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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的男客一个个的在轮着敬酒,院外的却在欢声笑语进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牛,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嘴里说请你阿爷来吃饭,竟然长辈不到你们径自开饭,你眼中还有没有祖宗长辈的存在?”
一看庄老婆子与庄老爷子铁青着脸站在门口骂得欢,桑月一阵无语:这老婆子的手已经好了几天,这就开始折腾了?
前几回她摆长辈的脸,如今她已经升级摆老庄家祖宗的脸了?
桑月不好开口,不代表庄大姑会忍着:“阿爹,您可来得真早。村长等了老半天,以为您老身体不好不来了呢。”
这话一出,庄老爷子的脸更黑了:这死丫头竟然抬村长来压他?
他以为,今日孙子的大事,他这个当阿爷的不来,谁也不敢作主开席。
他故意来得迟就是想让他知道,这个家谁才能真的作主!
可是他想不到,他这当阿爷的都来,这酒席已经早就开了!
如果说庄老爷子不是看到厅内竟然还有三大桌客人时,他铁定会让庄大牛好看。
他要护面子,不代表着庄老婆子会有脑子。
一看桌上这么多大菜,已经吃得七七八八了,顿时她的心肝都痛了:“你个死丫头,怎么与你爹说话的呢?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赶紧滚一边去!大牛那死东西呢,还不知道扶你阿爷进去是么,是不是不想姓庄了!”
“姓不姓庄,老夫看并没什么不妥!如果你觉得大牛姓庄丢了你老庄家的面子,就除了他家谱,老夫认了他当干儿子!”就在庄老婆子大骂之时,霍尚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了,他铁青着脸接住了庄老婆子的话。
这话一出,吃酒席的人都放下了碗筷,一个个看着霍尚凌发怔:这霍师父莫不是有大来头?以前与他在一块他从不说话,可今日他这气势…怎么着比戏文的大官还足呐?
众人在诧异这时,庄老爷子脸一黑:想跟他抢人?不管那死东西认与不认,他这辈子姓定了庄!
见老头子竟然不哼声,庄老婆子立即张口大骂:“不姓庄?难道跟你这个在我孙子家里混吃混喝的叫花子当干儿子?你倒是想了,捡个大个儿子来养老啊?哼,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滚一边去!”
“叭”的一声,不知从哪跑出来个小子,话音未落下他对着庄老婆子就是一巴掌,一脸的杀气看得人心头打震:“敢骂我家主人还活着的人,你算是头一个!不过,这是对你的警告!再敢对我家主子不恭敬,小心你的狗命!”
打得好!
再多给几下,把她的嘴给我打歪了,省得她下回再嘴上无德!
这下巴掌下去,桑月差点拍手叫好。
要不是她实在不合适这一会发飚,以庄老婆子这的毒骂,她早就动了手。
如今突然来个帮她动手的人,桑月的内心无比的解恨,只是突然眉头一动:什么时候自己家里多了个人啊?
桑月看到站在霍尚凌身边那从天而降的小伙子,在畅快之余瞬间又傻眼了:“臭老头儿,这是谁呀?你的人么?”
霍尚凌不想让人知道得太多,更不想把这一对傻弟子夫妻牵涉到他那繁杂的背景里。
刚才霍炎突然出现他本不高兴,不过一看到桑月那脸上隐藏的兴奋,他就原谅了他。
“前几日老夫下山时捡来的一个小叫花子,因老夫对他有恩,认了老夫为主。”
顿时,乌鸦一群群从桑月头顶飞过:随随便便捡到来的一个叫花子,却有一身的轻功?
臭老头,你要说谎也找个能说得过去的借口啊!
如果真能伸手就捡个高手回来,你带我去捡几个回来用用?
霍炎一听自己主子的话,顿时一头黑线:他是捡来的小叫花子?呜呜呜,爷爷啊你真的太不心疼你亲孙子了,竟然让我来跟四爷啊,好歹我也是个有品级的侍卫啊,您却让您的亲孙儿轮落成一个小叫花子了!
第412章 没脸,灰溜溜
不说桑月脑子打结,也不说霍炎满腹委屈,却说庄老婆子被人一巴掌打歪后,整个人都傻了…
这时张长山已经出来了,他看也不看庄老婆子,而是直视庄老爷子:“庄老叔,听闻你忙走不开,今日大牛的暖酒词就小侄代颂了。”
庄老爷子还震憾在庄老婆子被人打的事实中,本想喝斥打人的小子,可他却被霍尚凌那一身的冷气吓得浑身一震:“村…长客气了…老朽汗…汗颜…竟然记错了孙子家开宴的时辰…老二,你不是说…说大牛家的开席时辰在申时末么?”
