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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嘴巴动了几次,都想要问一问杨橙雪,她的孩子怎么样了?她担心吗?但是看着杨橙雪的样子,赵氏突然就不想问了,也留了个心眼,不问这个。
杨毅文在杨橙雪对面坐着,也简单的吃了点,等丫鬟来把吃的撤了下去,端上来了茶,杨毅文叫赵氏抱着孩子去歇会儿,他在这边陪着姐姐。
赵氏知道杨毅文是要问问杨橙雪一些详细的事情,想了想,笑着道:“让奶娘照看民儿行了,我在这边陪着相公和大姑姐……正好我早上的时候吩咐了丫鬟,叫找城里的裁缝过来的,等过来了给大姑姐量量身子,好做些衣裳什么的。”
杨毅文一听很有道理,因此不等杨橙雪说什么,已经马上点头了。
于是奶娘过来将民儿抱走了,杨橙雪吃饱喝足,而杨毅文不可避免的,还是要问一问她,到底详细的情况如何。昨天虽然是说过了的,但那是连哭带闹的时候说了的,也说得不清不楚的,杨毅文还是不太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自然是要问清楚一些。
而经过了昨天,杨橙雪在睡觉的时候,也是重新把自己的谎话又圆了一遍。因此这会儿,倒也是有板有眼的说了一遍。
当然,谎话总难免有漏洞,若是实在有说不通的地方,杨橙雪便是故技重施,掩面哭泣,遮掩过去罢了。
杨毅文完全的相信了,而赵氏,却是越听越觉着有问题,只是赵氏现在也看出来一点杨橙雪的性格,似乎是个不太好的脾气,赵氏也留了心眼,不当面的说破,只心里头存着。
说话间,丫鬟带了裁缝来了,给杨橙雪量了身,杨毅文叫多做几身。赵氏便点头笑着道:“这个是自然的,不消相公吩咐的。”
于是,杨橙雪总算是找了个能供着她的地方,暂时的呆了下来。
再说京城。
杨轩在京城寻找杨橙雪很不顺利,找人找不到,老太太那边满心的不高兴,成天的埋怨,不但是埋怨杨轩,也埋怨杨洲文、杨立文,总之只要是二房院的人,到了老太太那边,便是一通埋怨。弄得杨洲文和杨立文如今都不太愿意去上房院那边给老太太请安。
而长房院,虽然不像老太太那么的明显,但是武定侯还有大太太,总是要从侧面的敲打一下,示意杨轩,他们是受了连累的。
杨轩心里头集聚的怒气也是一点点的增大,慢慢的快要爆发了。
而他在监察御史的位置上也做了几年了,对于一些案子也是早就有了数的,这么多天还是找不到杨橙雪,那么,这个人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走远了,或者躲藏起来了。
杨轩也是分析了,反倒是觉着走远了的可能性还是太小,一个女人能在外面走多远?又不是带着下人。而最有可能的,反而是躲起来了,或者死了。
但如果是死了,应该怎么的都有个消息,京城也是天子脚下,这么一番的查问,这些天死了多少人都能给翻出来,何况查问的还是官家,死了的话,怎么会查不出来?
现如今杨轩就怀疑,杨橙雪是不是故意的躲起来了?也只有躲了起来,才这样的不好找。
☆、360。第360章 :话里有话
七月十五中元节。
武定侯府按照往年的年例,准备了夜宴,并从庄子上定了吃喝用的一应东西,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九月中,整整两个月,府里都要忙着办宴席呢。
这中间有一个中秋节,老太太的寿辰又是八月十二日的,大太太的寿辰在八月三十日,三太太寿辰在九月十三日,七月底和九月初,下一辈的人中,杨洲文是七月二十九日的生辰,念儿是九月初一的生辰。
因此每年的七八九三个月,也是武定侯府最热闹的几个月,基本上可以和过年相比了。
今年适逢老太太六十大寿,府里面也是要大办特办的。七月初,府里就开始准备了,并往庄子那边传了话。
“官用各色缎纱绸绫二十四匹,上用的妆缎蟒缎十六匹,上用各色纱十六匹,上用宫绸十六匹,上用杂色缎十六匹。”大太太正拿着一张单子给老太太念着:“这些是西南的陈家送来的,他们家的小公子,今年是考中了进士,已经在京城拜了主考官为师的,只是他们的意思,似乎还想拜二叔这边为师,跟着二叔在朝中走动。”
大太太说着,看了坐在旁边的二太太一眼。
二太太忙笑着看了老太太一眼,并没有很冒昧的就开口说话。果然,老太太听了也不是很高兴,淡淡的道:“不过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这事也是他们外间的事情,咱们不插手,老二想要认就认,不想认,咱们这边也不问。”
大太太听了忙点点头:“是。”然后又道:“那他们送的这些东西呢?收还是不收啊?”
