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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只能巴望着大门紧锁,太平进不去了。
不过刚这么一想,太平就已经推开了玻璃大门——既然没锁?
太平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妈妈手机里的“生生不息”他已经知道前因后果了,所以太平入校是有人安排的、太平出现除去路子淑身上的鬼是有人通知她的,所以说太平今晚出现在这里,也是有人提前要求她的吧?
不然白天她出现商场,只为寻一只手电筒也太奇怪了。
然后这实验楼的大门能打开来学校方面是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并且相信且支持她的?
鱼益想到了路子淑的妈妈——x大的副校长陈冲女士。
他接着想到闻人灵,下午他躲在树后看太平的,万寿公园和阳台那晚都明显告诉自己闻人灵也不是个普通的路人,他甚至比太平还要厉害,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一边想着一边跟着太平上楼了,太平并没有一层一层的看,而是只站在楼道口看一眼,就上楼去,上到五楼间时,突然太平就在前方停下了,因为太平手上拿着手电筒,所以鱼益与她隔了半层楼台阶的距离,刚好可看到路,又不会跟丢她
太平就在想,楼里应该只有自己,可是刚刚这好像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脚步声
但鱼益没有想到是自己让太平停下了,他只浑身紧张了起来,除了太平那处的一点光线,他可以隐约看到上楼的阶梯,但是身后的就是一片空洞了。
“阿弥陀佛”太平口中念了起来,念的极为不稳,或者只是念念,还并不相信口中这四个字能帮上忙的,太平向上走时,鱼益正要跟上去的,“咯咯咯”又是这种声音传来了,那晚在家厨房里,听到身后客厅传来的声音,感觉像有个人在身后盯着自己,虽然那晚只有一声响,但鱼益一直记得,而现在这声音就从楼下传来,而且听这一声一声的,是正在往上的原因?
他想起了地下室冷藏的尸体,他来不及分辨这声音像什么时,他就往上冲了,而楼上的太平也往上冲了
鱼益来不及找太平跑去哪了,到达四楼处就跑进了楼道里,随便寻了一间教室推进去先躲起来再说。
可偏偏这一间是生物实验室,里面到处都是昆虫的标本,鱼益常在乡下待着,有一回村里的一位奶奶给爷爷送来她刚做的食物,就放在桌上,鱼益好奇走了过去,都是干炸的蝗虫和知了所以不管活的死的,他现在见了都会恶心,总觉的它们要往自己嘴里跑
楼道外传来了脚步声,鱼益退出去就不可能了,忍着作恶的躲在了靠窗的柜子旁,正好有个缝可让他侧身装进去。
推门进来的是太平,她口中念念有词,鱼益正在让她过来自己这边躲时,只听她一边把包中的睡袋拿出来,一边说:“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那些或许都是梦,找我的那些人,他们多数先看了医生,吃过药打过针的,可能就算我不去他们过两天也就好了,所以我是凑巧,所以我我至七岁被婆婆带走就一直吃素的,你们不要找上我,我帮不上忙也没有欠你们什么,我就是骗点钱想一个人能在世上活下去,我从未利用过你们什么的”
身后的鱼益听到这这都是什么啊?
之前的什么天使、怜惜、神秘与佩服都一下子消失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欺骗后的恼怒。
他想着小姑娘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呀,胆敢欺骗这城市这么多达官显贵的人(特别是自己的妈还在内),而且这应该是从小骗到大的,什么龙骨变兔骨编出如此离奇的身世来,从村里骗到城里?
这被人欺骗的感觉鱼益也想不明白自己会恼怒到这种程度,急火攻心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到了太平的面前去,把太平着实的吓了一跳。
“怎么,没想到有个人,还是担心真有个鬼?”他来兴师问罪了,其实他问自己,有必要如此吗?转头走人就是了,或许自己内心拥有正义,要去妈妈那揭穿她,让那些叔叔阿姨们不要再上她的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你这种行为还要骗到何年月?”
“我?”他听到了,太平低下了头。
鱼益指责的话便说不下去了,但又想之前的种种,嘴便停不了:“我问你,之前玩的都是什么把戏?”
