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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渡你成仙可好-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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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韫几乎是慌不择路地闭上了双眼。

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不过两月时光,为什么这么多年依旧念念不忘?为什么等待的时间越长,思念越是肆意蔓延?

她缓缓地靠近了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脸上,他感觉到两人的鼻尖似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贴上了他的。

他终于忍不住攥了下拳头,又飞快地放开了。

“你想知道宁渊是谁,你想知道我事情,我都告诉你。”

他听到荨娘说完这句话,眉间忽然感到了轻微的刺痛,她的神识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侵入了他的识海。那些记忆的碎片在他眼前飞速掠过,他看到那个叫宁渊的男子是如何与荨娘互生情愫,又在两人最情浓时突然消失;他看到荨娘在锁仙台上所受的抽骨剥皮之刑;他看到荨娘回九重天后的所见所闻……

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喘了一口气,看向荨娘时,便见她的眼眶红红,眼中泪水将落未落。

“道长,那年你被金逐月夺舍之后,我入识海寻你,在你的七窍海里看见了一个人……”
“是谁?”
荨娘微微笑了一下,眼中泪水顺着眼角悄然而落,“呐,你明明猜到了,却还来问我?”

重韫把她的手拉下来,“所以你回去找的就是这个人,回去确定的也是这件事?”

荨娘点了点头,下一刻便觉重韫与她交扣着的那只手骤然收紧,力气大到像是要捏碎她的骨节。她有些惊慌且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忽然发觉重韫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爬上几道血丝,他的眉宇间甚至带着山雨欲来的郁色。

“你有没有想过,”重韫缓缓地说道,“万一我不是宁渊呢?”
“万一我跟他毫无关系,你还会回来吗?”
“便是我真的是他的转世又怎样?这一世的我,只是崂山上的一个道士。”

他用的力道大到荨娘受不住了,荨娘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无论你是不是他,我都会回来的!我答应过你了!”

重韫自嘲地笑了一声,慢慢松开了手,翻身坐起,单手按住眉心,浑身战栗起来。

荨娘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刚凑到他身边想拿开他的手看看他此刻脸色,她双手的手腕便被他单手扣在一处锁住了。重韫另一只手把在她腰间,略微用力,荨娘便觉天旋地转,下一刻,她已经被他扑倒在厚实的被褥间。

重韫此时的目光带了点狠厉,还有另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俯身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这一番动作间,道袍的领口被扯开了一半,右衽开到他肩头,露出右肩上那个狰狞的伤疤。那是在夔州时为护她被昆仑淬月刺伤的。

“只是因为你答应了我?不是因为你想回来吗?我再问你一遍,如果非要你做个抉择,宁渊和我,你选谁?”

荨娘觉得有些委屈,明明是同一个人,让她怎么选?

“我……”

倏然间,重韫倾俯下身,在她回答之前含住了她的双唇,碾压,撕咬,带了一点暴虐的力道,他的舌探进她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这是个很长很长的吻,等到重韫忽然间抽身离去时,荨娘还有些晕乎乎地转不过神来。

重韫却已经跳下床去,他打开大门,深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抬手将滑落的衣襟拉回原位。

“对不起,你不用选了。”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赤足走到廊庑下,抬手一招,只见一道华光破空而来,重韫跳上昆仑淬月,须臾之间便消失在夜色里。

夜风从大开的屋门卷进来,吹寒了荨娘光/裸的脚丫。荨娘抬手捂住双唇,那种又辣又疼的感觉还有所残留,她觉得自己的魂好似也被他吸走了,脑子里空空的,一时间有些转不动。
还是小彩儿从她头发里钻出来,跳到她肩上,用两只触角遮住眼睛,连声说了好几遍“羞煞人也”,荨娘才从茫然中回过神来。

她将小彩儿提到眼前,若有所思地问道:“道长是吃醋了吗?吃自己的醋?”

