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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女友撒娇耍赖的样子,和泽明笑了,背题的压力、考试的压力、明年实习的压力以及未来工作的压力都减轻许多。
他问道:“小芸,你说我以后应该做什么呢?去博物馆?考古部门?拍卖行?还是当个鉴宝师?”
王芸搂过和泽明的胳膊,依偎着对方道:“我觉得你想做什么比较重要。”
“我?”和泽明也不知道,他是接受调剂才来到这个专业,本身对这行其实没什么认知:“我还没有想好。”
这时有人风风火火跑过来,手里举着手机,大喊道:“快过来看啊,牧柏杨大师正在做直播!”
和泽明哈哈笑道:“牧老赶时髦,竟然也做直播?”
教室里的人都围起来看直播,当他们仔细看下去的时候,发现这场直播鉴宝,主导人并不是牧柏杨而是他旁边的小女孩。
听到比他们要小六七岁的女孩说出连续准确的古瓷记载,所有人膛目结舌。
天才啊!
而和泽明眼睛在发光,屏幕中女孩和气微笑,自信的姿态,以精准的专业鉴定知识,说出关于天青色釉的瓷器形态,脑海中都能回忆起那些瓷器是何样子。
不由自主跟着她的描述追溯历史,回到千百年前,触碰各种各样天青釉古瓷。
他的心中滚烫,如烈火燃烧。
将近三年时光都没有让他喜欢这个专业,却在这个时候,他从女孩身上认识到这个专业别样的魅力。
他刚想对着王芸说,想要去当鉴宝师,他的胳膊就被王芸抓住。
第27章 再来古玩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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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病床前的医生和护士已经离开;解世新才小心睁开眼;坐起身。
他掏出手机;慌忙地点开网络各大流量论坛,看到首页中有无数曝光此次偷拍事件以及谴责他和周婕娇的帖子,眼前又是一阵天地旋转的眩晕感。
解世新用手支撑着病床,才勉强没有倒下,胸口却发闷。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能坐以待毙;把他二十年经营全部毁于一旦。
“如果有人能救他”
解世新现在无比渴望,此刻也如二十年前那般,在晋升无望的时候天降贵人能来帮助他。
那位贵人;应该已经看到直播流传出的视频;对他应该也是无比失望;更别提能拯救他这一回。
“护士您好,我是本市公安分局民警,请问这里有位叫解世新的患者吗?”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让解世新头冒冷汗;警察来了!
解世新走下病床;光脚穿上皮鞋,蹲下身拉开帘子看到一位其貌不扬的民警正在护士面前,他目光却发散至周围;解世新吓得连忙松一手;让帘子遮挡住自己。
护士问道:“您的证件我能看一眼吗?”
民警回过目光;点头道:“当然可以。”
“之前你们给我们急诊打过电话,我们主任担心这位叫解世新的病人是你们警察要的重要嫌疑犯,所以让我们护士看过你们的证件才能把人交给你们。”护士看完证件,对民警的身份确认无误,也变得好说话了,带着民警来到病床的位置,拉开帘子道:“他就在这里躺着。”
护士和民警微怔,因为帘子拉开,病床却空无一人。
护士也茫然不知所措:“刚才他就躺在这里”
应对经验丰富的民警拍着护士的肩膀道:“不用紧张,解世新不是嫌疑犯,你们医院也无义务看管,我和我同事会找找看的。”
看到护士放心地点头,民警回过身打电话:“解世新溜走了,把医院几个门口都看住,发现对方出现让他到局里协助调查。”
此时解世新正在楼梯转弯处,从手机联络人中找到华老,望着拨打键深呼吸。
他很明白,如果现在跟着民警去协助调查,周婕娇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肯定会把偷拍事件的责任都推给他,按照律法偷拍情形严重是要被拘留的,公职人员违反公共秩序和社会道德是有可能被开除的。
这一步走下去,他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到时候曾经他得罪过的人,当成垫脚石的人,都不会放过他的。
解世新脑海中浮现周婕娇的脸,摸了摸高跟鞋踩在他脸上还没有消失的印记,忽然冷笑一声,周婕娇,你当时踩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丈夫?既然你对我如此心狠手辣,那我让你当替罪羊,也算是对你的报复吧。
他手指轻触屏幕,拨出华老的号码,煎熬地等待十几秒电话终于拨通,用无法抑制的委屈声调道:“华老我被周婕娇害惨了!”
