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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这样的个性,又岂会是为了那些无聊的理由就将自身前往龙潭虎|穴的个性?
她既然自信自己善度人心,那么她当然有办法投其所好做出一副郁勇可以接受的样子,撒下比真相看着还完美的“谎言”!
只是倘若她的口供真是假的,那么便是连三年之间逃脱死亡的女孩所经历的一切都能调查清楚的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和绑架严昊涵的这个组织,又是否有关?!
想着,眉头不自觉皱起,唐少辰终是整理好文件,起身离开。
一月末的临江,学校已经放了寒假,他驱车开往大学城的方向,一路上思虑重重。
一月前那晚的彼此试探,她给他的,到底是个怎样的答案?
决定天才和变态的最后一项,灵魂——
安浔,你到底,有没有?…
…
同一时刻,乌黑的阴云黑压压的积聚山顶,这一日清晨便没有阳光,眼看着从早上就会开始下雨,阴冷潮湿的天气总是叫人不悦。
套着一件宽大的长绒毛衣,今早起床后安浔就一直猫儿一样蜷在二楼小客厅的躺椅上,拿着iPad翻看。
这几天家里安静又清闲,她等着回来的人还没什么动静,她往外赶着的人倒是已经开始频繁行动,她最近没什么出门的必要,整日整夜懒在无人的大宅二楼,睡得愈发身姿娇软柔若无骨。
如今到了年底公事愈发繁忙,今日一早安建邦收拾好行头又往公司赶,经过小厅的时候瞄见安浔一副懒死人的模样躺着,不悦皱眉说教了几句。
安浔从抱枕上仰起头来,笑得却是是风情又愉悦。
是啊,她怎么能心情不好呢,看着自家年过四旬的父亲天天如此忙碌还能面色红润满目春色跟个三十出头的青壮年似的活蹦乱跳,她当然心情飞扬~
门外,被安浔这么一睇一笑,安建邦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之后又因为这个寒颤更加恼怒,却是对着那张笑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狠狠将安浔瞪了几眼,转身离开!
目送走了安建邦,安浔重新歪回到了抱枕上,拿着iPad翻翻这翻翻那玩了半天终于无聊了,随意点开了一个全黑的app,画面忽然联通到了一个漆黑的暗室里。
那暗室,仅有的三个窗户都用木条封住了,暗无天日密不透风。
暗室中央,两条铁链吊着双手,一双铁拷缚住双腿,一人跪在地上,身子前倾,从木质枷锁的圆洞里探出去的脑袋拼命往前伸,够着下方一个脏兮兮的水盆。
浑身赤裸,满身伤痕,身边的地面上满是屎尿,被一头乱发盖着脸,这人已经看不出多少人的样子,反倒像只被狠狠虐待的狗,趴伏在地,摇尾乞怜!
下一刻,静音的画面中央,那像被圈养的畜生般的人忽然放弃了喝水,摇着头甩着铁链,拼命挣扎起来!
虽然听不见声音,看见这样的画面安浔也知道时间到了,果然下一秒,画面中就陆续出现了数个奇形怪状带着猪头面罩的男人,跳跃着来到圈养着的男人面前,兴奋的围绕到了他四周!
淫靡的肢体语言,杂乱的交汇场面,不一会儿暗室里就开始了每日必修的凌辱环节,玩得真是花样百出少儿不宜~
轻轻偏着头,安浔看得目不转睛,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她最不无聊的时候,只是每天她抓紧时间只能看上那么一小点,待到暗室里的场景变得更加恶心疯狂之后小E就会毫不留情切断视频,把她排除在外…
瞪着双眼嘴角带着笑,安浔一副求知欲满满的样子,看着画面中一个猪头怪伸手拉起圈养男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下一刻她眼神亮了亮微有害羞的将iPad拿进了几厘米,还没认真观摩上两秒呢,垮嚓一下,画面一下又黑了!
嗷她刚刚还在想今天怎么能给她看这么多,她还以为小E在忙没注意呢!
