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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澜雪不知道为什么,当夏清河的手触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更像是兴奋……澜雪被自己吓了一跳,尽量压制着这种感觉,送这个醉鬼回房。
“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喂,夏清河,你要死死自己房里去,不要连累我,我不该你不欠你,你可不要害我!”澜雪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的抱怨。
好不容易将夏清河扶回了房里,他却怎么也不肯躺下,而是醉醺醺的对澜雪说道:“姐,给我倒杯水……”
澜雪本想送他回去了就走,可见他现在这幅德行,只能好人做到底,而自己扶着他走了这么远,也很渴,便倒了两杯水,他一杯,自己一杯。
奇怪的事发生了,澜雪这被水喝完,不但没有解渴,反而觉得自己身上的燥热之感又来了,等几杯水下肚,澜雪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似乎是越喝越厉害。
就在澜雪察觉出了端倪,想要立刻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夏清河一把抓住了手臂。
澜雪回头,惊慌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夏清河此时已经摆脱了醉意,看着澜雪坏笑道:“来都来了,别这么急着走吗!”
“放开我!你个……你个禽兽……你在水里放了什么?”澜雪发觉自己浑身软绵无力,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毫无反抗余地的澜雪,被夏清河轻而易举的就扯到了一边的床榻上,牢牢的按住说道:“傻瓜,才不是水的问题。你知道么,今晚你若是不与我欢好,就会七窍流血而死的!”
澜雪浑身发烫,夏清河在自己的耳边吹着滚烫的气息,让澜雪的身子开始发颤,此刻的她,凭借还清醒的意识,彻底知道自己这是被下药了。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杀了,我一定会杀了你!”澜雪屈辱的瞪着夏清河,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一晚,好像文信就在自己的边上,口口声声叫自己妻子,却做着让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事。
一切似乎再重演,不!不能这样!难道自己的命运注定要重新再来一次吗?
澜雪绝不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这一次,她再也不会任人凌辱,任人鱼肉。即便是死,她也要做出最后的挣扎!
“救命!救命啊!夏清河你个王八蛋,我……我一定要杀了你!”澜雪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可耳边只有夏清河龌龊的笑声:“我说了,你早晚是我的女人,你又何必挣扎呢!是不是你和每个男人都喜欢这么玩啊?那我是不是要好好配合一下,才能满足你的欲望呢?”
夏清河开始对澜雪手脚不安起来,俯下身来试图强吻澜雪。
因为药性的缘故,澜雪的身体根本不由控制的和夏清河产生了共鸣,澜雪屈辱的眼泪滴在肩膀上,却越发的刺激着自己的感官,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连一点点的欲望都控制不住。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救命,救命啊!”澜雪撕心裂肺的哭声,换来的只是夏清河越加疯狂的举动。
就在他撕开澜雪衣服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
“清河!你……你在做什么?”是徐丽华,听说夏清河喝的烂醉回来,特地端了醒酒汤来,没想到却看到眼前这一幕。
夏清河一个惊慌,抬头见是徐丽华,却根本没有停手的说道:“娘,你不要管,今晚她就是我的女人,你不是也恨她吗!我只是在替澜若报仇!”
澜雪像是从滑落下去的万丈深渊中,抓住了一根边缘的绳子,一边拼了命的挣扎,一边哭喊道:“二夫人救我!二夫人,是我的错,你救救我,不要这样,救我!他是禽兽,禽兽!二夫人你快救我……”
徐丽华想要上前阻止,可夏清河所说的,却让她的脚步变得很是犹豫,他说的没错,澜若今天的样子,都是这个女人害的!自己也恨她,因为徐丽华深知夏澜雪这么多年来,在夏尚书心中的位置。
这一刻,女人的妒忌,仇恨,狠毒,完全的蒙蔽了道德的双眼,最后,她终于止住了脚步,冷冷的看着被夏清河按在床榻上,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澜雪说道:“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一开始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再说你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又何必装清高?”
