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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笑道:“殿下。您越来越象中原的女人了,奴婢以前从来没见过您对一位男人患得患失。”
央艳茹看了看她道:“夫人没有伤到你吧?”
媚儿道:“没有,奴婢早有准备呢……夫人这些日子喜怒无常,奴婢经殿下提醒,早就知道应该怎么避祸了。”
央艳茹笑了笑:“她容颜被毁,但原本咱们东女国皇族自小就有秘技护体,如果她这些日子不是那么容易发怒。还能保得她活上十年二十年的,只可惜,她太容易被一些小事激怒了。”
媚儿也笑了:“是啊,屋子里不许有反光的东西,可偏偏,咱们东女国所有的东西上都镶有黄金,有些更是磨得比镜子还要光滑,她因为这样。可处死了好几个对她忠心耿耿的侍婢了。”
“咱们东女国的内功密法,一定要心平气和才能保持气息顺畅,才能心平气和。她这么易怒,可怎么行呢?本来么,她的容颜保持三四十年不老,已违反了天道了,人么,最要紧的,便是要知足,她这么不知足,也难怪会渐渐变得脾气古怪,众叛亲离了。”
媚儿婉然笑了。向央艳茹行了行礼:“殿下,您才是最适合统领咱们东女国的人。”
央艳茹脸上却有些愁意:“我却宁愿用这东女国的皇位换取金屑郎对我的另眼相向呢,我读那中原的诗词,其中有一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写的是相思之意,我一直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她抬起头来,望向虚空之处,“直至近日,我才明白,那相思入骨的意思,每日里,我便只想着他的俊颜,他微笑的样子,他的说话,甚至于他看着我的眼侯,眼里露出的鄙夷……这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世上还有比东女国的皇位更重要的东西。”
媚儿劝道:“殿下,您何必执着,咱们东女国,女子是可以三夫四侍的,而在中原,却是男子三妻四妾,您如果真的呆在这里,您能忍受得了和其它的女人分享丈夫?”
央艳茹道:“如果是为了他,我也是愿意的。”
媚儿脸有不赞同的神色,却知道自己无法相劝,只得叹息一声,不再相劝。
央艳茹道:“只期望这次帮到了他,他便会略将我记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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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央夫人一叠声地叫了几声之后,没有听到他人的回答,而李景誉却慢条思理地坐在了放在正堂当中的圆桌旁边,神色淡然:“夫人,不用叫了,没有人会理你的。”
央夫人倏地向他转过脸去,脸上寒意森森:“三殿下想要干什么?想从孤的手里得到什么?”
李景誉道:“到了这个时侯,夫人为什么还明知故问?”
央夫人也笑了,她一笑起来,整张脸便皱成如抹//最快文字更新无广告//布一般,看得李景誉不由自主地避开了眼睛。
“三殿下,你知道孤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如果你真想要那人,便用你手里的人来交换吧!”她在他对面坐下,自己伸手倒了一杯茶。
李景誉失笑道:“夫人以为您现在还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
央夫人垂目道:“孤是没有资格,但孤养了个好女儿,她可是有资格?”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从牙缝里逼了出来,如碎冰一般。
“原来夫人已然明白,连夫人最疼爱的女儿也已背叛了夫人了?”李景誉脸上笑意更深。
央夫人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也笑了:“三殿下,彼此彼此,你也不是同样孤身寡人一个?”
听了这话,李景誉终于收了脸上笑意,眼眸冰冷:“夫人,您就别说废话了,快将那两人交给我!”
央夫人心中一怔,心想他不是要那叶子初么,为什么要两个人?晋梦雷不是在他的手里了么?
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忽地感觉手指上一阵刺痛,张眼看去,却见自己手里拿着的杯子,忽然间迸射出无数细小的针来,她抬眼看去,却见李景誉也是满脸的茫然之色,他的手腕之上,也中了无数细小的芒毫,那是灾灯之针,可因为她体内早产生了这毒物的抗体,对她却没有什么影响,她听到李景誉指着她:“你,你竟然敢……”
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向后倒了去。
第一百八十五章 他的脸变了()
她急步上前,来到他的身边,仔细望了望:“原来如此,我都说了,你怎么可能还会记得我这个母妃?”
