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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琴冷笑道:“你那个臭脾气,总有吃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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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二 怨无缘 7()
却说永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索性谁也不见了,将门关的紧紧的,连‘同甘共苦’过的君惜也被拒之门外。她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停的哭,后来玉澈回了灵璧阁,也来敲门说软话,她也不见。只是隔着门哭骂道:“看来姑姑说的不错,你自从嫁给了群逸哥,连自己姓甚名谁的记不得了。你不在意俊荷,更加不会在意我。枉费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我。你怎么不想一想,那个楚娥是个什么身份,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寻我的晦气?若无人指示,她敢轻易得罪你我?这分明是有人授意……你还不知道维护我,维护俊荷,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你自以为她惦记着你的那点儿点儿恩德。却难道忘了,你拿的不是她的金不是她的银而是她的人呐!她会真心待你到将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赠吗?”
玉澈便在门外喊道:“你先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但永莲充耳不闻,只是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午饭永莲没吃,玉澈也没吃。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君怜跟君惜叫了足足半个时辰的门板,永莲依旧负气不开门。后来玉澈实在担心她,便叫来几个小厮撞开了永莲的房门。却只见永莲正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大概是哭累了,谁也不理会的样子。玉澈走过去要跟她说话,她便用被褥将自己的头蒙的更严实了。玉澈叹了口气,只得走了出去。
后来丁夫人知道了此时,便问满月道:“阿澈当时打了永莲一个耳光子,阿琴有什么反应?”
满月便道:“没见有什么反应,我当时只顾着怕阿澈生气动胎气,没看阿琴有什么反应。”
丁夫人冷笑道:“她没反应就是最正常的反应了,听说为了这事儿永莲气得饭都没吃,楚娥却轻描淡写的很呐!”
拢眉笑道:“夫人的意思是说,二少奶奶对这件事儿的态度轻描淡写吧!”
丁夫人笑道:“阿澈当时就给了永莲一个耳光,这说明她当时对这件事情的发生就已经很生气了。可阿琴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不是说明她本身就不在意这种事情的发生,或者说是笑看这种事情的发生呢?”丁夫人眯了眯眼睛道:“两个少女在府里大打出手,这在咱们丁家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好兆头。身为丁家未来的主母,怎么能无所谓这种事情的发生呢?”
满月笑道:“可是当时就连永莲姑娘也承认是自己先动的手,阿澈当然会比较生气了。”
丁夫人却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永莲若是爱惹事儿的姑娘,怎么不找旁人的晦气,偏就打了她楚娥呢?”
满月不明所以的道:“那婆婆的意思是……”
丁夫人道:“既是两个人犯了错,没理由一个人受了罚,另一个人却不受罚吧!”对拢眉道:“去玉屋楼告诉阿琴,就说我说的,让楚娥到佛堂扫一个月的香灰吧!”
满月忙拦道:“婆婆这不好吧,阿琴毕竟是罗刺史的千金,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何况群逸向来对阿琴冷淡,咱们若再公然的处置楚娥,我怕阿琴会真为此心凉。”
丁夫人叹气道:“我也是心凉啊,本以为阿琴会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可是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才越发觉得她的容人之量尚不及阿澈,这叫我怎么能放心将家业交给她呢?”满月便不再说话了。
夜里,丁群逸回到了灵璧阁,却只见玉澈坐在桌旁,眼睛红红的似是哭过,丁群逸吓了一跳,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玉澈本来正在想永莲的事儿,想着想着不由的流出了眼泪,却不知竟被丁群逸看到了,就忙掩饰道:“没什么,是蛾子飞到眼睛里去了。”
丁群逸忙坐在她身旁故意用指尖拨开她的眼睛轻吹,笑道:“真是傻丫头,说谎都不会,大冬天的怎么会有蛾子呢?”
玉澈就也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苦楚。丁群逸轻点她的额头,问道:“到底怎么了,我看你像是哭过。”
玉澈强忍着心中的悲苦笑道:“真没什么,就是看书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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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三 怨无缘 8()
丁群逸刮了刮玉澈的鼻子笑道:“你呀,就是心事太重了。再过两个月咱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是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若换了旁人,怕是只管欢欢喜喜的做准娘亲了!”
