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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几年,身体肌肉都会萎缩,就算天天给她按摩也没有用,而且,身上也会长褥疮……
一想到年轻才华横溢的赵菲,就要躺在床上受这样的苦,司马瑨心中一阵难受。
“杰克博士,就没有其它办法加速血快的吸收吗?”
司马瑨问。
或许是司马瑨问得太直接了,杰克博士感觉到自已的权威被挑战了,所以他沉了下脸,道:
“以我的经验来讲,没有了。现在的用药十分正常,但最后的结果你也看到了,药物进入后,大脑的组织虽然增强了吸引,但进展也只是这样。
人体的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器官,用药也必需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不能为了求快,一味加大药量,结果会适得其反。”
杰克医生一番话,把司马瑨斥为小学生一般不懂事,司马瑨无语了,只能默默接受,不过,他想了下,还是不死心地道:
“我从我们国内调集了几位顶级的专家来会诊,希望到时候杰克医生也一起参加,为他们提供过往的治疗史,以方便他们提供治疗方案。”
“这个没有问题。医生间的交流,也是为了患者更好的恢复。”
杰克医生倒是落落大方,一点也不保守,看来,能成为世界顶级名医,果然有其独到之处,虚怀若谷也算是一个助他成功的巨大助力吧。
司马瑨点点头,表示了感谢。
“瑨少,我把医生带来了。”
第二天上午,司马瑨才刚在赵菲床边咪了一会儿,就被黑一摇醒了。
昨天晚上,为了谁给赵菲值夜,司马瑨和克里曼还差点打架了,这让医院的护士们看得眼花缭乱,她们还没有见过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了照顾患者这么深情投入过。最后,还是出动了主治医生,才把他们有可能打架的架式平息下去。
后来,二人觉得这么闹也不是一回事,于是克里曼值上班夜,司马瑨值下半夜,事情这么定后,两个人才心满意足地各行其事。
下半夜是人最困乏的时候,司马瑨照顾了赵菲一晚上,此时昏昏欲睡,被黑一叫醒,听说国内医生来了,顿时精神马上就恢复了。
他抹了把脸,对黑一道:
“赶紧叫专家进行会诊。”
黑一调集来的这些专家,有中医、西医,都是国内各个行业的顶级医生,司马瑨对他们恭恭敬敬,可是他们对司马瑨也是态度谦和,都知道司马瑨特殊的身份,也就更存了一份认真和小心。
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闭门讨论,最终,这个临时成立的专家组组长胡教授对司马瑨道:
“瑨少,我们经过分析病史、病历,还有患者的一些生理数据,觉得杰克医生的诊断是对的。”
“什么?那就是说,只能让她这样等下去,依靠自身的体能去吸收,或许三五年也醒不过来了?”
司马瑨激动了,身上一股掩藏不住的骇人气息喷涌而出,让胡教授吓了一跳,他赶紧解释道:
“祖国传统医学博大精深,西医没有办法,不一定意味着中医就没有办法。我们经过协商,提出了一个以中医辅助西医的治疗方案。”
“什么方案?快说?”
司马瑨一听有新的治疗方案,顿时面上一喜。
胡教授见司马瑨对赵菲的治疗这么重视,心内一凛,心知这个女子对司马瑨极为重要,能不能治好,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治好了皆大欢喜,治不好,恐怕……
“我们决定对患者施以针灸之术,以针灸刺激穴道,激发大脑细胞的活力,让患者加快对淤血的吸收。”
司马瑨听了,便点了点头,他对胡教授道:
“这个方案杰克医生同意的,但他要在边上观摩,如果情况不好,就立即叫停。”
看来,杰克医生对传统中医还是有点信不过,司马瑨忽然道:
“我的大脑,过去也受过伤,经常头痛,曾经CT过,大夫说里面有残余的小血块还没有吸收干净,不如,让主针的大夫先在我身上试试吧,如果我能吸收干净了,那再在赵菲身上用针。”
“什么?瑨少?你现在好好的,有些残余血块不影响生活,不必再施针也能最终被吸收,还是不要这样吧?”
