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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母赞叹道:“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难相信,这么精致的佳肴竟然出自你这样的小姑娘之手。”
丁柔也笑道:“是啊,姐姐,这个是怎么做的,你改天教教我,我也做来给父亲吃,吓他一跳!”
玉裹神情有些不自然,丁群逸便故意岔开话题道:“你个笨丫头,想学都学不会,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也省的房姑娘费神了。”
丁柔气得哇哇大叫:“我怎么就笨丫头了。母亲。。。。”她拽着丁母撒娇道:“你看哥哥居然欺负我!”丁母笑着道:“好好好,不笨不笨。”又叫孙梨道:“阿梨,你带小姐出去看鱼吧!”
孙梨本来正在笑,听到丁母这么说,才道‘是’。便拉着依旧嘟着嘴的丁柔走了出去。
这时丁母才从席上站了起来,并欲跪下给玉裹赔罪。玉裹与丁群逸俱慌了神,忙扶着丁母道:“老夫人这是干什么?”
丁母诚恳的道:“姑娘,请受老身一拜吧!”说罢就要拜下,丁群逸忙拉她。玉裹也急道:“丁老爷是要玉裹的命,但没想到老夫人竟也不想让玉裹好过?”丁母与丁群逸不解的望着玉裹,却只见她微笑道:“老夫人这么做岂不是要折了玉裹的寿吗?”
丁群逸逐笑道:“母亲若真觉得蟹酿橙好,就快快坐下吧。好歹房姑娘忙了一个早上,您可真不该再叫为难了。”
丁母尽管不愿意,却也只好坐下,却只见玉裹又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丁群逸又忙着去拉她,但玉裹阻止了他。她道:“这是应该的,老夫人,我知道你跟那件事没关系,我从不怪您。非但不怪你,而且还愧对与您。是我的存在,让您饱受了骨肉分离之苦。若不是我,群逸必然不会离家。所我说,是我对不起您。请受我一拜吧!”她拜倒,丁群逸没有去拉她。是的,他是懂她的,懂她的每一份知性与明理。正如她懂他的每一份细致与体贴,他自然该成全她。
丁母将她扶起,颇为感动的道:“姑娘,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就知道我儿子的眼光不会错,你果然是个贴心的人儿。”
丁群逸对母亲道:“母亲既然觉得房姑娘明事理,自然就该明白,儿子为什么会弃家了,父亲这么做,简直是伤透了我的心。”
丁母道:“群逸,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父亲伤了你的心。你是母亲生得,我难道不了解你吗?我与你一样,深恨此事。”
丁群逸喜道:“果然,母亲永远都是疼爱儿子的。既如此,我就告诉母亲吧,我欲与房姑娘结成连理,从此入赘莲房,再不回丁家了。母亲不要怪罪儿子,若母亲高兴,儿子可以接您来住,丁群逸必不忘孝道二字。”
丁母吃了一惊,却也觉得不出所料,便点头道:“母亲很高兴呢!”
丁群逸与玉裹相对欢喜,不能言喻。
。。。
六十一 弃商 6()
话说丁群逸与丁母谈定婚事,便将她送回丁家。期间,丁柔最是叽叽喳喳,有口无心,便跑到丁伯蕴的身边献宝道:“父亲,我今天可是见到哥哥了,还有房姑娘,她做的蟹酿橙可好吃了!”
丁伯蕴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古玉道:“是吗?那你哥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家呢?”
丁柔喝着茶道:“没有,我跟阿梨哥哥出去玩了,你跟母亲说了会儿话。”
丁伯蕴便去见了丁母,见她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懒洋洋的晒太阳。便过去坐在她身边。丁母一看是他,也不说话,只将脸转向了一边。丁伯蕴陪着笑脸道:“还在生气?”
丁母赌气道:“我生什么气,我好得很,我知道有些人此刻怕是盼着我气得晕过去,好叫他儿子回来。可我就是不生气,我此刻神清气爽,比什么时候都要舒畅。”
丁伯蕴笑出了声音:“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证明在生气。”他顿了顿又道:“我知道是我的不对,我错了,他既然还理你,你就去跟他说说好话,叫他回来吧。”
丁母挑着眉:“你错了,这关我什么事?这几天我也想通了,儿子跟着你,一天到晚东南西北的到处跑,我想见也见不着,纵有家财万贯又怎么样?他若在明镜湖种莲,我叫他来他就来了。岂不省了许多相思。”
丁伯蕴闷着声音叹气道:“你这是打定主意想气死我呢!你也不想一想,他丁群逸是那块儿料了吗?他从小认识的东西就只有玉,倒着拨拉算盘都没出过错。你如今倒叫他去种莲,想想都可笑。”
丁母冷笑道:“我管他认识的是石头还是玉,管他是正着拨拉算盘还是倒着拨拉算盘呢?我只要他开心平安就行了。谁要是想伤害他,我就跟他势不两立。”
丁伯蕴站了起来道:“有你后悔的时候!”
