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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年轻弟子闻言咋舌,相顾失色,众人心中皆是一阵悸动,没想到这种修练法门竟有如此隐患,果然是邪得可以,封刀盟持天地正气,自然要与这些邪教誓不两立!清剿那些狂信途自然是必然之事!
“……怪不得,盟主他没有领着大家讨伐九外道,为总部报仇,而是立刻赶来山区,清剿那些狂信徒……”
一名年轻弟子,说出众人心声。
封刀盟大难之后,虽然整体伤损甚重,但因为主战力都随盟主、少盟主外出征伐,得以保全,说句可耻的话,封刀盟现在就像藉着残败老叶滋养新枝的大树,老弱伤残被汰尽后,封刀盟的实力反而更为精进,一个空隙,调养之间,就可成为参天大树。值此天下大势变换之际,正该狠狠挑掉几个邪派来立威,在风云变幻之际,站稳自己的脚跟。之前司徒诲人也隐约透漏这个想法,兵指九外道,要一雪灭总部之恨。
然而,皇城事变,司徒诲人伤于亢金龙之手,归来之后,忽然转了先前拟定的方向,不再针对九道外,而是移师西南,第一时间铲除那些狂信徒所在的小教派。
这对于封刀盟来说,不是什么艰钜任务,那些新进的小教派成立时间都短,大多只是某些村寨,集体信奉自家头人,奉之为神明,仓促间搞起来的,一般的规模大概几百到上千人,信众就是自家寨民。虽然彼此间血脉相连,忠诚可信,毕竟实力有限,哪怕打起来个个勇悍争先,但没什么规模和规划,又怎么是封刀盟精锐的对手?
由于这个缘故,封刀盟与这些信徒、寨民们的连续十多场战斗,其实算不得什么正儿八经的战斗,根本是单方面的屠杀,封刀盟的战士们,对于这种总拿大刀拍苍蝇的战斗,感到不耐与厌烦,自己一身的本领却要用来对付这些宵小,怎么也让人难以接受!封刀盟中正有许多流言传开,却不知其中还有这样的
刚说着,不远处一队人马迅速靠近他们驻扎之地,为首者身着朴实灰衣,腰间配一把宝刀,正是封刀盟之主司徒诲人。
一见盟主到来,原本正席地坐于林间修整的战士们,纷纷起身,向盟主弯腰行礼。司徒诲人在封刀盟内素有威信,哪怕几次战斗失利,近日领导形象连遭打击,但是常年累计的威信,使他仍是深得盟内敬重,特别是这些实战部队的刀客,基本都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子弟兵,从最初的毛头小子,到现在的实力大将,都离不开他的培养,众人对他这位老长官的爱戴与尊重,甚至犹超过司徒无视。
“各位辛苦了,”
司徒诲人拱手向在场的数百名战士,深深行上了一礼,虽然是盟主之身,身居高位,掌控着封刀盟的权力,但他从不摆架子,亲民而深得人心。
“剿灭新兴邪教,危险度虽然不高,但战场上刀光剑影,难免变量,请各位当心,你们都是我封刀盟英才之辈,我不想损失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
每次开战前、开战后,司徒诲人都会亲自与战士们说话,但是不同于其他人对自己下属的威压,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单方面训话,而是走入他们之间,聆听他们的想法,听取他们的意见,为他们的困惑释疑,安慰战士们的伤痛,消除他们的恐惧。
战士们都很看重这样的接触,首领将自己像家人一般对待,自己才会更加的感念其恩德,愿意为之效死,但今天的状况不太一样,因为除了司徒诲人,他身后还跟了一串朱家的高手,为首的一个,甚至是朱家的二号人物“碧眼金鵰”朱永乐。
见此,战士们都感到此番围剿,看来不寻常,单纯清剿这些村寨之中的狂信徒,光是封刀盟就绰绰有余,如何还需要朱家也动员?如此的兴师动众,难道……今天要攻打的这村寨,有异常?所以才需要特殊规格的准备?
“……昨日永乐兄与朱家的弟兄们带来消息,白水寨头人罗桑,在皇城之战时,侥幸得了江山龙气,这数月来行神道之法,邪功进展迅速,底下的狂信徒也是数量甚多,如若任其发展,将成大祸,我们要在无可挽救之前,先将之诛灭!”
司徒诲人刚毅道:“大家整装,半盏茶之后,出发!”
