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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就这么回去,那他有可能的下场。。。。。。
想到那一丝的可能,许巍浑身颤抖。
别看现在太上皇看起来是和颜悦色,一副慈祥老者的样子。
可是他骨子里的嗜血和残忍,只有像他这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才知道。
许巍在原地踌躇了许久,最终咬咬牙,转过身,准备回去。
就算他此时不回去,早晚也是要回去的。
只希望,太上皇能看在他跟着他半辈子的份儿上,能饶了他这一次,或者,从轻处置。
刚转过身子,许巍就愣住了。
前方不远处,一行人脚步匆匆的走来。
前面有两个小太监开路,后面是八个身体强壮的太监抬着轿辇。
即使抬着一顶华丽沉重的轿辇,辇上还坐着一个人,但是速度依旧飞快。
坐在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太上皇水皓。
“太上皇。。。。。。”
许巍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轿辇到了跟前,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口中喃喃道。
坐在轿辇上,身着明黄衣衫的水皓看见许巍这般模样,冷冷哼了一声。
就在许巍觉得这是太上皇生气了,要将他处置了的时候,却听见太上皇说道,“跟上。”
话音落下,许巍错愕的抬起头,看见的,却只是一行人的背影。
后背上已经被冷汗浸湿,但是许巍心中却是无比的庆幸。
还好,还好,太上皇并没有责怪他。
看着轿辇越走越远,再看看前行的方向,赫然就是勤政殿的方向。
虽然不知道太上皇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眼瞎也容不得他多想,抬起脚,就飞快的朝前面追去。
即便许巍已经尽了全力,但是毕竟年纪已经大了,前面的的人,脚步又是异常的快,所以当他累的气喘吁吁,终于追上轿辇的时候,已经到了勤政殿的大门处。
轿辇刚刚停下,水皓正在从轿辇上下来。
许巍见此也顾不上将气喘匀,快步走上前去,搀扶着水皓的胳膊下轿辇。
虽然是搀扶,但是许巍的动作恰到好处,既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也没有让水皓觉得难堪和反感。
毕竟,人在老了之后,就不希望别人觉得他老了。
尤其是水皓,作为一个还想重掌大权的老人,他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说他老的。
因为一旦证明他老了,就是说明,他已经力不从心,是没有办法管理一个国家的。
因此,伺候在水皓的身边,尤其要小心翼翼。
尽管水皓不愿意,他依旧是真的老了。
又因为前几年的身体不好,所以,水皓看起来是健健康康,其实身体很是虚弱。
在水皓的身边,既要伺候好他,不让他过度的劳累。
但是又不能让他觉得,你是在瞧不起他,觉得他什么都做不了。
说起来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可是做起来,却是非常有难度的。
反正这几年以来,一直是许巍贴身伺候水皓,而其他的小太监,则是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了。
扶着水皓下了轿辇,许巍拖着水皓的胳膊朝前走,但是却故意落后了两步。
要落后两步,还要托好水皓的胳膊,就只能尽量的将自己的身子弯下,这是一个相当难受的姿势。
但是没有办法,许巍刚刚办砸了一件事,这就是他的惩罚。
如若不然,等到太上皇回去有时间,有精力跟他算帐,那可就不是现在这样简单了。
水皓一路上不言不语,面上也是毫无表情,只有一双略带浑浊的眼睛里,时而有精光闪过。
等到了勤政殿门口,不等门口的小太监进去通报,水皓就已经抬脚走了进去。
小太监是想拦住的,毕竟刚刚王林已经吩咐过了,不管是谁来了,都不准私自放进去。
可是现在这个,是以前的皇上啊,现在皇上的亲爹,太上皇啊。
他要是真的敢拦,估计离死也就不远了。
屋内,水皓坐在上房龙椅上,面前是一张大桌子,桌子上面摆着的是一摞摞的折子。
水翔并没有注意到水皓的到来。
一时因为他在专心致志的摆弄手中的瓷瓶,二,则是没有人汇报。
水皓看了一眼屋内,就看见若邪在椅子上坐着,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像是听见了他进来的脚步声,所以立即就抬起了头。
“太上皇也来了,真的是。。。。。。稀客啊。”
若邪说着,嘴边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可是这句话却让水皓脸上原本的笑意消失不见。
什么叫做稀客?
