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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次的教训记忆犹新,她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也不会谨慎若此。
这里,没有师父可以依靠;这里,有的只是比她更加弱小的亲朋。
转眼到了期末,考完试,放寒假。
放假之后,萧兰兰便会回苏城。
萧国峰已经通过电话在她耳根旁念叨了无数次放假记得邀萧秋水回苏城萧家。
所以,一考完试,萧兰兰立即跑过来问萧秋水。
萧秋水想了想,道:“过年之后吧。”
“啊?好晚!爷爷天天盼着你回去呢。”萧兰兰眉头紧皱,露出一张小苦瓜脸。
萧秋水只得告诉她,如果有空就会去,至于什么时候有空,她也说不好。
萧兰兰前段时间看过新闻,知道萧秋水不单单是学生,还是上市公司的大股东,肯定有好多事要忙,便没问她在忙什么,只告诉她工作是做不完的,可以分给别人做,不要让自己太累。
萧秋水点头应下。
萧兰兰得不到确切答案,悻悻和她告别。
萧秋水准备去一趟杭城,亲自审问黄江,白筱月在那边监视几天,没能看出什么门道来,这更说明黄江不若表面那么简单。
回家住了一晚上,萧秋水找了个理由离开了江城,坐车到杭城。
……
深夜,杭城,西林公园。
两道纤细人影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在她们前面,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较高挑的那个女子上前一步,用脚踢了踢男人的腰,男人没醒。
她扭头,问道:“怎么睡得跟头死猪一样?你给他塞了药?”
“一点迷药。”另一道女声稍显稚嫩,却因为语气冷漠沉稳,叫人不敢小觑。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秋水与白筱月。
白筱月的眼睛在夜色里一闪一闪,像两颗宝石一样晶亮,她吸吸鼻子,嗅不到任何的药味,心里浮出一丝好奇,“现在怎么把他弄醒?”
“痛了自然就醒了。”萧秋水回答得简练。
白筱月一点就通,她‘哦’了一声,抬起脚踩住男人腰间软肉上。
顿时一声尖叫冲天起,使得这幽静漆黑、满是树木的公园愈发鬼气森森。
白筱月眨眨眼睛:“要不要把他的嘴堵上?”
“堵上了你能问出话来吗?”萧秋水反问。
白筱月嘻嘻一笑:“也对。”
转头看向地上的男人时,脸色一冷,威胁道:“闭嘴!再叫杀了死!”
这个时候,白筱月心里忽然冒出似曾相识的画面来,她前不久貌似也被人如此威胁啊。
现在换她威胁人,果然很爽!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黄江惊恐地瞪大眼睛,大吼道。
第一百八十四章 是不是拿错药了?
“现在是我们问你,不是你问我们。”白筱月语气轻快地道,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威胁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聊天呢。
萧秋水抄着手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怎么撬开黄江的嘴。
两人都是背对着月光,脸部隐藏在黑暗中。
黄江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只能从轮廓还有声音辨别出这是两个女人。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抓我!”
“嗤!”白筱月嗤笑一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废话,不知道你是谁,我们抓你干什么?”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黄江心头一跳,自己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啊。
白筱月歪头看了萧秋水一眼,然后笑嘻嘻地对他说:“听说你最近新得了一枚极品玉佩,哪里买的,我也想要一块。”
玉佩?
黄江心头一凛,眼里露出疑惑之色:“什么玉佩?”
“跟我装糊涂?”白筱月笑容一收,冷着脸把一叠照片扔在他身上。
黄江被披头盖脸地砸得大叫一声。
“叫什么?泼的又不是硫酸。”白筱月鄙夷地俯视着他,“哦,对了,忘了你手脚都被绑着不能拿照片。”
她俯下身随手拿起一张照片,举到黄江面前。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小型手电筒,照在照片上,让黄江可以看清照片。
黄江一看照片,脸色顿时铁青:“你们监视我?”
白筱月把手电一收,照片一扔,笑道:“是啊。”
回答得理所当然,没有半点儿被人道破的羞愧或恼怒。
黄江怒瞪着她:“就算我有玉佩又怎么样?我在网上买的,你们想要就自己去买!”
