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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巨大的石头,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她心痛的难以复加,哽咽道:“真正的爱一生只有一次,若他给了她,那怎么会有我的位置。。。。。。。”
而此时,丁群逸已经告别了玉裹与咏莲,带着孙梨离开了莲房,二人骑马走在满是落叶的路上。孙梨颇为感慨的道:“一晃又是秋天了,我记得那时咱们来找房姑娘,可从没想过像她那么好的姑娘会受这么多的折磨。先是父母双亡,接着是二少奶奶派人暗杀,这。。。。。。。”他看着丁群逸脸色不善便转移话题般指着远处的一间屋子道:“看,那不是咱们捡到蓬蓬的小屋子吗?那小家伙,吃得可胖了,我今早还见了它呢,只是它怎么还不会走路。”他见丁群逸依旧不说话只顾着沉思便故意蹭着他的手臂表情古怪道:“嗳,昨晚,有没有一亲芳泽。”
丁群逸瞪了瞪他道:“我还没说你呢,现在长本事了,能拿我取笑了。你取笑我不要紧,不要附带上她,她一个冰清玉质的姑娘。要被有心人听去了,不是玷污了清誉吗。”
孙梨翻了翻白眼道:“她早晚是你的人,我只想着像少爷这么会来事儿的人,连莫荣韬都成了你的手下败将,娶她是迟早的事。只是二少奶奶那里不好说,你看她那个跋扈的劲儿,跟房姑娘真可谓天壤之别。依我看就是娶了房姑娘,也总得让她压得透不过来气儿来。”
丁群逸点头道:“说的对,这事我得从长计议,房姑娘肯委屈自己跟着我已经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若再时不时的受她的气,那我丁群逸还有什么脸面说爱她。”他思索片刻后冷哼道:“走,看她今天要给我个什么交代。”
。。。
四十一 情毒 6()
却说罗琴正很没胃口的陪丁母吃着早点,福生突然来报说:“二少爷回来了!”罗琴只觉得心里一阵战栗,险些连粥碗都洒了。丁母因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就关切的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罗琴急忙摇头掩饰道:“没!”
正巧丁群逸走了进来,脸色不大好看的给丁母请安。丁母不高兴的道:“一大清早的,摆着这个臭脸给谁看呢?跟你说,你媳妇儿不舒服了,你也不知道问问?还有昨晚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丁群逸冷冷的道:“儿子这张脸摆给谁看,谁心里清楚。”他紧紧的盯着罗琴,却只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丁群逸冷笑一声,而后走到罗琴面前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丁母纳闷的看着这两个人走了出去,就问孙梨道:“你家少爷这是怎么了?”
孙梨唉声叹气的道:“这事真不是少爷的错,是二少奶奶,她竟派了人要杀房姑娘。”
“什么?”丁母吃了一惊,依旧不信任的道:“这怎么可能,阿琴纵然生气,但也不能杀人哪。哎呀这还得了?只是那房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孙梨道:“幸好我跟少爷去的及时,不然房姑娘就难逃厄运了。”
丁母这才放心的坐下道:“那就好,只是我还是不相信,会不会是你们搞错了。”
孙梨便闭着嘴不说话了。
这里丁群逸就跟罗琴吵了起来,丁群逸道:“你怎么不连我一起杀了,反正你们罗家在宝应只手遮天,杀个人算得了什么。”
罗琴急得直哭:“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错我是恨你爱她,可真不知道有人要杀她,你就这么不信任我?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么狠毒不堪的女人吗?”
丁群逸看着她哭的伤心,就有点儿心软了。再说毕竟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丁群逸心里也实在不愿意将她往那么狠毒的地方想,就道:“就算是你不知,这事总归是你父亲做下的,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罗琴道:“那日你说要纳她做妾,我心里难过是回家里哭闹过,父亲只是叫我回来好好跟你说话,不叫你过分疏远,使咱们夫妻不睦。我怎么也不知道会有人去杀她。”她极诚恳道:“群逸,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怎么会想到杀人呢?”
丁群逸放柔了声音道:“既如此,我且信你这一回吧。不过房姑娘受了重伤,依我的意思,是把她接回来照顾。这事还得你跟母亲说,否则她顾及你是不会同意的。”
罗琴停止了哭泣,睁大眼睛道:“怎么房姑娘没死吗?”
