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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的战士扬手拾起敌人刚刚被他砍下的头盔,从里面扯出头颅,花了片刻品味血液以及被他的剑烧灼过的焦肉发出的恶臭。
“你们这些肮脏的绿皮!”
他带着一本正经的嘲弄叫道:
“但是现在你死了!”
他啐了一口唾沫在那狰狞的脸上,接着大笑将它高高地抛向空中,但在半空中被近乎持续的射流所撕碎。
疯狂笑声的呼嚎和嗡鸣的低沉音爆扫来,他卧倒在地,随即一阵致命的星镖暴雨从头顶咆哮而过,那音量高得令人难以忍受,但亚礼德却在噪音从自己身上奔流而过时愉快地尖叫。
他一跃而起,及时地看见一群盔甲光亮的巨型欧克朝他缓缓而来,当他看清带队者是魁梧的格拉克时,原始的喜悦让他咧开嘴笑起来,军阀盔甲上的标志让他仿佛黑暗里的信标般显眼。
下一秒,嘶嘶的碰撞噪音在他身边的地面上犁出巨大的沟痕,然后像火山爆发一般从黑色沙地向上炸开,在他身后,塞拉斯看见了亚礼德肉体扭曲的形象,而他自身也在在战斗的狂风中感受到刻骨的愉悦。
这位前夜刃,用锯齿般的铁尖刺装饰着自己的盔甲,还剥下死者的皮肤来装饰那些涂满血液的护甲片。
和亚礼德一样,他也被血肉典礼所改变,咧得夸张的下巴让他的嘴锁定在张开状态,并发出持续的尖叫。
曾经是耳朵的地方只剩下两处深深的裂缝,双眼的眼皮被切开,让其保持在睁开的状态,永远无法合上。
他仍旧带着自己曾经的佩剑,添加了带刺的把手和握柄,并赋予了金属长剑如舌头般灵活的魔性力量,把它变成了一件可怕的武器。
与同伴们一道,他们释放出一波不谐的音阶,让一打欧克陷入抽搐,亚礼德用尖叫表达了他的谢意,然后跳上前去,剑锋直指格拉克的咽喉。
“什么鬼虾米!!!”
格拉克目睹的恐怖几乎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即便是他想象里最恶心的梦魇也无法比拟面前的这些迷离之刃,尽管此前交手的敌人已经是毫无意志的叛徒,至少他们还可以用用思维去理解。
而这些则是他根本无法理解的东西,一群公开展示自己堕落的扭曲变形的怪胎。
一个残损的怪物,身穿的铠甲上面还覆盖着染血的人皮,尖叫着前后拨弄一件怪异的武器,它双肩发射出致命的音波能量和星镖碎片能够把最强壮的战士撕碎,变成破碎的盔甲和液化的血肉爆炸开来。
“不管你是啥!砍了!!!!!”
就在格拉克举起他的撕裂者格挡住一柄砍向自己头部的剑时,他却发现对方扭曲的面孔一分为二,仿佛被切开的镜面。
这个战士像是一个狂舞的蛇类,一边大笑和嚎叫,一边像个疯子似的在格拉克周围旋转,狂乱地劈砍攻击着。
相比扭动的长剑,撕裂者是一把可怕的重型武器,足以轻松砍穿所有盔甲,格拉克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调整方向,格挡着那把剑的每一记疯狂斩击,并试图用一击结果对方,但即便如他一般迅速,也不敢奢望能够媲美对手仿佛蛇一般的速度。
“该死!!!”
他暴怒的军阀,竟然伸出手将对手下落的剑身抓在指间,一场剧烈的爆炸在两人之间爆发。
他扭转手腕,直接折断了亚礼德的剑身,只余护手上方一只前臂的长度。
但格拉克也因为疼痛而咕哝了一下,感觉拳头上的皮肤和护手熔化的金属粘在了一起,他看见这个古格的虾米仰面摊开躺在地上,胸前的装甲在爆炸的余温下冒着泡,他尖叫着的面孔一团糟,烧焦的血肉和暴露的骨头让它显得分外可怖。
尽管一只手烧伤带来了些许,格拉克还是在头盔下咧嘴而笑,他踏着重重的脚步走上前去,准备给可恨的敌人施以复仇的致命一击。
当他抬起脚踩在亚礼德的胸口,对方便猛地喷出一口血,欧克军阀的力量足以轻松粉碎他。
在短短的一秒内,他的动作因为厌恶而暂停,但亚礼德所需的也仅此而已。
断剑向上挥起,折断剑身重新带着能量的光芒被激活,撞进格拉克的左腿根部。
一股疼痛在格拉克体内爆发,亚礼德将这把武器的残余向上剖去,熔融的盔甲碎块在军阀喷射的血雨中滴落在黑色的沙子上。
迷离之刃顺势起身,他的武器也自下而上一直锯入胸甲。
格拉克试图移动,但他的盔甲被锁死在原地,阴影遮蔽了他的关节,而亚礼德直直地注视着他。
他的面孔被战场的火光映照得格外恐怖,肌肉组织表面的皮肤荡然无存,白花花的骨头从两侧的脸颊突出来,即使在战斗的如雷轰响之中,而且嘴唇也被烧尽,亚礼德接下来的话在格拉克听来却清晰得可怕。
“谢谢你。”
亚礼德张开漏风的嘴咯咯地说道:
“真是太赞了。”
下一秒,军阀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便重重砸在他的脸上,还带飞起一颗粘连着软组织的苍白眼珠。
“说你个跳跳批话呢!!!”