“娘,你快出去,过了药效就不灵了,不要坏我好事!”夏清河急急的催促道。
澜雪僵住了,错了,自己错了,居然回去求她!本以为不管怎样,她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没想到到头来,只因为她的怨恨,就要任由自己被夏清河糟蹋!
“不要走!救救我……你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姐!你这么做猪狗不如!王八蛋!”澜雪开口骂道。
第二十八章 解药()
可无论澜雪怎么说,徐丽华就是无动于衷,背对着澜雪更是说道:“你和你娘一样,天生就是被人糟蹋的贱人!若不是老爷一直可怜你,指不定你是谁生出来的野种!我们夏家可没有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扫把星!”
“救命,救我……”澜雪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是泣不成声的哭道。那药劲在自己的体内激起一波接一波的热浪,澜雪紧咬牙关,生怕自己一个松懈,就沦落成了夏清河的口中的猎物。
夏清河一边催促着让徐丽华快点出去,一边捂着澜雪拼命叫喊的嘴,怕惊动了外人。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清河的房门却猛地再次被人推开,只见一个男子闯了进来,迅速的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夏清河的身上,直接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夏清河的衣领丢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整个过程之迅速,看的站在一边的徐丽华目瞪口呆,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你谁啊!”夏清河捂着剧痛的胸口,从地上爬起来。
男子并没理他,只是看着此刻躺在床上的澜雪,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已经被撕烂的衣衫下,是一个不住颤抖的身体。
“没事了。”男子试图扶起澜雪,而当澜雪看到男子正面的时候,刚刚那松下的心又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澜雪噩梦一般的推开他说道:“滚开!别碰我!”
男子转过身来,夏清河这才看清楚来人,吓得顿时浑身发软,跪在地上说道:“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徒文信怒目而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夏清河,使劲儿的踹了一脚说道:“滚出去!”
徐丽华也万万没想到,来人会是太子,连忙扯着夏清河离开。
文信见澜雪精神恍惚,关切的递上一杯水说道:“夏小姐,没事了,你别怕,本王会替你好好收拾这个畜生的!”
澜雪抬头看着文信,那么熟悉的脸,还是如此的冷漠。为什么,他对待一个陌生人都能这么好,对待自己的妻子却像是一个恶魔!
前情往事在澜雪的脑海中开始一幕幕倒映,数不清的男人面孔,那些笑声,喊声,成了她永久的噩梦!
澜雪猛地打翻了文信递过来的水,捂着头,痛苦的说道:“不!不要!”
文信一愣,没说什么,反而问道:“夏小姐,你没事吧?”
“滚开!你别过来!别碰我!”澜雪忽然光着脚下地,推开文信就往门外跑去。
文信叹了口气,本来是帮文轩给澜雪送个消息,说今日没能依约出来玩,是因为父皇罚他背书,没想到一进夏府,就遇上这样的事,好在自己听到了异样,及时赶了过来,他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文轩。
澜雪发了疯一样的跑出尚书府,外面的相隔几条街,就能听到熙熙攘攘的声音。可这些似乎离澜雪很远,她就像是永远被隔离在外面一样。
药效越发的浓烈,澜雪哭着往前跑,却又不知道出了尚书府的自己,现在该去往何处,到底哪里才能容下自己。
但是她要逃,尚书府给了她一个深深的阴影,她要远远的躲开才行。
澜雪光着脚,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里,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是一抬头,就已经站在了沐清风院子的门前。
澜雪颤抖着敲了敲门,此时的夜下起了蒙蒙细雨,让澜雪清醒了不少,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但是就像沐清风说过的那样,现在只有他,可以保护自己。
半晌之后,沐清风的脚步在门的那一边响起,听起来倒是有些着急,拉开门的瞬间,沐清风看到的是站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浑身颤抖,狼狈不堪的澜雪,甚至还光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