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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想好要做我的女人了吗?"面具人站起身贴近沐妖玥的脖颈处吹了一口气息,两人一前一后的站着,气氛十分暧昧。
面具人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诧异,他原本只是无意中躲进了这里,然后遇到了她,之后她为了隐藏他的身份不惜伤害了自己,这一刻,不可否认,他的心第一次有了强烈的跳动,这是对所有人都没有过的,所以现在鬼使神差的,他居然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其实他的心里也在期待沐妖玥的回答。
耳朵传来的颤栗感,让沐妖玥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跑的远远的,转过身面对他:"谁想做你的女人啊,我不看你的样子了。"
真是怪事,要看他的容貌就要做他的女人,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听到沐妖玥的回答,面具人的眼里划过一抹失望,不过很快就被他带过去了,他故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语气可惜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要知道抢着做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可别后悔啊。"
"鬼才后悔"都不知道他什么来历就做他的女人,到最后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用流光四溢的眼眸深深的看了沐妖玥一眼,然后转过身往外面走去:"女人,我走了!"
沐妖玥一愣,走了,就这么走了,不行,她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喂,你叫什么名字。"
顿了顿脚步,面具人并没有回身,然后低沉的嗓音传到了沐妖玥的耳里:"你可以叫我挚,对了,那把匕首就留给你了,当作纪念,女人,我们会再见面的。"话落,挚身形一动,转眼便不见踪影了,若不是大门是敞开着的,沐妖玥会认为他是凭空消失了。
会再见面的,沐妖玥低头思索着这句话,简直就是做梦,她整天都呆在皇宫里,怎么可能还会和他见面,难道他还要上演一出抓刺客的戏?
还有他说的那句匕首当纪念什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纪念她流了血吗,真是的!
其实挚并没有走远,他现在正站在邀月宮对面宫殿的屋檐上,他仿若一尊雕像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眸所望之处正是沐妖玥所在的邀月宮,他透过窗户的影子可以看出沐妖玥此时还在走来走去,过了一会,整个邀月宮便暗了下去,什么也看不清了。
可是挚的眼神却还是一直盯着漆黑的邀月宮,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了刚才沐妖玥的表情动作,然后优美的唇形扬起了一道优雅的笑意。
"宫主,属下来迟了,请宫主恕罪。"另一个也是黑衣打扮的人看见了慕容挚,瞬间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无碍,青羽,起来吧!"慕容挚随意的挥了挥袖子,其实,要不是这样,他是不会和她相遇的,此时,他很庆幸,当时选择了躲在她那里。
随着慕容挚挥袖子的动作,青羽眼尖的看见了他指头上的血,顿时紧张了起来:"宫主,你受伤了!"
低头看着指尖已经干涸的血,慕容挚的眼里划过一抹深思,这不是他的血,而是刚才她的血。
将染有血迹的指头握在了掌心中,慕容挚淡淡的眸光注视着青羽"我没事,事情打探的怎么样了。"
"宫主英明,一切如宫主所料。"
"嗯"慕容挚点了点头:"我们什么时候入宫!"
"据消息,封玄殇会在三天后邀请所有人入宫。"
"好,走吧!"
随着慕容挚的话落,青羽便不见了身影。
而他自己却是最后看了一眼黑暗的邀月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苍冥国的小太后,相信我,三天后我们一定会再见的,之后,一个纵跃,慕容挚便不见了身影,月色星沉,整个黑暗彻底安静了下来!
再说另一边,回到甘泉宫的封玄殇躺在那张明黄的大床上,看着头顶上方的帷帐,眉头深深的拧着,深邃的眼眸有着浓浓的困惑,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脑海中不停的盘旋,突然想起刚才沐妖玥所说的那些话。
"日后相见就当作陌生人吧"
"你去看好心儿送给你的箫吧,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这两句话一直在他心里不停的回想起,他知道,她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至今还在耿耿于怀,可是,当时的他确实是被怒火淹没了,才会说出那般伤人的话,如今看到沐妖玥对他这么疏远,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本章完结…
☆、064谁让我们是母子呢
这两句话一直在他心里不停的回想起,他知道,她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至今还在耿耿于怀,可是,当时的他确实是被怒火淹没了,才会说出那般伤人的话,如今看到沐妖玥对他这么疏远,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心儿,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相见?"从枕边拿出那把箫,自从上次箫摔断之后,他就天天把箫放在枕头底下,封玄殇将它放在心口处,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可是一闭上眼睛,虽然手里握着的是心儿送给他的箫,可是心里,脑海里全部都是刚才沐妖玥所说的话,还有她受伤的掌心,之前两人在桃花镇相处的日子也全都一股脑的涌上了脑海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想起了沐妖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自从遇到了她,好像什么事都在慢慢的改变了!
不过,命运就是这样,因果循环,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那时才会发现,之前心里所想所念的人只不过是自己一念之间的执著,执著过了,就会知道,一开始心里的人并不代表什么!
"皇上"门口传来了秦傲天的声音,打断了封玄殇脑海中的混乱思想,他睁开了困惑不解的双眸,然后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睿智。
"进来"将箫放回了枕边,封玄殇坐起身子让秦傲天进来。
"皇上,整个皇宫都搜查完了,没有发现刺客的身影。"秦傲天感觉很奇怪,那个刺客受了伤,应该跑不了多远才是,为什么眨眼之间就会消失不见了呢。
封玄殇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早已料到会是这样,凭着慕容挚的本领,他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肯定是之前趁着混乱的时候逃走了。
"朕知道了"封玄殇眸光有些暗沉还带着一丝丝的寒意,他站起身走到了桌边坐下。
一提起慕容挚,封玄殇就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若不是因为他,他又何必和心儿分开这么多年,如今还要忍受四年之久。
看着封玄殇阴霾的脸色,秦傲天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毕竟,四年也是不短的时间。
"皇上,今晚的刺客会是慕容挚吗?"秦傲天有些不能确定,因为当时射中他的时候距离有些远,而且他好像也没有看到他脸上戴面具。
可是若今晚的那个人真的是慕容挚的话,他为什么要装扮成刺客夜探皇宫呢,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化成灰朕都能认出"封玄殇说话的语气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虽然今晚将他射伤了,可还是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皇上,你说今晚慕容挚来皇宫的目的是什么?"
"无非是想打探朕的情况。"封玄殇冷哼一声,对于慕容挚的行为感到很不屑。
秦傲天明白的点了点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皇上,你的生辰还有三天就要到了,各国派来祝贺的人还有慕容挚也全都安排住进了驿馆,他们三日后便会入宫。"
"对了,皇上,今晚那慕容挚受伤了,不如我们现在去驿馆将他抓个现行,想必他也对于他受伤的事情解释不了。"秦傲天提着建议,心里想着要怎样把他给抓回来。
"没用的,慕容挚比你想象的还要精明,他今天受伤了,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等心儿平安回到我身边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说到这里,封玄殇的浑身的气势变得冰冷无比,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秦傲天看着封玄殇这阴霾寒冷的样子,有些为他担心,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下去了。
他想告诉封玄殇,其实不用那么执著的,到时间了,怜心郡主自然会回来的,但是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其他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怜心郡主就是皇上的逆鳞,谁都不能触碰!
"好了,你先下去吧。"没有看见秦傲天的欲言又止,封玄殇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等到秦傲天出去后,封玄殇再次躺回床上,双手放在脑后,失神的看着上方,脑海中再次出现了沐妖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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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终于到了封玄殇生辰的这天。
在这一天,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就连宫女太监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意,当然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沐妖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