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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可!”
“与你何干?”倾城挑眉看她,并不理会。
事情到了这一步,秋月也无法隐瞒,只得道:
“汤里被下了药,若是二小姐因此遭遇不测,与大小姐也脱不了干系。”她将利害挑明,话里话外除了对沐倾心的维护,也有了一些对倾城担忧。
“是什么药?”倾城问道。
“此药无色无味,哪怕银针试毒也无法测出。看在奴婢救了大小姐一命的份上,还请大小姐不必逼问。”秋月保留最后一丝底线,这是她身为丫鬟的根本。
“素锦,给沐倾心送去。”倾城也不气恼,只吩咐素锦道。
“大小姐!”秋月终于沉不住起了。她已经讲的很清楚了,倾城却依旧不听,她自认已经仁至义尽,为什么还要逼她?
倾城不开口,只淡淡地看着她。目光中温暖一片,丝毫没有逼迫的痕迹。
秋月叹了口气,终于松口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大小姐心思玲珑,怕是早已知晓。
“此乃秘药,服用后可致女子终身不孕。”即便倾城已有猜测,但秋月的话却让她心中一惊。
苏氏竟拿这种手段来害她,苏氏不想想,她不过才十二岁,在年幼时被对她下此药,是要她一生不得安宁。
苏氏的心思如此歹毒,倾城也没了迟疑。
“苏氏竟如此害我。她连这种事都告诉你,看来你倒比我想象的更得苏氏心意。”她看着秋月,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无论秋月心思如何,怕也是不能再继续留在身边了。
秋月何等聪慧,顷刻明白了倾城的意思。
“大小姐误会了,奴婢也是偶然得知,苏姨娘并不知道奴婢知晓此事。”她急忙表达忠心,在知晓苏氏的行为后,她也寒心。如今,她已无处可去,若倾城还不留她,才就真正要流落街头了。
倾城对秋月仍有戒心,但有些问题也只得问她。
“你既已知道汤被下药,那药是谁下的?”秋月能在第一时间阻止她喝汤,那定然是跟在素锦身后许久。她相信秋月不是下药之人,但秋月肯定只得是谁下的药。
秋月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出来。
“是,是冬雪。”
“不可能!”素锦第一个反驳。就是冬雪告诉她让小姐小心饮食,冬雪又怎么会主动下药呢?
刚才她是有遇到冬雪,但这不是秋月污蔑的借口。
“刚才你转身之际,我亲眼看到冬雪拿出瓷瓶,在汤里下药。那瓷瓶因样式特别,我尤为留意,也因偶然知晓里面之物,故特来阻止大小姐喝汤。”
既然全都说出来了,秋月也知无不言了,当下把刚才的情景全部说了一遍。她可以不说,但说出来的话句句真实。
“你胡说,冬雪怎么会对大小姐下药!”素锦依旧不信。先入为主的思想让她相信冬雪的为人。
“她是苏姨娘的人,为什么不能?”秋月反驳道。
素锦支吾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她”
倾城心中默默有了思量,秋月的话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冬雪于她,一直是亦敌亦友。冬雪无论身份如何,明面上她都是苏氏的人,苏氏的命令,她不得不遵从。光凭这一点,倾城倒信了秋月的话。
“素锦,还愣着干什么,给沐倾心送去。”倾城的语气有些不耐。
“大小姐还要如此?”秋月猛然一惊。
倾城淡然一笑,道:
“苏氏的东西既然我能吃,她的女儿也当要吃。”
“可是”秋月不解,那东西不能吃,尤其是女儿家!
