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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杀他的儿子来祭奠我慕容哥哥,算是便宜他了,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那个贱婢所生!”
纳兰天音不在再拦,她端庄从容的挽了下鬓发,道:“看来,不让你做这件事,你永远都打不开心结。你尽管放手去做吧,不管结果如何,姐姐都一定能保得住你。”
纳兰西媛一路悄悄的跟随着和他,并且动用了纳兰家的护卫,暗中除掉了那些保护轩辕泽昊的暗卫,看到轩辕泽昊一个人走在大马路上的时候,她就起了歹心。
既然上天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既然这个小杂种一定要到他要去宫外找死,那就怪得不她狠心了。
纳兰西媛最后的看了一眼这个长得像极了安可儿的脸,满心都是恨意,她很安可儿抢走了慕容秋逸的心,也恨安可儿害死了慕容秋逸。
她将马车的帘子放了下来,然后她对着车夫道:“撞上去,务必要他撞死!”
“是,郡主。”
马车飞快的朝着小男孩飞驰而去。
“娘亲——娘亲——”
小家伙看到了安可儿,不知道心里有多么的高兴,两天小短腿奋力的朝着娘亲跑了过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飞驰而来的马车。
当安可儿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了:“不要——”
轩辕泽昊小小的身体被车轮碾过,倒在了血泊里。
安可儿仿佛是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只觉得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昊儿——”
她不顾一切的冲到了他的身边,抱起了那个小小的身体,眼泪如泉涌,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纳兰西媛看到安可儿在外面,眼睛瞬间就瞪大了,先是惊慌,然后眸中的深处,略过了一道残忍的凶光:“传我的令,所有的死士,拼尽性命,都要将这女儿杀死。”
“是,郡主。”
收到了主人命令的死士们,开始疯狂的攻击安可儿。
安可儿泣不成声,心头像是有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剜得鲜血淋漓。
最终,她抽出了缠绕在腰间的秋水剑,大开杀戒……
她杀红了眼。
蓦地,她看到了纳兰西媛,就站在那群死士的身后,她此刻正在对着安可儿,得意的笑着。
安可儿忽然明白了,这件事情跟纳兰西媛有关系,她不顾一切的杀到了纳兰西媛的面前。
纳兰西媛刚开始还不自量力的拔剑想要过去看安可儿几刀,但是没想到安可儿现在的实力和从前今非昔比,安可儿现在是愤恨交加。怒火中烧,她手上的狠劲,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得住的。
矫若游龙的软剑缠上了纳兰西媛的脖子,纳兰西媛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她没忘记姐姐说过的话,无论如何她都要抱住性命,然后回到姐姐的身边,她相信姐姐肯定是有办法救她的性命的。
纳兰西媛慌忙道:“宸妃!你不要轻举妄动!你的儿子还没有死,你看,他他他还在动!你把剑放下,我立即安排人救他!”
儿子?!
安可儿忽然明白了什么,拿着剑的手,抖得厉害……
从青衣的嘴里说出来,她当然是不信的,但是,从纳兰西媛的口中说出来,确实是能够相信的。
因为,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她是亲生的,那就是纳兰天音亲生的,纳兰西媛肯定不会想要自己姐姐的孩子死。
安可儿唇瓣微微的抽搐着:“贱人!他要是死了,我绝对让你陪葬!”
安可儿的话音落下,缠绕在纳兰西媛脖子上的秋水剑就被松了开来。
谁知,纳兰西媛这个女人还是反悔了,她刚刚被放开,就对着纳兰家的死士道:“动手!”
倒在血泊里的轩辕泽昊,被一名死士,狠狠的捅了一刀。
安可儿失声尖叫,痛不欲生!
纳兰西媛得意得仰天长啸:“哈哈哈哈——贱婢!你也有今天!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能让你和陛下两个人,也常常失去至爱,痛不欲生的滋味。”
秋水剑,宛若一条嗜血的灵蛇,朝着纳兰西媛劈了过去!
