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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哪怕面对的只是他自己的人,心里有就可以,要绝对小心祸从口出,这是在京城地面上,不是他的南康,“赶奔我哥的陵寝。”他连他自己的王府都还没有回。
萧懿的坟地周围,已经新起不久新坟,当然都没有他的大,他的好,萧宝融能够派人给埋成这样,已经很不错,萧衍也不打算再做什么改动,那些都是表面上的无用功,被萧宝卷知道,不可能被降罪吧,也毫无益处,恐怕他要耿耿于怀。他来到京城,自然得看看他地下的哥哥一家人,还得最先安排,就象现在这样。
萧衍还要对地下的萧懿说些贴心话,支出去侍从距离他远一些,一杯美酒洒下,他禁不住发自肺腹地感慨,甚至有些埋怨,“哥,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居然没有把胡海狸杀死,留下这个祸根,不仅害了你自己,还害死全家人,还让玉儿现在跟他逃出皇宫,不知道跑到哪儿去,得不偿失啊。你让我也得替你背黑锅,得不到军功,自动来请罪,这些倒是小事,不值得一提吧。”再不在自己亲哥哥这说几句实话,还有哪里可以诉苦呀,尽管萧懿的人早已死去,不知道地下有知还是无知,只有凄凉的冷风,吹过萧衍的身边;和暗淡无光的白日,洒到他的身上。
国师一直跟萧宝卷在一起,于皇宫外,全京城范围,主要是城东,特别是紫金山附近,以及更远些的地方,搜找潘玉儿的下落。这并不代表,褚令璩就没有可乘之机,不能传话给国师。萧宝卷不久就会有些累的,退到后面休息片刻,让国师在前边带领大部分人马先行一小会儿,这就是机会。
褚令璩特别派来的,混迹在宫中侍卫当中的人,往前带马,与国师几乎并辔而行,他侧侧身,压低声音,“皇后娘娘有话,贵妃娘娘再入宫,必将引起宫中、朝廷、乃至整个大齐的混乱不堪,于国于民于朝廷于皇室于皇上不利,还希望国师只是做做样子,不要真的帮皇上找回贵妃娘娘。”
“啊?”国师惊异地看看说话的人,又很快恢复常态,更压低声音,“还请回复皇后娘娘,敬请皇后娘娘放心,贵妃娘娘这一次之所以能够出宫,还是在下的功劳呢,我放贵妃娘娘他们俩出去,岂能再成全皇上,把贵妃娘娘找回宫,这样做岂不前后矛盾。”他现在就是很矛盾,萧宝卷一直这样在外面寻找潘玉儿,更浪费时间,更不处理朝政,国家大事,他私放潘玉儿,到底是对还是错,到现在他很搞不明白。不过,他的矛盾,不能跟褚令璩和她的人讲,尽量往她满意的方面答复也就是。
果然,来人闻听国师的答复,很高兴,和褚令璩几乎一个心气,他向他抱拳躬手,“原来还是国师的功劳,怪不得呢,听国师这样一讲,现在我们就理解了,茅塞顿开,如此多谢谢国师,想必皇后娘娘也终于可以放宽心。”然后,他绕开大部队,回皇宫去给褚令璩报喜信。
萧宝卷满脸无奈,痛楚,和疲倦,不能不疲倦,自从知道潘玉儿离开皇宫,跟胡海狸出走,他就没有怎么睡过,即使眯小一会儿,也是很快惊醒,心自然更揪着,不得安宁。停歇片刻,他又赶上来,“怎么,还没有贵妃的任何踪迹?”
