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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所有的气血都在往她的脑袋上涌,忍无可忍了!
安可儿随手抡起卧榻上的玉枕,就朝着他的方向砸去:“清楚你妹!”
轩辕殊珺黑着一张脸,身体微微一偏,轻而易举的就躲过去了,玉枕砸到身后的大理石壁上,哐当碎了一地。
轩辕殊珺转过头来,冷着一张脸,勾起唇角:“你是什么意思,厌恶朕每天晚上都看你的身体?真还以为,你的心里已经在欢呼雀跃了。”
安可儿磨牙道:“何止雀跃!这不,太兴奋,摔东西以示狂欢!”
轩辕殊珺只当她又再跟他是小性子,并不想认真的怪罪她,于是转过身来,继续穿他的龙袍:“换好衣服,随朕侍驾。”
安可儿这个时候也换好了衣服,没好气的说:“陛下,臣妾身体不适,要告假。”
他顺溜的应了一句:“不准。”
安可儿咬着唇瓣琢磨着,和慕容秋逸约定的时间,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她抬头望了望窗外的日头,大概已经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慕容秋逸这个时候应该着急要联系她了吧。
也不知道慕容有没有成功拒婚,万一慕容又要她帮忙呢?特么麻烦事儿还真多。
她不能让陛下困在身边,必须要独处,才能有机会和慕容接触!
安可儿想了想,换了个委婉且诚恳的语气:“陛下,臣妾刚刚苏醒,身体确实虚弱,而且,我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能不能容臣妾去司膳房,找些东西吃……”
轩辕殊珺整理好龙袍,转过身来,声音低沉而柔和:“去吧。戌时必须回到璟瑄殿来侍驾。今晚翠微宫有宫宴,所有的宫妃都会出席,朕要宫宴上当众为你诰命,今晚过后,皇宫里每一个人都会知道你是皇甫安,宸宵宫的女官。”
☆、【114】这么污的画风……
【114】这么污的画风……
不得不说,陛下的办事效率真高。从他有这么个想法,要给她伪造个贵族世家的身份,她掐指一算,也就着这么几天的时间。因为大概一个星期前,轩辕殊珺还想把她当成卧底,送给慕容秋逸。
可是,陛下实在是太敢作敢为了,安可儿听着都有些心惊胆战。
“陛下,虽然我一直待在宸宵宫里,但是,见过我的人不少。”
轩辕殊珺的黑眸一凛,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沉声道:“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
不过想想,他可是皇帝。古代还有指鹿为马呢,轩辕殊珺现在是指着她说她是另外一个人,至少物种还是没有改变嘛。
安可儿细细想了想,还是担忧:“不说别人,凤玉稚可是见过我的。她是那种一根直肠通大脑的人,到时候,不顾及陛下的颜面,万一要当众拆穿我,怎么办?”
轩辕殊珺神秘诡谲的一笑:“这个朕想到了。你放心,她绝对认不出你的。”
这最后一句,让她觉得心里毛毛的,然后就不敢出声了。
安可儿一离开凌波殿,并没有去司膳房,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碧纱橱。
她相信慕容秋逸,如果这两天找不到她,那么今天肯定会想办法进皇宫里来找她的,所以,她还是尽快的赶回碧纱橱,好好的待着,慕容秋逸总会想办法给她传递消息的!
安可儿一回到碧纱橱,就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圈,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院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两只母鸡和她大眼瞪小眼的。
安可儿无奈的摇摇头,蹲下跟母鸡说:“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帅哥来过啊?小笼包里的那张破字条上的什么‘鸟’字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来得及问他。哎……人生好艰难啊,我好想吃鸡腿……”
两只母鸡是听不懂人话的,可是看到安可儿两眼饿光闪闪,但凡是有危机意识的动物都不敢待在她的面前晃悠了。
“咯咯咯——”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安可儿舔着嘴巴,饥饿的咽了下口水:“咕咕咕……别跑!我不吃鸡腿了,那你给我下个蛋总成吧!”
追了半天,累地够呛的安可儿,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她纳闷的拍着沾了一身的鸡毛,喃喃自语:“奇怪,按理说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应该是饿得全身脱力才对啊,为什么我现在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虽然肚子空空,但是,感觉身上是有力气的?”
