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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能量从非必要系统中抽离出来,准备发动攻击,在这个角度,他可以试着预判对方的飞行路径,然后
轰轰轰!
可是之前缠着他的那架战斗机又阴魂不散的俯冲了下来,奥立佛在他的敌人发动攻击的同一时间也开了火。
他发射出的光束几乎全打在了空气上,仅仅将一快尾翼从他的敌人撕扯了下来。
敌人反击的炮火直击在漫游机甲的胸膛上,击溃了最后一道防御护盾,并且撕裂了他的装甲。
被熔化的装甲钢板像燃烧的纸片一样如瀑布般从外壳掉落下来,尖啸着的汽笛和疯狂闪烁的预警灯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
“该死!”
如死亡般的痛苦传遍全身,奥立佛也失声惨叫起来,他的双手抽搐着捂在他的胸口上,好像那伤害是直接施加在他的肉体上一般。
虽然漫游机甲并不像泰坦那样是进行神经直连,但一些传感设备还是会给驾驶员的身体带来些影响,虽然那只是幻痛,并无实际作用。
机甲摇晃起来,奥立佛拼命控制着它的动作,他将意识强行从幻痛上扭转回来,这使得他感到他视觉回复了正常——他看到敌人正准备再次发难。
第二架战斗机,正从他的正上方俯冲下来!
欧克战斗机那口径夸张的机炮,配合上大威力的穿甲弹,让奥立佛感觉自己比应付一个装甲团还困难。
哒哒哒!
又一道弹雨向他急射而来,奥立佛侧身闪向一边,沉下肩去。
但超高温的穿甲弹仍烧穿了他肩甲的一角。
他有些畏缩,但刚才那一下只不过是皮肉伤,他用他的武器臂锁定了目标,开始向他的敌人倾泻起激光火力的洪流。
这次那个家伙没有躲闪。
“搞定你了!”
看到那架战斗机身上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奥立佛兴奋地大喊起来。
但是他马上又变得哑口无言,他发现他的攻击显然完全未对敌人造成致命伤害,亦或者它没有停下飞行。
“老大!杀手!”
“啊?”
刚刚拉升到天空的乌兹搞卜,听到基姆佐德的话,扭头向下望去,发现一架冒火的战机正发疯似的朝虾米的铁罐冲去。
那是杀手,他最好的飞行员——曾经是。
“靠他又疯了!”
似乎习惯于这个家伙的做派,乌兹搞卜撇了撇嘴,然后扫了一眼仪表盘。
没弹药了。
“头,刺球被打下来了!”
“嗯?”
又是一个不好的消息,乌兹搞卜能够看到硝烟中两个巨大的机械正蹒跚走出,另一架破天者正拖着浓烟朝东边坠落,那是他手下最糟糕的飞行员——刺球。
“刺球好像跳伞了。”
“这个蠢材!拿他来校正机枪!”
“没子弹了老大”
虽然没有专业的对空武器,但两架漫游机甲能编织出密集的火力网,足以拦截任何稍有不慎的冒失鬼。
而在乌兹搞卜的眼中,刺球的飞行技术简直烂透,他甚至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带上他?
“咋办老大?”
基姆佐德的声音有些畏缩。
“还能咋办,虾米罐头太硬,先撤。”
“可是霸主那边”
“闭嘴!好歹俺们干掉一个。”
“一个?”
“你看。”
“操!”
奥立佛狠骂了一句,他的犹豫几乎要将他害死。
令人眼花缭乱的炮弹如暴雨般向他袭来,奥立佛拼命地操纵他的机甲向后退却以躲避敌人炮火。
他感到他的机甲被包围在一片酷热之中,一发流弹擦过机师的驾驶舱,发出一声刺耳的爆裂声,他的眼前的景物一片恍惚。
他的视力模糊不清,但他仍一边左右闪避一边向后移动,以摆脱他的敌人的瞄准。
敌人发射出的火箭烤焦了他周围的空气,但是并未击中他,奥立佛灵巧地避开了敌人的炮火。
那架战斗机的射击方式与教科书上记载完全的完全不一样,它好像根本没有在描述。
既然如此,那它要干什么呢?
