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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好了。”
小道静幽,两边花草盛开,翠竹林立,耳边不时地传来几声鸟鸣。
迎着和煦的春风,闻着伴风而来的淡雅花香,感受着四周围静谧的氛围,云轻舞只觉惬意得很。
帝后要钓鱼,宫人势必麻溜地又一番准备。
湖边垂柳下,并排摆放着两张躺椅,见宫衍和云轻舞走近,侍立在旁的宫人们忙恭敬地向两人行礼:“奴才(奴婢)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宫衍淡淡道:“起来吧,不必在这候着,朕和皇后在这随便走走。”
“是。”
宫人心里虽有疑惑,明明刘总管有传话,说皇上和皇后要在这湖边钓鱼,怎又变成四下里走走?但他们脸上都不见有丝毫异样,应声后,远远退至一处静立,免得扰到帝后的雅兴。
“这都到这了,咱不钓鱼又变成随便走走,你这想法变得还真快。”
对于媳妇儿的调笑,宫衍一点都不见怪:“鱼肯定要掉,但不急在这一时,我们先在附近走走,你该不会不满足我这一点心愿吧!”
“我有说不满足你了吗?”
云轻舞挑眉,眸中流露出的风情妖娆而妩媚,看得宫衍不由一阵心神荡漾。
“小心走路,别一不留神摔倒。”男人神色变化,云轻舞有看在眼里,这不,就出言打趣了句。
宫衍醒过神,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道:“有你在,不会让我摔倒的。”音落,他目视前方,拉着她的手儿边欣赏周围景致,边缓步而行。
约莫过去两刻多钟,二人返回放摆放着躺椅的那棵垂柳下。
鱼竿和鱼饵都在旁边放着,刘能的干儿子小李子是个机灵的,老远看到宫衍和云轻舞走过来,就躬身疾步上前,待两位主子在躺椅上坐好,他恭敬地递上鱼竿,宫衍动作潇洒,抛出鱼线,云轻舞有样学样,而后,两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静候鱼饵上钩。
忽然,云轻舞的鱼竿晃了晃,登时,她喜出望外,朝宫衍抛了无比嘚瑟的眼神,接着攥住鱼竿,迅速往上一拉,还别说,真被她钓上了条小鱼。之所以说她钓的是条小鱼,实在是那条鱼太小,喂给猫儿吃,都不够塞牙缝。
“唉!我这是空欢喜了。”
云轻舞噘嘴,觉得很受打击。
宫衍笑着安慰:“你坐着看就好,我来给咱钓。”云轻舞正要说话,不料,宫衍伸出食指,放至唇边“嘘”了声,会意之下,她忙捂住嘴儿,就见宫衍握住鱼竿,倏然间扬起,一条约莫有三四斤重的鱼儿,摆动着鱼尾妥妥地被钓了上来。
“衍,你太厉害了!”
云轻舞笑眯眯地称赞,然不消片刻,她垂头丧气起来,还叹道:“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同样是钓鱼,她钓出条不够猫儿塞牙缝的小鱼,他却钓上来一条那么大,那么重的鱼儿,难不成是她人品不成?
闻言,宫衍禁不住朗笑。
“笑嘛笑嘛?有辣么好笑吗?我还就不信邪了,等会钓不上一条大鱼。”放下话,云轻舞双眸圆睁,定定地盯着自己那根再次抛下水,一动不动的纤细鱼线。时间点滴流逝,宫衍瞧瞧地瞄她一眼,双手再次握住鱼竿,往上那么一扬,比之他刚才钓的那条还要大,还要重些的鱼儿,豁然出水,被甩在一旁的草地上。
小李子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手脚麻利将那条鱼放入木桶中。
“你运气未免也太好点了吧!”
云轻舞手拄下巴,一脸的无精打采。
“要不我把我的运气借你一点。”宫衍为逗媳妇儿开心,眉眼含笑,出言提议。
“运气还能借?”是她孤陋寡闻吗?云轻舞蹙眉。
宫衍站起身,柔声道:“来,咱俩换换位置。”云轻舞眼睛一亮,当下高兴地跳起来:“你的鱼竿也归我。”
☆、764:仨小齐欺负宫大
云轻舞喜啊喜,想象着等会一条大鱼上钩,那该是多棒啊!
熟料,未等她美好的愿望实现,宫衍看到鱼线在动,眼疾手快之下,握住原本属于她的鱼竿,用力往上一扬,一条打眼看之下,最少有五斤重的大鱼被钓出水面。
“欺负人!”
云轻舞不干了,她这是什么狗屎运气,不换位置,钓不上大鱼,和人换了位置,结果她抛下的鱼线,偏偏刹那间就钓上来条够大,够重的鱼儿,世上还有比她更倒霉催的吗?
