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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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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街上,是不是当兵的,一目了然。
    但与宋时脸上刺字的屈辱不同,老虎营的短发兵,是相当自傲的。
    每每抬头挺胸,比当官的还嘚瑟几分。
    却又与当官的不同,他们傲归傲,可是从不敢随意招惹是非。
    在老虎营内,欺男霸女惩罚的比袭击长官还重。
    军纪当真无话可说。
    一片短发中,管平波总是最扎眼的那个。
    因为她的衣裳,与全营都不相同。
    营内军服分为三种,旗队长以上为蓝色棉布军官服;小队长以下,为土黄|色麻布军服;医疗队则是纯白色棉布衣裳。
    唯有管平波,穿的是玄色,浆洗过的衣服烫的齐齐整整,穿在她身上尤其显的挺拔。
    越发衬的她肩上铜制的肩章闪亮。
    所到之处,兵士纷纷见礼,好不威风!
    休息的竹哨声响起,不一时,在地里劳作的兵士们扛着锄头唱着歌曲鱼贯回营。
    食堂传来阵阵饭香,战兵加参与劳作的后勤兵把农具放回专门的屋子,又在水渠边排队洗手。
    新来的总不习惯,但军营内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理解不了病从口入没关系,执行就好了。
    拒不执行的,就会见到如鬼魅般随时出现的李玉娇,然后挨上一顿好打,打到长记性为止。
    管平波扛着长刀,大步流星的走到窦宏朗跟前,问道:“寻我有事?”
    窦宏朗道:“我今日得了巴州传来的消息,大哥打下潭州了。”
    管平波吹了声口哨:“不错嘛,终于想起走正道了。”
    窦宏朗道:“你不着急?”
    管平波轻笑:“我为何着急?窦家实力增长不是好事么?你大哥学会直道而行了,你也长进点才是。
    你可知古时有个寓言,专讲你们兄弟行事的”
    窦宏朗问道:“什么寓言?”
    管平波毫不留情的嗤笑道:“兄弟争雁!①”
    窦宏朗:“……”
    管平波道:“天下群雄逐鹿,你们家连苍梧郡都不曾拿下,就斗的你死我活。
    老爷子没被你们气死,当真命大。”
    窦宏朗没好气的道:“是我争么?”
    管平波笑道:“大哥现在不糊涂了,你若想有一争之力,亦不能糊涂。
    你是当过管事的人,倘或手底下一派和气,个个不思进取,你也是要恼的。
    但个个使小手段耍阴谋,你更要恼。
    不是不叫你们兄弟争,堂堂正正的上进,哪个当爹的不爱?既是大哥打下了潭州,想必家里许多事要做,阿爷定是忙不过来,你何苦在石竹虚度光阴?不若回去巴州,帮阿爷跑个腿也是好的。”
    窦宏朗似笑非笑的看着管平波:“我回去之前,你就不来城中宅子里住上几夜么?”
    管平波没有回答,一个跨步上前,抓住窦宏朗,利落的来了个过肩摔,而后面无表情的道:“这个玩笑不好笑。”
    说毕,轻喝一声,“李修杰!”
    “到!”
    “把他扔出去,再不许进营。”
    “是!”
    管平波一声冷笑。
    强者不需要反复的唠叨立场,遇到不听话的人,揍便是了!
    ①兄弟争雁。
    寓言。
    原文:昔人有睹雁翔者,将援弓射之,曰:“获则烹。”
    其弟争曰:“ 舒雁宜烹,翔雁宜燔。”
    竞斗而讼于社伯。
    社伯请剖雁,烹燔半焉。
    已而索雁,则凌空远矣。
    译文:从前,有个人看见一只正在飞翔的大雁,准备拉弓把它射下来,并说道:“一射下就煮来吃。”
    弟弟表示反对,争着说:“栖息的大雁适合煮着吃,飞翔的大雁适合烤着吃。”
    两人一直吵到社伯那儿。
    社伯建议把大雁剖开,一半煮食,一半烤食。
    等到兄弟两个再次去射大雁时,大雁在空中早已远去。
    
    第102章 预备&准备
    第9章 预备
    
    被无情摔在地上的窦宏朗腹内怒火丛烧!翻身瞪着管平波, 一言不发。但管平波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反倒是几个亲卫毫不留情的架着他送出了大门。窦宏朗站在百户所门口,胸口不住起伏。屈辱感涌入四肢百骸, 双手紧紧握拳。恨赶尽杀绝的窦元福, 恨得志猖狂的管平波。自幼肖金桃便说, 没出息遭人欺, 他一直没放在心上。直到今日,他才知何为目中无人!
