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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戏呀船戏,她最想想看的精采表演,想想都让她亢奋。
秦追月冷眼看向笑眯眯的韩束,实在不忍心提醒此女,她说的那位已经上楼了。
不多时,秦淮便入了寝室。他没料到的是,随后又进了一位娇客,可不正是比仙子还要清雅三分的安浅歌?
他眉峰微蹙,不大确定韩束邀他前来的目的是不是他心里所想那般。
韩束瞅见俊男美女到齐,即兴奋又激动,直搓双手,在心底呐喊赶紧滚被窝,她长这么大还没近距离欣赏真人版的船戏,更何况这里的男女主角生得这么好看。
只见房里两位只是深情相拥,亲了发鬓摸摸脸颊,两人始终不来点激情片段。
“赶紧扑呀,是不是男人,美色当前居然亲脸,换作是我早扒光对方的衣物,来一个饿狼扑羊……”
韩束急得直挥粉拳,恨不能上前帮房里的两位一把。半天还不动手,难道要等天亮吖。
正在韩束激动的当会儿,她突然感觉有一道毒辣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她看向另一位冷静得出奇的偷窥客,讪笑一声:“不好意思,鉴于看到自己的夫君当着自己的面和其他美人卿卿我我,觉得他们太龌龊了,有点小激动,失礼,失礼……”
她汗了一把,刚才她出戏了。明明在望星阁她写了一出滚被窝的香(和谐)艳戏码,怎么到了现场就变味儿了呢?
她也是见剧情有点不对劲才发表了自己一点小小的意见……
秦追月深深看一眼韩束,挑起她尖巧的下巴,似笑非笑地勾唇:“你确定自己深爱南阳王么?”
第7章 7、放过她这可怜的炮灰
就这个女人的兴奋劲儿,怕是恨不得秦淮和安浅歌两人就地洞房吧?
思及此,秦追月蹙紧了眉头。为什么他觉得姓韩的恶毒女人越看越奇怪?
韩束微微一怔,旋即挥开秦追月不规矩的手,点头如捣蒜:“百分百确定,韩束爱南阳王爱得要死!”
只是韩束换了芯,那份爱换成作者对自家儿子的爱意。
“出来吧!”这时秦淮的声音响起。
韩束和秦追月对视一眼,两人依次出列,进了寝室。
这一次他们来,自然是捉奸。
韩束只可惜想看的船戏没看到,白白埋伏了那么长时间啥都没看到,身子好累,心也好累。
“你们何时走得这么近了?”韩淮的视线在秦追月和韩束之间来回扫视。
方才两人的动静他听得真切,可韩束一向对他死心塌地,又怎会跟他的死对头搅和在一起?
韩束低头走到秦淮跟前,抓住他的袖口晃了又晃:“相公怎么可以在我们大喜之日跟安小姐你侬我侬?相公知不知道,这样有多伤我脆弱易碎的小心灵?”
不行了,她自己听了都快呕吐,她真真不是好戏子。
秦淮神色莫测,视线自秦追月脸上抽离,看向惺惺作态的韩束,没有接话。
室内是死一般的沉寂,韩束不解地来回扫视现场的男人和女人。这叫什么事儿?不是都爱安浅歌爱得要死吗,干嘛不打个你死我活?
她枯站了一会儿,想起自己忙碌了一天其实很疲累。她不小心打了个哈欠,有一便有二,一时间哈欠连连,她口齿不清地道:“你们三个好好聊聊,我要去上茅房……”
趁机闪人,她此刻又累又乏,只想倒在暖绵绵的床榻睡死过去。
可惜的是,一剑一匕首几乎同时出鞘。秦追月的剑堪堪抵在她上午受过伤的腹部位置,至于秦淮的匕首则抵在她的心脏部位。
韩束直飙冷汗,所有的睡意在倾刻间消失无踪。
剧情不是这样啊,她和秦追月只是来抓奸,为了抢安浅歌,两男大打出手,而她这个炮灰则被狠狠羞辱一番。
今儿个怎么就对她动刀动剑了呢?
“哪哪哪,刀剑无眼,两位千万别伤了和气。要抢安小姐的话,你们应该围绕她的身子打斗,放过我这个可怜的炮灰……”
韩束话音未落,两男居然同时用力,匕首和剑尖刺入了她的身子。
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感叹自己命苦。才穿过来第一天,她这具身体就已被两个疯子折磨得不成人形。应该是主角遭罪,而不是她这个恶毒女配受苦好吗?
