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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隐匿了修为,那人看轻了他,受了他一击,但也与他斗得旗鼓相当,一直缠斗不休,他与那同行皆不敢用尽全力,怕惊动镇守谷内的大能者,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他决定耗费五十年寿命为代价,使用血遁脱身,再呆在这里风险太大,毕竟好东西也要有命去享受。
血遁终成,但却在最后一刻被谷中大能发现,那同行来不及闪躲,被一道威压活活碾死……
好强大!
这就是元婴与化神的差距吗?
他虽以血遁而逃,神识却也受到重击,灵活不敢停下,保持血遁直至灵力衰竭,而后,他吐出几口鲜血,摸着胸口的乾坤玉盒,苦笑一声,从空中掉落。
本以为死定了,却不想被人救了,以为他是同门弟子,灵活不敢暴露身份,还好无人追来。他神识受损,无法判定对方身份与修为,只得小心应对,却发现此女好骗,想来入世不深,修为应该也浅,本想劫持她送他出去,结果不想,反倒被劫持,被封神识与视觉,真是祸不单行。
长歌果真不愧是大浩陆第一大宗门,能人太多,随便一位就能要了他性命!为保性命,他再次动用五十年寿命激发血遁,还用千山符拖延时间,想来,她就算不死也是残。
这次血遁,他被封视觉与神识,怕飞错地方,只好遁入地下,摸着地质情况行走。灵活一边吐血一边遁着,心疼极了,此次东西虽到手,却法宝尽失,本命剑也丢了,身受重伤,还消耗了百年寿命,实在是伤亡惨重。
接下来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养好伤,等着风头一过,再出长歌。他对自己隐匿之法十分之有信心。正想着,忽然发觉土地变得滚烫,一阵一阵的抖动得不行,他正觉有异,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股浩大的灵力从地底掀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瞬间,灵活似乎恢复了视觉,仿佛看到天地倒转,巨树被连根拨起,天地间乱石纷飞。
一道紫绫从天边飞来,如虹。卷住灵活,带了回去。
竟还是没能逃掉,他感到一阵绝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心头血,彻底昏死去过。
……
“喂,醒醒醒醒。”
灵活在昏昏沉沉中听到一个声音,是谁在吵?对了,他为什么会睡去?不对,他没睡!他还在长歌!意识陡然惊醒,灵活蓦然睁开眼……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原来是梦,刚想松口气,却听那女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你终于醒了。”
灵活一惊,发现自己又被捆起来了,只是这次换了专业的捆仙索,他挣扎一阵,而后完全气馁的放弃了。不过他倒是发现身上的伤好了许多。
“你给我疗过伤?”
“你应该感谢我不喜欢杀人。”长生削平身旁的一块石头,好整以暇地坐了上去。“现在不逃了吧,能好好谈话了吗?你要再耍花样,就不会像刚刚那么温柔了。”
“你中了我的千山符,竟然无事?!”这张符是他用得最称手的底牌,制敌无往不胜,元婴期皆是沾之重伤则死。除非……化神。
她竟是化神?!
长歌只有四位化神,而女子只有新晋的那位,难道……“你是长生!!!”
“总算没有笨到家。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老实交待,姓谁名谁,从何处来。”
灵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多谢尊者仁善,饶恕晚辈!晚辈……姓灵名活,悦来商行大浩陆负责人。此次……此次潜进长歌是因意外得到的一卷手记。”
“手记?什么手记?”
“鬼畜之手记。”
什么!长生震惊的看着他,“你说的可是那个挑起仙魔大战的魔头鬼畜?”
“正是此人!”灵活点头,“手记就在晚辈乾坤袋中,敢问尊者能否解开晚辈封印,晚辈为尊者从取出手记。”
长生看了他一眼,义正严词,“不行,我天生丽质,怕你把持不住。”
“……”灵活风中凌乱,竟无语凝咽。为毛天下第一美人是如此德性,幻想破灭有木有啊!