这时代又没有电灯,山里黑得早,谁家家里请客会放在申时末?
申时中与申时末看起来只差半个时辰,可是这半个时辰却能让主家不至于让客人黑灯瞎火的再开席。
大家心中一听就知道庄老爷子在找替死鬼寻回面子了,一个个嘴角挑起…
庄二叔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先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爹,是儿子没用,传话传错了。”
庄老爷子狠狠的盯着庄二叔一阵骂:“没出息的东西,看看你能办得了什么事?今日好在是在自己家,还有你村长兄弟在,这要是在别的大事上,你这样糊涂那还不丢尽了我老庄家的脸?混帐东西,赶紧给村长请罪去!”
喝斥以庄二叔到村长面前请罪而结束,虽然村长的眼光充满了讽刺,可老爷子却不敢表面有增点怒气。
本来热闹的场面,因这两个老的加入,而变得拘束沉默。
厅内庄老爷子在村长与村里几里年纪相仿的老者面前,为了维护他那早已不在却死扛着的面子,一脸讪然的喝酒吃肉。
可院子里的庄老婆子就完面不一样了,看看几碗肉菜都只余半碗了,于是甩开梆子大块大块的肉往嘴里塞,不一会就吃得满嘴流油:“大花,去拿两只碗来,你三叔和三哥好久都没吃过肉了,他们身体不好得给他们养养。”
张大娘一听嘴角一挑,不过想着大伙已基本吃饱了,终于一脸含笑的看着庄老婆子没说话了。
庄大花正要起身,桑月凉凉的开了口:“大花,这些碗筷都是从邻居家借来的,拿出去要是混乱了就是想找原样的赔给人家也不易。柜子里有几只大竹碗,那是自家用来盛菜的,就拿那个吧。”
庄老婆子开口又想出口大骂,桑月抢在她开口之前自顾自的说了:“刚才大叔那捡来的小子也不知道他吃饱了没有,那小伙子力气大恐怕吃得不少,要是他没吃饱梨花你再用鸡汤给他下碗杂面。”
一提起那小子,庄老婆子的脸就痛了。
可她却不敢骂了,刚才那小子的眼神,是想吃人的眼神。
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庄老婆子就是这种人。
桑月让庄大花找来三只大竹碗,把两桌上吃不了的剩余肉菜全都装给了庄老婆子带走。
张大娘骂她:“你呀你呀,看着就是个横的,骨子里就是个好欺负的。那么多肉装给她,不如喂了大黄。”
桑月嘻嘻一笑:“不是还有三桌的剩菜么?那些肉菜就是我准备留给大黄与黑珠子的晚餐,那些个菜脚一会你就提回去给你家的猪加上餐。”
这是说,她把老庄家的那些人当猪与狗么?
这话一出,张大娘“噗”的一声笑了:“你这丫头,也真亏得你想得出!行行行,今日大娘家的猪就跟着过个年了。”
可庄大花却知道,自己大嫂是从来不吃别人吃剩的东西的。
张家一家、朱家一家还有几个庄大牛过得硬的兄弟,大伙吃完后收拾桌凳的、打扫院子的、挑水洗碗筷的,大家齐涮涮的上了阵。
人多力量大,两刻钟后家中收拾一清。
多余的饭菜自然给了张大娘提回去给猪吃,厨房里还有一些没做完的熟肉桑月留下一部分明天早上吃,又给庄大姑提了不少,直到把他们两家人全都送走,大花与梨花已经把金宝银宝收拾好带进了屋。
桑月泡好澡后,庄大牛已经安置好霍炎回来了。
看桑月一脸疲倦的倒在炕上,他迅速的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朦胧之中桑月有一种异样又熟悉的感觉,可抵不住瞌睡虫的骚扰,她抬手拍了黑乎乎的大脑袋一巴掌:“别闹,睡觉!”
今天可是他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啊,他怎么能光睡觉不干活?
这要浪费了,他还不一辈子后悔?
可是当他搂着身下呜呜哭泣的小身子时,这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强壮,而他的小媳妇竟然是如此的娇小,完全受不住他的撞击时…他后悔了!
桑月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着一大碗面条时,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