“皇上,京城这么大,而且说不定贵妃娘娘和那个胡海狸越走越远,他们怎么可能还呆在京城内,任由我们搜、我们抓呢,微臣估计他们早走远了,我们上哪儿找去呀。”听国师的意思,在萧宝卷有生之年,潘玉儿恐怕是寻不回来的。
萧宝卷可不甘心,“哪怕玉儿远走天涯海角,朕都会把她给找回来的,就算是朕跟随她去——游玩些天,不管需要多长时间,朕都不介意。(是“游玩些天”,可不是跟随潘玉儿去,抛下皇位,很可能要使江山易主,岂是随随便便可以说出口的。)所有人都听着,找不到贵妃,大家谁也别想回宫,都给朕在外面找,一辈子找不到,一辈子都在外面找,不回宫,朕和大家一样。”
萧宝卷豁得出去,别人可不行。“啊?”这是什么意思?国师和大家都犯蒙,“皇上不是说,找不到贵妃,我们就都得留在外面找,不回宫吧?即使找得到,如果贵妃要留在外面玩,皇上也要陪不少天,还不知道陪多久。”“朕就是这个意思。朕和你们走到哪,就让宫中和地方上支持朕人的粮,马的草。”这些后顾之忧,萧宝卷早就合计好,只是出宫以后,找多半天,才跟大家申明而已。
第389章:改变放人意。咫尺远,天涯近。()
“皇上,这样做,不可以啊。”事到如今,国师不得不忠言逆耳地劝谏,他语重心长,“皇上一日不在宫中,宫中,国中,就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主呀,皇上这一出来,朝政怎么办,国事怎么打理,还不回宫,实在令人堪忧啊,只恐怕一两天还行,三四天就运转不下去,朝廷,大齐,需要皇上镇守皇宫哪。”
“胡说,没有朕,国政还会没有人答理,朕要那么多大臣干什么,那么多大臣,难道还不能替朕分朕一个人的忧?。你说的,朕的朝臣,与地方官,也太无能吧。”萧宝卷不是不以为然,他也是没办法,不得不停留在外面,潘玉儿找不回来,他哪里有心情处理国政,他回了宫,还不和在这儿一样,不是,还不如在这儿呢,在外面,他自己心里还踏实些,必竟他在积极找人呢不是嘛。
“皇上,无论多少个忠心耿耿、秉公执事、一心为公的大臣,都不能代替皇上来处理国政、朝务啊,大齐和老百姓离不开皇上坐守皇宫。”国师一定要尽最大努力劝说萧宝卷回宫,“皇上,你尽管在皇宫里指挥千军万马,让所有将士在外面寻找贵妃娘娘,还能不耽误国事,供给足军需,这样,岂不更好?。”
“少费话,朕就要和贵妃一起回宫,朕不在宫中这段期间,朝政由朝中大臣自行看着处理,朕相信他们。”萧宝卷是相信各大臣,也不得不相信各个大臣。“皇上——”国师当然有话说,只是萧宝卷还没回宫。“休得多言,你的任务就是尽快帮助朕找回贵妃,其他的事,你都少插嘴,朕自有安排,要不然,朕就让人堵上你的嘴。”萧宝卷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哪里还容得下国师在他跟前罗里罗嗦,非唠唠些他不爱听的不行。要是换成别人,焉有他的命在。
国师只好住嘴。到现在,他只得确信,他的确犯下一个今生最大的错误,他就不应该把潘玉儿交给胡海狸,让他带她走,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萧宝卷不回宫,一定要找到她,带她一起回,这可怎么办?这样一直闹下去,大齐还不很快乱了套。莫非,“解铃还需系铃人”,他放走人,就得是他再把人找回来?只能自毁前言,对胡海狸与潘玉儿的承诺就此作罢?。似乎没有别的路可走。可是,人海茫茫,到哪去找潘玉儿呢?尽管胡海狸带上她,应该走不太远。国师犯愁:唉,这可真是自个给自个找麻烦呀。
对呀!国师眼前一亮,不知道到哪儿找潘玉儿不要紧,可以去阴曹地府,阎王跟前,守株待兔等她呀,她不会不跟胡海狸去找阎王,求阎王让叶思凡转世,重新投胎做人,的确,这是个好主意。国师禁不住窃想,他还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从萧宝卷眼皮底下脱身开去,真的把潘玉儿给他找回来,还要尽快。从此以后,他接受教训,再也不做分开他们俩的设想。
被胡海狸折腾到最后,潘玉儿也实在撑不住,要拒绝,“不要了。我好困,让我睡一小会儿。”“马上就好。好了再睡啊。马上。”进行中间,胡海狸才不肯放松,只好这样安慰潘玉儿,拖延时间,“马上”、“马上”一直说下去就可以,反正他就是不由自主停不下来。
最后,在胡海狸身下,潘玉儿竟然闭上眼睛,睡过去,睡实,她确实忍不住,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这回“马上”就是真的,胡海狸草草完事最后一场战斗,收工,躺倒在潘玉儿身边,抱搂她,一起休息。而他在运动时身上不断渗出的汗珠,还没有干,她不洗澡,他也只好不洗。
萧宝卷和几乎全皇宫、全京城的人马,都出动,分批分拔密集型地正在紧锣密鼓搜寻潘玉儿的下落,胡海狸是不可能知道的,尽管他们的位置,距离他们俩睡大觉的这儿比较近,他不出去,朋友这儿也还算足够安全,国师还没有能探测到,他们俩现在还可以尽管安心熟睡,对外面的事物和变化不闻不问。
再次醒来,天已晚,夜色浓重。潘玉儿感觉比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