荨娘没当过凡人,不了解凡人的想法,在她眼里,不论转世几回,在世间的那些分/身都该是同一个人才对。故而吃自己醋这种行为在她眼中简直不可思议。

荨娘想不明白,在山顶绕了一圈也没找到重韫,便悻悻然地回了寝室,一直坐到天亮重韫还是没有回来。

荨娘只好梳妆打扮,出门去寻重韫。她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嘴唇有些肿,红得像涂了大红的胭脂。她脸上一烫,啪地将铜镜扣在桌子上,不敢再看。

才走到门边,忽见通向山下的那条石梯上袅袅亭亭地走上来一个打伞的人影,那人走到门前,荨娘看清楚了,才发现对方是个女子,一身浅蓝衣裙,面色白净,五官颇为端庄素雅。

荨娘的眼神落到地上,有伞的影子,却没有那女子的影子。
她顿时“啊”地叫了一声,啪地把院门甩上了,力道大得墙壁都似乎震了一下。

那女子神色不变,只将手中提着的酒放下,抬手敲了敲门:“荨娘,你莫要害怕,你虽未见过我,但该是知道我的吧。我是成颂的娘子,芸娘。”

荨娘用背牢牢地顶住院门,结结巴巴地说道:“哈,哈,芸娘早呀。你这么早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咦,不对!当年鲁成颂明明说只有月圆之月才能见你,怎么现在白天你也……”

芸娘笑道:“三年前成颂的师兄替我新做了一俱‘附魂’,又用殄文加持了‘附魂’的效果,现今我白日也能出来了。只是晒不得阳光。”
荨娘干笑道:“恭喜恭喜。”

芸娘道:“你明明是仙人,却害怕鬼,当真有趣儿。”
荨娘道:“你明明是鬼,却不怕仙人,夫君还是个道士,也很有趣嘛。”

芸娘掩唇笑了一阵,忽然一叹:“唉,昨天半夜,成颂的师兄忽然寻上成颂,硬生生将他拉到皇城宫墙上,两人坐在那上头,喝了一夜的闷酒呢……”

荨娘哗地将门拉开:“你知道道长在哪?”

芸娘眼波一挑地上的酒,道:“昨夜你家道长把我夫君拉去喝酒,喝得他酩酊大醉,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才将人送回来。我只好也来找你喝喝酒了。”

荨娘赶紧麻溜地提起酒,将人迎进院来,讨好道:“好姐姐,你快进来吧。”

荨娘将芸娘领到堂屋里,关上门窗,在这半昏半暗的屋子里与芸娘喝了两杯便有了三分醉意。她本来酒量就差,芸娘带来的酒酒性又烈,再喝一杯,她便觉有点醺醺然了。

她单手支颐,将个被子倒扣在桌上滴溜溜转。
芸娘说:“你脸红了。”
荨娘摸了下脸,点头:“我喝酒确实容易上脸。”
“你嘴唇比脸更红呢。”

荨娘闻言赶紧捂住唇,有点做贼心虚地望了芸娘一眼。
她虽然敢“恬不知耻”地在重韫跟前挑/逗他,但这种亲密的事情若是让外人看出来,她还是会觉得难为情的。毕竟不管她对重韫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事儿说到底也只有“你知我知,且天不知地不知”,她毕竟没有“唯恐人不尽知”的那种古怪癖好。

芸娘斟了杯酒浅酌了一口,笑道:“你好像不知道什么叫作‘此地无银三百两’?”
荨娘立刻将那只手背到了身后。

芸娘又道:“遮掩什么,都是女人,你还怕我笑话你吗?”
荨娘低声嘟囔道:“也不是,就是觉得有些……有些难为情。”

芸娘叹了口气:“我听成颂说过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听?”

“成颂那年刚上崂山拜师学艺时,重韫道长才十九岁。有一天褚云子师父从外头领回了十只白鹤幼鸟,成颂为表诚意,便主动请缨饲养那些白鹤,但是他毕竟没有养过禽鸟的经验,养了几天,那些白鹤便病恹恹的,重韫道长终于看不下去,亲自接手了喂养白鹤的活儿。他养了这群白鹤一个月,其中有一只白鹤与他甚为亲密。只是一个月后,褚云子师父忽然派他外出云游,他便只好将这群白鹤又托付给成颂。”

“他离开时,那群白鹤还小,还认不大清人。那只和他感情最好的白鹤有一回在山间遇上猛禽,被咬断了腿,它拼命地逃了回来,落在成颂屋前哀哀地叫。成颂见了,赶紧将它抱进屋内,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它三个月,终于将它的腿上养好了。因了这场变故,这白鹤从此便粘上了成颂,等到重韫道长回山后,对重韫道长竟不似以往那般亲密了。”

芸娘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成颂说,他当年之所以会被赶下崂山,完全是重韫道长从中作梗,因为他抢了他的白鹤。”

荨娘气鼓鼓地嘟起双颊:“胡说,道长才不是这样小心眼儿的人呢!”

芸娘双目含笑,反问道:“哦?是吗?”
“昨夜他们喝酒时说了什么,我可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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