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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义!”铁山说着欲要随后进屋,却是被肥财伸手拦住了。
皱眉侧头看向肥财的铁山不禁压低声音道:“阿财,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区别,云义他终究会知道的啊!”
“现在不是时候,你别忘了今天盘龙镇中有什么事,”肥财的声音更低,胖脸之上早没了往常的淡淡弥勒般的笑意,有的只是冰冷难看之色。
愣了下的铁山,略想了下才道:“你是说。。的确不是时候。”
周围其他的苦工兄弟,同样面色有些难看。显然,他们似乎也是知道些什么。
“好了,大家都先去休息一下吧!”肥财转而对其他苦工兄弟道。
。。。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时分,而从早上便开始阴沉的天气,这会儿早已是彤云密布。虽说是中午,可看起来天都好似要黑了一般。
“小义,中午既然要去赴宴,换身衣服吧!”肥财捧着一套白色衣衫来到了房中,对床上静静闭目盘坐的云义道。
轻睁开双目的云义,看着肥财手中折叠好的白色衣衫,点头伸手接过。
普通的白色衣衫,布料细腻柔滑,比之平常普通百姓穿的粗布衣服要好得多了。当然,这样的衣服,对于一些江湖客来说,穿得就比较低调了。
当云义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门,门外等候的肥财转头一看,不由目光一亮。
只见一身白衣的云义,一月没有修剪略有些长的头发垂到肩头,唇角的胡茬让云义平添了些成熟味道,看起来便好似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般,若是再手中拿一个折扇,就更有味道了。
“小义,你这样子,才有些江湖青年俊杰的风范嘛!”肥财对云义笑道:“要不是早就认识你,看你这身打扮,我还以为你是哪个武林世家的公子呢!对了,那位紫莎小姐专门请你吃饭,是不是看上你了啊?我看那位紫莎小姐长得可是不错,功夫也很好,虽然凶了点儿,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好的。”
无奈看了眼肥财的云义,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道:“胖子,拜托你一件事,带些兄弟去我家帮我打扫一下,布下灵堂,准备一口好些的寿材,麻衣孝服之类的,也帮我准备好。”
“好,我会尽快弄好的,”愣了下的肥财,顿时脸上笑意收敛的正色点头。
“麻烦了!”云义拍了下肥财的肩膀道。
肥财不由道:“小义,咱们兄弟之间,还说这个,见外了不是?你放心去回雁楼吧!一切交给我,大娘的丧事,决不能怠慢了。等你回来,我陪你一起去请回大娘的尸身,让她老人家能够入土为安。”
放在肥财肩膀之上的手略微用力收紧的云义,轻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几个呼吸后才松开了肥财的肩膀,径直向着院门走去。
待得云义离去后,双目虚眯目光闪烁的静静站了许久的肥财,才招呼了几个兄弟一起离开家。
七拐八弯的,不多时肥财几人便是来到了镇中一处不起眼甚至略显破旧的大院子外。这里位置略显偏僻,好似独门独户般,周围有着些山丘树林,方圆数十米内都没有其他人家居住。
院门前,那破旧开裂的漏风的木质院门被肥财拍得直晃悠。
“来了来了,别敲了!”略显苍老嘶哑的声音从院内传来,随着隐约的脚步声从门后靠近,破旧的院门‘嘎吱’一声应声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衣着破烂的邋遢老者,乱糟糟的须发,看起来好似一个老乞丐般。
其手掌干枯黝黑,好似被烟熏火烤的一般,浑浊的双目泛着些暗红之色。
“肥财,你来我这儿是?”老者看到肥财微愣了下,旋即便是略显紧张的问道。
肥财轻咧嘴笑得好似一尊弥勒佛:“七爷,我是来拿存在您这儿的那批货的。”
“你要用?那东西,可是有伤天和啊!”老者七爷眉头皱起忍不住道。
“有伤天和?”肥财却是略带冷笑道:“七爷,你说若是有人欺负上门了。咱们整个盘龙镇可能都要面临灭顶之灾,那我们是引颈就戮,还是选择做些有伤天和的事情来保存自身呢?”
七爷则是摇头忙道:“你们这是引火烧身啊!那东西若真的用了,只怕才会为盘龙镇带来灭顶之灾啊!”