倾城打断她的话,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刻。
“你若不忍,大可以去告发我。”她做事向来磊落,既然她敢当着秋月的面来做,就怕被告发。而这,也是秋月的一个考验。
“大小姐”秋月喃喃自语,却只能低头。
“素锦!”倾城呵斥道。这丫头越来也没规矩了,她已经说了几句,居然还站在那里不动。
“哦,我马上去。”素锦回过神来,慌忙跑了出去。
她哪里是没规矩,还不是被大小姐的气势给镇住了。而且,这害人的事,她也是第一次做,难免会紧张。
房间内,秋月只站在那里,不发一言,直到素锦送完了汤回来,她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至于告发?为时已晚。
“大小姐,二小姐说谢大小姐,她一定喝完。”素锦回来禀报,她低着头,想到那药物的药性,不寒而栗。
“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倾城更了衣,给素锦使了个眼色。
素锦会意地拉着秋月退了下去。
112伴读()
月色当空,烛火已撤,屋内却留有一片月光。
看着皎洁的月光,倾城的心思不断发酵。把汤送给沐倾心,她并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错。苏氏既然有如此心思,那她把债还给苏氏的女儿,有什么不对?
况且,她送的东西,沐倾心吃不吃还不一定。
翌日,大武依旧借着沐逸寒请安的机会前来禀报。
“大小姐,赵然的外室居然不在家中住。”这回,大武的态度明显好转了许多。找到了漏洞,对倾城更加钦佩。
“不在家中住?”这是什么意思?倾城不禁怀疑。
大武也觉得奇特,娓娓道来:
“赵然外室的家,安在怀安街上。可里面的下人说,这位姨娘很少在此居住,少则十天半月,多则数月也不露面。赵然却对此事习以为常,两人见面时间很少。府中人都说,看起来不像夫妻,倒像苟且。”
其中府中的下人说的词更难听,大武怕污了倾城的耳朵,特意选了个顺耳的词。
倾城点头,如此倒十分奇怪。
“可有查到外室是哪家女儿?”这才是重点。
大武无奈摇头。
“府中的下人对这位姨娘的底细也不清楚,除了衣裳,连个物件也不曾留下。不过听说这回她已经半年未曾露面,想必近些时候就会出现。只要她一出现,我们必能查到她的行踪。”
大武对自己的能力信誓旦旦,说起来话也不觉硬气许多。
如今,他再不敢怀疑倾城的吩咐有问题。一个外室居然能查出这么漏洞,只要明眼人都能猜出其中问题不小。
倾城对大武的调查结果很满意,他的消息可比范先生查到的更要明确。想到大武不过回来几日,便对消息了如指掌,对他的能力不觉佩服。
得了夸奖,大武却不敢居功。
“其实,这些都是赵钦查到的,我就是在四周随意看了看。”大武老实,事实怎样就是怎样。说到此处,他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仿佛抢了赵钦的功劳一般。
赵钦?倾城不禁疑惑。他就算再有能力,也只是自小在朝阳城长大的,怎么会对内京的事如此熟悉?
“大小姐,赵然是赵钦的远方亲戚。”大武适时地添了一句。
“亲戚?”这回,倾城吃惊了。
赵家因攀着秦家,也算是高门大户,他们家的亲戚至于落草为寇吗?
“虽是亲戚,但也出了五服,平日素无来往。这回要调查赵然,亲戚身份就派上用场了。赵钦装作逃荒而来,赵然虽然不喜,但也不能把人直接赶出去。赵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为了响应圣上勤俭号召,也不敢大肆敛财,就把赵钦临时安置在了怀安街的房子里。谁知会那么巧,正好顺了咱们的心意。”
听到大武的讲述,倾城这才知道,原来赵钦还是有这样显赫的亲戚。
当初他被逼落草为寇也没有找到赵家帮忙,便能看出此人志向。如今为了她,也算是鞠躬尽瘁了。
安置虽好,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想请示大小姐,咱们是不是可以在怀安街租套房子,万一赵钦哪天被赶出去,还没等到姨娘,咱们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方便随时监视。”
不过,既然要落脚,直接买下不更好?
“所以,我想请示大小姐,咱们是不是可以在怀安街租套房子,万一赵钦哪天被赶出去,还没等到姨娘,咱们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方便随时监视。”大武倒也想得深远,早有考虑。
倾城点点头,不过,既然要落脚,直接买下不更好?
这正是大武求之不得的,他为免倾城不同意,这才说“租”。
酒楼如今步入正轨,自给自足不成问题。范先生的银票,还剩余许多,在内京城买个房子应该足够了。
大武去置办房产,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