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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丧德败伦的孽障。”
罗琴泣不成声,父亲虽然指着楚娥骂,但嘴里骂的的人分明是自己,他还是恨自己啊!还是管家最有眼力劲儿,见情形不对,立马请来了罗夫人。罗夫人一进门就见丈夫盛怒,楚娥双脸被打的又红又肿,罗琴站在一边哭个不停,就立马过去护卫着女儿道:“你这是做什么?这事儿能全怪女儿吗?要怪就只能怪那个阿澈,若不是她,什么事儿也不会发生。”
罗兆天已经停止了对楚娥的惩罚,坐在一边不停的喘着气,罗琴忙将楚娥拉到一边。罗夫人见没事儿了,便将二人都拉了下去,到房间里去善后。
罗琴只是哭得伤心,反而是楚娥此次是真的受了罪,双脸面颊都被打肿了。罗夫人就叫下人拿了活血散瘀的药过来,又叫翠儿帮她涂抹着。自己跟罗琴在一边说话。罗琴哭道:“父亲若真要我死,我从了他就是了,不必如此待我。”
罗夫人叹气道:“胡说八道,我最了解你父亲,他此次不是生你的气,而是恨群逸不知进退。你爹向来独断专行,谁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这个群逸也真是的,枉我看他生就一副聪明像,为了一个奴才,居然把你爹气成了这个样子。”
罗琴苦笑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父亲一样视人命如草芥。我倒是忘了,父亲是不会放过他的。可是群逸不准,他这个人倒是挺重感情的,否则也不会为了他跟父亲过不去了。”
她们说着,一边的楚娥则是边擦药边仔细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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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七 杀戮 8()
罗夫人与女儿聊了一会儿,见女儿面有疲惫之色,便叫她下去休息了。依旧是从前住的闺房,因为昨夜的闹腾,罗琴此刻睡得很沉。楚娥见姐已经睡下,便悄悄的溜了出去,到罗夫人的房间话。
罗夫人正在烤火吃香蕉,见楚娥走了进来,纳闷儿的道:“怎么,你们家姐差你过来有事儿?”
楚娥忙摇头笑道:“不不不,姐已然睡下了,是奴才有些想法想跟夫人。”罢看了看四周的几个丫头。那罗夫人一见她欲言又止,心道莫非琴儿又闯了什么祸?就忙吩咐那几个人退下,房间里就剩下自己跟楚娥二人,才低声道:“到底什么事儿?快。”
楚娥忙上前将一个橘子替罗夫人剥好,笑道:“就是今儿早上的事儿了。”
罗夫人脸色拉了下来,怒斥道:“大胆,你个奴才,竟敢议论主人家的事?”
楚娥吓了一跳,忙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觉得老爷跟姑爷意见不一,别再为这么一儿事儿生出些嫌隙喽?都是一家人,伤了谁不是伤了姐的心啊!奴才就想就算是一些愚见,只要能将这事儿平息下去出来也无妨啊。”
罗夫人这才瞪了楚娥一眼,不满道:“想什么就吧,别再吞吞吐吐的了。”
楚娥这才喜道:“是,你听奴才,老爷是因为姐的事儿所以想要除掉阿梨,不过是想以绝后患。但是姑爷念及主仆之情力保这个奴才,两人因此闹得不可开交。到底不过是一件儿事儿,倒也没必要脸红脖子粗的。依我看,不是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罗夫人冷笑道:“那么你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楚娥道:“依我之见,姑爷一心想把阿梨留在太仓,这对咱们来是好事儿。倒也不必非杀了他了,若真怕他再做什么,其实只要放一个夫人信得过,对姐忠心耿耿的人在他身边看着即可。”
罗夫人了头:“你的也不无道理,可是他是个奴才啊!若是要监视你们姑爷我倒可以派人去,可他,身边若是跟个人岂不是很奇怪?”
楚娥终于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赐婚啊!把一个绝对忠诚夫人跟姐的丫头嫁给他,那岂不是两全其美了。不但不会有人怀疑,更能使姑爷满意。而且能够最先知道那个子的动向,再不怕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一举多得啊!”
罗夫人了头:“你的也不无道理,行啊!我想想吧!”