“也许吧!”肥财不置可否一笑,目中却是闪烁着些疯狂味道:“不过,现在小义回来了。作为他的兄弟,我必须要帮他。他要面对的对手太强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是最好的办法。你知道吗?那东西该怎么做成,就是小义教我的。那东西的威力,让我对小义更有信心了。相信,将来,我们整个盘龙镇,我们所有人,都会因为小义而摆脱世代贫苦百姓渔民的身份。七爷,您老了,也许没什么想头。可是,我们都还年轻,未来谁也说不清,不是吗?”
说完,随着肥财一挥手,身后两个苦工兄弟上前将七爷拉开。
“七爷,得罪了!莫怪!”对七爷说了声的肥财,便是带着其他几个苦工兄弟向着院中的一间独立大房子走了过去。
房子黑色石质的墙壁上,隐约有着些模糊不清的暗红色大字‘炮房’。
第一百六十一章 鱼、虾、蟹、鳖()
走在盘龙镇古朴熟悉的街道上,云义却是有种莫名的陌生之感。
短短一个多月,发生了太多的事,亲身经历这一切的云义,心态也是悄然变了不少。
可能是云义这一身穿着,且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熟人。所以,街上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云义来。有时候想想,人,或许真的是一种很健忘的动物。
当云义来到回雁楼外的时候,抬头看着那房门紧闭的回雁楼,目光微闪了下,便是竟自上前敲了敲门。回雁楼虽然关着门,但云义还是敏锐的感觉到其中有人,而且并不止一人。
很快,‘吱呀’一声,房门应声开启,开门的是一个白衣女子。看其面相,云义还有种熟悉的感觉。略微想了下,云义便是记起这白衣女子乃是昨晚自己在扬威武馆后院紫莎公主住处阁楼内见到的那两个侍女之一,似乎是叫小鱼吧?
“是云公子吧?请!”淡笑对云义说着的白衣女子,忙略微侧身伸手相请。
轻点头的云义,径直进入了回雁楼内。只见回雁楼的大厅内,一张张桌案一如既往的摆放着,板凳都已经放在了桌子上。或许很久没用了,桌子上都落了一层灰尘。
这儿,可不像是个能够用餐吃饭的地方。
关上门的小鱼,则是转而走过来含笑当先带路:“云公子,请随我来!”
跟着小鱼,沿着一楼大厅边缘靠墙的木质阶梯,云义径直来到了二楼,被小鱼引着到了一个雅间之外。
“小姐,云公子来了!”上前轻敲了敲门的小鱼开口道。
几个呼吸的功夫之后,里面才传出了紫莎公主那略显冰冷的悦耳声音:“进来吧!”
“云公子,请!”轻推开房门的小鱼,侧身对云义再次含笑相请。
对小鱼略微点头示意的云义,目光随意向门内扫了眼,这才径直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不小的雅间,有着光滑玉石般打磨而出的石质圆桌,桌边只是相对摆了两个座椅,一身黑衣的紫莎公主就坐在其中一个座椅之上慢慢的品茶,待得云义进来才轻抬头瞥了眼云义,随即放下茶杯对门口的小鱼轻招了招手。
“小姐!”小鱼忙上前来到一旁对紫莎公主略微躬身低声恭敬道。
“茶水撤下去吧!准备上菜!”紫莎公主对小鱼淡然吩咐了声。
应了声的小鱼,忙上前将紫莎公主面前桌上的茶杯茶壶放入一个木制的托盘上端走。
待得小鱼离开,房门被顺手带上,抬头看向对面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下来的云义,紫莎公主不禁道:“你还真不客气!”
“难道紫莎姑娘你有让客人站着的习惯吗?”云义则是淡然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可不相信,紫莎姑娘请我来只是为了吃顿饭。”
紫莎公主不置可否的嘴角轻翘道:“如果我说是呢?”
“我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好,”云义轻摇头道。
紫莎公主则道:“就算是不死不休的对头,也有可能坐在一个桌上吃饭。你也说了,我们算不上什么死敌,我为什么不能专门请你来吃饭呢?”
眉头微皱看着紫莎公主的云义,不由心中略有些烦躁不耐起来。他预料到这个紫莎公主不是个好相与的女人,可他今天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和紫莎公主打口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