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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可会害怕?”燕王握着她的手,怜惜温柔的目光始终笼罩着她。
徐初盈摇摇头,笑道:“王爷定能护着我们母子平安的,我有什么好害怕呢!”
燕王点点头,道:“为了以防万一,秦氏和薛氏都送到白莲庵祈福去吧!也让盈盈省些心力!”
毕竟如今府中还有可可那么一个小小的脆弱的人儿,可禁不起一丁点儿的意外。
纵然有人不错眼的盯着秦氏和薛氏,徐初盈的心必定也会悬着不敢落下来。
与利用秦夫人比起来,当然是自家宝贝儿子的性命更加重要,徐初盈也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了。
“这两三日,盈盈你什么都不许想,好好的陪一陪爷!”燕王又道。这句话,才是终极目标。
徐初盈心疼关切担心他尚且来不及,哪儿忍心在这当口让他失望,连忙点头柔声笑道:“那是自然!我是你的王妃,不陪着你陪着谁呢!”
燕王眼睛一亮,目光闪了闪,“那不管爷有什么要求,盈盈你都得应了爷。”
虽然听起来挺得寸进尺的,不过这人哪天在她面前倘若变得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起来,她只怕就得怀疑他是不是也被穿越了。
徐初盈“嗯”了一声点头,浑然没注意到男人那如狼似虎的目光。
结果三天的时间里,徐初盈觉得有两天半都是在房间里度过的。更确切的说,是在那张巨大无比的象牙拔步床上度过的。
这厮仿佛要将未来不知道多久的分量统统提前吃了,折腾起来没完没了、花样百出,徐初盈又羞又控制不住浑身上下几万个毛孔皆舒展开来、如在云端雾里的舒畅,身酥体软,俏脸酡红,腰腿酸痛得动也不能动。
三天之后燕王离开的时候,她根本无法相送,一站起来便双腿便微微无力轻颤,又羞又恼,不由瞪他。
燕王见状笑得温柔怜惜又有几分得意,小意体贴的揽着她重新躺靠下,在唇上吻了吻,笑道:“心肝儿乖乖躺着休息,今晚好好的睡一觉,再歇上两天也就好了!乖,别太想念爷了!若得闲,爷自会赶回府陪你!”
徐初盈俏脸更红,推他娇声道:“你快去吧,啰嗦什么!”
还好意思让她今晚好好的睡一觉,他也知道这三天晚上她都没有睡好啊!
燕王大笑,又狠狠的亲了她一下,这才转身去了。
徐初盈瞧着他离开的背影,眉宇间哪里还有半分幽怨,眉眼浅浅笑开,唇角轻扬,娇艳如一朵雨露滋润后最鲜艳明媚的花儿。
他这一去,但愿麻烦事能够早日解决……
谦王领着一千由御林军和自己的亲卫组成的队伍,策马疾驰,不到五天功夫,便到达了燕地南境。
此时,小王叔早已将南境防护得水泄不通。
谦王命人在距离十里处扎营,特意率领二三十侍卫近前去看。
沿着防线骑马走了一段,谦王不由暗自心惊。
这燕地南境一带他以前悄悄来过不止一次,也知道这防线是衡王之乱后燕王方下令正式修建起来的。
不到一年的功夫,这防线竟如此牢固,与山川地形相结合,据点、山堡、烽火台之间相互呼应,无一不严密,无一不精心。
☆、779。第779章 梅五郎散布的致命谣言
燕人好战,加之这是在北地,虽已开春,南边军士未必不会有水土不服,假如真的打起来,想要攻破这样的防线,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谦王自己英勇善战,武艺高强,从来没有怕过,可是这一次,他心里并没有把握。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打这一仗。
如果一定要打,他必须要杀了燕王!
否则,留着这个后患,迟早他会报复回来!
父皇只想重创燕地,将燕王打怕了,他想的太不切实际了……
如此想着,谦王越发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心情也变得更加沉重。
不出谦王所料,燕王的态度颇为坚定,坚持自己上表的就是事实的真相,并且罪魁祸首都已经斩杀将首级送回了金陵,此事便算过去了,且他如今“重伤”在身,也没有精力再理论此事,婉拒了谦王前往燕地彻查此事的要求。
谦王随即公布了宣和帝的圣旨,数落燕王做贼心虚、意图谋反、其心可诛,不讨伐燕王,大夏国威何存、国体何在?