老太太便奇怪的道:“这还奇了,他们送来东西,是说了只为了拜师的?若是为了拜师的,咱们就不要!可若是没说这话,那就是走亲戚的,那若是不收,不是打人家的脸?我们难道是不认这门亲戚吗?”
老太太顿了顿道:“这些人就是爱贪这种小便宜!拜师就是拜师,走亲戚就是走亲戚!只为了省那么一丁点的礼,混搅和的说不清楚,叫人没得看不起!”
大太太听着老太太气不顺,便也没敢多说话,笑着把单子给自己的丫鬟,叫收着行了。
老太太便问道:“中元节过了,再有几天就是洲文的生辰,那边是怎么准备的?”
二太太一听,这话是问自己的?她有些奇怪,从她嫁给杨轩之日算起,也有五六年了,从没听老太太还问过给杨洲文过生辰的事情!今年这是怎么了?
这样想着,不敢怠慢,忙笑着道:“也是和几个哥儿过生辰一样的,在我们院里预备了几桌的酒席,洲文愿意请他的同僚来便来,还请了一出戏,晚上的时候在那边办个花宴,府里的哥儿姐儿的愿意去热闹的,便去热闹热闹。”
二太太其实是耍了个心眼的,因为前几年的时候,老太太从没有过问过杨洲文的生辰,二太太那边便是随着杨洲文的意思办,杨洲文最讨厌的就是什么唱戏什么花宴一类的,一般就是在家里请几个年纪相当的同僚一起吃饭聊天,说说朝里的事情,便也就过了。
每年都是这样,今年又不是整寿,因此二太太这边还真的就没有管,只准备快到日子的时候,和老爷商量一下,和往年一样,给杨洲文一百两银子,叫他自己请客就行了。
谁知道老太太今天特意的提这个,二太太便赶紧的加了一些东西,反正现在离杨洲文的生辰还有一个来月,就算是现在说了,也总有时间够布置。
老太太却不是个好糊弄的,听了便哼了一声道:“听着倒是预备的不错。行啊,就这样预备吧!往年的时候,我听说每年洲文过生辰,你们院那边都要从太仓的庄子那边拿东西,今年就别拿了,那个说到底是人家世子妃的嫁妆,是叫洲文管着,并不是叫他随意的就能动用!咱们武定侯府难道是缺这点东西?巴巴的要用人家庄子上的东西?”
二太太听着忙点头笑着道:“是,儿媳知道了。”心里头却只能摇头,老太太这还是气不顺啊!杨若嫣在太仓的庄子和田地,一直都是杨洲文帮着管理,而且人家世子妃那边早就说过了的,太仓离咸阳太远了,每年的东西,只过年前给咸阳那边送一趟就行了,一年里年中的时候,大部分的东西叫杨洲文运到京城这边,他们自己吃用行了。
都是些吃的喝的东西,又不是能放住的,能换成银子的自然是换成了银子给世子妃那边送去,换不成的,或者不值当换的,便是吃了用了,也没什么。何况这都多少年了,一直都是这样,偏偏今年老太太就想起来了,不高兴了?
二太太心里清楚,老太太这口气不顺,还是在那个杨橙雪身上!
杨橙雪被休回来,又丢了。这消息在京城的勋贵圈子里已经是传开了的,前一个月还没什么聚会的事情,因此老太太这边还没有听见什么难听的闲话。可是眼下接着的几个月,迎来送往的必定是宾客不少,而这种话必定也是会听见了。老太太的火气是在这儿呢!
二太太真真的是也没有办法,老太太要撒气,二太太只能听着。
老太太说这些话的时候,大太太和三太太在一边儿就一声没吭的。等老太太说了一会儿了,二太太恭恭敬敬的答应了,老太太又问别的事情起来,大太太回话,二太太才算是暗暗的松了口气。
二太太心里也琢磨着,杨洲文的生辰,是不是得和老爷商量一下了,毕竟老太太过问了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