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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意思还是什么意思？”顾茗的心情好，也故意和秦升开起了玩笑。
“你的成绩到底是怎么样的我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差不了。而且，我对你有信心。”秦升回道。
好话谁不喜欢听啊，虽然知道秦升的这番话有卖乖的意思，但顾茗听了还是会感到很开心。
“算你聪明，第一部分考核的成绩不错，接下来就得看明天的考核了。”顾茗冲着秦升笑道。
秦升拉开车门，等顾茗坐进去了之后自己才回到了驾驶位上，开着车去了之前就订好的餐厅。
在去餐厅的路上，顾茗将今天考核的内容还有明天考核需要注意的事情都简单地和秦升说了一遍，同时也表示了自己对这次能够取得好成绩而感到的高兴。
第五名对于名不见经传的顾茗来说可是开了一个好头，要是第二部分的考核也能这么顺利，那最后能够通过考核的几率就相当的大了。
“对了，刚刚你来接我的时候，我这么好像看到凌雯了。”顾茗斜了秦升一眼。
“宋瑶不是也在参加考核，看到她有什么好奇怪的？”秦升失笑。
顾茗一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秦升道：“我并不是因为看到她而觉得奇怪，而是……怎么说呢，我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好像对你挺有兴趣的。刚才我和你走在一起的时候，我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盯着我。”
“这是女人的直觉？”秦升挑眉。
“算是吧！”顾茗点头。
其实就算顾茗不问，秦升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既然顾茗这会儿都问出口了，他便十分干脆地道：“你也知道凌雯的父亲和我的父亲算是有点交情，虽然凌雯的父亲前些年已经去世了，可情分还是由的，这次凌雯那边出了点问题，想让我帮忙周转一下。”
“她找你借钱还是要你投资？”顾茗一听，身子立马微微向前倾，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你觉得呢？”秦升反问。
顾茗瞄了秦升一眼，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道：“好像……这两个都不太可能。”
再怎么有交情，那都是秦升的父亲和凌雯的父亲之间有交情。
正所谓人走茶凉，凌雯的父亲去世好几年了，而她的样子，似乎也没有能和秦升家保持关系，要是贸贸然的要求人家借钱什么的，实在是有些不太妥当。
现在这个时候都是借钱的比被借钱的人凶悍，借钱一词在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敏感的话题，如果不是关系很好，或者是那种借了之后有还款能力的人，一般来说大数额的钱都不会轻易借出去。
她记得宋瑶曾经提过，凌雯是她家里对古董有研究的长辈，而宋瑶家里似乎也是和古董这些东西沾边，颇有点世家的感觉，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想的话，凌雯既然不是专门的鉴定人员，那么她很有可能就是从事古董买卖的人。
再往下面联想一下，秦升家里的条件应该不错，而秦升本身也是从事古董行业的人，如果凌雯想要找秦升帮忙，那多半都是这一方面的事情。
“凌雯她……是在古董方面有什么难处”顾茗想来想去， 觉得只有这件事情最有可能了。
秦升伸手轻轻滴拧了一下顾茗的鼻子，笑道：“真是聪明，被你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361忐忑不安
凌雯和宋瑶果然不愧是表姐妹，在对待顾茗成绩上基本一致，只是凌雯想的比宋瑶更多。
宋瑶这会儿对于顾茗的成绩也不过是有些不相信和不甘心而已，而凌雯却是直接对顾茗成绩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
“应该不会吧，这个考核都是拉通了的，分组什么的也是随机抽取的，这个考核是出了名的公正……”宋瑶越说声音就越小。
她相信这次考核的公正性，可是听了凌雯的话之后又觉得凌雯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哎呦，我的好瑶瑶，这世事无绝对，你也说了那顾茗只不过就是一个在大学才开始接触古董鉴定的人而已，在学校里能够学到的东西绝对是有限的，就算她的那个王教授有心栽培她，这么短短几年的工夫又能教会她多少？你可是从小就开始了这方面的教育了，难道在这方面还会比不上她？”凌雯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道：“你不是说薛老对她好像有点不一样吗？”
“这不可能！”宋瑶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点点怒气道：“薛老不是那种假公济私的人，他绝对不会做出在成绩上动手脚的事情来，我宁愿相信顾茗是靠着自己的真不是得出的这种成绩，也不相信会是薛老在里面做了什么！”
凌雯一看宋瑶这么激动，不禁暗暗叫糟，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
