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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哪里救了你?”
“破庙里。”还是如实,云姨交待过的,在皇帝面前不能说谎,更不能泄露殿下任何秘密。
天帧帝点了点头,又问到,“你这么小的年纪在东宫能做什么?”
“端茶倒水。”很多都是云姨帮着的。
天帧帝却是冷哼了一声,“东宫何时需要一个五岁的娃娃端茶倒水了?”
无情心一慌,不知如何回答。
天帧帝放开了无情,站起身来,冷冷道,“来人啊!”
门外侯着的徐公公连忙小跑了进来,身后却是凌司夜和云容。
无情一见云容,眼泪一下子便满了上来,想立马就跑过去,却还是动都不敢乱动。
“父王召儿臣来,不知有何要事?”凌司夜瞥了无情一眼,笑着问到。
“就是想跟你要个人。”天帧帝坐了下来。
“无情吗?一个小孩子罢了,父王留在身旁只会碍手碍脚。”凌司夜无关紧要地说着,闲散地坐了下来。
“留在你东宫里端茶倒水你倒是不嫌碍手碍脚?”天帧帝反问到。
“这孩子同儿臣还蛮有缘分的,留在身边,云容调教着呢。”凌司夜笑得很是好看。
无情在一旁听着明白,他就知道,太子不会不用他的。
“是嘛,朕看着也喜欢的紧,让他跟朕身边,你看可好。”天帧帝问到。
“父王喜欢便好。”凌司夜仍是笑。
天帧帝走到无情跟前,大手轻轻攫取他那小小的下颌来,细细地打量了起来,似乎稍稍用力便能将他捏得粉碎一般。
“徐公公。”
“奴才在。”
“这孩子以后就由你来调教了。”天帧帝说罢,亲自将无情抱了下来,而此事无情已是一身僵硬,在宫里待那么久了,跟在徐公公意味着什么,他懂的。
凌司夜看了他一眼,不悦地训斥到,“还不快谢恩!?”
无情只觉得自己眼里的泪就要忍不住了,朝云容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云容却亦是低声训斥,“你这孩子,还不快谢恩,这宫里有多少奴才想跟着徐公公呢!”
“谢皇上恩德!”无情这才跪了下去,磕头谢恩,低下头,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带下去吧。”天帧帝回到了书桌,看都不再看无情一眼。
徐公公连忙带着无情,快步走了出去。
一到门口,便急急替他擦去了眼泪,“你这孩子,不要命了吗?哭什么哭,云容没交待过吗?在皇上面前不准哭!”
无情连忙拼命地抹去眼泪,道:“徐公公,太子殿下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嘘……”徐公公连忙把他拉开,低声道,“你方才回答地都很好,放心,皇上不会留你的。”
“真的?!”无情一脸惊喜。
“嘘……”徐公公瞪了他一眼,没在开口。
屋内。
天帧帝在凌司夜对面坐了下来,云容连忙上前倒茶。
“父王,刺杀婉儿那刺客有消息了吗?”凌司夜认真问到。
“皇榜都张贴出去了,这千丝纸是白狄王室御用之物金蝉千丝,朕不希望跟白狄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天帧帝把玩着手中的纸鸢,眸子掠过一丝狠绝。
“白狄……”凌司夜若有所思,这个国家在西边,尚武,国家虽小,兵力却不容小视,同天朝断交已久,鲜有人知晓真正的原因。
天帧帝抿了口热茶,却突然转移了话题,“怎么突然留下那孩子了?”