楚娥忙喜滋滋的退了下去,她话中藏话,什么对姐对夫人最忠心的人,的岂不是自己?凭自己此刻脸上的红印,想必夫人必是知道的。她爱着阿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儿听罗兆天要杀阿梨,吓得魂都快没了。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鬼主意,既能保住阿梨不死,又能使自己得偿所愿,简直是一举两得。所以也来不及想自己出的主意有多么的不合情理,就这么的去了。好在夫人居然要想一想,真是喜出望外啊!
怎奈罗夫人可不这么想,罗夫人认为,就算是真要给孙梨赐婚,无论是谁都不能是楚娥。她既要时时刻刻的守在罗琴的身边,自然是不能在嫁给孙梨去太仓的,而且若是将她嫁给孙梨,若真去太仓还好,若是不去,她又守在罗琴的身边,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反而是最不利的。这下楚娥是真的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她万万没想到罗夫人已经完全的将她排除在外了。她还自顾高兴呢,乐滋滋的跑回姐的房间,罗琴却已经醒了,正在那儿盯着丫头们手上包的阿胶固元膏。楚娥笑问道:“姐,我们回吗?”
罗琴头,只道:“回吧!”于是丫头们将包好的糕交给楚娥,二人便乘着马车回到了丁府。
此时大事基本谈定,其他的就剩一些琐事儿了,罗琴回家后并未回玉屋楼,而是去了听风阁。阿澈依旧是每日每的躺着安胎了,对于外界事情,基本上不闻不问。此时一听君惜大夫人来了,索性躺下蒙着头道:“就我已经睡了……”她话音未落,就听到罗琴笑道:“我只坐一下就走,不会打扰妹妹的。”
看来她是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呢,君惜无奈道。只可惜阿澈不打算随她心意,她依旧闭着眼睛,不再话。
罗琴笑着走了进来,将楚娥手中的阿胶固元膏放在桌上,笑道:“这是我从娘家特意为你带来的,以前我胎像不稳的时候吃这个可好了,不信不试试。”
阿澈本来打算不理罗琴,但听她这么一,便脱口接了句:“别拿你的孩子跟我比,你的孩子遭了不测,难道还要连累我的孩子跟着遭殃吗?”
罗琴脸色瞬间没了颜色,在场的几人也都是目瞪口呆,实在想不到如此刻薄的言语居然是出自阿澈之口。可她就是了并且不打算收回,罗琴的手在那一刻僵在了原地。连永莲都觉得姐姐过分,忙着打圆场道:“姐姐,你心情不好,大夫人心情也不好啊!少一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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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八 杀戮 9()
罗琴勉强撑起了笑容,对永莲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跟阿澈妹妹说。”永莲看了看阿澈,见她一脸担忧,自己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带着几人先出去,连楚娥也福了福身子,走了出去,听风阁里就只剩下罗琴跟阿澈二人。
罗琴便上前一步,本欲伸手替她拉拉被角,怎么阿澈惊呼一声,忙往后移动身体做保护腹部状。并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罗琴被阿澈受惊的神色镇住了,“她是如此的惧怕,仿佛我是一个恶魔。”罗琴心道。忙安慰道:“你别怕,我只是想帮你拉好被角而已。”见玉澈不语,她又道:“同时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帮我瞒着,我恐怕活不到今日了。”
阿澈平复了心中的害怕,实在是忘不了那日看到的一切,声音也没了一丝的温度:“别误会,我没那个帮你的心思,要谢,就谢群逸吧!是他不许我说出去的。而且,以后别再拿什么东西来了。家里有的是,不差那一点儿。你,也别再来了。”
罗琴心中不是滋味,阿澈若是为了其他的事儿对自己冷冰冰的倒还罢了,可偏偏是为了这个,难道我真的变成了一个恶魔?可不是吗?一个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恶魔啊!可是谁又懂我的无奈呢?父亲的逼迫如同一座大山,使我明白了宛儿即使不死在我的手里,也必然会死在我的面前。父亲向来独断专行,我岂能扭转我的命运?罗琴忍不住的泪流满面,哭道:“你怕我,你怪我,我都能理解,可是谁又能明白我的苦楚呢?宛儿是我怀胎十月生的孩子,难道我不心疼?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婆婆已经在怀疑我了,你相信她会容许一个外人的孽种留在她的身边吗?你被我吓坏的同时可否想一想,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阿澈突然打断道:“别将我跟你扯在一起,你也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么多,事实上,宛儿是怎么死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跟你,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这么说着,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