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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民生第一次茫然了,女儿根本没有透露出一丝半毫和这种年轻人有交集的迹象,难道她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了?
“赵叔,没那么严重。我们曾经出了一些事,但是是赵菲教育了我们,让我们意识到,我们以前做那些事是不对的,是走在违法犯罪的边缘。
所以我们改邪归正了,你看,这几天我们听赵菲的话,在镇里和农场做青年志愿者,包括这个卫生院,现在都被我们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这些都是赵菲教育和感化我们的结果。
你说,我们能不为她肝脑涂地吗?”
邱智巍别看过去上学时成绩是一塌糊涂,但是他的情商可不低,明白赵民生担心女儿是不是和他们混在一起,便做出如上解释。
而这种解释,正是赵民生这样的治保干部爱听的。
感化教育,这可是他天天的日常工作呢!女儿耳濡目染,学到他几分,这也是可能的事情。
赵民生听邱智巍这么一说,心里也就不慌了,他感动地道:
“那就太谢谢你们了。具体的就是要保护半夜12点这一个时辰内,四周环境绝对安静。医院通往赵菲病房的那条走廊,不能有人惊扰,不然就会惊动神魂回主位。其它就没什么了。”
赵民生此时说起招魂的事,犹如说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完全没有了他唯物主义者的别扭。
“好,没问题,弟兄们都听清楚了,今晚上只要不是犯罪的手段,我们一定要保证医院的安静,能做得到吗?为了我们的老大!”
一不小心,邱智巍在鼓动大家的情绪时,说出了赵菲是他们老大的实情。
“能做到!”
20几个人的喊声还是很惊人的,尤其是20来个精壮的小伙子。把栖在卫生院周围大榕树上的麻雀都惊得飞走了。
“谁呀?这么吵?”
宋院长从二楼的窗户向外看,就看到楼下一群年轻人一哄而散,不禁皱起了眉头。
卫生院的治保科长吴钱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从一楼的办公室看出去,见那群年轻人和刚才在院长那里推推扯扯的赵民生会合,他脸色变幻莫测,心道:有大事要发生!
想了一会儿,吴钱一瘸一拐地出现在宋院长的办公室里,苦巴着脸道:
“宋院长,刚才我去换日光灯,不小心把腿摔了。我要请病假,休息两天。”
宋院长一看吴钱这摔得不轻啊,便关切地问道:
“怎么样?没伤到骨头吧?”
“没有没有,叫楼下颜医生看了,没摔到骨头,就是行动不便。”
“好,回去好好休息吧!”
宋院长只好签了请假条。
吴钱拿着请假条走出院长办公室,到了楼梯便恢复了自如的行动,楼上嬉笑颜开地,把请假条拿到人事处办完所有手续,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这趟浑水,他能不趟到最好。
“怎么样?事情办好了没有?”
刘桂珍一看赵民生拿着水果罐头进来,这礼难道没送出去?便有点生气地问。
“没事没事,一切都搞定了。老吉,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吧!”
赵民生哪还顾得上邱智巍将怎么办到那件事的,现在他只要女儿赶快好起来。
“行,你们谈妥那就好办了。我回去准备一下,大约夜里十点过来。”
刘老吉起身要告辞,赵民生赶紧把买的那些礼品塞给他,刘老吉推辞不下,只好收了水果罐头走了。
“赵叔,这个刘老吉行吗?”
夏至已经在这里陪护第二天,赵兰和赵国智没有上学,他们在家里也不放心,也是一天到晚地陪在赵菲身边。
“不管怎么样,也得试试啊!”
赵民生的话里,透露出了不自信。
夏至看到赵家一家人忧愁的表情,也情也十分沉重。
“阿瑨一天一夜没回来了?”秦明听司机小侯和女儿秦莲花报告后,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小侯当然不敢把那天在卫生院里被司马瑨劈了一掌晕倒的事情说出来,他直觉如果说出这件事,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于是便挑着不紧要地汇报:
“司马瑨从卫生院把车子借走后,到现在没还我,所以……”
“所以你到现在才来报告?”
