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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尧虽然委屈,但也不敢怨恨凤焱。谁让凤焱身份那么高,他更有许多地方需要仰仗。
如今,难得凤焱主动与他开口,虽不是什么好事,小尧还是配合道:
“嗯,您怎么知道?”
这件事,就连公子都是他说过之后才得知,凤焱却好像知晓他的行踪一般。
当然,凤焱不会理会他一个小孩子。如此,只能是凤焱自己分析所得。
凤焱没有解释,只道:
“我会给王将军带个信,省得他挂念。”
小尧是逃出来了,可王勇担负着责任。小尧若找不不会,王勇心里也定然不好受。
小尧点点头,其实王将军对他挺好的,只是因为他不想学武,故此才有违道义,小尧低声道:
“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我不是个当兵的料。”
他也只当自己出逃不对,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难得遇到了公子,他不想再离开。
在小尧心中,倾城就是他心中天一般的存在。无论在哪,他只想仰望蓝天。
凤焱眉头一挑,低语道:
“你留下能做什么?”
他可是知道,倾城身边不养闲人,小尧小小年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能做什么?
小尧却是颇有信心道:
“我我可以端盘子,我还可以打扫卫生。”
只要让他留下,他什么都能做。
他想都“可儿小姐”,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样子,又是女孩子。女孩子都能做,他也能做。
眼见小尧态度坚定,凤焱沉声道:
“想留在‘倾楼’?”
他的话似暗含深意,迷蒙的双眼透着随性。
“嗯。”小尧坚定道。
他太想留在“倾楼”了,其实也不止是“倾楼”,只要能与公子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王城每月不过前来几日,有时候几个月也不来一次。如此,你还要留下。”凤焱给他讲清倾城在这里的情况,如果小尧只是想要追随,留下来可没什么多少意义。
小尧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点头道:
“嗯!”
他要留下,只有他留下才可以与公子有更多的接触。
虽然公子可能不常来这里,但必定会来。
他也知道自己年纪小,待在公子身边多有不便。他想认真学门手艺,最好能帮助公子就再好不过了。
小尧的眸光透着坚定,令人不容小觑。
凤焱相信小尧可以长久的留在倾城,他忽而低语道:
“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
当倾城进屋之事,小尧和凤焱各自端坐一侧,看起来并未聊什么。
“公子,前面还有事,我想过去忙了。”小尧倒是匆匆站起身,一溜烟跑没了影。
“诶。”等倾城想要喊住他,却早已无影无踪。
620鬼面佳人()
“这孩子,有些慌张。”倾城摇摇头,不由评价道。
小尧的心思有些难猜,大概与他的经历有关。这么小的年纪,却经历一场巨变,着实令人不知所措。
凤焱瞥了眼倾城,淡淡道:
“他想留在‘倾楼’。”
他已经答应了小尧,自然要说到做到。
“‘倾楼’人手已经够了。”倾城也解释说。
净心也好,凤焱也罢,他们认识小尧,她可不认识。
如果不是她失忆,那就是他们有问题。如果是她失忆,那么留下来也于事无补。
凤焱却道:
“就算我把他寄养在你这里,需要什么和我讲。”
他有些疑惑,按理说倾城应该不会拒绝小尧留下。他还那么小,不留下又能去哪里呢?
凤焱稍稍一顿,想到倾城许是怪罪小尧于南疆的不辞而别,故才如此。
“你们关系很好?”倾城也是一愣,在她看来,凤焱不像是乐于助人的人,他又怎么会帮助小尧呢?
凤焱摇摇头,坦言道:
“不好。”
倾城不解,既是不好,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凤焱随即道:“也不坏。”
不好不坏,他只想留一个人在倾城身边。凤焱询问说:
“你若不收留他,你让他去哪里?”
小尧在朝阳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唯一认识的人便是倾城,倾城若不收留,他又该何去何从?
