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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是忍不住,他还是忍不住落泪,逸轩难过极了,眼泪大颗大颗掉落,他呜咽道:“我不是父皇的孩子,我也不是二哥的三弟,我好伤心,我不想和二哥分别……”小胸脯起起伏伏,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陌生的叔叔是我的爹爹,我不再是三皇子,不能再和二哥一起玩儿,一起练功!”
小陌拍拍他的肩膀,眯着眼道:“傻,你有自己的爹爹这是好事啊,你仔细想想,你是讨厌你的爹爹呢,还是不讨厌?”逸轩打着哭嗝,摇头:“我不讨厌我爹爹,可我还是好难过啊!”
“有什么好难过的?在二哥心里,你永远都是三弟,也永远都是大哥的三弟,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谁都无法改变。听好了,母后和父皇有答应我,等你们一家在京里安置妥当,就下旨让以太子伴读的身份入宫,到时,咱们又能在一起,嗯,准确些说,咱们还有可能同吃同住呢,怎样,高兴吗?”
“真的吗?”
逸轩眨着泪眼,有些不相信地确认。
“母后可喜欢你了,只要我提出和你同吃同住,想来母后不会不答应的。”小陌说着,还点点头以示他所言绝对可靠。
见逸轩不再掉金豆子,他掏出自己的明黄绢帕,还真像个哥哥似的,帮逸轩擦干净脸儿:“你娘和你爹爹是这世上最疼爱你的人,你不能再因为自己的小情绪,惹他们不开心,听清楚了吗?”
“嗯。”逸轩点点小脑袋。
小陌又道:“往后私下里,只有你我,再加上大哥,只有咱们三人时,你还唤我们大哥,三哥,一旦有外人在,你可就得改口了,要不然,会给你招来祸事,这点一定要记住,坚决不能忘!”说到后面,小陌的表情尤为严肃。
逸轩重重地点点头:“二哥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记住就好。”小陌伸手抱住他,在他背上轻拍了拍:“三弟,我们是好兄弟,永远都是!”
“嗯,永远都是!”逸轩吸吸鼻子,附和道。
影一家三口是在半个月后秘密出宫的,宫里的赐封圣旨是在他们安置好府中事务后第二日送达。
对于京中突然冒出来个新贵,权贵圈里说什么的都有,但也仅是暗地里嚼嚼舌头,无人敢光明正大地在外面说叨。
日子就这么宁静如水的一天天而过,这日,云轻舞对于某人的霸道指数实在忍无可忍,为何要如此说,还不是某人忒过分,夜。夜想着吃肉,就这也罢了,关键是某人想吃肉就想吃肉,偏偏还总是和云轻舞最最疼寵的小陌宝贝过不去。
冷眼扫过,某人瞪着赖在媳妇儿怀中的小陌童鞋,冷冷道:“多大了,还坐在你娘怀里,成何体统!”
晚膳后,某人毫不客气地拎起不愿回自个寝殿休息的小人儿,磨着后牙槽道:“回你自个殿里睡去。”
“这是你娘给我做的糕点,你吃这么多作甚?”
“到一边玩去,别黏着我媳妇儿。”
“宫奕陌,朕数到三,你要是还杵在这不动,就别怪朕将你丢出窗外。”小陌不动,某人说到做到,拎起他的后衣领,扬手就那么一丢,等小陌再出声时,某人已缠上自家媳妇儿卖萌求福利,理都不理被他抛出局,气得想咬人的小陌童鞋。
类似这样的父子间战斗,几乎日日都有发生,起初云轻舞是一笑而过,由着那爷俩闹腾,但看到儿子总处于战败方,她不由对某人做出一定程度上的惩罚。
然,那次的惩罚说起来都是泪啊都是泪。
事情是这样滴。
为打击宫衍的嚣张气焰,云轻舞三天没搭理这厮,就是一个眼神儿,她也没给出一个。
熟料,第四日午后,宫衍挥退殿里伺候的宫人,绕着媳妇周围来回转圈儿。
云轻舞只当他不存在,该忙什么还忙什么。
“媳妇儿,我饿了。”
宫衍开始卖萌。
云轻舞似是没听见,没有予以搭理。
“皇后,朕饿了!”宫衍目光深沉而炙热,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媳妇儿,改变称呼继续卖萌。
许是他存在感太强,云轻舞终于做出回应:“传膳。”不过,依旧没有看他。
宫衍无比郁闷。
媳妇儿和他心意相通,特别有默契,今个怎就不能做到闻弦知雅意呢?
连续三日对他不理不睬,这让几乎夜夜吃大餐,白日里小福利不断的他如何受得?
