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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一愣,转头一看白一生正从长街那头赶来。他身上湿淋淋的全是脏水,每走一步都会在青石板地上留下个乌绿色的脚印。“一生哥,你这是怎么了?”木木抬手捂住鼻子,用同情的目光望着白一生。
“一言难尽啊,等我们出了这镇子再和你说吧。你在这儿推这石头做什么?”白一生也知道自己满身都是尸臭味儿,但也没办法,只好尴尬的朝木木笑了笑。木木将事情的经过都跟白一生说了一边,白一生一听杨家的人被困在了这石板下面,便和木木一同用力推着那块儿大石头。
白一生右手手骨有伤使不上力气,两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一直折腾到天亮将这石头推开。推开石头后白一生将揜日往石板的缝隙里一插,左手执剑用力向下一压,只听咯吱一声响,那块儿厚重的应声石板被白一生撬了开来。
晨光透过一米见方的石板缝隙找到下面,白一生看到这石板下是一口竖井,竖井底部是一片挺开阔的空间,差不多能容纳几百人。而杨家一行人则倒在石板正下方的空地上,十几双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白一生和木木。“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出来的”白一生说着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打算拧成绳子让杨家人爬出来。
木木和白一生手忙脚乱的搓着绳子,身后的惑月也低着头走过来打算帮忙。白一生见惑月胳膊上全都是血迹,有些心疼的让她回去休息,就在此时惑月微微一笑,抬手朝白一生胸口一推。白一生一愣,急忙向后退开几步躲闪惑月的攻击,可他的身后就是竖井,白一生一脚踩空,竟直直落入了竖井之中
“惑月姐?你干什么……”木木心中暗叫不妙,此时惑月缓缓抬起头来,她脸上挂着一副诡异的微笑,而那双好看的杏眼已经充血,瞳孔更是凝成了血红色“惑月姐”木木惊叫一声,急忙向旁边跑去,只是还未跑出几步就被惑月一把抓住。
惑月狞笑着将木木丢进了那口竖井之中,紧接着自己也从那个缝隙中一跃而入。惑月落下的一瞬间白一生急忙她托住,只是那竖井太高,白一生手上又有伤,惑月落下的冲击力导致两人齐齐摔在了地上。
“惑月,你怎么了?醒醒啊”白一生和惑月这一摔,身上都多了不少擦伤,惑月伤的更重一些,白一生见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没有半点儿好地方了,心疼的想要伸手摸一摸,惑月却脸色一变,伸手朝白一生眼睛刺去。
白一生急忙闪身躲过,一击手刀斩在惑月后脑上。白一生用的力气不小,惑月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仍是用力挣扎着伸手想要掐白一生的喉咙。
“她这是怎么了?”白一生将左手横在惑月与自己之间,用力抵抗着。惑月一张脸阴沉的就快要拧出水来了,一双赤红的眼眸死死的定着白一生,瞳孔中散发着浓重的杀意,而且她的头还不自然的偏向一侧,颈椎如同断掉了一样,看起来十分奇怪。
惑月这样子好像昨晚那只女尸啊……木木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惑月的腿上,果然看到惑月和白一生厮打的时候有一条腿明显使不上力气。
“一生哥,她好像被鬼附身了”木木喊道。白一生脸色一变,不再和惑月厮打,而是将她往后一推,紧接着用左手抽出挂在腰间的揜日剑。
揜日出鞘的瞬间,白一生就将右手手掌压在剑上,用力一划使自己的血溅在剑锋上。血液滋润着剑锋,揜日墨色的剑刃上霎时间溢出一片幽蓝色的光芒,刹那间将整个竖井照亮。
光芒乍现的那一瞬间,白一生看到惑月身上似乎有两个人影重叠在了一起,一个是双眸紧闭昏迷着的惑月,另一个则是半边脸被烧焦的厉鬼
那厉鬼被揜日的光芒威慑到,半边身体已经从惑月的体内脱离而出,正欲往竖井外逃。白一生看到惑月因被那恶鬼附身从高出落下,虽然自己拼命保护但惑月却还是满身是伤,而且这一折腾惑月身上原来的伤口也已经崩裂了,她那张小脸青白,嘴唇还在不住的颤抖。
看着惑月这幅可怜模样白一生心中愤恨异常,他左手握紧揜日横扫出一个剑花,紧接着高举手臂,猛的将剑劈下
呼啸的剑气如落雷般直直朝那女鬼劈去,耀眼的光芒瞬间将正口竖井照的恍如白昼一般。瞬息之间剑气已经到达女鬼身前,它连惨叫一声都来不及,魂魄就在一瞬间被碾碎在了揜日的锐气之中,化作一缕白烟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
如虹的剑气将女鬼碾碎之后煞气仍未平息,直直朝惑月身后的石壁上射去。只听一声轰鸣,那一剑斩在石壁上,竟在坚硬如铁的岩石上留下了一道几尺深的剑痕