“可‘倾楼’也不是慈善组织。”倾城随即道。
她可怜小尧的遭遇,可不代表她就要救助。
再说,小尧还认识凤焱,还认识宁白。他们的本事可比她大多了。
凤焱没有开口,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交到倾城手中。
“一百两,这是什么意思?”倾城看着银票上的数字,略有不解。
一百两,不多不少,但也足够普通人家几年的开销了。
“小尧和阿花的伙食费,住宿费。”凤焱轻声道。他既然说出要寄养的话,自然要有所行动。
倾城这才明白凤焱是认真的,她戏谑道:
“风兄居然如此大方。”
“难道我在你心里是小气的存在?”凤焱竟没有生气,反而还配合起倾城的戏谑。
这样的凤焱,让倾城真无法与战场上那个杀伐果断的大将军联系起来。
她看着凤焱,目光一转道:
“他们可以留下,但也是要做工的。”
她这里不养闲人,即便小尧年纪小,又有凤焱的亲自要求,她也不会无端培养个“大少爷”出来。
只要倾城肯留下他们,对凤焱来说什么都无所谓。
“随你。”他的语气轻和温柔。
“啊!”厢房内忽然爆发一声惊叫,惹得两人均是一愣。
倾城急忙打开门,凤焱却挡在她面前,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这才朝着尖叫声的厢房走去。
他们离尖叫声的厢房比较近,他们到了房前,其他人还没有赶到。
倾城忽然发现,这不是王棋的房间吗?
自从发现了被绑架的事后,倾城便安排人手将“倾楼”整个保护了起来。如今又是王棋的房间发生问题,这令倾城想不想也就要闯入。
凤焱眼疾手快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冲动,先看明里面的情况再说。
倾城哪里来得及思量,她立即就要冲进去。凤焱却拉住她道:
“你在这等着,我去。”
他的话毋庸置疑,坚定的眼眸带着命令的口吻,却散发浓浓关怀,令倾城呆愣在原地。
凤焱转身便要进门,而恰在此时,宁白却开门而出。
他满身狼狈,茶水洒了一身,还有不少茶叶没有抖净。
他看到倾城和宁白也是一愣,随后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王棋呢,你把她如何了?”倾城一看宁白的躲闪姿态,立即追问道。
宁白是从王棋的房中出来,而刚才的那声尖叫似乎
倾城忽然想到,刚才那声尖叫,似乎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以宁白的姿态来看,应该就是宁白所为。
宁白还有些惊魂未定,他拍着心脏道:
“她,她好好的啊。”想到王棋的样子,宁白心有余悸,如果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再不做那种事。
倾城不再理会宁白,直接冲进屋中。
房内的茶壶跌在桌上,茶水洒了一地。
王棋蹲坐在角落里,埋首在膝盖见哭泣。
原本为她遮挡脸颊的纱布竟不知为何脱落,孤零零地散落在一侧。
“王棋”倾城轻轻拍了拍王棋的后背,语气安抚。
王棋听了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满眼都是泪痕。
“公子,呜呜呜”
她哭得好伤心,梨花带雨,似要将满腹委屈哭出。
“发生什么事了?”倾城疑问道。
王棋好好的在房间,纱布怎么会脱落?而宁白,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是已经让张甜守在这里,谁也不许进入吗?
倾城这才想到,张甜竟不在这里。
王棋十分委屈,刚要开口,猛然瞥见门外的方向,忽而又埋首在膝盖间。
倾城转头看去,宁白的表情有些怯怯,他自来洒脱,今日也着实无奈。
倾城的目光凌厉,令宁白越发叹息。他解释道:
“我自从花魁大赛之后,我一直仰慕王棋姑娘的舞技,后听王棋姑娘受了伤,便想来探望一二。没想到王棋姑娘伤在脸上,我不小心扯下了她覆在脸上的纱布。”
女儿家嘛,即便脸上被虫子叮了一下,也当作毁容一般哭诉。他本以为王棋也是如此,谁想到,解开纱布,竟然会看到一张“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