“别耍花样了,一个小小的储物袋我还是能打开的。抹掉你留下的神识印记就行了。”
“什么!”抹掉神识印记?灵活还未来得及反对,长生就从他腰间取下乾坤袋,摸了两下,制作还挺高级,看来造价很高啊,悦来商行的人就是有钱。
抬手把乾坤袋贴放到额头,在长生强悍的神识,灵活留下的印记飞快被抹去,他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又伤及神识。
长生在他的袋子里翻了好一会,tnnd这太有钱了吧,灵石堆成山、宝物堆成山、珍稀丹药堆成山、珍贵炼气材料堆成山、就连符箓也是堆成山!
哇塞,发了发了发了……财帛动人心呀,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黑吃黑。长生激动了好一会,努力平静下来,才在角落里找到一卷布满着魔气的黑色竹简。
竹简,好古老的记载方式。
长生把竹简拿到手中,一股阴寒的邪气顿时侵入手掌,沿着她的纤细的手指缓缓结冰,灵活没有说谎,这的确是长生在裂刑中感觉到过的气息,霸道,强势。
好冷,长生连忙运转灵力,消散掉侵入手中的魔气。
果然强大。长生呼出一口气,灵力包裹住手指,小心移动,慢慢揭开竹简,宛若游龙般的字体呈现在眼前,只见上面写着:“世间有江,名网……”
第15章 情花()
“世间有江,名晋,网有水,可沉万物。江上有桥,桥有五座,曰:言情、**、原创、衍生、完结,桥有不同路,可起死回生,回溯时空,转换性别,堕入深渊,一化为复。过此江绝不可回头。
网不现世间,隐于天地,多方查找,终在长歌!
幽幽我心,困我多年之思终可解!——鬼畜留笔”
网?世间有如此能通天般的江,为何她从未听闻?还有一化为复又是什么意思?鬼畜为何执意找到这此江?困扰他多年的又是什么?竟在长歌……难道是在裂刑深处,他当年留下的封印还在,难不成这网就在这封印后?
长生看着这卷简,久久不语。
“你是如何得到此物的?”
鬼畜挑起四个大陆的战争,生灵涂炭,修真界之人憎他入骨,别说竹简了,他住过的地方,碰过的人,甚至留下的传说,都被销毁,连丝毫记载都不给他留,更何况这么明显的竹简。
“……没有什么是用灵石买不到的。”
“你就这样把邪魔歪道的东西拿给我,就不怕我杀了你吗?”长生摸着下巴,有古怪,绝对有古怪。
邪魔歪道么……灵活眉头一皱,紧抿着唇,有些不快,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他迅速调整好脸上的神情,使之变得无谓的样子,“那尊者会杀我吗?”似乎笃定了长生不会动手。
“你私藏邪修之物,潜入长歌,还敢如此放肆!”长生皱眉,给他三分颜色还开起染坊来了,是不是对他太过仁慈?
“收藏了又如何?鬼畜他不是邪修!他更不是邪魔歪道,他是魔尊!”灵活忍了又忍,终于按耐不住,大声反驳长生的话,眉眼中带着浓浓的倔意。
安静,十分的安静……只能听到灵活说完这番话后,剧烈的喘息声。
长生没有想到灵活的反应这么的……强烈,而且激动的点也与众不同,他身为一个正道之人,竟然在为一个魔修说话,说实话,她多少有点被惊到,迟疑地问道:“你似乎……很崇拜他?”
“……”灵活这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话,抿唇沉默片刻,眼中神色不断变幻,终于破罐破摔,“是!我崇拜他,那又如何?魔尊值得所有人拜服!他的风华,他的气度,他的惊才绝艳,当年不知多少修士败倒在他的刀下,谁人不服,谁敢不服!我见到他,只一眼,就明白我永远也无法达到他的高度,这世间,根本无人能超越他!前无古人,更无来者!”
“……那又如何,他还是输了。”长生平静的提醒他。
“是,魔尊是输了战争,可他是位强者,死后竟被世人如此折辱……”
“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吗?”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碰到一只仙奸(≈汉奸),长生抚着额角,“正道赢了,世间歌颂只会是正道,若他赢了,世间也会歌颂他而诋毁正道。战争已经结束,魔界输了,鬼畜也已经死去,他已成为传说,任你如何追寻也是无用。”
听了长生的话,灵活颓然地低下头,长生本以为他受到了打击,却不想又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