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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陌看到自家爹在自家娘面前吃瘪,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
“好啦,知道你激动,可至于高兴成这样?”云轻舞好心地抚着男人的背脊,帮着慢慢顺气:“我不止一次说过,以夫为天,唯夫命是从,你不说听得耳朵已长茧,最起码也不该这般沉不住气吧!”
她后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宫衍本快止住的咳嗽,再次一阵猛咳。
不止一次说过?是,是不止一次,可加上今日,若是他没记错,也就两次吧,坏丫头,要玩也不能这样玩亲夫啊!
云轻舞收起笑容,一脸无辜地问:“夫君,你这是怎么了?要要不我帮你把把脉,是不是身体有哪儿不舒服。”宫衍暗自调理气息,须臾后,蓦地伸臂揽她入怀,当着儿子的面就给云轻舞来了个深吻,算作惩罚。
小陌见状,愕然地睁大眼,紧跟着默念非礼勿视,挪目看向窗外。
待宫衍惩罚够了,这才结束那一吻,云轻舞这时双颊袖红,瞪着水盈盈的眸子,磨牙道:“你……你欺人太甚!”
“为夫冤枉。”宫衍满目无辜,见媳妇儿一副不信自己的样子,不由唤儿子:“小陌。”小陌从窗外收回视线,转向自家无良爹,就听占尽娘亲便宜,装大尾巴狼的爹爹甚是无辜地问:“爹爹有欺负你娘亲吗?”
云轻舞双颊滚烫,察觉到儿子的目光投向自己,尴尬地别过头,不与其视线相对。
知道男人总不安常理出牌,可这是当着儿子的面,他怎就能无所顾忌地吻她?且是法式深吻,他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儿子的反应,不担心会给儿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什么都没看到。”小陌看着自家娘脸上的红晕,继而又接收到自家爹投来的赞许眼神,抿了抿唇,续道:“不过,爹爹疼爱娘亲,我觉得这样很好。”还是帮男人一把吧,要不然,男人又得被娘亲打入冷宫十天半月,再者,娘亲这会儿定是很难为情,他如果不说点什么,指不定娘亲觉得难为情,好几日都不会同他说话。
云轻舞闻言,双颊愈发泛红,宫衍则喉中发出低笑:“儿子,你放心,爹爹会很疼爱你娘亲的。”
“笑毛线?”深呼吸,再深呼吸,云轻舞平复下心绪,狠狠地剜男人一眼:“别教坏我儿子。”
宫衍俊美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小陌很聪明,根本用不着我教。”
“闭嘴!”云轻舞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与小陌道:“小陌,你可别和你爹爹学坏。”
小陌给面子地点点头,不过,他嘴上却道:“爹爹没有哪里不好,等我成人后,我会像爹爹一样,疼爱宝儿的。”
“……”云轻舞当即哑舌。
宫衍好心情地朗笑出声:“咱们该回城了,你不是还要去秦国公府上一趟。”经他一提醒,云轻舞心里就算还有气,也适时收敛起来,哼了声,道:“晚上再和你算账。”宫衍一手牵着小陌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肢,走出厢房门,凑到她耳畔,暧昧道:“求算账!”
“收敛点。”
云轻舞捏住他腰间软肉,狠狠地拧了一把。
为免弄出大动静,宫衍着秦鸿一家先行回府做安排,如此一来,国公府中仅有少数几人知晓圣驾将到。
“鸿儿,为父是真没想到,你能有幸在今日遇到圣驾,更没想到你能请动皇后娘娘来府上为你娘诊病。”挥退正厅中伺候的下人,秦国公神色难掩激动,低声与儿子说着:“当年爹厚着脸皮求皇上做主,将你丢给娘娘调理身体,现在回过头想想,那真是爹爹这一生中因冲动,做的最为正确的一件事。”是啊,当年若不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想着能留住儿子一命,他又岂会担着冒犯圣上的危险,冲动之下缠上‘云公子’,让府中的侍卫押送唯一的嫡子到宁远侯府,交给那卓尔不凡的‘少年’随便医治。
回想到往事种种,秦国公叹道:“娘娘是你命中的贵人,鸿儿,你要记住,咱们秦府,无论到何时,都要忠于皇室。”
“孩儿会的。”父亲所言,他会定为祖训,会让自己的儿子,及后世子孙铭记今上和皇后娘娘对他们秦府的恩典,会让子子孙孙以忠君爱国为座右铭。
宫衍一家三口乘坐的马车刚到国公府门口停下,秦国公和秦鸿就从大门里走出相迎,不等他们跪行大礼,就被宫衍抬手制止。
一行人来到正厅,云轻舞随秦鸿去主院给秦夫人诊脉,宫衍和小陌坐在正厅,有秦国公陪着闲聊。
“秦夫人体内没有毒素。”诊完脉,云轻舞从袖中取出针囊,与秦鸿道:“至于秦夫人只能卧牀躺着,则是因为她被人用银针封了几处穴道。”言语到这,她看向一旁伺候秦夫人的婢女:“把你家老夫人的衣袖和裤腿卷上去,我现在就给秦夫人施针,解开被封的那几处穴道,随后再将养一个来月,秦夫人就会恢复如常。”后面的话,她是对秦鸿说的。
☆、733:是不是不舒服?
