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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我身后,半步都不要差!”
纤细柔软的手,摁在墙面一处,四周墙面顷刻间分成了八十一个石门竖条。
“惊门!向东四十步是生门,向西十步便是死门,看来只能选死门了!”希望楚忧离能及时赶到!
顾丞相跟在兰聆身后向右行一步,脚下的地块瞬间下陷出很多块状,大小刚够一只脚站立。直通第二面石门竖条。
“跟好我的脚步,站稳了!”
刚踩下第一步,石块又变换移动起来,有几处石块沉了下去,又有些暗藏于地面的石块升了起来。
每走一步,都要重新再心中计算一遍,真真的脑力劳动,特别是对,像兰聆这种对数字不明白的人。
兰聆双臂平举,保持着身体平衡,额头浮出一层燥热的细汗来,心中暗惊,‘怎么自从怀孕以来,脚下也不稳的厉害。’
小心翼翼走完最后一步,跳到第二面石门竖条前站稳,转身看向身后的顾丞相。
“你看起来很不好。”顾丞相瞧着兰聆脸色苍白,嘴唇紧抿,有些担心她。
“没事!”兰聆略带烦躁的擦着额头上的汗:“你觉得热吗?”
“老朽不觉得。”顾丞相狐疑的看着她。
‘可能是因为怀孕了吧。’兰聆皱皱眉,摁下墙面凸起的暗钮。
没有什么反应,再摁摁,还是没有反应。
两人对看了几眼,兰聆又扯了扯衣领,还是觉得很燥热。
“我还是觉得热!你呢?”
“老朽也觉得热了!”
这对话真诡异!
过了片刻,两人终于发现哪里不同了,八十一个石门竖条开始由中心开始冉冉发红,温度持续上升着。不一会,两人便汗湿了一身。
兰聆再次观察四周情形,
“但当乘取天马行,剑戟如山不足畏。 三为生气五为死,胜在三兮衰在五”
走到第三个石门竖条,果断摁下。
温度骤然下降,一片清爽后,接着又是寒冷刺骨的寒风,从石缝中丝丝透出,当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阿嚏!”兰聆猛地打了喷嚏,糟糕!又要发烧了。
“丞相可会下棋?”兰聆看着第四块石门竖条上浮现出的棋局。
此时两人眉毛上,睫毛上,嘴唇上,衣服上已是浮着一层寒霜。
兰聆瑟瑟发抖的将身子圈成一团,蹲下/身子,护着肚子,希望可以给腹中的孩子,一些温暖。
“让老朽看看!”顾丞相越过兰聆,走上前,踌躇半天,却不移子。
“怎么还不下子?”兰聆有些扛不住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你怎么哭了?”顾丞相不解的看着她眼中的泪珠。
兰聆却咧嘴开心的笑了,不自主想起自己和覃陌央在海边时的情景,一丝甜蜜涌上心头。
顾丞相看着她,却是想起了二十年前的玉姬,两人都是倾国倾城,多么希望玉姬的脸上也能有如此灿烂的笑容,曾几何时,那也是他毕生的愿望。
“怎么还不下子?”兰聆被他盯着看,感觉很是奇怪。
顾丞相收回游走的思绪:“这盘棋,黑子落两处,皆可赢。”
“那就是一生,一死了。”语气很平淡,像杯中的水,轻晃几下:“就选左下六七吧。”
47青绝
突然,就像大地回春般,春暖花开,石缝中飘出的都是暖暖的香气。
“我都说了,我的手气不好!”兰聆摇头说道,还长叹一口气。
顾丞相不解她的话,观察四周,果然看着排列成圆形的石门竖条,忽然变换成四方形,向两人合围压过来。
果然是“胜在三兮衰在五!”
两人都傻眼了。
石门移动时在地面上狠狠的摩擦着,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两人浑身都是一哆嗦,被石门逼得退着步,背对背靠在一起。
看来这回真是要变肉饼了,还是个双馅的!
这时,外面传来叫嚷声,原来是里面动静太大,惊动了外面看守的人。
‘还好,被人及时发现了’
兰聆抚着自己的小胸脯,顿时放松下来,吐出一口气。可接下来,传过来的话,却让她没了进气。
“快去禀报娘娘!”外面的人喊完这句话,就再没了声音。
‘等她来停止机关,我们早就成肉饼了!’兰聆气得直跺脚,差点吐血:‘不知道怎么停,我可以告诉你的嘛!’
