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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宋代崔白的秋兔图,横长52厘米,竖长1005厘米,画中是枯树隐藏在假山之后,露出尖尖枝杈,秋兔回望枝杈的景象。
有人忽然道:“咦?有些像崔白那副双喜图。”
阿蓉倒是对崔白有很深的了解。
崔白是宋人,当然,在他去世之后阿蓉都还没有出生,对此人的了解全都在他作品上——阿蓉辅编的宣和画谱载入过他241幅画的记录。
为什么有人说崔白的秋兔图像他另一幅双喜图呢?
因为崔白对枯木萧寒写实风格的画作极为擅长,双喜图也有相似之处,尤其作为他的代表作,要比众人眼前这幅秋兔图还要生动、有意境。
即便如此,作为宋代着名画家的崔白,他任何画作都是精品。
拍卖师刚报出起拍价,有人迅速抢到起拍价。
而这场春季拍卖会的热潮,也才刚刚来临。
“36号130万,还有吗?有了!21号150万!”
“150万一次,150万两次——”
“36号出170万!”
飙涨的价格如同火焰在众人内心深处燃烧,一百万!
拍卖师声音一顿,下一秒高昂的声调横穿拍卖行:“36号出210万!”
两百万!
场内如同煮沸的开水,气氛越来越浓烈。
“5号230万!”
“36号250万!”
“”
很多人还没有来得及消化两百多万庞大的数字时,拍卖锤已落下。
拍卖师红光满面,兴奋不已道:“恭喜36号以280万元成交秋兔图。”
阿蓉听到旁边有人喃喃道:“太刺激了”
下一件压轴拍卖品出现时,才迎来真正的高/潮。
惊叹声四起:“粉彩福寿全纹盘!”
阿蓉看到介绍是清朝雍正年瓷器,她直起身,非常好奇这清朝瓷器能拍出什么样的价格,能成为压轴的拍卖品,应该不会比秋兔图差。
没想到的是拍卖师喊出的起拍价就有一千五百万,开场即为天价!
场内静谧几秒钟,突然爆发起来,拍卖师看到有人举牌,就立即报出天价。
偶尔会停顿几秒钟,还是有人衔接报价,直到一千五百万已经达到两千万的价格,激烈得竞拍才放慢速度。
所有人情绪滚烫,这是两千万!
阿蓉目瞪口呆,秋兔图不过几百万,清朝瓷器却价值翻了这么多倍!
到现在为止,很多人已经放弃,压轴拍卖品也渐进尾声。
后排少有人竞价,大家都百无聊赖地看着前面热闹哄哄报出几千万的大数目,有人指着报价的人道:“这是从京城来的大收藏家,刚才那位是省城绿柏地产的老总,都巨有钱。”
“至于那位”
这人看到参与竞拍的十九号:“这人我怎么见过。”
其他人一笑,拍卖场的人来自五湖四海,没见过还不正常。
这人却挠着头,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上午他好像没看见过这个人。
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挡住一些人的视线,有人望过去,见到是个年轻人,觉得眼熟。
好像是在牧老的身边跟着的小哥?
年轻人直接走到女孩的身边,喊道:“小蓉,牧大师让你过去。”
阿蓉没注意到周围人诧异的表情,见到是杨青,连忙叫了声‘杨青哥’:“拍卖的时候不能换座位吧?”
杨青解释道:“你师父亲口说的,这件粉彩拍卖已经到尾声,你来也没有问题。”
周围的人忽然冷抽口气,师父?没有听错吧?
阿蓉发现周围灼热的目光,也不在乎,向杨青和婉一笑,站起身道:“那我们走吧。”
看到女孩已经往前面走去,周围人才反应过来:“不是吧,牧老收徒弟了?”
有人不禁发酸道:“年纪这么小,即便受得住收藏圈里的诱惑,但能克服学习鉴宝的枯燥吗?”
不少人应和:“就是啊,以前牧老都说最好不让孩子过早接触这个圈子,没想到,这才几年观念就变了。”
忽然落锤声响起,砸地这些人心里哆嗦。
“恭喜19号!以2600万成交粉彩福禄双全纹盘!”