李景誉道:“儿臣想尽了千方百计,才保得了母妃一条性命,让那平妃代您而死,儿臣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能救母妃出这冷宫而已,母妃,你说儿臣记不记得您?”
平妃缓缓地揭开了脸上蒙着的那层面具,在屋子里微弱的灯光下,面具底下,赫然是刘贵妃的模样,她道:“整天戴这劳么子面具,戴得我气都吐不过来了,真是憋闷。”
李景誉道:“也幸好有了这黛色的面具,才保得了母妃一条性命,只可怜那平妃娘娘,至死也不明白为何会糊里糊涂的下了地狱了。”
刘贵妃将手里的软皮丢到了桌上,道:“这些年,我们给了她们多少东西,才换得了这些?到头来却还是功亏一匮。”
李景誉道:“母妃别急,儿臣定会把您救了出去的。”
刘贵妃缓缓一笑,微弱的灯光之下,那笑容竟有几丝娇媚:“誉儿,你怎么会被人下了这种毒?”
李景誉咬牙道:“儿臣不察。”
“我看过了,你中的,便是咱们用在素巧身上的那种,虽然你这个厉害呢,但卖我们那只母鼠的人说了,万变不离其宗,它的血可以解了所有的毒,只不过,你只有在我这里留上一日了。”
李景誉道:“多谢母妃了。”他停了停道,“母妃,难道那恶物还在?”
刘贵妃叹道:“我被关入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但幸好留得了一条性命,只要这条命在,你在外边,我总是要助你一臂之力的,你跟我来。”
她向侧边的门走了去,轻声冷笑:“我被关进冷宫。等闲人都不能进来打扰,我也不能出去,我这里成了无人问津之所,不过这样也好。闲暇了,也可以养些小东西来陪我。”
她推开了那道侧门,只见那门内传来一阵吱吱之声,李景誉抬眼看去,却见一个极大的铁笼子,铁笼子栅栏极密,里面。却密密麻麻地关了十来只老鼠,当中一只,大如小猫,便是那母鼠了。
李景誉愕然:“母妃,您这是……?”
刘贵妃叹道:“誉儿,你忘了么,我也是从东女国来的,她们那些手段。我怎么会不清楚?”
李景誉心中一惊,望向刘贵妃,却见刘贵妃的脸被帷幕摭挡。明明暗暗,散着异光。
“有了这些东西,不只是能让害过我们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就连皇位,你也能得到!”刘贵妃冷声道。
李景誉心底涌起一股热浪,他看到过这小小的动物造成的后果,如果那些阻碍自己的人一个个都死在这些动物的嘴上,那么,还有谁能阻碍得了他?
“我这些小东西,可比用在那素巧身上的强多了。素巧身上的,还有药可医,但我这些么,却真正的无药可医了,连东女国的人都没有办法医治……”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双素手放置在了铁笼之上。铁笼里,那只硕鼠受了惊吓,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獠牙尖利,被灯光一照,竟是滴下如涎般的涶液来。
“怎么,她们那些活鼠的血解不了它们之毒?”
“那是自然!”刘贵妃道,“当年,我离开东女国之后,来到中原,随便找了一个富家小姐的身份代替,后被选进了宫,可没想到进了宫,这些技艺反而帮了我不少忙,这才一路高升,可没想到,时不我待,却还是功亏一匮。”
李景誉眼露疯狂之色,道:“母妃请放心,咱们不会这么永远倒霉下去的。”
刘贵妃眼底也冒了些红意,在灯光照射之下,竟如鬼魅一般:“不错,咱们不会这么永远倒霉的。”
“是么,却不见得……”和悦的声音突勿地忽然间传进屋子里来,这间原本昏暗的屋子窗棂处却有灯光照射进来,将整间屋子照得灯火通明。
那些关在铁笼子里的群鼠被灯光照射,惊得四处逃窜,见逃不出去,却开始用头来撞铁笼子,竟是撞得头破血流。
刘贵妃大惊失色,却拉着李景誉避开那铁笼子:“千万别被它们的唾液沾上。”
李景誉听清了那声音,低声道:“是老四!”
“他怎么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