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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潘玉儿手指萧宝卷这个罪魁祸首,愤恨难平。“不是朕。”萧宝卷赶紧否认,也免得被潘玉儿惩罚呀。“不是你,那还会是谁?”“是——”还真没有别人来过,萧宝卷一直都在潘玉儿身边“守护”着呢,他自己也明白,其实就是他,没有别人。不说,就是默认,潘玉儿气更大,“你把我的脚伤成这样,还不承认,实在可恶。”
“朕不是故意的,朕没有料到也没有看到弄成这样。——玉儿不管脚是什么样的,都是最美的,歇个一两天,就没事儿,要恢复正常的。”萧宝卷抬起潘玉儿的脚,呵护地为她吹吹气。这一吹,有凉风,潘玉儿的脚反而更疼,她使劲往回抽,“闪开你。别动。”这一次,她是真的生了大气,伸出两只胳膊还往外推萧宝卷,就要起身离开他。
萧宝卷哪里肯放,他抱住潘玉儿的两条腿不松手。潘玉儿脚疼,起身、走路本来就困难,再被抱紧,更动弹不得,没有起来,反而反向扑倒地上,碰到脚,更疼,她冲萧宝卷嚷嚷,“干什么你?离我远点,我讨厌你。”潘玉儿还从来没有向他发过这么大火,说过这么重的话,“讨厌”的气话说出来轻松,萧宝卷听上去却如同针扎一样难受,他差点疼得晕过去,“玉儿讨厌我?”
萧宝卷极其认真,“讨厌”的话就先不说,“你离我远点。”总可以这样要求吧?。这句话也很有份量啊,只要潘玉儿生气,萧宝卷就心如刀绞,更何况她向外推他,要求他离她远点,他只有道歉,哀求,“都是朕的错,朕以后再也不敢,玉儿就原谅朕这一回。”“这种话,你都说过多少次啦?结果还不是一开始还记得,到最后总是变本加厉。”“这只是因为朕太喜欢玉儿,朕情不自禁。”“少来。别碰我。”潘玉儿的目光也是警惕的,并且嫌恶地要把她自己从萧宝卷的束缚中抽身出来。萧宝卷再一次感觉受到深深地伤害,不得已,他规规矩矩跪倒在潘玉儿脚下,却不肯松开她,搂得更紧,“玉儿,朕给你跪下,你打朕骂朕都行,要朕给你做牛做马也完全可以,你再原谅朕这一次,别这样狠心对朕,求求你,别不理朕,不让朕碰你。”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狠狠打你,你还真不长记性。”为了叶思凡,总不能离开萧宝卷,他似乎真的很痛心疾首,有心悔误——哪一次又不是这样啊,潘玉儿还是有气,决定就要重重惩罚他,她转向外面,叫宫人,气性大,嗓门也高,“来人哪。”立刻飞步进来几个宫女,两三个太监紧随其后。
萧宝卷跪在潘玉儿跟前,就象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又不是头一次,不算家常便饭吧,也差不多,见怪不怪,大家都不以为然,“贵妃娘娘有什么吩咐?”“去,拿根硬些的木头棍子来,或者宝剑剑鞘也行。”太监和宫女很聪明,他们一点就透,不用潘玉儿明说,也几乎可以肯定,这东西,是被她当作刑具,要用在萧宝卷身上的。谁敢去拿呀?