白一生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剑竟能有如此强的威力,他一愣,紧接着急忙俯下身去,抱起摔倒在地的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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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它们就在我们周围()
白一生将惑月搀起来,让她依靠着一旁的石壁休息。复制址访问 :白一生见惑月身上的衣服都破损的不像样,索性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罩在了惑月的身上。不多时惑月幽幽转醒,白一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是怎么被关到这里的?”木木问杨安道。杨安叹了口气,说他们在经过那个茶水铺子的时候被下了药,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关在这里了。
那群劫匪不仅取走了商队里的所有货物,而且每隔几天都会来抓一个人走,估计被抓走的人是凶多吉少的。而且有一个女人回来给他们送饭,那女人像是劫匪的妻子。
杨家人本想逃跑,但这地下密室的四周皆是铜墙铁壁,他们根本挖不出去,只能在这里等死。
“奇怪,如果是要杀你们灭口的话一次杀光岂不是更好,为什么要隔几天抓一个人出去?而且还给你们饭吃?”木木低声说:“他们抓人走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好像,说是去祭祀?”杨安说着,此时惑月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们有没有火石?这石壁上好像有字”
木木急忙从衣服中找出火石,又将几件无用的盘缠绕城火把点燃,凑近石壁观察。那石壁上果然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字,这些字不足人的指节大小,刻的位置又很是隐蔽,若不是惑月正好依靠在那块儿石板上,还真察觉不出石板上的玄机。
众人凑过去仔细阅读着石板上的字迹,读完之后皆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地井本是启平镇里的祠堂,百年前一个人跳入地井里本想自杀,却没能彻底断气,苟延残喘之际写下了这片字当做是遗言。他这自己潦草的遗言世人道出了一个极为恐怖的秘密。
在百十年前,这启平镇本是个富饶的山村,住在这里的人都是生计不愁的富贾。他们本在这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奈何天不遂人愿,在一个夜晚竟被一伙儿贼匪所杀,全村四百多条人命就这样统统葬送在了劫匪的手里,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刚出生的婴儿,统统都没有放过……
劫匪杀人便是为了将富贾的珠宝财产变卖成银子,但这村里的宝贝实在是太多,他们一时间来不及运出去,索性在村子里住了下来,再一点点将富贾的财产变卖。
没过几天,被杀的人已经开始腐烂了,劫匪竟索性刨开了宅邸下的祖坟,将棺材里面灌满了石灰水,把富贾全家老小的尸体剁碎统统丢进石灰水里浸泡以防腐烂发臭。
这一村的人死的已经够凄凉,可劫匪却还要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们的尸体,其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惨死的村民因怨恨无法转世轮回,都在头七的那天晚上化为了厉鬼来向劫匪索命。那一夜启平镇百鬼夜行,血流成河。
天亮之后劫匪慌忙从启平镇逃跑,但是无论他们躲到什么地方,都躲不掉厉鬼的追踪。午夜梦回之际,那些披头散发的厉鬼都会站在他们的窗前,一双双泣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
不仅是劫匪本人,他们的父母妻儿也都没能逃过厉鬼的惩罚。终于劫匪受不了生活在这样的恐惧之中,他们想要去找人度化厉鬼,但因自己罪孽太深没有人愿意帮忙,只好找了一个邪道。那邪道让劫匪在山顶建了庙,供奉怪佛。
每隔三天,都要用活人的血肉祭祀怪佛,怪佛便能震住这启平镇里的怨灵。但是这样一来劫匪们造的孽就越来越多,他们的子子孙孙也必须要不断的杀人,否则就摆脱不了启平镇里厉鬼的追杀。这样已经过了百年,村口的那些人便是当年劫匪的子孙了……
在遗言的最后一段,那人写到:“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