“安小姐,这事因你而起,你倒是说句话啊!”韩束见两疯子漠视自己很彻底,唯有向万能的女主求救。
安浅歌脸色惨白,这才回神,她哑声启唇:“王爷、太子爷,你们千万莫做傻事……”
韩束是韩屈直的掌上明珠,千万不能杀。
韩束闻言忙附和:“安小姐说的是,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呃,俊男美女!”
第8章 8、朝秦暮楚的小王妃
只可惜,女主角开了尊口,秦氏兄弟还维持原来的姿势,谁也没有放开韩束的打算,三人僵持不下。
见状,韩束不禁失笑:“行了,你们要杀就动手吧,反正我在嫁进王府之前和我爹说好了,要是我突然间暴毙,一定和太子爷或王爷脱不了干系。今晚上邀你们一起来呢就是把这话说清楚,你们怎么斗都可以,可若是我有任何差池,我爹不会忘记给我报仇。还有,我已经托人将我的万字遗书送出了王府,上面提及了两位尊贵的大人物,无非是往日两位对我‘施恩’的种种。我要是死了,我的遗书也会公诸于世。”
她算是看明白了,秦淮不愿给她除了王妃之外的任何****,又见她和秦追月突然间走得亲近,怕她成为秦追月的人,便动了杀念。
秦追月欲杀她而后快,当然是因为她嫁进了南阳王府,忌惮秦淮和相府联手。
横竖人人都想杀她,她只有死路一条,也不怕把话摊开来说。
说她不惧死那是谎话,生死关头谁不怕,更何况她生在文明时代,不曾经历过这种以权为尊的杀戳。
特么她不过是一个小炮灰,就是一陪葬的货,早死也许还能早一步解脱,免得每天活得战战兢兢,不知哪一天眼一闭就再也没有明天。
最后,韩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落霞居。她怔在落霞居外良久,看着那艳红的“落霞”二字目不转睛。落霞落霞,如同明日黄花,很不吉利。
她蹒珊入内,一步一个血印。
“小姐……”小草在看到满身血迹的韩束时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上前搀扶。
“你去帮我拿酒过来,再取来三七粉,就搁在床头柜里。”韩束紧咬银牙,强忍疼痛。
也亏得她多长了个心眼儿,让小草去领了各类药物以备不时之需。就她这样的状况,各类药物是家常必备。
“小姐忍着点儿,会疼……”小草说完,在韩束的伤口上洒上三七粉,很快便止了血。
韩束由着小草帮自己包扎伤口,有些睁不开眼,很快便睡得昏沉……
她不知在她睡后,秦淮悄无声息地来到落霞居,阴冷的视线胶着在她惨白如纸的脸庞。这个女人以往看到他就像蜜蜂看到糖,而今却一反常态,是因为她朝秦暮楚,喜欢上秦追月了吗?
一刻钟后,秦淮甩袖而去。
在秦淮离开落霞居后不久,秦追月也去至落霞居前来回踱步。
“太子殿下信了韩束那个女人的话了么?!”赵宣小心打量秦追月的表情。他只觉着,秦追月对韩束那个女人的关注似乎多了些。
“无论她所言真假,这个关键时刻不能出任何差错。本宫只是突然间忆不起韩束以前惧怕本宫的表情了……”
他以往和韩束的交集并不多,只不过因为韩束的特别身份,或多或少会关注她的消息。只听说她痴迷于秦淮,以至于可以进宫做他的太子妃都不乐意……
第9章 9、流放南院
后来又听闻韩束生性恶毒,对下人尤其刻薄,甚至连服侍她的丫环便被她活生生打死了好几个。
所以他十分憎恶这个女人,每在宫里见她一回便整她一回。如今仔细想来,他和韩束打过的交道并不多,所有加起来不及他这一日对她的印象来得深刻。
分明是个恶毒妇人,怎会突然间变得令人捉摸不透?
带着这个疑问,秦追月连夜回到东宫。
到了第二天,秦追月便听得一个消息,韩束自请搬离落霞居,去至南阳王府荒僻的南院居住,美曰其名是为南阳王焚香祈福。为此,连三朝回门也一并延后。
此事自然惊动了韩屈直,在和韩束谈过之后,这才确定是韩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