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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让他最爱的妃子,将她焚尸成灰,沉入玉鳞江。今生,生死一线之际,他逼她放弃孩子。她岂会爱他,岂会让他和苏静琪称心如意?
康恒不知前世,却清楚地记得,玉鳞江上逼她抛下幼子逃生的一幕。
“好,就算那是我的错!你有必要如此报复我么?你明知道,这些年,我一直爱着你!”
锦璃冷如冰霜,别开头,避而不应。“殿下既然与我交易,不如直接说出交易的筹码!”
眼前蓝色袍袖袭来,下颌一紧,她吃痛闷哼,只觉得颌骨快要被他捏碎。
她拧头打开他的手,肩膀被他按住,深重的吻封了唇,惊得她瞪大眼睛……
他似要将她吞吃殆尽,狠狠地咬她,吻她。
她隐忍颦眉,推不开他,便拳打脚踢……手脚像打在石头上,反而弄得自己剧痛,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怒火发泄尽了,才放开她已然红肿的唇,双臂强硬霸道地将她紧拥在怀,埋首她颈窝,深重的喘息着,和缓身体的异样。
“今晚和我成婚,我带你去救他。我备好了武器和骑兵,还派人从国师府盗了毒药药方和解毒药方。”
☆、第164章 绝情伤娘要嫁人
见识过他的背叛,亲见父王对母妃的残忍,刚刚又证实,疼爱她多年的南宫恪对她的欺骗,就连南宫谨那小小的人儿也诡计狡猾的隐瞒,锦璃再无法信任任何人。
“我要先看药方!射”
“在我怀里,自己拿!”
她抬眸怒瞪他……
肩辇颤颤悠悠前行,舒适柔软,像是她在怀中的感觉。
他邪魅靠在靠背上,唇角浅扬三分笑,深邃的凤目流光邪魅不羁。“哼哼,看样子,你也没有那么爱他么!”
锦璃心一横,羞恼绷着俏颜,伸手探入他前襟内……
坚实的胸膛,仿佛裹着丝绒的石头,暖热的体温,熨了她莹白的柔夷。
她颦眉抿着唇,手滑过胸膛的曲线,听到一声粗哑的闷哼,轰——一股热流蹿上双颊和耳根。
凤眸幽冷抬起,眼底尽是汹涌的火光矾。
“不要发出这种该死的声音。”
肩辇外不知内情的人,恐怕会以为他们在……
“怎么?听不得呀?”他故意凑到她粉光若腻的腮畔,邪笑呵着气,见她双颊呈现粉润的嫣红,心底的喜悦便炸开,“呃……嗯……对,再用力一点,璃儿你真让我惊喜!”
抬着肩辇的宫人都相觑,肩辇晃动地失了平稳……
康恒却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再往左边一点……就快摸到了。宝贝儿,再往做一点……”
他侧首到她耳畔,仿佛从刀尖上尝甘甜的蜜,又仿佛,单纯轻嗅一朵花的芬芳,危险地噙着笑,“再往上,再往右……”
她一手拉住他的衣领,循着他的话一阵摸,却什么都没有摸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愤然抽了他的腰带,拆了他的衣袍,一阵恼恨地翻找。
邪肆浑厚的笑声震颤了胸膛,“哈哈哈……璃儿,没得救了,你这样,我越是爱得紧呢!”
“贱!”她只给他一个字。
他趁势就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然后,呈大字仰靠在肩辇软椅上,舒舒服服地任她翻找。
大冷的天,笼在一团薄纱下,他肌肤都暴露出来,也毫不介意,健硕秀美的身躯,全然一副秀色可餐,任卿品尝的姿态。
锦璃自知上当,也不和他拌嘴,被他手指轻佻地勾住了下巴,她冷然拧开头。
前世,他全身上下她哪里没摸过?哪里没吻过?夫妻做了一辈子,还怕这色*胚不成?
却是将他从头到脚全翻遍了,最后……从他的靴筒里找出两张叠得小巧的纸。
她咬牙切齿地把纸团小心地打开,见是毒药药方,不禁怒火三丈。“解药药方呢?”
“就在我身上呢,继续找!”
“康恒……”她视线溜过他身上,从头到脚,她都找遍了,全身上下,只脱得剩了亵*裤,视线盯在他腿间,“你自己拿出来!”