安可儿的脸一红。想起刚刚在凌波殿的浴池里,轩辕殊珺给她嘴里喂东西,该不会,昏迷的时候,都是这样喂她喝营养品的吧?
那嘘嘘……也是当着他的面来的……
安可儿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袋:“擦!满脑子的污画风,特么就不能唯美文艺一些么!”
正当安可儿一边把脑袋里的污都拍飞,努力的向文艺画风看齐,一边在在竭力的劝说母鸡下蛋的时候,青衣冷着一张脸,从大门口走进来了。
安可儿向来黄腐成性,十米范围之内出现帅哥,她都能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帅哥的光芒。
像青衣这种冷冻小鲜肉,虽然不合她的胃口,但是,青衣长得帅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所以,青衣刚刚踏进碧纱橱的大门,安可儿就准确的捕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鲜肉的光芒。几乎是第一时间,她就转过头来看到了他。
青衣一两冷冻鄙夷的望着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安可儿悄悄的咽了下口水:“因为肚子饿。”
青衣看到满院子乱飞的母鸡,了然于心,
只见他拔剑出鞘,酷酷的手起剑落,一剑砍掉一个鸡头。
安可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活奔乱跳的鸡头,一阵恶心:“你干嘛!我是我养的母鸡!你宰了它,以后谁给我下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暴力啊!”
青衣冷着一张脸,小眼神继续鄙视着她:“所以,我好心帮你宰鸡,你却想讹诈我。”
安可儿木然,青衣,你要不要这么犀利啊。
她无赖的把两手一摊:“我不管,你杀了我的鸡,你就得对我有所赔偿。这样吧,你把上次那片树叶还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你欠我一只母鸡,这辈子都还不清!“
青衣认真的皱了下眉头,道:“那片树叶,已经被司徒抢走了,丢进瓦罐里,给陛下煲成了药汤。”
安可儿感激涕零,果然还是司徒老头子最疼她。
她心里虽然高兴,但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那怎么办成,那片树叶对我来说可重要了,我现在都不记得那个字怎么写了,也忘记了是在哪里看到的它……“
青衣怀疑的小眼神,鄙视了她一眼,然后抬起手指着天空说:“那我把它赔给你,它看起来比母鸡好吃。”
安可儿顺着青衣的手指的方向一看。还真有只五彩斑斓的大鸟,在天上飞。看起来约莫像只鹦鹉。
蓦地,安可儿眼神一亮!
凭着过人的眼里,发现这只大鹦鹉的爪子上攥着一只小笼包!!!
她聪明的小脑袋一下就联想到了:小笼包子,她不认识的‘鸟’字,慕容秋逸……
青衣此时已经举着长剑,做了个投标枪的姿势,就要把天上那只看起来很好吃的鸟打下来,陪给安可儿。
安可儿看得心里一惊,赶忙拾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那柄划过长空的长剑狠狠砸去!
“哐当”一声,石头把长剑的方向砸偏了。
那只鸟没有受伤,却被吓掉了一根羽毛……
青衣吃惊的望着安可儿,安可儿也想吃惊得看看她自己……可惜她没带镜子!
青衣单手接住了那根从天上翩跹而落的鸟毛,寒着一张脸,目光锐利来回刨刮着安可儿:“姬,你居然能用一块石头,挡得住我的飞剑?我要将此事告诉陛下。”
安可儿默默的逼视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要将此鸟毛上交给国家?
成天一颗红心向着陛下,她也是受够了。
蓦地想起青衣刚刚那个难听的称谓‘姬’,安可儿眉毛抽了抽:“你刚刚叫我什么,鸡?姬?”
青衣把剑收回剑鞘里,然后酷酷的把剑搭在肩膀上:“别指望我尊称你为大人。”
安可儿冷哼着:“随你便!鸡毛大点事情,你去说啊!我就是小时候喜欢玩打水漂,扔石子儿那是练出来的,懂不懂啊,笨蛋!”
安可儿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紧张得不行。轩辕殊珺不止一次的说她会武功,看来此言不虚。虽然陛下不大乐意她会武功,但是,会武功于她是件好事儿。至少安可儿也可以像青衣,慕容他们一样,可以装逼可以飞了。
青衣依旧将信将疑。
安可儿此刻却是想着那只五彩斑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