薛老成名的时间早，这么多年一来名望日益上升，宋瑶从小就把薛老当做了自己的偶像和崇拜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思地想要成为薛老的徒弟了。平日里说什么都好，可只要说了薛老的不是，宋瑶每次都好忍不住的。
“瑶瑶，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凌雯赶紧解释道。
“表姐，我知道你这是在为我鸣不平，可是事关薛老的名誉，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宋瑶还是有点生气。
“是是是，刚刚是我糊涂的，我一时脑子发昏才说了这种话。”凌雯拉着宋瑶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低声道：“别的事情咱们先不说了，明天你的考核才是最关键的。你现在虽然排在了第二十名，相信明天也不是没有可能反超前面的人。你和表姐说说，你现在心里有什么想法？”
宋瑶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凌雯道：“我知道明天很关键，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明天的考核要进行抽签，希望这次我的运气好点，抽到我擅长鉴定的东西。”
“我也喜欢你能抽到你擅长鉴定的东西。对了，今天我在等你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谈论这次考核的合格率，听说有人透露，这次通过考核的人不会超过十个。”凌雯对着宋瑶道。
宋瑶心中一紧，诧异地看着凌雯道：“不会超过十个？这不太可能吧？！”
这次来参加终选的来自各个国家的人可是不少，如果最后只能通过十个人，这通过考核的比例也太低了。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往年比这个更低的也不是没有，你可别忘了，薛老这次可是担任了评委的。”凌雯皱着眉头道。
凌雯今天的脸色不太好，除了在秦升那里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之外，还有就是听人说了这次考核通过的人数会很低。
这个考核可是按照最后的分数给予通过的，如果定了这次考核只给通过十个人，那么能够通过考核的当然就是成绩排在前十名的人。
宋瑶和前面的人分数相差不大，可再不大也是被排在了第二十名，着实让人捏了一把汗。
“没关系，我会加油的，表姐你要相信我的实力。”宋瑶并没有被凌雯的这番话给吓到，相反地还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凌雯转了转眼珠子，压低了声音对着宋瑶道：“瑶瑶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忌惮顾茗？”
“我……”宋瑶下意识地就想要反驳，可是在对上凌雯的眼睛之后，那反驳的话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凌雯毕竟比宋瑶年长了那么多岁，一看宋瑶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出声开解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以前我倒是没有太注意，可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先不管顾茗的这个成绩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有猫腻的，她这个人绝对不能小瞧，要不然最后吃亏的绝对是你。”
宋瑶虽然没有点头，可心里却对凌雯的话深以为然，她之前就是因为轻视顾茗而吃了好些亏，就像凌雯说的一样，纵然她不太想承认，可她已经很忌惮顾茗了，要不然也不会将自己和顾茗放在一起做比较。
“表姐有句话要和你说，现在是你能不能成为薛老徒弟的关键时刻，我看这次考核更是关键中的关键，如果你顺利地通过了考核，那么薛老那边对你说不定就会另眼相看，对你的印象更是好上几分。”凌雯拉着宋瑶的手，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
“我知道，所以我才这么努力。”宋瑶点头。
“光是自己努力还不够。”凌雯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光，意味深长地对着宋瑶道。
“表姐，你该不是……”宋瑶身子一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凌雯。
凌雯轻轻地拍了拍宋瑶，笑着道：“瑶瑶你还是太年轻了，你放心，表姐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这些年的努力表姐都看在眼里的，这种关键时刻，表姐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
“表姐，你可别乱来。”宋瑶的心跳猛地加快了速度，心里突然冒出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凌雯抿嘴一笑，对着宋瑶道：“瞧你吓的，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