秦明果然大发雷霆。
“爸,瑨哥哥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他要车准是有事情,你别发火啊。我只是担心他怎么没和我说一声要去哪里。”
秦莲花嘟着嘴,十分不满。
小侯这时候哪敢说司马瑨是让他送一个姑娘去卫生院后,忽然发作的。这不,秦莲花还在身边呢,如果他这么说,万一影响到司马瑨和秦莲花的恋爱关系,那他就成了罪人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小侯还是拎得清的。
“我也不知道司马瑨去哪,他把车钥匙要走后开得飞快就跑没影了,也没和我说去哪。”
秦明的发怒,主要还是担心司马瑨的安危,并不介意司马瑨把车开走一天一夜的事情。
车坏了没事,还可以修,还可以买。司马瑨要出了什么事,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这才是他生气的原因。
“快点派人去查,一定要赶快找到他!”
秦明担着心下了命令,小侯,相当于他半个私人秘书了,连连点头称是。
“唉,真是让人担心死了,瑨哥哥,你在哪呢?”
秦莲花陷入了相思和担心之中。
“轰隆隆”,下午四点,随着雷声由远及近,一场西北雨眼看着马上就要迫到跟前。
这场激烈对搞的棋局仍然没有结束,两个下棋的人,不疾不徐,都在各自运筹帷幄。
“二爷爷,要下雨了,你们是不是先停止下期,避避雨?”
司马瑨涎着脸道,这西北雨来得好啊,正好让他有借口说话。在这里站了几个小时,他的腿都快麻了,二爷爷却象没看到他似的,一点也没有在京城外重逢的喜悦不说,根本就当他是空气一般不存在。
整个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司马瑨的二爷爷,司马翼,下棋最为专注和投入,只要他一进入下棋的状态,没有人敢打断他。
所以司马瑨才老老实实地站了大半天。
“轰隆隆”,又是一声雷声巨响。
眼看乌云愈集愈厚,两个下棋的老者依然不为所动。
司马瑨急了,看来,就算是天崩地裂,也阻止不了二爷爷下棋了。而这盘棋,依他们下了一下午的速度来看,至少也得等三天后才会分出胜负。
司马瑨毛了,想着赵菲再撑三天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突然,他把手伸到棋盘中……
☆、217。第217章 赵兰的赚钱门路
“哗啦啦”,司马瑨把手伸进棋盘里,手掌用力一搅,所有的黑白子全部糊成了一团,再也看不出谁胜谁负,一盘风云诡谲的棋局,竟然就这样被司马瑨搅了。
“二爷爷恕罪!”司马瑨俯身做揖,“实是有一个朋友急等二爷爷救命,所以才搅了你的雅兴。”
司马瑨从小到大,只听说过二爷爷下棋,谁也不准搅扰他,就算是爷爷和父亲,一看到二爷爷在下棋,也是有多远躲多远,一脸生怕打扰到他的模样。
这给司马瑨一个根深蒂固的印象,打扰二爷爷下棋,恐怕比犯了杀头大罪还要严重。
爷爷和父亲是什么人啊?
一言兴邦的那种。
他们尚且不敢打扰二爷爷下棋,虽然这是娇纵着二爷爷,但二爷爷也值得起这份骄纵。
关于二爷爷的事迹,已经变成传说一样的故事,在家族新一代的子弟中流传。
所以,搅乱二爷爷的棋局,司马瑨已经做好了被二爷爷训斥甚至动怒惩罚的心理准备。
“要下雨了,梁道长,咱们进观吧!”谁知道,司马翼脸色平淡如常,看着被搅乱的棋局,并没有动怒。和梁道长一起起身往道观内堂走去时,见司马瑨还呆呆地站在那里,司马冀还一脸好笑地回头道,“阿瑨,你想站着淋雨吗?还不进来?”
“是,二爷爷!”
司马瑨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爷爷并没如想像中那般雷霆大怒,这反而让他吃不准了。他做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
快步随着二爷爷进了道观的内堂,和司马翼下棋的梁道长才把内堂的木窗棂支开,外面就“噼噼啪啪”地下起了豆大的雨点。
“我上了年纪,要是淋这场雨,恐怕身体也不舒服,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了。”司马翼微笑,对着司马瑨道,“阿瑨,还好你搅醒了我。”
呃,什么情况?二爷爷居然不怪罪他?司马瑨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毕竟,童年的印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