丁群逸脸色大变道:“她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罗琴急忙赔笑道:“怎么会?只是房姑娘毕竟是外人,把她接到咱们家来,我想父亲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丁群逸冷笑道:“所以要你去说,父亲一定会同意的。”
罗琴低头沉思片刻道:“我不去!”
丁群逸道:“你不去,证明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实际上还是希望她死在外面,你刚才对我说的都是在欺骗我。”
罗琴咬着牙道:“群逸,你这是在逼我。我是不会去说的,这跟我希不希望她死是两码事,我从不盼望她死,但我恨她更不愿意跟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没有一个女人会毫无保留的去接纳丈夫在外面的女人,我也一样的。任你巧舌如簧逼迫我,这件事我都不会同意的。而且,你想要她进丁家的大门,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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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情毒 7()
却说丁群逸这里跟罗琴吵着架,那里丁伯蕴正在跟陈百灵吃着早点。边吃边问道:“二少爷回来了吗?”
杜鹃道:“好像回来了,刚跟夫人请过安。”
丁伯蕴笑道:“越大越爱学坏毛病,娶了媳妇儿倒是学会宿在外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娶了个河东狮呢?”
陈百灵笑道:“这算什么毛病?这么大的孩子就不能有个哥们朋友什么的,偶尔外宿谁会说什么闲话。”
丁伯蕴道:“你不知道,这小子着实叫我头疼。从前倒还机灵,只是瞧上了个什么房姑娘就学会跟他老子抬杠了,前两天不是还闹得挺凶吗?听说阿琴气得都不让他进房了,这个混小子。”
陈百灵道:“反正媳妇儿是娶进了门不会跑了,你何必真跟儿子生气,他爱招什么房姑娘屋姑娘的随他喜欢,只要不把天捅破,咱们也懒得管他们小儿小女的事儿。”
丁伯蕴拿着筷箸指着陈百灵笑道:“有道理!”
但杜鹃却插嘴道:“但这次好像不是小事,听说罗大人昨晚派人要杀房姑娘呢?”
丁伯蕴皱着眉头道:“有这事儿?”
杜鹃道:“是阿梨说的,夫人怕您责怪少爷不叫跟您说呢!”
丁伯蕴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一下子失了胃口,便放下筷箸道:“我吃饱了。”
陈百灵纳闷道:“怎么才吃几口就不吃了。”
丁伯蕴对杜鹃道:“等下叫少爷到书房来一趟。”杜鹃答应了一声便去了。
却说丁群逸正跟罗琴坐在房间里,丁群逸坐在一边,罗琴坐在另一边。丁群逸不说话,罗琴抹着眼泪。二人正僵持不让时,就有杜鹃进来回到:“少爷,老爷叫你去书房议事呢?”
丁群逸不高兴道:“怎么这么快就传到老爷耳朵里了,一定是你这个大嘴巴。”
杜鹃道:“少爷怎么这么说,是老爷问起少爷回来没,奴才才说的。”
罗琴冷笑道:“怎么,你不敢去跟父亲说了吗?刚才不是还很理直气壮的吗?”
丁群逸道:“去就去,反正早晚都得跟他说。”他走至门口却又回头道:“有本事你们都别答应这事,我也好离了家,跟她单过去。”
罗琴见他这般决绝,直气得又坐在那里哭了起来,边哭边道:“备轿,我要回家!我再不回来了!”
这边丁群逸就去了书房,而丁伯蕴正看书。丁群逸请了个安,丁伯蕴就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坐吧!”
却见他依旧站着,丝毫没有坐下去的意思。丁伯蕴道:“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连坐都不肯了。”
丁群逸道:“儿子想着父亲听了儿子说的话大概会生气,所以觉得还是站着比较好!”
丁伯蕴道:“你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去做?我为给你娶这房娇妻费了多少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丁群逸道:“不是儿子不知道珍惜,儿子从前就说过,可父亲不听,如今再说一次,儿子爱的是房姑娘。”
丁伯蕴不悦道:“你爱个屁!”
丁群逸只觉得多说无益,便点头道:“既然说不通,那儿子告退了!”不料丁伯蕴却道:“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