想到一个可怕的后宫,奥立佛悚然一惊。
他开着他的机甲转过敌机的扫射路径,脸上汗水直流,一道细细的血流从他鼻子中淌落下来。
“杜瓦!威路拿!”
他呼喊起来。
“你们在哪?”
下一刻,在巨大的轰鸣声中,他透过驾驶舱的传感器,看到一个巨大的欧克笑脸在不断靠近,那破碎的舱盖中,一个满脸是血的绿脸,正将嘴张得老大老大,似乎在咆哮
waaaaaaaaaaaaaaaaagh!!!!
“不!”
在杜瓦的惊呼声中,战斗机的机头狠狠撞进漫游机甲的座舱中,随后升腾的巨大火球将两者全部裹入其中。
然后漫游机甲在接乱不断的爆炸声中缓缓倒下,即便他的战友已经赶到也无济于事了。
奥立佛成为了第一个在旧大陆阵亡的机师。
“杀手挂了?”
“不,俺觉得他没挂。”
在天空盘旋一圈后,乌兹搞卜决定返航,一方面是弹药已经彻底告罄,另一方面人类的战斗机已经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需要向古克汇报今天的战果。
但他并不知道,古克已经不关心他的成果了,因为一切都已经箭在弦上
第948章 腐化之源(上)()
在整条阵线上,巨大的篝火沿着工事熊熊燃烧,上万处营火则在它们之间点亮。
头顶上,零星的云朵点缀在缓缓反转的夜空中。
夜晚很闷热。
在他们的营火周围,在低垂着的旗帜下面,狂欢者们轮流喝着酒,说笑着。
“这么说拉格纳也活着?”
团长厄索斯笑着问,他身边的蒙巴顿接过酒瓶灌了一口,点点头。
“就像我说的,他活着。”
“挺不错的老家伙,”
廷克,厄索斯的一个上尉,笑着说。
“什么都别想干掉拉格纳。”
蒙巴顿点点头,又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瓶递出去。
在他身后的什么地方,有人正用手鼓和其他乐器演奏格。
他们往营火里扔了些松木,让烟雾中带着甜腻的香味。
虽然是一个师长,但蒙巴顿习惯于和士兵们待在一起,而不是坐在整洁的办公室里,享受秘书冲泡的饮料。
连续三天,他几乎都和士兵们一起值岗。
今晚过后,独立一师就会被调到二线进行休整,长时间的警备和巡逻让士兵们疲惫不堪,更不用说还要应对欧克时时刻刻的渗透。
但蒙巴顿始终怀着一份警惕。
战争真的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他不这么认为,欧克绝不是什么知难而退的生物,泛滥的洪水真的能让他们却步吗?
蒙巴顿自己也不是很肯定。
“啊,安全的渡过最后一天可真好,师长。”
厄索斯说着喝了口烈酒,之后胜利地打了一个嗝。
“我也是这样想的,老伙计。”
蒙巴顿笑着说。
“之后会怎么办?”。
蒙巴顿耸耸肩。
“不知道,有其他部队来接班?我倒是不担心,我只想确定河对岸是不是已经安定了。”
“欧克永远也不会安定,直到我们把它们铲除为止。”
厄索斯说着,表情阴郁的喝了一口酒。
平时这绝不是能够被允许喝酒的时间,但大家都需要放松,蒙巴顿也看得出来,至少今天,欧克是不会发起进攻了。
它们没有准备任何大型运输设备。
光靠那些澡盆?
蒙巴顿确信只要古克还没疯,就不会做这样的尝试,因为那就意味着无数欧克会葬身鱼腹。
就算他愿意,他的手下也未必愿意。
谁会去做这种自杀一样的蠢事呢?
他摇了摇头。
“那你得活到那时候,老伙计。”
蒙巴顿轻笑着说。
“也许那得很多年以后了。”
“或许吧,”
厄索斯承认道,叹了口气。
“你知道的,我那个侄子,他的家人都遇害了,他对于复仇的渴望让我很担忧。”
“我听你说过,他似乎加入了什么教派。”
“复仇之魂嗝,我不确信那真的是凯蒙教会的分支,还是别的什么,但他们看起来都很极端。”
蒙巴顿默默的点点头。
自从上次战败后,他在回到故乡修养的时间里,也听闻了很多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