与之相对应的,燕王那边自然另有一套说辞。
双方各往边境屯兵结帐、囤积粮草军需,气氛日渐凝重。
梅五郎此时又想出妙计一条,禀与燕王之后,派人跟金陵那边的燕地探子联络,吩咐他们在金陵城中散布谣言,说是只要这一次谦王殿下凯旋而归,皇上就会封他为储君。
在燕王的人煽风点火之下,这话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金陵城,并且愈演愈烈,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又传出了许多佐证之言,越发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以至于燕王的人听了之后都好生困惑,觉得这根本就不是自己传出的谣言,而是原本就存在的事实。
这也怪不得,主要是梅五郎这句谣言诞生之时天时、地利、人和无不合适,简直一针见血,说破了许多大夏朝臣心中的疑虑。
瑞王、端王先后失宠遭受宣和帝训斥,谦王却被宣和帝特特召回金陵,还不准他离开!
虽然也有好几件对他影响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这些事情都发生在瑞王、端王倒霉之后,让人看了很容易便可联想到这是那两位王背后做的手脚,对谦王虽然有一定的影响,但实际上,影响并不大!
因此,即便没有梅五郎这句谣言,金陵城中许多大臣们实际上心中已经在暗暗的揣摩圣意,认定了宣和帝是看好谦王、有要立谦王为储君的打算的!
瞧,这不将兵权都交给他了!
只要他立了功回来,这储君之位,肯定就是他的!这样,众人也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至于这场战争会不会取胜,金陵众臣几乎一致认为这完全没有问题!
燕地能有多大?跟大夏比起来连十分之一的面积都不够!人口也不过是大夏十几分之一!胆敢跟大夏硬碰硬,无疑就是鸡蛋碰石头!
正因为如此,众臣更加有理由相信,宣和帝根本就是有意借此事将兵权送给谦王、把一场大功劳送给谦王!
在这个时候,梅五郎那句快准狠的谣言一出,试问谁会怀疑呢?
等宣和帝得知这谣言时,事情已经不可控,他气急败坏,在乾清宫里砸了东西,却对此不置一言,并没有出言辟谣。
他太清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传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据的,已经不是他站出来所谓的“辟谣”几句便能说得清的。
没准落在众人眼中,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而且,他倘若真的辟谣了,那么谦王就注定与皇位无缘了——帝王金口玉言,他总不能好端端的出尔反尔吧?
这会让在前线领兵的谦王以及他手下的众将士们心里怎么想?军心一动,这仗还用打吗?
可是,尽管他并非没有过立谦王为太子的心思,但是在他没有表态之前却流出了这样的谣言,这无疑让他有种事情脱离了他掌控的感觉。
身为帝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种感觉!
眼下他却必须得忍着,心里头有多愤怒和憋屈只有他自己清楚。
瑞王、端王对这谣言是深信不疑的,心中无不又惊又怒。
但他们还是没有完全死心,不敢相信父皇会真的打算将皇位传给那个只会领兵打仗的老四!
两个人两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乾清宫里的动静,眼巴巴的盼着宣和帝对此事会站出来辟谣。
然而,他们哪里知晓眼下这种状况,宣和帝只能和稀泥装糊涂把愤怒藏在心里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火上加油的出来辟谣呢?
于是,端王、瑞王彻底的失望了!
失望之余,来不及愤怒,就被深深的不安和恐惧感侵占。
谦王将来当了皇帝,能放过他们吗?
而且,凭什么自己处心积虑筹谋策划了这么多年,最后却让他白白的捡个大便宜?
端王、瑞王接连许多天暗中召集亲信商议对策。
瑞王还在犹豫不决拿不定注意该怎么办的时候,端王终于下定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个决心!
他决定谋反!
就在当下!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前线的那场仗上,没有人会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会有多动作,那么,这就是他的机会!
所以他还是有胜算的!
不然,等谦王得胜回朝,他就完全的陷入被动了。
左右不过是一死,区别只不过在于死在父皇手中还是谦王手中,假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