玉澈心里苦闷,不由得抱怨道:“这个孩子即使生了下来恐怕也是没办法跟别人的孩子相比的。”
丁群逸纳闷儿道:“怎么说呢?”
玉澈叹气道:“这个孩子不过是个妾室所生,怎能跟嫡出的孩子相提并论呢?”
丁群逸突然不高兴了起来,道:“怎么你也这么说?这个孩子是咱们两个人的孩子,阿澈,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期盼他的到来吗?说什么嫡庶,别人怎么看我从来没想过,在我的心里,他就是我最最嫡出的孩子。因为阿澈你在我的心里就是我丁群逸唯一的妻子。你为我生的孩子,当然就是我嫡出孩子啦!”
玉澈心情大好,钻到丁群逸的怀里心满意足的笑道:“有你的这番话,我还别扭什么呢?我只希望你能永远记住你今天说的这番话,那么以后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虽死无憾了。”
丁群逸只责备道:“真是傻丫头,刀山火海也必不会是你一个人啊!你难道忘了你还有我吗……”
次日,孙梨怀里抱了个精致的鎏金镂空嵌珍珠的手炉,欢欢喜喜的跑进了灵璧阁。本以为最先碰到的是永莲,没想到却是君惜在院子里扫地。孙梨见到君惜,就问道:“阿莲呢?”
君惜率先看到了孙梨手中的东西,惊喜笑道:“阿梨哥哥,你手里拿的手炉好漂亮,不如给我吧?”
孙梨笑道:“这个我挑了很久了,上次因琐事得罪了阿莲,正好拿着个跟她赔个不是,你就行行好松松手吧,下次我再碰到好看的,再买来送你怎么样?”
君惜撅着嘴不乐意道:“下次不晓得是哪次了?”
孙梨不理会君惜的话,又问道:“阿莲呢?”
君惜道:“还没起呢?”
孙梨故意道:“这么懒呢?什么时候了竟还没起?”就转身往永莲的房间走去,他自负跟永莲很熟了,所以也不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果然永莲还蜷缩在被子里睡着,连有人进去了都不知道。
孙梨就拍着被子喊道:“阿莲,阿莲!”永莲这才睁开了眼睛,孙梨吓了一跳,只盯着永莲脸上的抓痕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永莲一看是孙梨,皱眉不满意道:“你怎么就这么的进了我的房间?”
孙梨此刻心里只惦记着阿莲的脸上怎么有了伤,也没空想其他的什么了,只是道:“我前儿个看了一个特别漂亮的手炉,想着天冷了你们女孩子离不开这个,就给你送来了。”说罢献宝似的举起了手里的东西。
永莲心情不好,随手的指了指桌子道:“你放那里吧,以后没事儿别进我房间了。”
孙梨大受伤害的道:“怎么你不喜欢,我挑了很久了。”
永莲心里烦躁,说出来的话也冲,道:“像这样的东西府里面要多少没有,谁还要你来买?男女有别你怎么能不打招呼就进我房间呢?”
孙梨被骂的十分狼狈,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惹得永莲这么的反感自己。想想也是憋屈,我大清早好心好意的来跟你赔不是,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能这么的糟践人呢?孙梨这样想着,就二话也不说的站了起来,将手炉‘噔’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而后负气走了出来。
孙梨一走,永莲便伏在被褥上哭了起来。越哭越收不住泪水,也难怪,她心里本是中意他的,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拒之门外。或许她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装作不懂养父的意图,就算真接受了他有怎么样?可是永莲负不起这个愧疚,还不起他的养育之恩,唯有拿自己的一生相赠了。是而仅仅为了养父的一句戏言,永莲也要强迫自己将自己的心房紧紧的关起来,即使只为了那个一点儿都不值得托付终生的男子,她也狠心的将孙梨赶出了她的内心。
却说孙梨气呼呼的走出了永莲的房间,君惜一看情形不对,忙迎了上来赔着笑脸问道:“阿梨哥哥这是怎么了?像是要吃人了?”
孙梨明里是跟君惜说,放大的声音却直对着永莲的房门口道:“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