“跟着牧老上课的时候要听话,牧老年纪大,作为小徒弟你要多关心他。”谷媛媛帮翻过阿蓉的背包带,嘴中嘱咐始终没有停下来:“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不然我和你衣叔叔都会担心的。”
今天开始阿蓉就要跟着牧老学习鉴宝知识,而第一堂课的地点是在古玩街,所以谷媛媛给她准备背包,装了许多水和零食。
阿蓉感受到肩膀沉甸甸的重量,感觉春游也不过如此,哪像去学习。
“那我走了,谷阿姨再见。”
“晚上见。”
女人和女孩彼此抱了抱,然后挥手告别。
阿蓉抵达古玩街的时候,牧老在古玩街头,躺着摇椅扇扇子,身前有茶桌,茶水还冒着热气,逍遥无比好不自在。
摊位的老板并排躺在摇椅,嘴上的笑容快要扯到耳后根了,他以前被牧老提携过,所以二人关系始终很好,他也特意准备两把摇椅就是想让牧老有空常来坐一坐。
能请到牧老,在古玩街是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当牧老见到阿蓉已经来了,从摇椅上起来,搬个马札坐在上面,道:“小蓉,你在这儿挑个好玩的,师父付钱。”
难道师父要考验她的眼力?
阿蓉低头望着摊位物件,东西很多新旧皆有,但要鉴定出是有年代的就需要细看,用记忆中的那些古董形态特征进行细致的对比。
在她耐得住性子,去看这些物件的时候,又来两位客人过来,蹲下来看。
“老板,这黑釉壶多少钱?”其中一位捧着腹圆敞口造型奇怪的瓷壶问道,同时过来的人也好奇看过去,不过只用了一眼,又低回头。
“你要的话,八千块钱拿走。”
这人没有同意,很有耐心地跟老板讲价,从八千讲七千,七千不行讲七千二,最后七千三的时候老板同意,拍着大腿说:“行,我拿了。”
同时来的人挑拣半天都没有买,走的时候还被摊位老板瞪了好几眼。
这时候阿蓉也挑好一件,是件平唇腹圆盛酒的瓿,肩侧有对兽耳,半卷曲微翘起,有猛兽的驯服感,不过釉面很脏被泥土覆盖住一部分,显露的釉面被剥蚀。
老板伸头一看道:“小姑娘,你确定就是这件了?”
他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嘴里也没说什么,心里却在摇头。之前来的两个人,买黑釉瓷的是行家,挑走的黑釉瓷还算不错,什么都没买的那位有半桶水,他挑拣的几个东西都不错,却没有看出黑釉瓷的价值。
但这件瓷瓿,是他摊位里面价值偏低的几类成品,但因为对方是牧老带过来的人,他才出声确认了一遍。
阿蓉点头,对自身的眼力很有信心。
老板耸肩,想看牧老怎么说:“这件瓷器比刚才那件便宜,只要四千三。”
牧老看到阿蓉挑选的瓷器,向摊主莫名一笑,交完钱,起身带着阿蓉离开了摊位,走在古玩街的路上,因为人多用些拥挤,两人不能并排走,于是牧老走在前面阿蓉走在后。
牧老在前方对阿蓉道:“小蓉,你的眼力我现在不担心,但你要知道,在这行眼力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戒贪,像刚才那位摊主他从来不拿摊位的东西跟拍卖场的价位比,他知道如果到了拍卖场那件黑釉瓷至少能卖一万到一万五,但他卖八千的时候也愿意降价七千三百,因为他明白机不可失,这回有行家愿意用七千三买,下回就不一定有人愿意出这个价位。刚才你选得瓷器呢?”
阿蓉若有所思点头,在后面道:“在这里呢。”
“走,我们去找个地方把它卖了。”
“哦”阿蓉捧着瓷器糊里糊涂地跟着牧老在街上左拐右拐,路过岔口的时候,牧老率先拐过去,穿过隐秘的拐角处带着阿蓉来到另一条街。
原来这里别有洞天啊,阿蓉看向这条街似乎与外面的那条没什么不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