一声令下,封刀盟的战士们令行禁止,快速的各自进行准备,司徒诲人则向身旁的朱永乐拱手,半信半疑道:“永乐兄,你们的线报确定无误?罗桑当真值得你们大张旗鼓而来?”
朱永乐相貌出众,且容颜长驻,虽已年过五十,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没有白发与皱纹,与二三十的青年才俊一般无二,他身穿锦袍,手戴金玉戒,衬得英姿勃发,犀利的双眼迸射出炯炯目光,整个人堂堂威仪,立于人群之中,甚是气派,绝对不负“碧眼金鵰”之名。
“确实无误。”朱永乐神情凝重,传音道:“好教诲人兄知晓,参加这趟征伐时,我们也是得了密报,那个罗桑原本就秘密修练神道,基础颇深,又在皇城一战中得了大好处,近日潜于白水寨,以神道之法炼化龙气,进展奇速……哼,若只有如此,那也没什么,仅仅数百人规模的寨子,他罗桑纵修炼成神,也是万千尘埃之中,一个不上道的小神,可他丧心病狂,竟然为一己私欲,秘练兽人的引神之法!”
“引神?”
司徒诲人一震,明显被这个消息吓到,朱永乐一早料到他会有如此的反应,点头传音,“不错,正是兽人的引神之法,封神战后,这等邪术只能招引阴魂,不三不四,但在这局势动荡的关头……”
“确实,诸天神魔已经开始回归,次元封断出现裂痕,这时候使用引神之术,正常来说招不到什么东西,但万一……”
“就怕万一!”
朱永乐急切回答,表示了本身的焦虑,百族大战时,朱家曾因为这件事遭逢危机,险险灭门,此后对于类似问题格外重视,朱永乐一得到消息,就立刻放下本来事务,急急赶来。想在事情发展严重之前,直接切断他们的根源,将这类事件发生的概率降到最低,最好是能直接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我明白了。”司徒诲人点点头,对于事情的严重性,心中有了判断;“但为了慎重起见,鄙人还是要确认一下,这个消息的源头是……”
朱永乐理解司徒诲人的慎重,如果消息源头不可靠,任凭对手随便放个谣言,就把己方一行人引入陷阱,导致伤亡惨重,那该怎么办?封刀盟主的江湖经验丰富,自然不会犯这种错误,再三确认也实属正常,但自己也绝非信口开河,轻易被他人蒙骗之人。
“……消息是天府传来。”
“王家?”
司徒诲人显得很吃惊,但随即点了点头,“天府王家长于卜算,不出门而能知天下事,既然是他们传来的情报,那绝对可靠。”
确认这一点后,司徒诲人更看出来,在朱家人马当中,有两名文士打扮的白衣高手,此二人不是其他,正是天府王家之人,想来是朱家特别请来的技术人员,在众人动手时隔绝外界,防止意外。
一切安排妥当,众人立即出发,以狮子博兔的强势,直攻白水寨,封刀盟众英才与朱家所带来高手的混编队伍,快速杀入白水寨中,毫不费力地瓦解了这群乌合之众的反抗,甚至在混战之中,还有余力做到只降伏而不杀,众人听令将那些疯狂杀来的寨民打倒、制服,但是却不伤性命。
众人冲进白水寨时,寨中罗桑等人正在举行仪式,茅草搭成的大棚中,头人罗桑领着手下祭司,焚香顶礼,已然三日,身上刺满符文,披头散发,手舞足蹈,跳着邪魅的祭舞,有若疯癫。
司徒诲人与朱永乐,在前面战士的带领之下,轻而易举就瓦解了周边防御,进入大棚,两人所携来的战士都是精锐,实力非凡。他们甚至没有出手,底下人就已经把一切反抗瓦解,铺好了一条大道,让他们长驱直入。
凋败的大棚中,正有熊熊火焰烈火焚烧,四周烟气缭绕,而满身符文印记的罗桑,端坐火中,双手持咒,见到众人气势汹汹,走了进来,原本在做法的祭司被斩杀倒地,血流成河,非但不慌不忙,反而大笑。
“你们来了!但是来得太慢了……哈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响震周遭,似乎向众人宣告着强者的来临。
闻声,司徒诲人脸色立变,一声不好,当先从人群中跃出,挥刀便斩向还在狂妄大笑的罗桑,但出人意料之外,那一道道血光,却散得更快,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