大家偷眼朝跪在地上的萧宝卷望去,征询他的意思。萧宝卷暗自传过十分阴厉的眼神,当然是制止他们的。真拿来,潘玉儿正在气头上,还不不分轻重一个劲往他身上招呼,那得多疼哪,他是皇帝,就是以前当皇子的时候,也没有受过这份罪好不好。
萧宝卷都不敢得罪,还给人家赔跪的人,太监和宫女又怎么能当面违背潘玉儿的意志,“是,奴才(奴婢)这就下去拿。”下去可真下去,拿是不可能拿来的,等的时间过长,潘玉儿总会消气吧,刑具也就不用再拿来。
打不“狠”萧宝卷,潘玉儿的气一时半会肯定出不来啊,“气死我了,我的脚好疼。”“马上传太医。”萧宝卷的话一吩咐,太监立刻奔向太医院,太医来得也快。萧宝卷一直跪在地上,并不怕太医看到,给传出去,反正估计大家早已经传开,不需要再避讳什么。这点伤,说是伤就是伤,说不是伤就不是伤,太医还能怎么办,潘玉儿过于娇柔,对疼痛太敏感,就只好外敷上点止痛药粉,内服些止痛药。
“弄些有镇静作用的安眠药,别过量啊,贵妃还有身孕呢。”萧宝卷暗中吩咐太医。平常,他很不希望潘玉儿贪睡,不陪他,现在,他恨不得她赶紧睡去,别再责难他,睡一觉,她的气自然就会小,甚至消失,他再对她更好些,多哄哄她也就是。
太医的药都配好,送来,喝下,潘玉儿叫人拿的刑具,还没影儿,她奇怪,“皇上,我叫人拿根棍子,剑鞘也行,应该很好找呀,还不到处都是,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拿来?”还有和被行刑人商量这种事的?。“朕估计他们在找一件最趁玉儿手、最好用的吧。”“哪个不行啊。”还真至于挑剔这么长时间?。
“他们哪儿象朕这样听话啊。”萧宝卷又开始抹眼泪,能有多可怜,就装成有多可怜的模样,“朕都已经跪过这么久,腿都跪木了,腰也跪酸了。”潘玉儿的气确实消了些,特别是看到他太可怜,“知道难受,还欺负我?。”
第409章:用药过不过量自找?不痛快。()
萧宝卷赶紧解释,“朕可没有任何敢欺负玉儿的心思,朕只是太喜欢玉儿,喜欢玉儿的脚,难以自持而已。”你要是老这样不能自持,我就得经常受罪挨疼呗?。那可不行。”“朕下次再也不敢,真的再也不敢,再也没有下一次。”萧宝卷的保票打的他自己感觉都快成顺口溜儿。“哼。”潘玉儿听得更腻呢。
“不信,你看,朕也受到惩罚,以后再也不敢。”萧宝卷撩起他的衣服,他的腿上真的跪出两片红来,潘玉儿生气的时间长,他跪的时间也就长,一直不能起来,以前又没有这样承受过,反应自然就大,跪红膝盖不算什么。潘玉儿可不懂,她心疼,“这——要不,你起来活动活动。”“哎。”萧宝卷爽快地答应一声,立马站起身。看来,这一次的罚差不多就要结束。每一次他都能以引起潘玉儿对他的怜悯之心收场,要不然还真不容易过得去。
“玉儿饿不饿?我给玉儿倒茶喝?玉儿身子骨倦不?我给揉揉,搓搓?”萧宝卷点头哈腰,一副奴才相,只为讨得潘玉儿欢心,他自己也乐意这样做。“什么都不用。”药力发作,潘玉儿本来就爱睡觉,现在更困,她打个哈欠,“我好困。”“朕扶玉儿去休息。”“闪开。”手是向往推萧宝卷的,落在他胸口,就变成搭,整个人还趴到他身上,“以前也困,今天似乎格外困。”“朕陪玉儿睡觉也就是。”萧宝卷抱起闭上眼睛的潘玉儿,走进里间,轻轻放她到床上,他自己也慑手慑脚躺倒在她身边,生怕把她吵到,再向他发难,尽管在药物的作用下,应该没有清醒过来的可能性。
睡觉可以,中午饭还吃不吃,潘玉儿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呢,萧宝卷皱了眉,开始时没有盘算好,怎么着也得让她吃过饭以后,再给她下药嘛,现在肯定是吃不成,她睡得太实。他自己也饿啊。
萧宝卷躺平身子,一只胳膊还在揽住潘玉儿的腰,让侍朕太监把菜直接送进他的嘴里。胡乱勉强吃一些,然后睡一觉,醒以后再说吧。中间,他吩咐,“菜要经常做做,保持刚做好的要有一二十个菜,等贵妃醒来,也好让她第一时间吃到嘴里。”刚睡醒的人,一顿半顿饭没吃,哪有那么饿呀?。萧宝卷担心潘玉儿会的。“是。”萧宝卷的话,每一句绝对就是圣旨,大家无不遵从。
太阳偏西,潘玉儿还在睡。醒来的萧宝卷慌张,“太医用的药不会用过量了吧?来人,去问问。”虽然有段距离,还是有足够的宫人侧耳细听萧宝卷这边的吩咐的,他声音不大,别人也听得到,“是。”马上就有人行动,去找开药的太医。
太医当然不会过量用药,萧宝卷自己其实也是这样认为的,这可能与潘玉儿本身平时也很嗜睡有关,开药的太医很快跟随宫女近前来回话,“启禀皇上,微臣用的药已经是最小剂量,到现在,药效应该都已经过去了,如果贵妃娘娘还一直不醒,皇上又希望贵妃娘娘醒过来,直接叫醒贵妃娘娘,推醒,也就是吧。”
“应该是啊。”萧宝卷为难的是,叫不叫醒潘玉儿,眼看就要到吃晚饭的时间,她还睡,中午饭都没有吃过,她自己不饿吗?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饿?如果叫醒她,她会不会还要跟他没完没了,让他这样那样对他凶,让他没有好日子过呢?
西天的太阳变红变大,形成马上就要落山之势。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