“我没说不给,是你自己不肯拿。”他开始整理袍子,“你若如此矜持,本皇子不勉强,也足可见,你所谓交易的诚意,是有所保留的。”
她气得俏颜青一阵红一阵,眼见着他袍子完全穿上,大力扯开他的手,小手一路探摸……
他身躯一震,呼吸也凝滞,身体敏感地僵实绷紧,灼热的体温熨烫了她近在咫尺的脸儿。
她咬牙那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不甘示弱地怒瞪着他,“被我抓到了,殿下若不想断子绝孙,最好别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他隐忍冷笑,大手捏住她的下颌,“有本事再用力!本皇子就喜欢你这辣劲儿!”
她再无计可施,从头上拔下发簪,抵在自己的脖颈上,“药方到底在哪儿?”
他陡然脸色肃冷,松开她,开始整理袍子,“有本事你就刺进去。你以为我为何关心御蓝斯的死活?苏锦璃,你最好掂量清楚这交易的分量,别威胁我!”
锦璃只得跪下来,“锦璃知错,请殿下谅解。”
他从发间取出药方,递到她面前,“吻我,它就是你的了。”
锦璃迟疑,凑上去要吻他时,他却推开了她,把药方塞进她手里。
“本皇子忽然没有了碰你的兴趣!”
锦璃屈辱地低下头,却是跪着僵了良久,才又坐回原处。
她小心地对比了两张药方,将各种药材的药性相加相克的药理推测过,确定无异,方才放了心。
血族这一场战争,起因是她,她不能让御蓝斯背负这样的罪孽。更不能让他被血族臣民谩骂羞辱。
御蓝斯从一个被唾骂鄙夷的皇子,走到今时今日,坐上太子之位,历尽千辛万苦,不能因她毁于一旦。
但凡有一条活路,她都不想放过。
“去大殿上请旨吧,我嫁!”她口气恢复了沉静,仿佛赶赴刑场。
他冷声一笑,“爱妻,爽快!”
“药方我先收着,我要凭这个,
tang去准备药草。”
“锦璃,你不信我,让我如何信你?”
康恒随手把两张药方抽过去,对折,捋了一条印子,一撕两半。
“给你一半,洞房花烛夜之后,为夫若满意,再给另一半。另外,还有药丸熬制的火候、时辰掌控,我都收着呢,你得了全部的药方也没用。”
说完,他从后腰处摸出两本书给她,“好好研看,凭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把这上面的呃姿势全部学会的,今晚,好好服侍为夫。”
“康恒,你……”他竟然给她看春*宫图?
见一队巡逻的护卫经过,她咬牙切齿,没有骂出口,迅速把两本书收在袍袖中。
康恒不禁意外于她的干脆,“苏无殇也给他,从今往后,你不准再见那个孩子。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凭你如此,你会要我们的骨肉么?”
她由衷的一句嘲讽,刺痛他的心,“锦璃……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认为我是一个歹毒之人?真正歹毒之人,是御蓝斯,南宫恪,御蓝斯明知我们是天生一对儿强硬把你夺走,南宫恪明知你痛苦,却火上浇油,我所做的,不过是让你回到我身边,恢复曾经的单纯与平静。”
*
康恒带锦璃入了大殿……
歌舞骤停,沉醉于觥筹交错的众人,不约而同看过来。
他一边走,一边慢条斯理整理着尚未弄整齐的锦袍,不时侧首,在锦璃耳畔低笑轻语,似说着什么缠绵悱恻的情话。
锦璃在心底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不得不配合他,轻声娇笑。
龙椅上,康邕凝眉俯视着他们,不禁诧异。
他侧首对王绮茹低语,“难道,是许愿树上的许愿牌起效了?”
王绮茹也不明所以,见锦璃竟主动给康恒整理衣袍,不禁皱起柳眉。
她居高临下,视线随即落在了南宫恪和南宫瑾身上。
南宫恪戴了面具,一身银白,温雅无惊。
南宫瑾小脸儿顿时铁青,却意外地没有发作,只气恼地在南宫恪耳边低语一句,“娘亲这是在报复我们呢?!”
苏静琪醉醺醺地歪靠在椅背上,瞧着他们暧昧亲昵的样子,清冷哼笑了两声。
“当娘的那样,女儿又这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锦璃没有理会她。莫说苏静琪如此说,其他人恐怕早已将她想得不堪,她既想好了要把事情做好,便不惧怕流言蜚语。
康恒直接在丹陛之下跪了下来,“父皇,儿臣恳请,今晚迎娶锦璃。”
康邕挑眉,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想要找到一丝可疑的蛛丝马迹。
锦璃跪在康恒身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