纳兰西媛惊慌的抓起一个死士就朝着安可儿扔了过去,然后她开始没命的逃跑。
安可儿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儿子的身边,然后,蹲下身去,抱起了儿子,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泣不成声:“孩子……你还活着么……孩子……娘亲对不起你……”
怀里的小孩,已经断气了。安可儿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拖着秋水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皇城。因为她刚刚看见凶手,就是朝着皇城的方向撤退的。她一定要将纳兰西媛千刀万剐!
当她走到皇城大门口的时候,守城的将士都以为安可儿是刺客,城门上的弓兵纷纷的将箭头瞄准了安可儿。
“城下是何人,胆敢擅自闯入皇宫!再不止步,就将你乱箭射死!”
安可儿难过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抱着已经断气了儿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城门走去,不管不顾。
这个时候,拓跋宏刚刚见完了陛下,从皇城里走出来,看见了安可儿惊讶至极,立即下马。
“住手——”
拓跋宏狂奔得到了安可儿的身边。
他看了一眼安可儿怀中已经死掉的孩子,吃惊道:“怎么会事?”
安可儿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他死了。”
“那你现在要会去干吗?”
“将凶手碎,尸,万,段!”
咬牙切齿的说完了之后,安可儿继续朝前走。
拓跋宏赶紧脱下了自己的披风,把安可儿整个身体都罩住了,染血的衣裳和长剑,都被罩在了他的长袍之下。
拓跋宏道:“我陪你一同进去。”
他心冷笑道,不管安可儿这拔剑要去看谁,轩辕殊珺和安可儿都势必会势不两立。他可不能放弃这次天赐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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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轩辕殊珺正在专心致志的批改中和奏折,忽然山鹰从殿外走了进来。
“陛下!探子来报,刚刚拓跋王子探望了长公主殿下,本来是已经出了城门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又突然的这回来了,据说,他还带了一个女人进来。”
轩辕殊珺脸眉头都不皱一下:“再探。”
他说得漫不经心你,对‘那个女人’是谁,一点兴趣都没有。
早在五年前,他对女人就已经失去了兴趣,在他的眼里,女人只分两种,一种是她,另一种不是她。
过了许久。
忽然一阵熟悉又诡异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轩辕殊珺立即屏住呼吸,心道不妙,是凤仲离养的那种鬼花,凤仲离逃匿了五年,终于又回来了么?
可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从大殿的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她目无边情,脸色苍白,正一步有一步的朝着他走过来。
“安安?!”
轩辕殊珺惊呼了一声,惊讶之余的这个间隙,他一不小心又吸入了不少的花香味。、
他深知道这种花是能让人产生幻觉,所以,他甚至都有些怀疑了,眼前的安可儿,是不是因为他内心思念至深,所以就产生了错觉。
安可儿披着拓跋宏的那件长袍,她手上紧紧的握着的那一柄染血的长剑,也被藏在了长袍之下。轩辕殊珺并未看到。
但是,他清晰的看到了她此刻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这一点都不像从前的安可儿,从前的她,,天真活泼,脸上永远都带着温暖的,明媚的笑容。
轩辕殊珺看到眼前的这个安可儿如此的古怪,他觉得,要么就是他的双眼被幻觉迷惑住了,要么就是有人易容假扮成了他最心爱的女人,意图图谋不轨。
于是,他扶着微微胀痛的额头道:“来人,将此女捉住!”
殿外的暗卫们都受到了这个花香味的影响,并没有人响应陛下的召唤。、
安可儿的唇角微微的抽搐着,这个男人果然是变心了。看来,她的儿子说的不错,纳兰天音那个后母,虐待她儿子,轩辕殊珺肯定是不闻不问,所以,昊儿才会如此的痛恨父皇,还把自己的父皇说死了,五岁大的孩子,千方百计的从自己的家里逃出来,想到外面来生活,可见他在家收了多大的委屈。
安可儿将手中的软剑亮了出来,然后腾空而起,一剑朝着轩辕殊珺劈了过去!
当轩辕殊珺看到她手上的这把秋水剑的时候,他几乎是欣喜若狂。
他百分之百的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她终于回来了。
剑刃,深深的没入了他的胸膛,然后,血流如注。
可是,就在剑锋没入他胸膛的那一刻,他的唇畔始终都是带着笑的,等着这么多年,终于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