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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自信?”南长老瞥他一眼。
宫衍幽邃深沉的眸凝向他:“我信她。”
“好了,四师弟,一把岁数了,还乐此不彼地逗言师弟,小心小云儿知道你欺负言师弟,揪你的胡子玩儿。”莫长老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与南长老道。
一听到会被某女揪胡子,南长老不由打了个哆嗦,忙闭口不再招惹某黑脸太子。
此时,云轻舞已走至众弟子最前端,在他眼前两丈多宽的地面上,竖立着密密麻麻的玄铁刺,那些玄铁刺有五六十分高,在皎月照耀下,齐整的玄铁刺顶端看起来就像是一面泛着凛凛寒光的镜子,唇角微抿,云轻舞的眸光从那独特的镜面上移开目光,还不忘腹诽:“这要是从台上摔下来,准被这玄铁刺扎的连爹妈都不认得。”
片刻后,她仰起头,往那高耸的生死台上看了眼,而后,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就如仙鹤展翅,悠然凌空而起。
“哇!好棒的轻功啊!”
“太帅了!这轻功实在是太帅了!”
“云轻狂看起来好淡定,你们说他会不会就是匹黑马?”
“看吧,现在说什么都过早。”
……
聚集在广场上的所有人,无不被云轻舞那飘然若仙般的轻功惊艳了一把。
“你倒有几分胆量。”看到云轻舞在自己面前两三丈外站定,翁明勾勒出一丝轻谩的微笑。云轻舞理理袍袖,不急不缓道:“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胆儿够大。”
上官云烟也不知怎么想的,就在云轻舞腾空而起的一刹那间,竟也提气,疾速飘向生死台:“云轻狂,我来替你和他决斗。”秀发轻扬,腰间丝绦伴风而舞,皓雪裙摆如雪莲绽放,她落在了云轻舞身旁,眸光清冷,注视着翁明,与身旁的某女道。
“上官师姐,你,你这是为何?”
云轻舞有些头疼地问这位善心大发的师侄女。
“我看不惯这小子张狂。”即便这丫头是她的小师姑,即便其是武学天才,可之前从未听师父说过有这号人物,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身旁的这位小师姑应该是最近才被师祖收为徒儿,如此一来,其修为能有多高?
上官云烟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还是自己今晚上生死台和翁明决斗比较好,以她的修为,不说将对方秒杀,但取其性命绝对不成问题。
最为奇怪的是,只要一想到小丫头会受伤,甚至有可能死在生死台上,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揪紧,就会生出浓浓的伤感。
“我希望她好好的,我希望她永远好好的!”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她心里响起,她不知那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只清楚自己不能让小丫头受伤。看到小丫头第一眼时,她就生出一股子似曾相识之感,与其面对面说话,觉得无比亲切,好似很久很久以前,她们就认识,而且极为熟悉。
注视着生死台上的一幕,南长老咂咂嘴,望向君长老问:“君师弟,你的得意弟子这是要做什么?”
君长老目中神光不明,没有作答。
南长老眼里闪过促狭,揶揄道:“那丫头该不会是看上小云儿了吧?”君长老依旧不语,他又道:“看来八九不离十,要不然,她怎么飞向生死台为小云儿出头?”
“南师弟,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做哑巴!”容长老摇摇头,对南长老这般没正经很是无语。
“我觉得我猜测的不会有错。”南长老自顾自地道。
聚在生死台周围的宫学弟子和预备弟子,抬起头看着生死台上那一抹纤细的身影,眼神有诧异,有不解,他们无不在心中想:“女魔头在干嘛?”‘女魔头’三字是宫学男弟子背地里给上官云烟取的绰号,因为这位有着天使面孔,最爱整人的南院大师姐,实在是令众男弟子爱不得,恨不得。
“上官姑娘,今日是翁某和云公子在此决斗,还望您莫要掺和。”云轻舞闻上官云烟之言,尚未接话,翁明却已抢先道:“若果翁某有幸胜出,不介意改日与上官姑娘在这生死台上再决斗一场。”
上官云烟深深地盯他一眼,冰冷傲然的脸上不见有大的情绪起伏,只听她道:“大话不要说得太早。”
翁明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然后凝向云轻舞道:“云公子,你不说句话吗?”他可不想再磨蹭,早解决,早撤出这玄武宫学,免得惊动那几个老东西。“上官师姐,我很弱?”云轻舞淡扫他一眼,眸中含笑,看着上官云烟,挑眉问。
“轻狂,你,我……”上官云烟嘴角噏动,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只是不想这小丫头受伤,哪怕是受一点点轻伤,她也不愿意看到。
而非觉得其修为不堪一击。
“上官师姐,这是我和翁公子的决斗,如果我真战死在这生死台上,那也只能说明我修为不如人。”云轻舞笑容轻淡,眼神柔和,缓声道:“到那时,就如翁公子所言,您大可以和他再约战。”
上官云烟嘴儿微张,半晌,她道:“你不会受伤,对不对?”云轻舞一怔,转瞬笑道:“这可说不准。”
“我要你活着。”上官云烟又道。
云轻舞微笑颔首:“好。”
听到她之言,翁明冷笑道:“云轻狂,你还真是人如其名,轻狂无比!”云轻舞给上官云烟一个放心的眼神,方将目光移向他:“选兵器吧!”在她音起之时,上官云烟云提气自生死台上飘离而去。
“要开始了,要开始了!”