闻言,秦鸿眼圈泛红,欲跪地叩谢,见云轻舞摇头,他生生站直身体,静候在一旁。
眨眼工夫,云轻舞就施针成功,而这时,多年不曾发声说话的秦夫人,早已泪流满面,嘴角噏动,如破锣一样的沙哑声音自喉中发出:“鸿……鸿儿……”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会着那俩贱。人的招,老爷和鸿儿在战场杀敌,宁氏和毛氏在她面前比之以前表现得还要恭顺,她有怀疑她们的用心,但一段时日过去,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于是,她便放松警惕,谁知,正因她这一放松,让她们有了谋害她的机会。
下毒,她们买通膳房的下人,在她的饭菜里下慢性毒药,致使她的身子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虚弱,即便请大夫来府上诊治,也只是体虚,多补补,多将养就能好,熟料,就这么边补边将养,她终病倒在牀上。
然,即便她已经这样,宁氏和毛氏仍未打算放过她,尤其是宁氏,竟懂得施针之法,趁着来给她请安之际,找借口打发走她身边伺候的妈子婢女,并让毛氏在门口守着,就对她残忍地施针,从而导致她彻底瘫痪在牀。
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动。
她们没想到的是,西北战事会结束的那么快,没想到他的儿子会在她没断气时回府,更没想到她们所行之事,会有败露的一日。
“娘,您莫哭了,娘娘今日为您施针,而且刚才都说了,只要您好好将养一个来月,身体就能恢复如常。”
秦鸿帮母亲拭去眼角的泪水,目含泪光,哽声道。
“娘……娘娘……”
秦夫人慢慢转动着眼珠子,当她将目光聚在云轻舞身上时,神色激动得再次泪如泉涌。见她想要起身向自己行礼,云轻舞上前一步,忙道:“秦夫人身体有痒,眼下还动弹不得,无需对本宫行大礼。”顿了顿,她接道:“你有个好儿子,过了这个坎,你以后就等着享福吧!”音落,她微微笑了笑。
给秦鸿留下几粒补血养气,强身健体的丹药,云轻舞就出了秦夫人住的院落,不料,秦鸿着婢女看顾好母亲,就提步追上她:“娘娘,今日辛苦您了!”云轻舞轻浅一笑:“谈什么什么辛苦,你记得把那强身健体丹药给秦国公服用,不出数日,秦国公的身体就能有大的改善。”
离开秦府,云轻舞一家回到宫里没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
“娘亲,晚膳不和你的胃口吗?”
望着满桌的菜肴,小陌见自家娘没怎么动筷子,不由关心地问。
“我不饿。”云轻舞眸光柔和,笑着摇摇头:“你快点趁热吃,娘坐在这看着你和你爹爹吃就好。”
宫衍放下筷子,一脸关切地看向自家媳妇儿:“是不是不舒服?”
“好着呢。”云轻舞抚额试了试温度,笑道:“温度正常,没有生病,你放心吧。”宫衍静静地注视着她,半晌,目光都没有挪开,被他这么专注地看着,云轻舞的心跳渐变紊乱,干嘛干呢?干嘛盯着她看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许是宫衍的目光太过灼热耀眼,似那明媚的阳光,照进云轻舞心中每个角落,令她一时间难以招架,不得不错开彼此的视线。
吃错药啦?
又不是没看过,作何像个傻子似的,露出那样的眼神?
“娘亲,您和爹爹在干嘛?”
轻扯扯自家娘亲的衣袖,小陌眨巴着纯真澄澈的眸子,稚声问。
云轻舞尴尬地咳了两声,方挪目看向儿子,微微笑道:“我们没干什么呀,乖,你快些用膳,要不然等会凉了,吃进肚里可不好。”说着,她微微抬眸,便对上宫衍深邃如海般的目光。
熠熠生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