拍卖师鼓起掌声仿佛唤醒后排这些人的思绪,陆续有人站起来鼓起掌,慢慢地,现场掌声雷动。
拍卖结束以后,牧柏杨拉着阿蓉给她介绍数多的人,除了鉴宝师,还有很多其他行业的人,比如之前参加粉彩瓷器竞拍的36号,他是来自省城绿柏地产公司老总孟皓,还有拍到秋兔图的收藏家谷亦清。
当牧柏杨把阿蓉介绍给他们的时候,两人都惊讶不已,牧老收徒弟,这算是收藏界的大事了。
孟皓看出牧老对小姑娘的重视,连忙让秘书把私人电话给女孩:“以后你来省城,就来绿柏地产来找孟叔叔,到时候叔叔做东。”
谷亦清懊悔,要是早知道牧老收徒弟,他应该从家里带点老物件过来,道:“今天没带什么物件,如果你这几日有空,我带你去古玩街淘点好东西。”
牧老见两人对阿蓉重视的态度,不由满意点头。
而这时,一男一女走过来道:“牧老,您好,我是解世新,这是我的妻子周婕娇,华老托我给您带个好。”
第25章 自讨苦吃()
,为您提供精彩阅读因为藏品标的交接已完成;也无后顾之忧;阿蓉打算把鉴定的想法以及理论依据说出来:“我推断;王叔叔手中的梅瓶会是柴窑瓷器。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解世新忽然轻笑道:“小姑娘,你是不是不知道,至今没有人发现柴窑的窑址以及柴窑成品?怎么可能你说梅瓶是柴窑瓷器,它就是呢?”
他这几年为了讨华老的喜欢,没少对瓷器下功夫;对柴窑的传说也是有所耳闻。
所以当阿蓉像模像样的说梅瓶就是柴窑瓷器,他表面轻笑;其实心里面正在哈哈大笑,果然牧柏杨的这个徒弟其实就是个水货。
竟然拿柴窑博眼球?也不怕被人笑话。
谁知道,当他得意忘形的时候;牧老忽然转过头瞪他;责备之色溢于言表;让解世新摸不着头脑,他说错什么了吗?
还是说,牧柏杨护徒弟护到这种地步;说错了都不让人反驳?
当他心里涌出火气的时候;谷亦清也回头瞪他一眼;道:“解先生,小蓉还没有说她鉴定的依据,你也不用急着反驳。”
解世新讪笑道:“哦抱歉。”
牧老见解世新没有向着阿蓉道歉;而是向谷亦清道歉;便知道这个人完全没有意识做错什么;或者说他不认为自己做错。
他懒得在搭理对方,老华眼神不好,看错了人,他可不会。
牧老回头,对王峰朔道:“这样吧,我们找个房间,帮王总您鉴定一下梅瓶可以吗?”
柴窑是什么?王峰朔当然不知道,不过他知道牧老的水平,以前很难请到牧老帮忙做鉴定没想到今天有这么好的事情,应该感谢小蓉才是,如果不是小蓉说梅瓶是什么柴窑,牧老会动这么念头吗?
他眉开眼笑点头:“当然,当然,牧老我还有其他两件古董,还请您掌眼。”
面对得寸进尺的王峰朔,牧老反而笑起来,比起解世新,这位粗中有细性格直爽的暴发户倒是更让人得到好感。
周婕娇看到牧老让工作人员找房间给他们,搂住解世新的胳膊,贴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忽然要换地方了?”
刚被牧老和谷亦清瞪眼的解世新,此时心情并不美好,语气低沉道:“我觉得有些奇怪。”
周婕娇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哪里奇怪,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简单的说,鉴宝师都难以发现的瓷器,被十几岁出头的小姑娘发现可能吗?”解世新看到周婕娇摇头,叹口气道:“所以说,小姑娘不可能发现梅瓶是柴窑瓷器,牧柏杨想让徒弟坐实‘天才’这个名声,不惜作假。”
周婕娇抽口冷气:“作假?”
解世新眼神森冷:“他为什么不在公众场合做鉴定?为什么特意找工作人员要房间?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鉴定过程甚至结果,到时候派人传出,是他小徒弟发现梅瓶即是柴窑瓷器的人。只要他不亲口承认,那些鉴定机构都不会过来确认。”
“这样,因为大部分人不知道真相,便坐实了小女孩天才的名声!”
周婕娇恍然大悟,看向解世新充满敬佩:“世新,你也太厉害了,线索这么少的情况下你都能洞察到牧柏杨的打算。”
女人崇拜的目光让解世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