“绝对没有,我是想让你高兴,才提出换位置,至于换鱼竿,可是你自个提出来的。”说到这,宫衍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方接道:“其实,我也是很不好意思的,但许是我的人品实在太好,好到鱼儿都主动往我这靠近,即便我想拒绝,也拒绝不了。”语落,他还不忘耸耸肩,摊摊手,看在某女眼里好不欠扁。
傲娇地哼了声,云轻舞抱胸靠在躺椅上,并且双腿交叠,一晃一晃的,悠悠然道:“你厉害,那就能者多劳吧,我等会直接吃就成。”
她舒服的小样儿,看得宫衍好笑地摇摇头,语带寵溺道:“只要你不生气,我很高兴为你服务。”
“有吃有喝有玩的,还有一国之君在旁伺候,我若是因件小事儿生气,脑袋肯定秀逗了!”
明明心里不服气,明明怨念的不得了,但不想让男人太过得意,云轻舞忍啊忍,神色间看不出丝毫不妥。
钓鱼,烧烤是种乐趣,尤其是对处于权势富贵顶端上的两人来说,所以,宫衍在钓上三条大鱼后,就没再下饵,而是学自家媳妇儿的样儿,舒服地躺在躺椅上,享受着春风拂面,阳光沐浴,花香绕鼻间的惬意之感。
四周围静寂无声,偶尔会响起几声鸟鸣。
直至听到孩子们的欢快的笑声由远及近传来,夫妻俩才缓缓睁开双眼。
“你和孩子们坐到席垫上玩儿,我现在就给你们露一手。”宫人们已把那三条大鱼清理干净,宫衍神色柔和,说着便往摆放烤具的位置走,云轻舞脸上笑容明媚,应了声,而后站起身,就见自家闺女像只小蝴蝶似的朝她飞扑过来。
“萱儿,你慢点,别把娘亲扑进湖里。”
小陌略有些冷的声音适时响起,不过,仔细听的话,他语气中夹带着难掩的寵溺和无奈。
奕萱先是一怔,旋即放缓脚步,古灵精怪地吐吐舌头,望向自家娘亲娇声道:“娘亲,你的宝贝萱儿好想你哦!”云轻舞张开双臂,弯腰抱了抱她,笑得一脸柔和道:“就你嘴巴最甜!”分开没多久吧!
“那是当然啦,谁让我是娘亲的小棉袄呢!”奕萱笑嘻嘻地说着,见哥哥们过来,还得意洋洋地挑挑眉。
奕炜是个跳脱的,他和两个哥哥一样,同样很喜欢小妹,但是,他也最喜欢拆这个小妹的台,这不,他看出奕萱挑眉表达出的意思,不由仰起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家娘亲道:“娘亲,炜儿也要抱抱。”
“好,娘亲抱抱我们炜儿。”松开闺女,云轻舞眉目间笑意盈盈,抱住小家伙,在他粉嫩的脸儿上亲了口,须臾后,她松开小儿子,挪步走到奕晨面前,弯腰问:“晨儿就不想娘亲抱抱,亲亲吗?”
奕晨抿唇微笑,点点头:“想。”
“娘亲的晨儿长大后绝对是阳光暖男。”抱住这个懂事至极,从不与弟。弟妹妹争抢她怀抱的二儿子,云轻舞爱怜地在他小脸上“吧唧”亲了口,道:“去,和炜儿萱儿坐到席垫上等着,咱们一会吃烤鱼。”
“嗯。”奕晨应声,在云轻舞松开即将松开他之际,他略有些腼腆地在自家娘亲脸上亲了下:“晨儿爱娘亲。”云轻舞身上母爱爆溢,重新抱紧他,两人额头相抵:“娘亲也很爱晨儿,爱你们每一个。”
“宫奕晨,你娘亲有我爱,用不着你来爱。”
宫衍带着醋味的声音陡然响起,云轻舞嘴角抽了抽,轻飘飘地飞给他一个白眼,奕晨确实吓得一颤,忙从自家娘亲怀抱中退出,一脸乖宝宝状,看着正在忙碌的自家爹爹道:“儿子知道了,不过,爹爹您千万别往烤鱼上滴醋,否则,大伙儿肯定是没法下嘴。”
“没错,四哥说得没错,爹爹走哪都不忘记带醋,这要是一不留神把醋滴到烤鱼上,那还叫烤鱼吗?”
奕萱笑咯咯地接住奕晨的话,装作没看到自家爹爹的黑脸,表情纯真无辜,说得不亦乐乎。
“自然不叫烤鱼,应该叫醋溜鱼才对。”奕炜眯着眼,很适时地接住小妹的话,他这是明显在起哄。
云轻舞本就在奕晨说话时,为给男人面子不得不忍住笑,熟料,奕萱和亦炜这俩唯恐天下不乱的,一前一后接住奕晨的话,闹某个黑脸男人,于是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