强烈的waaaagh能量伴随着电弧,将格拉克身上的束缚击碎,他抽出身上的断剑,双手紧握撕裂者,像一颗彗星直接撞在半空的亚礼德身上。
“疼”
残留在牺牲了一切的前秘卫脑海的,只剩下痛苦的回音,然后他便失去的意识。
第635章 平叛(十)()
黑火要塞外的战场俨然成了一处规模无匹的屠宰场,被仇恨所扭曲的背叛战士与他们曾经的同胞进行着一场残酷程度无出其右的激战。
强大的神之机械在这地面行走,死亡则紧随其后,勇士与叛徒血流成河,技工们将奇思妙想的创造物以扭曲的方式释放在彼此的队列当中,制造出血腥的破坏。
横跨整个乌加尔盆地,数千生命以秒计地死去,不可避免的死亡承诺仿佛一张黑暗的帷幕笼罩在每个战士头顶。
叛徒的军队坚守着,但他们的阵线正在忠诚者暴怒的进攻下弯曲,命运只需稍加作弄,就可令它土崩瓦解。
“前进!别停!!!”
古克朝四周挥舞的拳头,犹如一双银色的钢球,它们所到之处尽皆骨碎甲裂。
他已经扔掉了自己的枪,因为弹药早已耗尽,但这并不影响他成为一台致命的杀戮机器。
没有刀剑能够伤到他,也没有枪弹能洞穿他的盔甲,他的行动干净利落,每一个动作都可杀敌,将近卫的楔形战阵深深地捣入叛徒的战线。
挂在腰后的战锤仿佛一颗承载着无尽重量的砝码,但他不会将其抽出,直到得以面对那个可憎的叛逆时,他才会在雪恨之前展示它可怕的用途。
他渴望越过自己的战士们,在叛徒当中杀出一条血路去搜寻古尔苏特,但战事仍然焦灼,他还不能放下自己指挥的使命去和那个该死的伪王为他们之间的宿怨做个了结。
战争的火焰与喧嚣环绕着他,坦克残骸和坍塌的工事上浓烟滚滚,子弹、火箭和激光交织于空中,爆炸声不绝于耳。
尖叫和鲜血充斥着他的感官,混乱的战场上成千上万的欧克战作一团。
即便处于狂怒之中,古克仍然看出一幕可怕的闹剧正在舞台上演。
经此一战,很多事情都将改变,即使他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某些牢不可破的东西也被打破了,或许未来还会有效仿者。
从这一天起,必须要让小子们真正的恐惧自己,也必须让他们觉得这样做是对的。
在杀戮的间隙,古克是这样想的。
忽然,他听见背后传来的欢呼呐喊,虽然它们的含义在片刻之后才得以穿透他的杀戮狂热。
他用自己的铁拳砸碎了一个叛军的头颅,转身看见那令人欣喜的场面,一股洪流正从战场薄弱的东面席卷而来。
“waaaaaaaaaaaaaaagh!”
当他认出那熟悉的旗帜时,得意地大声喊起来。
废铁块威肯带着他的战帮成员终于赶到了战场,由于机械故障和运输等原因,他们错过了大部分战役,但最终的决战他们终于还是赶上了。
虽然只有不到两位数的欧克无畏出现在地面上,但弹指间,忠诚者的力量就增加了一倍还多。
更为关键的是,他们出现的地方是叛军防守最薄弱的区域,那里的守军完全没有做好面对一群钢铁巨兽冲击的准备。
形式陡然逆转。
呜呜呜
战鼓和号角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