“小心。”第三个人从窗子里跳进来喊了一句,将二人推到边上去,二人被这一力道一推都反应不及,双双倒地上去,鱼益下意识的护住太平,才去看来者,却是闻人灵
二十五、实验楼(2)()
刚刚颠覆了对太平的看法后,立马就看到闻人灵正在和一个黑影子在打斗。
这这又要叫他如何反应现状啊?
不,来者是闻人灵没错,但他现在已跑到走道外面了,他所看到的黑影是隔着实验室里这几面窗的,所以闻人灵和太平有可能是一伙的那骗自己是何目的?
我有被骗的价值吗?
他转来看身。下的太平,太平也在看着走道外面,不过她比平常冷了许多的语调同鱼益说:“起来,谁让你跟来的?”
鱼益起了身,顺便拉她起来:“我刚刚听到你说你是骗钱的?”
“差不多吧。”
既然没有否认?
鱼益为之气结,可走道外的闻人灵同那黑影子跑出了视线,鱼益见太平纠结了两下,但还是赶紧跟了出去,而鱼益此刻就没有害怕了,眼睛里见过两回的不过是黑影,这不能说明什么,其他的恐惧感都是无凭无据,也可说是他的想象,在心理医生那里都不成案例。
所以他此刻一点也不害怕的跟了出去,就是为了看清楚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但如果说那天天台上那一道鬼影还有可能是其他投影而制造出来的障眼法,那现在他们在一楼大厅处,四周空旷,就算他他要弄个3d的影像啊、vr什么的在自己面前,也太真实了吧?
那闻人灵与其打斗中,好几次他都直接看到闻人灵的手直接穿过那黑影,而黑影的形态不像个人,有人那么高,那就只是一团那么高罢了,鱼益观察四周有没有什么器材,一边慢慢靠近他们
却被太平拦住了:“你现在是易被上身的体质,别靠近它。”
“你们别玩了,那团黑影是你们玩我的吧?”
“黑影?”太平记起来他上回也提过,他见到的既然是团黑影?真幸福呢!
“怎么,不然闻人灵现在和什么在打斗?”
“我确实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它们存在着,就在我们三个人的眼前不说这个,你觉的现在这个空间里的感觉,如何?”太平虽与鱼益说话,但眼始终没有离开过闻人灵和它,当然,更多的她在好奇闻人灵,那晚他出现的应该是真实的,并非自己的梦,那么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何人?
他又知道自己什么呢?
“感觉?”太平这么一说,鱼益又重新注意了一下四周,四周黑夜中很多东西是看不清了,除了玻璃门透进来的一点光,这里面墙有问题吗?
黑暗中,视觉内的墙是柔软的鱼益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他想过去触碰一下的,被太平拉住了,一阵冰冷的感觉从手腕处凉进经骨里,怎么会有这么冰凉的体温?
可一转头他看见了一双眼耳朵听到某处闻人灵向自己喊:“不要看它。”但来不及了,他像被什么一扯,就到了另一个地方去了——视线里出现一个村庄,像一个少数民族的村子里,所有人看他的眼睛都露出尊敬,但不靠近他,远远的就避开了。
鱼益正想着这不是自己的回忆时,他感受到了难过,一种得到不温暖的孤单感,然后远处出现了一位姑娘,自己好像很喜欢这位姑娘的,想要上前说说话,那姑娘却和别人一样的跑开了。
夜里,姑娘来找他,带他到溪边,对自己笑,对自己解释为何白天不能同自己说话,对自己说她会在明天他走时也偷偷的离开村子去陪他的鱼益感觉到了温暖,他一下子被安慰住了,孤单感没了,他对这姑娘的爱意更浓了似的,但他准备牵起她的手时,身后传来了痛感,在姑娘只剩“惊”的表情里,他低头看到了胸口上的刀锋凶手在自己倒下时出现在他眼前,那是心爱姑娘的父亲。
他眼里含着泪,说着抱歉而鱼益再也动不了这具肉身了,他只能静静的看着,看着姑娘被母亲带走,看着姑娘的父亲用经书与鲜花把自己围了起来,看着姑娘的哥哥拿来小管子放光了他身体的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