胡教授大吃一惊,司马瑨是什么人,黑一在来的路上已经和他讲清楚了,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
在赵菲身上用针,和在司马瑨身上用针,意义绝对不同。
“嗯?为什么不可以?如果在我身上有作用,在赵菲身上一定也有作用。如果在我身上没发生作用,那就免了。”
司马瑨好不容易才找到赵菲,怎么可能让心爱的女子再去冒一次生命危险呢?万一赵菲是在自已手里错手失去的,他怎么独活?
“实话说吧,如果她活不成,我活着也没有意义了。”
司马瑨淡然的语气,却如惊天炸雷一般差点把胡教授炸飞了。
呃,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痴情的男人吗?只为了一个女人生,为了一个女人死?尤其是司马瑨这种地位的男人,不说他的家世背景,光凭他的个人条件,只要一张口,就得有多少女人在门外排队等着他?
☆、796。第796章 中西医结合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司马瑨是国家正在重点培养的后备人材,万一把司马瑨扎出个三长两短,那……
胡教授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对司马瑨道:
“瑨少,这个,要不我们找一些脑部有同样疾患的患者试验给您看,您就不必亲自参与了吧?”
“不行,我必须亲自体验那种感觉,确保做到安全无虞,这样才能保证赵菲不出意外。”
司马瑨斩钉截铁地道。
这时,一直默默呆在司马瑨身边的黑一,从来不发言只做隐身人的黑一突然道:
“瑨少,这样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我也是病人。”司马瑨似乎并不意外黑一的发言,他忽然抿嘴一笑道,“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黑一也有自已的意见。”
“是我簪越了。”
黑一紧张地道。
“不关你事。”司马瑨摆了下手,转脸对胡教授道,“就这么决定了吧,事不宜迟,今天就开始。对了,下针的医生,你不必和他说太多,让他保持平常心。”
司马瑨虽然年纪轻轻,但长期的家庭环境熏陶和出生入死的经历,让司马瑨言谈间都带着一股上位者天然的威势,让胡教授不敢反驳,他只能点头称是。
“司马,还是我来吧,让我尝尝你们传统医学的味道。”
克里曼也不遑多让,一心想要取代司马瑨的作用。
“我倒是想让你来,只是你脑部没受过伤,这就没有对比效果了。”
司马瑨不客气地道。
克里曼一想也是,只好讪讪地让到一边。
半个小时后,胡教授带着一位吴教授进来了,胡教授向司马瑨介绍说吴教授是国内顶级的针灸高手,就由他来为司马瑨先施针。
“司马,你还是先去拍个片,施针之后好有个对比。”
杰克博士建议道。
司马瑨点点头,于是随杰克博士先去拍了个片,果然,杰克博士在他大脑控制记忆中枢的部份,发现了淤血的残余,约略有一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
“很痛吧?发作时?”
看到片子,杰克大夫不无同情地对司马瑨道。
作为脑科专家,杰克大夫当然知道,任何会引起大脑充血、脑压升高的异物,都会让大脑发生剧烈的疼痛。
司马瑨点点头,道:
“习惯了,开始的时候痛得厉害,这几年已经好多了。”
这样的疼痛,司马瑨一直一个人默默扛着,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他怕爱自已的人会担心。但是杰克博士是个脑科专家,想要瞒他当然瞒不过,于是司马瑨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好吧,那你现在就让针灸大夫试试。据说他会将一根银针插进你的大脑里,这种方式,在我们西医来说闻所未闻,但听说在你们的祖国,已经施用了几千年。其实,我也挺感兴趣的。”
杰克博士掩饰不住对新治疗方疗的探究之心,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同意自已的患者被施以此术。否则,如果在医院里,主治大夫不同意的话,吴教授他们也不可能在赵菲头上动针。
只是,杰克博士并不知道司马瑨的真实身份,如果知道,恐怕他也不敢答应,哪怕这种治疗方式,有九成九的把握,他都不敢签同意书。
出于西医严格把控消毒的规程,司马瑨和吴教授被带到一间无菌手术室施为,而其它观摩的大夫教授都在手术室外,隔着玻璃来察看他们的一举一动。
见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