他错了还不成么,他发誓再不欺负臭小子还不成么,好不容易挨到休沐日,他是真得不想再错过这能大吃特吃的好日子。
“皇后,小衍饿了!”很饿很饿,宫衍在心里补充,为了能吃肉,他势将厚脸皮做到底。
奈何云轻舞就是不和他心有灵犀,眼皮子抬都不抬,给出两字:“传膳。”
媳妇儿这也忒狠了吧?他已经厚脸皮到人神共愤的程度,她咋就还无动于衷。
宫衍抚额,决定豁出去了:“皇后,和朕滚牀单吧!”说这话时,他是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不过,认真中透着股明显的邪魅之气。
“滚!”云轻舞狠狠地剜他一眼,与此同时,抬脚在他小腿上踢了下。
☆、716:滑稽宫大夜难眠
却不成想,宫衍当即喜得眉开眼笑:“朕这就来。”横抱起她,迈开大步就走进内殿,将人以绝对优势压。倒在榻上。云轻舞被这样那样可劲地折腾,等她体力恢复,再走出内殿时,已是两日后的清晨。
白日宣。淫不说,竟然连晚膳都不用,又死皮赖脸地战到后半夜。
丫的忒能耐了!
活动小蛮腰,云轻舞在走出内殿那日,严格要求流云、流淼一个月内,不得放某人踏进内殿一步。
宫衍对此欲哭无泪,心里比谁都明白,有此惩罚,全是他自个作的。
冷月悬空,寒凉的夜风拂面而过,宫衍抱着自己的软枕,对,就是他自己的软枕,是他家媳妇儿画的图样,着宫中绣娘专门给他们夫妻做的鸳鸯枕,形单影只,不顾自个现在有多么得滑稽,苦兮兮地站在花亭中,星眸怨念,直直地望着寝殿门口。
叹气声不时从他嘴里发出,可这又能改变什么?
进不去啊进不去,甭说进内殿,就是不远处的殿门,他都无法跨进,这也忒打击人鸟!
目中怨念加剧,他觉得心里好苦。
“媳妇儿,你好狠呐!这都整整二十天了,你就算不让为夫大块吃肉,最起码让为夫沾点肉沫,即便没有肉沫,你给口肉汤慰藉慰藉为夫,也可以啊!”没有,媳妇儿这二十天什么都没有给他,偶尔云起好,两人偶尔碰到面,傲娇的媳妇儿直接挪开视线,装作没看到他,且漫不经心地绕道而行。
二十天,整整二十天,他都和臭小子住在一个宫殿里,就这便也罢了,谁知,臭小子竟‘落井下石’,不光每天眯着眼看他,还动不动捧着一盘他家亲亲媳妇儿做的糕点,当着他的面,吃得优雅,吃得从容,吃得无比享受,这般和他拉仇恨值的,除过恼人的臭小子,也没谁了!
好想媳妇儿,这是第二十一个夜晚,他实在无法继续忍住,便抱着这个陪伴他二十个难眠之夜的软枕,毅然来到华清殿。
殿门进不去,他等,总之,他不想再忍下去,毕竟,他是疼爱媳妇儿的纯爷们,不是那神马忍者神龟。
“出来吧,出来吧,我最爱的媳妇儿,我这二十个日夜,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媳妇儿,你听到我最真挚,最热烈的心声了么?”想起和媳妇儿曾经相处的点滴,宫衍眼里的怨念渐被深情取代,随之轻喃:“舞儿,我觉得我千万年前,甚至更早以前,绝对有拯救银河系,进而才让我和你有了一世又一世的牵绊,有了今生的良缘。”唇角弯起,他露出抹浅淡的微笑,那笑蕴含着无穷尽的幸福。
云轻舞慵懒地斜躺在内殿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卷,她知道宫衍有过来,知道他连殿门都没迈进,知道他肯定呆在殿外一隅,寻找恰当的时机,趁流云、流淼不注意,潜进殿中。这段时日,一到天黑,她就挥退宫人们在殿里伺候,只留下流云和流淼在外殿值守,防止某个厚脸皮的男人悄无声息地来搞突袭。
放下收卷,她捏了捏眉心,起身下榻,走出内殿。
“主子。”
流云、流淼看到她,恭敬行礼。
云轻舞点头,浅声道:“不用在这守着了,你们快去歇息。”
“主子……”流云站在原地未动,流淼亦未动,两人露出一丝不落忍,流云抿了抿唇,拿定主意,终道:“夜里风大,皇上抱着枕头站在花亭里,已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