一下摔了iPad安浔不悦的在躺椅上翻了个身,轻声嘟囔:“切我又不是不懂这些,明明最喜欢看了…”
说着,她摸出震动的手机,看见上头浮现的最新一条消息。
同一个人,同一句话,从五天前开始天天刷屏她,每隔几分钟一条短信简直不能再嗨~
微微弯着嘴角,安浔照例忽视,想了想终于撑着睡肿了的身子爬起来飘到了窗边,微微撩开窗帘看了一眼。
半山腰的地方,如盖的树荫之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得冷冷清清,这是第几天了?
不是雇人调查她么,不是派人跟踪她么,不是连她和谁单独见面都要管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么,那她现在在不在家里人好不好,他会不知道?
怎么,知道那严昊涵是个杀人犯,慌了?
慌了挺好,不然呢?他以为随随便便派个人过来,背着她搞些小动作,就能把她限制在个框子里缚手缚脚,然后他就此安心?
呵,这个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V099 犬!
这个世上什么东西最值钱?
这个世上又是什么东西最强大?
这两个问题要严昊涵来回答,他会说,最值钱的东西是权势,最强大的东西是人心,只要抓住了权势,只要修炼好人心,在这个世上就无所不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开始不仅仅满足于现有的生活?
严家很有权势,却是在这个国家在这个世上,还有更多家庭,势力强过了严家!
他的生活从来不是随心所欲,遇上比他家世好的,他再不乐意也要虚与委蛇。
遇上跟他家世差不多的,玩乐起来再放肆也有一定的规矩。
最后碰上那些比他卑贱得多弱小得多的存在,他才可以去伤害践踏甚至跨过法律这条禁忌,他原以为那是他终于可以敞开来肆意享乐的地方,直至三年前那一夜的经历,颠覆了他的人生观!
三年前老城那一夜,他原以为不过是去玩个女人。
直到现在他现在都记得,那一夜下着大雨,那间小小阴冷的屋子,霉味重得厉害。
那一屋子的姑娘长得都很一般,只有一个脸蛋还算秀气腿生得又长又白还算还耐看,他知道那姑娘就是他们之前给他选中的目标,他只是选择了上而已…
其实那晚他本也不是非要睡个女人,说实话比那姑娘身段长相好得多的女人他也不是没睡过,只是那一夜他在赌局上受了气,自有一番情绪要发泄,那姑娘看着就是个雏估计能玩爽,他想也没想就出了手。
结果自然,他遭到了强烈的反抗!
反抗中他觉得真好,这种事强迫着来做,是他最喜欢的方式!
于是等到他把人拖到卧室压上那潮湿的被褥,狠狠发泄的整个过程中,他看着姑娘哭泣的脸听着她不断的咒骂求饶,他想着屋外还有一屋子的见证者,他愈发兴奋!
他最爱的就是这种凌驾与别人之上操控一切的感觉,他享受幻想中屋外所有人惊恐万状却是不敢言语一句的表情!
做着这样的事,他发泄的不仅仅是情|欲,还有平日的生活中所有假笑伪装循规蹈矩的场合积累下的压力!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隐匿在正常人外表之下凶残恐怖的大魔头,跟屋外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敢做他们都不敢的事,他敢承担他们都不敢承担的风险!他们应该害怕他敬畏他,恐惧他崇拜他,他是真正的王者,凌驾与他们所有人之上!
带着这样的情绪,他玷污了可怜的女孩,狠狠蹂躏暴力虐待,整个过程中都带着征服这整间屋子所有人的快感!
完事之后,他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推开房门,看着屋外所有人苍白的脸,就像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凶狠强大无所畏惧,他冷笑着说,人还有气,下一个你们谁来?
话落,一直站在墙角不声不响的霍凌风甚至头都没抬,径直走进了卧室。
在场的四个男生,关祺带着秦可儿,还有一个高子轩家里没钱没势只是个跟班,而霍凌风,小小年纪行为却一直有些怪异,也许黑道家庭出来的孩子都是这样的?
当时他对于这样的发展并没有感觉奇怪。
起初,霍凌风只是做了与他一样的事,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小变态不关门!
他看着他,心底带着鄙夷的冷笑。
之后,意外发生,那被凌辱的少女居然有个姐姐,在霍凌风施暴的时候找上了门来,当他听见门外响起敲门声的那一刻,他心一横就把人扯了进来!
当时关祺和秦可儿都有些吓懵了,看着他们两人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