜测,莫不是这酒是那庄夫人所酿造?”
霍尚凌没想瞒着他,轻轻的点点头承认了:“王爷,这酒确实是这丫头自己捣鼓出来的。两个月前我在这山里住过一段时间,看到她天天侍弄这东西,浪费了很多粮食,老夫还骂了她一阵。”
“啥?师兄,你说这酒是丫头自己酿的?”诸葛连云听傻了。
到了这种,霍尚凌不会再隐瞒了:“嗯,是她酿的。这丫头有过奇遇,加上脑子聪明,能捣鼓出这东西不奇怪,你与她相处时间长了,也就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了。不过当初我就知道这酒太厉害了,心知这要是大冬天的时候送到军中,一人只要喝上三口,这寒气就不算什么了,所以才告诫她不许拿出去卖。”
诸葛连云眼神一闪:“师兄你是怕她怀壁其罪,让有心人打上主意?”
霍尚凌点点头:“你别看这丫头牙尖嘴利,可是心肠太软,而且性情太过纯良,根本不是有心人的对手。之所以这回我带你们到这来,一是这里安全,二是也是冲着这事来的。”
七王爷眼眸一转:“四叔是想?”
霍尚凌笑笑:“正如王爷所想。”
顿时七王爷一脸感激:“谢谢四叔全心全意为小侄打算,以后所凡漆氏出所的酒品利,都给桑小娘子一成利。”
“王爷!”
霍尚凌失声叫了起来,别人不知道,可他能不知道?
如今这漆氏的商业在如今已经遍布西齐,可以说占了西齐三分之一的经济主脉了。
这十分一的利,谁也无法估算。
霍尚凌不是觉得一成利太多,而是他怕桑月手中以后拿着太多的银子会不安全。
七王爷摇头:“四叔,你不要反对,这酒以后会有何影响大家心里也猜得到,不仅我西齐销量庞大,我相信在西周、东联、北松等多国也不会差。庄夫人为我提供良机,这一点是她应得。而且,这生意在推开恐怕也不在一时,还得一步步才行。”
漆氏,七王爷的母家,也就是威远侯族家。
虽然威远侯这一脉没了,可是西齐靖河的漆氏永远也不可能灭!
今日七王爷会受此排挤与刺杀,与他的身后的势力不无关系。
当今圣上身体已到了边缘,太子不贤、诸王自立、天下不稳就快要到了。
如果这酒能推广出去,七王爷的成功又多了一笔成算!
争位靠的是什么?
一是兵力,二是金银,三是靠山,三者缺一不可。
当今圣上有成年的皇子九位,虽然都封了王,可是一个个都没有息争位的心。
并不是每个皇子都想去争,但是在特定的环境里,他不争别人也会以为他在争,特别是这些母家后台硬的,不争就是死路一条。
虽然霍家没有掺入夺位之战,但是霍家也不会真正的看着人迫害七王爷!
爱屋及乌,不是七王爷就比别的王爷出色多少,而是因为七王爷是霍家明珠的夫家亲戚,而且当时霍家的女婿(妹夫)与关系最好。当时威远侯家被害,他不仅做了太多的事来帮助,而且这消息还是当年的他送去了关西。
他们不帮别人夺位,但是看到他受害,却不可能不帮,这就是护短的霍家人的神思路!
诸葛连云一看这好事没了他的份,顿时跳了起来:“喂,你们不能这样。不行,这事我也得掺一脚!”
霍尚凌顿时眼一白:“把你双腿泡在酒中行不行?”
这么大的利益,他诸葛家族要是连边都沾不上,那今日他不是白来了?
二话不说,诸葛连云拎起包袱就走人:“你留着泡自己的双脚吧!”
第626章 过年,压岁钱
别人在为酒而争,李桂花却在为压岁包而掉泪。
“三姨,你可别再哭了,今天是年三十,不应该哭。”
李桂花眼泪汪汪的看着劝她的庄大花:“花儿,三姨没办法不掉泪,大牛他们夫妻这样对我,我我…”
其实庄大花接过自己大嫂手上发的所谓年终奖时,她也想哭来着,只是她忍住了。
此时她理解自己三姨的心情,不过她总是哭一会眼睛都得肿了:“三姨,大嫂说了这些都是你们该得的东西,你别太为难。她还说了今年赚的银子不够多,所以才给我们一人十两,明年还会更多呢。大妮、二妮、小么儿的是压岁钱,那个不能算。”
谁家的压岁钱不是十文八文,好的人家加起来孩子们的压岁包也不会超过一百文,可有谁会知道她三个孩子的压岁包整整四十二两银子,那可是五亩良田啊!
这一辈子李桂花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是自己的,她知道自己这一回要是不哭个痛快,这一生都没机会如此舒畅了!
桑月想不到她来这里的第一个大年夜会被这么多人想着,她与庄大牛在专心的守岁。
只是守岁守了不到一个时辰,因今天太多的事她早早的去会周公了。
醒来的时候,屋外竟然一片雪白,昨夜不知何时起下起了大雪。
桑月转了转身子一股冷风透进被窝,冷得她“唆唆”两声:“好冷…”
听到她说话,庄大牛进来了:“媳妇醒了?”
看看红光满脸的男人,桑月嗯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今日天气冷外面还下着大雪,可因着是大年初一,寨子里的当家人都早早起来了。
庄大牛走到坑前:“才辰初呢,要不要再睡一会?”
桑月知道今日可得到长辈与邻居家去拜年,她可以不去,但庄大牛不能不去。
昨天李桂花就告诉她这世界正月初一的规矩,那就是一大早一家人得一块吃饭,然后还得去昨天晚上的剩饭,这代表着:一年都有现成的可吃。
桑月确实是不想起来,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不过才七点左右,正是好睡回笼睡的时候。
可是她要不起来,大伙都得等她吃饭呢。
终于面子占胜了一切,桑月爬了起来:“不睡了,一会你还得去各家各户拜年,太迟了得惹人笑话了。”
虽然舍不得小媳妇起来冻着,可庄大牛也知道正如小媳妇所说,这要出门太迟了不要说别人就是自己阿奶那一关也过不去。
心中对自己小媳妇充满了内疚,庄大牛上前抱起她:“那也行,今天晚上早点睡好了,我帮你穿衣。”
她又不是个孩子,还得让大人帮忙穿衣服?
桑月甩了甩:“行了,别在这粘乎,一会让三姨看到了小心笑话你。”
自己这个三姨比之亲娘要灵透太多了,庄大牛真不知道为何一样的父母生出的儿子差别怎么会这么大,如果自己的亲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