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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从贪食王子那里得到的”
古克也在打量这个有趣的家伙,说实话敢在他面前那么放肆的家伙已经很久没见到了,但他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类像一具尸体而非活人,他的皮肤虽然紧绷却没有任何生命该有的光泽,同时他的血管也是青黑色的。
忽然,莫里哀朝古克的腰间伸出了手。
“啊!”
下一刻,另一只更有力的大手扼住了他的手腕,并在他还没来得急挥动战镰的短暂时间内,猛地将他提起来再狠摔回地面。
嘭!
就像一枚炮弹砸在了甲板上,巨大的撞击声中,木板的碎屑如弹片般向四周飞溅,前甲板硬生生被拍出了一个大坑。
使者和在场的所有拜血教徒们都被吓了一大跳,甚至一些水手已经把武器端在了手中,结果近卫们也回应的拔出了自己的枪和战斧,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别、别冲动!莫里哀大人,您”
“我没事!都把枪收起来!”
从坑里爬起来的莫里哀一声斥责,所有水手立刻收起了枪。
他甩了甩发晕的脑袋,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却发现它软塌塌的垂在手腕上,显然里面的骨头都已经折断了。
莫里哀冷笑了一声,右手按住左腕用力一扭,便马上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
“你是挺能打的。”
拾起自己的战镰,莫里哀最后再看了一眼古克,和他腰上的恶魔杀手,便转身靠在了一旁的炮塔上。
“后面交给你了,我就负责运船。”
听到莫里哀这句话,使者擦了擦额头的汗,暗自庆幸事情总算没闹大。
让随行的丽雅颇为意外的是,古克竟然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他只是饶有趣味的看了一眼自己被割裂的腰带,便开始在船上四处晃悠。
“这是啥炮?”
古克拍了拍前甲板上的主炮塔,使者立刻走上来。
“古克大君,这是342毫线膛炮,可以发射穿甲弹和高爆弹,备弹80发,理论射速2分钟1发。”
两门黝黑的巨炮并联在一个开放式的炮塔上,没有装甲板的保护。
古克一路走到船尾,发现这里也布置有两门主炮,同时在左右舷还各分部了10门口径较小的副炮,总体来说火力一点也不让他感到满意。
“这么大的船,怎么就这么点炮?是不是你们都藏起来了!”
“没有、没有!古克大君,真没有,这这就是如此设计的,因为要考虑到重心,还是适航性”
一听这货又开始说些不着调的屁话,古克连忙挥手让他闭上嘴。
“行行行,俺知道了,后面俺自己弄,人俺都带来了,怎么带走你自己想办法。”
“当然。”
重新回到前甲板上,此时那位船长却走到了使者面前。
“大人,不是说,只是借用给为什么变成送出去了?”
听到他的话,使者冷笑一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一切皆为吾主的安排,你只需照命令行事即可。”
“可”
他还没说,一只大手就从后面扼住了他的脖子,接着一声脆响,他的头软软的歪到一旁。
“别和他废话,客船马上来了。”
将船长的尸体扔到海里,莫里哀朝远方挑了挑下巴,使者一眼望去,发现逐渐淡去的雾中,一艘艘汽轮正缓缓驶来。
“快去安排,新加州的海军已经朝这里来了。”
听到对方心灵传送来的话后,使者也是心头一紧,他没想到新加州那边反应会如此迅速,想来这雾气也是某位七环长老的手笔,用来掩护这次交易。
“明白。”
在使者匆匆离去的同时,古克也把莫格卓根叫了过来。
“联络废城那边,让金牙赶紧滚过来。”
第334章 顽敌(上)()
一个生物爬上了其巢穴的通风口,上升的每一步都是一场艰难的胜利,而它的每一次吐息都如同野兽在狂吠。
这声音被下方深处食腐生物的搏斗声及溅起的水声所吞噬,化为这永恒轮回的暴力之曲的又一声回响。