这以前,是他每日必来的地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是现在,竟然成了被人口中的稀客。
水皓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冷声道,“国师久久不回盛京,皇宫更是才来不过第三次,怎么能说我是稀客?”
若邪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太上皇可以当做,是我替皇上说的,你说是不是啊,皇上。”
“啊?”
“什么?”
水翔疑惑的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若邪。
若邪眼睛朝着水皓的方向看了看,水翔这才移动了视线。
这一转头,就看见水皓站在门口不远处,正在静静的看着他。
☆、432。第432章 乖啊,要听话水翔
“皇父,你怎么开了来了?”水翔惊诧的问道。
水皓闻言脸色更加的难看,就连水翔也这么说。
虽然语言并不一样,但是那表情,还有语气,神态动作,都和刚刚的若邪一模一样。
看来,他们是都觉得,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水皓冷哼一声,缓缓的朝里面走来。
脚步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一下一下,好似踩在人的心口上。
“皇上难道是觉得,我不该来这儿?”水皓盯着水翔的双眼,淡淡的问道,“还是说,不想让我来这儿?”
说话声虽然是轻飘飘的,但是却能在语气中听的出来,水皓此时是无比的生气。
可是生气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属于水皓的时代早就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皇上,是他水翔。
这个勤政殿,也是他水翔的。
水翔呵呵一笑,并未起身,只是道,“皇父说的这是什么话,只是朕觉得,皇父毕竟年纪已经大了,身体又不是很好,所以,还是想皇父能好好的休息。再说,朕已经登基,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对于处理政务的事情,朕早已经铭记于心,就不劳皇父挂心了。”
水翔说罢,又拿起桌上的瓷瓶,举到了与他视线齐平的位置。
“就好像这个瓷瓶里的东西一样,朕说它是朕的,谁又敢来反驳?
水皓盯着水翔看了半晌才道,“原来是这样吗?”
水翔将瓷瓶小心的放在桌子上,摊摊手道,“不然,皇父以为是什么样?”
水皓并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水翔看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走到了若邪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国师一大早就来这里,还真的是信守承诺。”
若邪闻言咧嘴一笑,“这是当然,作为大秦的国师,一定要成为最守时守信的人。”
水皓闻言表情又是一僵,这是在说他?
毕竟,以前他总是不信守时间。
不过那也不是他的错,他是皇上,忙是正常的。
可是下一刻,他又看向了水翔。
水翔现在也是皇上,可是却是一大早的就在这里和若邪说话。
若邪的意思,难道是他不如水翔吗?
若邪看水皓脸色不停变换,浑然不在意。
他今天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帮着水翔打击水皓。
刚刚那几句话,已经是给水翔一个大大的人情了。
因此,若邪脸上的笑容一手,看向水翔道,“皇上,我也来了,东西也带来了,现在,该说了吧?”
水翔哈哈一笑,“国师急什么,朕已经让人去准备早膳,朕听王林说了,国师还没有吃早膳,这实在是朕的不对,咱么一会儿边吃边说,怎么样?”
若邪闻言脸色一变,丝丝寒气从身上散发出来,几乎是顷刻间,屋子里的温度就已经下降了好几度。
坐在若邪身边的水皓,感觉最为强烈。
眨眼间的功夫,就觉得寒冷刺骨,这屋里的火盆,似乎都是虚假的一般。
突如其来的寒冷,让水皓有些承受不了,他站起身,就退后了几步,因为过于急切,脚步有些踉跄,差一点就摔倒在地。
还是许巍眼疾手快,上千一把扶住了水皓,才不至于让水皓在水翔面前丢人。
不过即便如此,水皓的脸色还是难看至极。
而原因,一是因为在水翔面前丢脸,二则是因为若邪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