“是啊,要开始决斗了,我心里好紧张。”
“你紧张个什么劲?又不是你在上面和人决斗。”
☆、190:有我,她不需要
190:有我,她不需要 “你不觉得此时的气氛静得令人心慌吗?
“没觉得。”
……
聚在一起的众弟子,预备弟子们,边抬眼望生死台上瞧,边各怀心思低议。
在生死台四周有数根精铁铸就的粗壮圆柱,相邻两个圆柱之间放置着兵器架,上面有不同的兵器供决斗双方选用。翁明不待云轻舞音落,便提气朝兵器架前飞去,从这不难看出,他要抢先选到趁手的兵器。
云轻舞负手而立,身形如松,白袍若雪,动也不动,微笑道:“翁公子尽可以慢慢选。”她声音轻浅,出口之语平淡,但落于小心眼的人耳里,只觉她那句话明显呆了嘲讽意味。
什么叫尽可以慢慢选?
还不就是间接地想告诉所有人,我随便拿什么兵器,都可以置你于死地。
翁明被她之言气得差点吐血,然,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知道,先夺兵器者,在双方交手中势必占着主动权。毕竟从选兵器那刻,比试已经开始。
哼!嘲笑他,很好!
翁明暗自咬牙,准备不让云轻舞拿到任何兵器,且以最快的速度,取其性命。
“看招!”从兵器架上选中双股剑,又名鸳鸯剑,只见他左手雌剑在握,右手握着雄剑,口中冷喝一声,就朝云轻舞发起了攻击。想到上官云烟给自己讲解生死台上的兵器威力排行,云轻舞明眸微闪了下。
于善于用剑的武者来说,双股剑的威力无疑很强大。
雌剑是由寒铁精英铸就,雄剑乃白金玄铁铸就,皆锋利无比。
更为值得注意的是,两剑剑尖各有一极细小孔直至剑柄,当剑刺入敌人身体时,会对敌人造成附加伤害。
翁明的眼神很冷,就如同他使出的剑招一般,狠辣而无情。
熟料,不等他的剑风袭向云轻舞,那原本负手而立,站在原地的白色身影,立时化作一道残影,避开了他的攻击。
“你选的兵器很好。”清越的嗓音扬起,云轻舞这会儿侍立于他身后数丈外,手中握着一把普普通通的长剑:“但是,我敢说饶是如此,你也无法击败我,你信吗?”她语气轻缓,神色闲适,却透着无以伦比的自信。
翁明冷哼一声,没对她的话作答,而是再次发动起攻击。
然,他每次的攻击,都被云轻舞轻而易举避了开,这让他只觉自己重拳出击,对方则如一团棉花,未受到丝毫攻击力。因此,他极为恼火,怒道:“云轻狂,你是鼠辈吗?”言下之意,指云轻舞没胆量接招,只知道躲避。
面对他再次凶猛攻击,云轻舞嘴角微勾,身轻如燕,眨眼飘出他剑风波及的范围。
“云轻狂好厉害,不仅轻功了得,就是速度也不赖啊!”
“嗯,我也看出来了,他举止间好潇洒,好似全然不在意对方的攻击。”
“你们说,云轻狂会不会胜出?”
“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几个女弟子眼睛发亮,目光随着云轻舞动而动,其目中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