玉屋楼里,楚娥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丁群逸要娶玉裹的消息,就报告给了罗琴。罗琴惊道:“你听谁说的?可能当真吗?”
楚娥点头道:“千真万确呀小姐,是跟老夫人的小丫头说的,二少爷说要娶那个女人,老夫人都点头了。”
罗琴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不经过我就娶妾侍。父亲怎么说?”
楚娥道:“不是妾侍,是外室。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的,他不带她回家,不受咱们管束,怎么能说是妾侍呢?二少爷还恼着老爷,老爷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听说去问老夫人时,还蹭了一鼻子灰呢!”
罗琴咬牙切齿道:“荒谬!这世道简直乱套了。由得他想娶外室就娶外室吗?”
楚娥道:“可是二少奶奶,二少爷如今不受老爷管束了,他真在外面娶了外室,谁又能真拿他怎么样呢?况且我看老爷的样子,就是管了,也不是不许他娶妾的呀。我看咱们还得去找太守大人拿主意才是。”
罗琴沉吟片刻道:“不行,父亲爱面子,若知道了此事,不晓得又生出什么枝节。”
。。。
六十二 弃商 7()
罗琴思之许久,终于决定自己去找丁群逸。一路上平静无波,罗琴坐在车轿里,思索着见到他后该说些什么。她怔怔的望着车外发呆,清幽小路上花叶凋零,秋意已经很浓了。罗琴心里闷闷的,说实话,这几天头晕体乏,身体不大安。但她心心念念记挂着丁群逸,倒没把这些不适放在心上。只想着要怎么样他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才会像以前,虽然她并不太确定以前他们是否真心相恋过,但最起码在那个如梦般虚幻的夫唱妇随里,她也曾心安过。但事实并不尽如人意,罗琴从华丽的马车上走了下来。楚娥扶着她道:“二少奶奶,到了!”
于是乎她就看到了自己倾心所恋的丈夫,正与那个女子坐在竹桥上低声交谈着,样子十分亲昵。罗琴心中如翻江倒海般难受了起来。她欲上前,但又实在忍不住心中汹涌而来的醋意,她真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撕烂她的脸。她强自忍耐着,这是自己早就预想过情形不是吗?可我当真就必须忍受这样的羞辱吗?但若不过去,就不能去跟丁群逸说话了,我就不能召唤他回家了,他就会永远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罗琴觉得自己的心在抽痛着。就不上前也不退后,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是该上前还是退后。但生命有时并不允许长久的犹豫,丁群逸望向这边来,就看到了她。丁群逸站了起来,玉裹也站了起来,但她是慌乱的,在罗琴面前,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她都是不得不慌乱的。
罗琴顺着竹桥走了过去,她看到丈夫轻轻的拉着那个女子的手,貌似有安慰之意。那样的神态,正如晌午的太阳照进明镜湖般随意自然,但那反射出来的光芒却是耀眼的。罗琴被刺的紧闭双眼不愿睁开。
终于,她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还是丁群逸先道:“你来了?”
罗琴笑得极难看:“我来看看你,我实在是想你了。”
丁群逸内心涌起一阵辛酸。她的眼神哀怨,脸色也不大好。想来这些天过得不是很好,可这些痛苦竟是我带给她的。丁群逸想起初春花卉上那个容光焕发的小姑娘,可如今已经变成了我丁群逸的弃妇。
罗琴哽咽道:“你怎么有家不回了呢?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家里等着你?你为什么不回家呢?”
玉裹忙道:“二少奶奶快进屋吧,这里风大,屋里有刚烹好的莲子茶。”
罗琴看向玉裹,声音突然变得极粗噶起来:“我从不喝莲子茶。”丁群逸看她突然间变了脸色,便护卫着玉裹大声道:“你有什么就直接冲我来,别把矛头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