“网上?”白筱月一脸好奇地问,“哪个网?现在还有吗?”
“自己去网上随便一搜就有,就为了要块玉佩,你们就来绑架我,不怕坐牢吗?真是丧心病狂!”黄江骂骂咧咧道。
“你才丧心病狂!全家都丧心病狂!”白筱月察觉到萧秋水有些不耐烦了,也不想再跟黄江多说废话,直起身踹了他两脚,“快说,你买这块玉佩的目的是什么?别跟我说搞收藏!”
“就是搞收藏!”黄江哼声。
白筱月抓抓头发,她实在不擅长审人啊,忍不住又踹了黄江一脚,黄江痛得哼哼叽叽。
“你不说我就踩坏你的下面那玩意儿!”白筱月抬了抬脚尖,眼睛往他下面瞟。
黄江下意识地躬起身体,“你……你是不是女人啊?卑鄙无耻又下流!”
“能比得过你卑鄙无耻下流吗?”白筱月抬起脚就要踹下去。
黄江急得尖叫,声音都变了:“你敢!快住手!”
白筱月的鞋底已经接触到他的裤子,“说吧!你从哪里看到的玉佩,又为什么要买下来。”
黄江松了口气,接着露出无奈愤恨的表情,“说就说,我说完你们必须马上放我离开。”
“可以考虑考虑。”
黄江便道:“这真是我在网上看到的……”
balabala讲了一大堆,白筱月没等他讲完,一脚踩在他肚子上:“你当傻子!胡编乱造糊弄我呢!”
黄江惨叫一声,脸色煞白地争辩:“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不信就算了。”
白筱月气极,还句句属实,真当自己傻子了。
“你明明就……”
萧秋水突然拦住她。
白筱月差点儿失口说出黄江请她偷东西那一段,背后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自己平时不是个那么不冷静的人,如果不是为了在萧秋水面前露一手,也不会差点儿犯错。
萧秋水淡漠地看着地上嘴巴严实的男人,手里变出一颗药丸,叫白筱月塞入男人口中,“命根子受创是很痛苦,不过,这世上能让人更痛苦的方法很多。”
白筱月露出兴奋之色:“这是什么药?可以让他断子绝孙?”
黄江听到白筱月的问题,脸色霎时间白得跟纸一样,眼里闪过惊恐之色。
“试试就知道了。”萧秋水语焉不详,叫人胡思乱想,心中的恐惧也就无限放大。
白筱月嘿嘿一笑,弯下身子把手里的药丸塞向黄江口中。
黄江一番挣扎,没有效果,他恨恨地瞪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你们两个恶毒的女人!”
白筱月拍拍手,站起身,“恶毒?谢谢夸奖。”
黄江语塞,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人,把骂人的话当成赞美。
正想着,黄江肚子里忽然翻江倒海,疼得肠子像抽筋一样,紧接着,这种疼痛像会传染一样,从腹中漫延向四周,感觉每块肉,每根神经都疼得要死,整个人不停地抽搐,那种痛用言语无法形容,唯一不痛的是大脑,可是所有的痛感都传到了大脑中,叫他更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痛,本来不痛的大脑,得到了成倍的痛感。
恍惚间,听到一段冰冷而无波的话,那个声音此刻听来仿佛从地狱深渊里飘出来的。
“断子绝孙对他有什么用?他儿子都快成年了,装出一副愤怒的模样不过是给我们看的。就算踩断那玩意了,以后不能行鱼水之欢,那也是以后,他现在无法切身感受那种痛苦。不如换种折磨,叫他此刻便生不如死。”
白筱月愣愣地听着萧秋水的话,眼底闪过一丝畏惧,自己和紫墨一比,真是小儿科啊。
她沉淀了一下心绪,笑着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差点儿被这个男人骗了。”
黄江听得心里冷意连连,好个恶毒的女人,却是把一切都算计在内。
“可是他怎么不叫啊?是不是你拿错药了?”白筱月眼睛滴溜溜地在萧秋水身上打着转,她身上到底藏了多少药,上次拿了一颗慢性毒药给自己,这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