眼见石板就到跟前,两人已是背压着背,双手推拒着石板,但仍是螳臂当车,撼动不了它半分。
紧接着又是一番地动天摇,兰聆和顾丞相快被头顶上方砸落的石子和泥土,埋了个底朝天。
不过石板却停了下来。
兰聆扑掉脸上的泥土,朝上看去,脸嘟成了包子:“离姐姐!你再晚来一步,今晚就可以吃上香喷喷的肉夹馍了!”
原来是楚忧离借助外力,帮助兰聆提前五步冲破此阵。
看着兰聆一脸委屈,楚忧离欣然接受她的挖苦,向她伸出手:“快上来吧!”
楚忧离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拽了上来,心中却沉下一酸‘都怀孕了,怎么反到还轻了不少。’
接着顾丞相也被救了出来。
“你也来了?”显然此刻的兰聆有些狼狈,她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问持剑站在一边的绥缇和十几个虎贲。
绥缇双手抱拳:“是王上派臣来营救王后娘娘的。”
“我们快撤离这里,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你忘了吗?昭明太王太后身边有一个武功了得的人!”
兰聆转身又对着楚忧离说道:“那人就是青绝!此机关也是他所设!”
楚忧离惊讶的睁大细长凤眼,转了转眸子:“我们快走!”
刚一转身,楚忧离就觉眼前一道寒光划过,顿时脸颊一凉……
“忧离!”兰聆扑过去,手捂住他的脸颊,心痛欲裂,看着血水从自己的指缝中渗出,哭喊道:
“你的脸!”
楚忧离蹙紧眉头,将兰聆的手拉下来,把她往身后护了护,冷眼看着如鬼魅般出现在自己面前,手握长剑的青决,剑上还染着他的血。
“青绝,还要继续错下去吗?”
“错?难道爱上一个人也是错吗?”眼神迷离,有些痴意的看着楚忧离。
看到这样的青绝,所有人都愣住了。
但兰聆心中并不糊涂,上前挡在楚忧离的身前,呵道:“青绝!你敢!”
青绝的目光从楚忧离的脸上转到兰聆的脸上,从痴迷变成了狠凌,握剑的手颤抖着,愤恨地大吼一声“都是因为你!”双眼像染了血,挥剑向兰聆刺去。
楚忧离反应迅速的抽出腰间的剑,奋力挥剑化解狠厉一击,一把将兰聆推到绥缇身边,喊道:
“快带她走!”
两人身影纠缠闪掠着,剑招瞬息万变,剑影光电缭乱。
绥缇和顾丞相拉住兰聆,不让她上前,示意虎贲侍卫去帮楚忧离。
虎贲侍卫领命把刀冲了过去,但高手较量,其他人也插不上手,只得将圈中的二人团团围在中间,伺机而动。
“不行!忧离打不过他的!”看着楚忧离咬着牙,吃力抵御迎击,肩上已经负了伤,兰聆急得大叫,极力挣扎着,但仍是挣脱不开绥缇的手。
绥缇死死抓住兰聆,见她为了一个王上以外的其他男子,这样奋不顾身,愤怒的喊道:“娘娘自重,王上还在等你!”
兰聆先是一愣,突然面色一白,腹部传来的一阵抽痛,让她痛呼一声,失力跌坐在草地上,绥缇见状不自觉放开了她。
听到兰聆的痛呼,楚忧离心中一惊,一时分神,胸前被青绝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青绝脸上则是越发狰狞,口中大喊着:“得不到你,我就要把你毁了!”又向他攻去,招招致命。
兰聆抚着小腹,咬咬牙坚持着站起来,不理会绥缇和顾丞相紧张的询问,腾空一跃,竟已掠过虎贲近卫的头顶,冲进了包围圈中。
绥缇见状也是纵身一跃,抽出长剑,跳进其中,想保护兰聆,顾丞相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虎贲近卫见绥缇也加入了打斗,也不要命般的前仆后继冲上去,倒下又上前,青绝更如发疯的困兽般,不顾他人的袭击,纵使身上已是被刺的伤痕累累,仍是纠缠着楚忧离,发狠的硬是要至他于死地。
楚忧离半边的衣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却还在顽强地抵抗着。
耳边传来楚忧离粗重的喘息声,兰聆手中没有兵器,腹中的扯痛又使她无法运气施展武功,无法只得死死地从后面勒住青绝的脖子,想让他停止疯狂的举动。
青绝大臂一挥,猛得把兰聆甩在地上,混乱中,绥缇的手臂也中了一剑,见兰聆摔在地上,挑剑刺向青绝,正中腰腹。
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脚踹开绥缇,左手牵制住楚忧离的剑,右手大力锢住他的脖子。楚忧离双手扣住他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撬开,脸上的伤口不住得淌出血来,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