“这孩子挺机灵的,就留下了。”凌司夜笑着答到。
“你十六岁便有侧妃,至今十年了,一个子息都没有,需要朕在提醒你一回吗?”天帧帝眸中掠过了不悦。
“儿臣尽力!”凌司夜仍是笑着,十年来,不曾被天帧帝抓主过任何把柄,包括孩子一事,天帧帝想要的,他偏偏一样都不会给,除了这张笑脸。
不过几句闲聊后,天帧帝便没再多问什么了,云容留了下来,凌司夜踏出门便见徐公公带着无情侯在不远处。
“走吧。”驻足,冷冷说罢便走,看都没看无情一眼。
“去吧去吧,殿下不会不要你的。”徐公公笑着推了推无情。
“云姨呢?”无情却朝御书房内看去。
“一会就回去了,快跟殿下去吧。”
“我要等云姨。”无情没动,清澈的眸子满是执着。
徐公公无奈,耸了耸肩便径自进了屋。
给读者的话:
一二更合一起,字数多了哦,在绿坊里和唐影对话的是欧阳晴明,上一章失误写成了百里醉,抱歉了,改过来了。
正文 110赌注
几日后,风雪停,天又晴了,帝都里的大街小巷恢复了热闹繁华景象,年关了,人人都置办年货准备过大年。
大小酒楼茶馆,一如既往地八卦着帝都里,宫廷里的事儿。
太子妃遇刺一事早已经不再有人谈起了,正热门的话题是白宫的赌王大赛,历年都会有五人角逐的,今日却限定了三个名额,且早早顶了人选。
“你们说这三人会有会有太子殿下在内?”临窗的男子问到。
小二送上茶点来,插了一句,“我看今年也不会有,太子参赛了,谁还敢赢啊?”
“我看不见得,今年那三人的身份迟迟才定下,而且没公开,我看准是外族人!”对坐的男子说到。
“听说这白宫的老板可是很得太子赏识,指不定这白宫背后的人就是太子了!”又有人端着茶盏凑了过来。
“我看就是,白宫能白黑两道通吃,一点儿麻烦都没惹上,没太子撑腰,能那么顺顺利利的?”临窗的男子点头赞成。
……
话匣子又这么打开了,人越凑越多,却不见楼下,不远处一辆奢华无比的马车缓缓朝白宫放下而去。
白宫的正门,粗大的|乳白色石柱支撑的宽大门廊,那么的气势恢宏,帝都内除了皇宫大门,怕是再无那一贵族宅邸比得上了。
门前,人来人往,进进出出,那五六个守卫看着前方那辆华丽的马车却无动于衷。
车没有朝大门而来,却是拐进了另一旁的一条小巷子里,绕道了后门。
大老板百里醉,孤身一人,亲自在后面等候多时了,一见那马车,淡蓝色的眸子里一丝玩味掠过而过。
车一停,百里醉便连忙上前,“主子要上楼,还是属下……”
“上前看看。”车帘掀起,正是当朝太子凌司夜。
“是。”百里醉连忙打开后门,朝里走两三步,右拐,一个专用通道直接能到二楼贵宾区。
二楼,不似一楼那样完全开放的大赌场,而是仅有五间房间,由西至东依序是:贵宾室、红室、蓝室、绿室和东室,东室是最里的一个房间,百里醉的书房。
所有的随从都留在楼梯口看守,另一旁的公共楼梯亦有专人把守,前几日起,为准备赌王大赛,二楼便已经不对外开放了。
凌司夜再书桌前坐了下来,随意地翻看了几本账本,一年前他便是白宫真正的主子了。
“殿下,这是便是那人留下的赌注。”百里醉取搬来一个宝箱,打开来,便见满满的纸鸢,纸鸢下是一大垒名贵的千丝纸。
凌司夜取了一张来,托在手掌上,仿若托着轻纱一般毫无一丝重量,质地薄如蝉翼,极尽透明无色。
“主子,下头还有各种颜色的,还有五彩的!”百里醉取起压在下方的千丝纸来,粉色的,蓝色的,浅黄的,淡紫的,每种颜色都有数十张,独独那五彩的只有一张,毫无疑问,这个是最名贵的。
凌司夜沉着眸子,取过那五彩千丝纸来,猛地费力一扯,却如何都扯不断。
“主子,属下试过了,是正品,这一张五彩千丝纸可是万金难求啊!”百里醉说到。
凌司夜却将那五彩千丝纸随手一扔,冷冷道:“万金难求的是黑色千丝纸。”
工艺已经失传,即便是白狄王室也不曾拥有过。
“可有看清那人相貌?”一收到消息便立马赶来了,千丝纸第一回在帝都甚至是天朝出现,就只有那个黑衣人手上的纸鸢了吧!
“黑衣蒙面,留下了赌注便走,追都追不上。”百里醉如实禀告。
“他亲自来参赛?”凌司夜挑眉问到。
“不是,说是替他家主子来送赌注的。”百里醉如是恭敬禀告。
凌司夜微微蹙起眉头,又道:“其他二人的赌注呢?”
“都只是银两。”百里醉打开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