这向上的旅途十分漫长,但这个生物并不在意,反正在这洞穴里时间并没有什么意义,这儿只有黑暗,只有尖齿与利爪的碰撞,只有泡着失败者腐尸的水体所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气味。
这个生物是赢家,它击败了它的对手,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猎人的地位而非沦为猎物。
现在它又一次站了起来,用它的敌人的尸体铺就了这条通往上层的路。
它已经耐心地为这次攀爬准备了很久,但这份耐心的产生与其被迫忍受时间的流逝的经历毫无干系。
这儿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有尖牙,利爪,腐肉,碎骨与斗争。
耐心是生存的重中之重,它战斗,它杀戮,在无尽长夜中做着苦役直到它感到时机已经成熟才开始这段路途。
它的气息是如此痛苦,如此急促,以至于即使它现在被发现也不可能形成任何威胁。
所幸,没有谁察觉得到它,在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黑暗中,它一点点地向上挪动着。
过去它也这么做过,它已经尝试了无数次来计算时间,而每一次被迫滑回底部前,它都会比上次多前进那么一点,但这一次将会不同。
这一次,这个生物将会到达上层,并带去下方的哭号与死亡。
眼前的漆黑渐渐变为了一片朦胧。
在顶部,一圈昏暗的光斑逐渐变得宽大明亮起来,这个生物的呼吸声因体力超支及难以抑制的盛怒而变得如雷贯耳。
终于,能勉强看清周围的东西了,它猛地一拉,迅速地一跃,动作笨拙而有力,攀到了洞窟边缘。
它在那儿停住了,等待着,屏住了呼吸,即使尽全力压制的冲动强烈到让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它聆听着附近敌人的一举一动,追踪着他们在四周巡逻的脚步声及相互辱骂时的嬉笑。
下一刻,时机已到,这个生物猛跃而出,咆哮着将爪子深深刺进守卫的身体里,享受着它的恐惧。
“又挂了几个?”
当金牙再一次听到这些不好的消息时,眼中仅有的那点耐心立刻消失了。
不远处,矮小的兽化人在死前照常地咕哝了一串废话。
他抬起沾满灰尘的手指,指着他的敌人们,啐出一些对它们不存在的家庭和长辈的秽语,以及一些围绕它们不存在的后代的格外恶毒的诅咒。
但每个欧克都无法理解敌人的侮辱,但兽化人的诅咒方式中有某种东西让金牙的脸色格外难看。
那个家伙仰面躺在一个斜坡上,枪弹的冲击将他击倒在干燥的红土里,他兽皮上的鲜血在下午的阳光中迅速凝结,肮脏的毛皮逐渐变得僵硬。
他的双腿不自然地瘫软着,显然他的脊柱已经不是完整的一根了。
金牙走上干枯的河床去检视他,远方那殷红的地平线与蓝黑色的苍穹交会,落日在石块的边缘染上一层明亮的橘红色。
“说够了吗。”
坡上的欧克围绕在他们老大身边,盯着地上垂死的敌人,手中的武器随时待命,晚风将他们背后的一串串颅骨吹得舞动起来。
“你们最近的窝在哪。”
那个脸上沾着沙粒的兽化人抬起头,嘟哝了一句什么,血沫在他的唇边堆积。
“多少?”
金牙是听得懂一点兽化人语言的,他觉察了类似数字的声音。
“你们在这个地方还有多少人?”
“你”
兽化人张口说道,金牙立刻把脸凑得更近了。
“什么?”
“你个**玩意”
在金牙身后,他的大副立刻抬起了枪,但金牙更先一步用脚踩断了对方的一条胳膊。
“最后一次机会。”
金牙暴躁的对那个的兽化人说。
“还有多少人,回答俺,你会死得很快,不回答,俺会在你还喘气的时候,让鱼一点点啃光你的骨头。”
“你们还有多少?”
那个兽化人嘶哑地反问,他的口音非常重。
“呵呵呵你们从地狱倾巢而来,但你们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你现在躺在这。”
“没错,你们的到来只证明了一件事,邪恶在凡间无所不在。”
那个兽化人盯着他,眼睛逐渐失去了光泽,如同清晨的天空般暗淡,鲜血从他嘴里涌出来,就像泉眼中的水流。
“他死了。”
大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