    转身走回城内住宅,竹溪端上茶来,他恼的一把将茶盅打了个稀烂!坐回椅子上, 对竹溪吼了一声:“滚!”
    竹溪慌忙退下, 窦宏朗一个人关在屋内生闷气!良久, 他喊道:“来人!”
    长随平安小跑着到门口答应道:“小的在,老爷有什么吩咐?”
    “把张和泰叫来。”
    “是!”
    不一时, 张和泰被请了来, 见窦宏朗面色阴沉如水,不由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
    窦宏朗不欲诉说自己的狼狈, 只道:“收拾东西,我们回巴州。”
    张和泰怔了怔:“不是说住三五个月么?”
    窦宏朗冷笑:“便是住三五年, 又有何用?她一个冷心冷肺的王八羔子, 你还想焐热她的心不成?”
    张和泰没说话, 料定夫妻又拌了嘴。说实话,管平波若即若离的态度他也很是觉得棘手。风里来雨里去的飘荡多年,张和泰已看出管平波的态度。与窦宏朗生个孩子, 彻底绑在窦家的战船上,她是不肯的;但两下里撇清,各走各的阳关道,她亦不想。顶好保持现在的模样。若窦家好呢,不妨借一股东风,直上青云;若窦家不好呢,即刻抽身翻脸,自谋生路。最尴尬的是,如此两面三刀的货色,他与窦宏朗还不能直直告诉窦向东,因为手下无人的窦宏朗,必须扯着管平波的虎皮做大旗,才不会被窦向东无情抛弃。
    张和泰忍不住暗自叹口气,这一家子乱的,他们做下人的都快没活路了!
    又过了许久,窦宏朗冷静了些许,问道:“我们提前回巴州,寻个怎样的借口才好?”
    张和泰沉吟片刻,道:“依我说,还是呆在石竹的好。”
    窦宏朗嗤笑:“你愿意呆,管老虎可愿意留?”
    张和泰正色道:“大老爷打下了潭州。”
    窦宏朗有些不耐烦的道:“我知道!”
    张和泰点点头道:“那二老爷觉着你做出什么事业来,才可与大老爷的功劳抗衡?”
    窦宏朗沉默。
    张和泰叹道:“二老爷,大老爷是会带兵的,你会么?”
    窦宏朗道:“照你的说法,我便只能混吃等死,一事无成了!”
    张和泰道:“仗着在窦家几辈子的体面,二老爷休怪我说话直。你在老虎营内进进出出,就不曾学上一星半点?当日你们初来石竹,奶奶才安顿下来,便开始练兵。你此回已经住了两个多月,家里亦带了百来号人手,你想过亲自练他们么?”
    窦宏朗登时叫噎的说不出话来。
    “奶奶当日仅带着二十五个孩子,就打下了石竹的基业。固然中途家里帮了一把,但若她没联系上家里,她果真就没有今日之气势?”张和泰又道,“她盯飞水盯了许久,保不齐就能打下。飞水原是我们的铁矿,夺回来,乃不逊于大老爷打潭州的功绩。你此刻回了巴州,是能算你头上,但如何比得你身在石竹?夫妻一体,奶奶的自然就是你的。再则,常言道孝顺孝顺,顺便是孝。老太爷心里想什么,你都是知道的。老爷愿为家里尽力,老太爷定然高兴。”
    窦宏朗深吸一口气,问出了个犀利的问题:“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可那只母老虎,愿意让我们占便宜么?”
    张和泰好笑道:“何须她愿意不愿意?她还能跑到城中的宅子里把我们撵出去不成?我们只要呆在石竹,就可占便宜了。”
    窦宏朗心中依旧有些不情愿,问道:“我们带了百来号人,你有把握练好么?”
    张和泰顿时被窦宏朗梗的半死,合着他日日起早贪黑,您老人家没瞧见呐?
    窦宏朗忙又补充了一句,道:“我是说,练成老虎营那样的。”
    张和泰道:“不知道,且试试吧。”
    窦家不说汇聚天下英才,亦是竞争激烈。张和泰等人能出头,自有一番本事。他与谭元洲,在带兵上原是各有所长。如今谭元洲有管平波的小灶,他却只能偷师,差距不知不觉的拉开。尽管张和泰极力模仿着老虎营的行事,甚至每日晨起,都坠在老虎营后头跟着跑,但两个队伍拉出来,总差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带兵一事,除却极少数天生将才,多半都靠学习。无非是天赋高的学的快些,天赋低的学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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