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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武松激动不已的连忙点头,柴进还有些疑惑的样子,林冲也是哈哈一笑道:“大官人,你别看二郎现在在江湖上还未显出名声来,日后的他成就却是不可限量!”
柴进还是有些高傲,但既然林冲这么说了,想必有他的道理,当下也十分对武松看重起来道:“既如此,若是二郎不弃,那我们就一起结拜了吧。”
“两位哥哥如此厚爱,武松真是上辈子积了福了!”
武松见状,感动的简直要哭出来,当下三人便对着香案纳头拜了四拜结为兄弟,林冲为兄,柴进是二哥,武松最小是三弟。
且说结拜完毕,三人手握着手都是相视大笑。
众人再次入席,为了表示庆贺,林冲又拿出一瓶五粮液来,大家边喝边聊,直到二更末刻,方才尽欢而散。
同样的夜色,忧喜却各不相同。
林冲不知道的,也在当天晚上,在林冲与柴进,武松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那名被武松打掉了五六颗牙,名叫石勇的男子,窝在房间里郁闷了半宿,也在这时收拾了包袱,愤愤不平的连夜离开柴进的庄子,去往山东投靠及时雨呼保义宋公明了。
只是在走的时候,这人还恨恨的回看了一眼,发誓今日所受之辱,来日必当十倍奉还。
却说酒宴过后,柴进把林冲安排在两间最好的客房,林冲又收拾一包金银玉器来到武松房里,武松哪里肯受,林冲板着脸道:“刚认我做哥哥,就不听哥哥的话了,你若再要推辞,我便不认你做兄弟。”
武松这才收下,拉着林冲又说了许久的话,林冲邀他跟自己一同回梁山看看,认识一下鲁智深,厉天闰等兄弟,住一段时间。
说起来武松也是个很有事业心的人,连忙答应下来,心里却在说:哥哥怎不再邀我上山入伙,我肯定一百个答应的啊!
翌日清晨,大家早早起来,吃过早饭,林冲在柴进的陪同下在庄子上四处走走,又去了东庄一次,结果却让林冲有些失望。
按说柴进两个庄子上养着的“江湖好汉”也有三百多人,但走一圈下来,林冲却发现大多都是混饭吃,揩油水的闲汉赖汉,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一个也没有。
而且林冲还发现,这其中大多又都是钻营投机之徒,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难怪在原来的水浒故事中,真正的英雄好汉被这群人排挤的凄凄惨惨,而且在柴进遭受大难之时,这伙吃白食的庄客门客也没一个挺身而出的。
当下林冲把柴进拉到一边,忍不住摇头道:“贤弟,不是兄弟我搬口,你养着的这些人,不是闲汉赖汉,就是钻营投机之徒,一旦有事,没一个能用啊。”
柴进羞愧难言道:“哥哥说的是,其实小弟何尝不知,只是之前小弟别无追求,这群人又惯会讨我的欢心……”
见柴进这个态度,林冲也不跟他兜圈子,于是指着曹正道:“我这个徒弟,武艺虽远远比不上我和武松,但做事周到细致,惯有急智,可独当一面,若是贤弟愿意,我准备把他留在庄上协助贤弟,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柴进有了事业心,也正愁身边没有可用的人才,没人相帮呢,闻言顿时大喜,连忙答应下来,就让曹正化名柴正,做了庄上的副总管。
林冲把曹正叫来细细嘱咐了一番,又在柴进庄上住了一晚,说了些采购马匹和收罗人才的事情,翌日一早林冲向柴进告辞,带着武松,时迁等人,牵着柴进送的十多匹北地好马在径往饮马川方向而去。
PS:感谢书友本人张天明的打赏!
第二十二章 问题根源,大事不好了()
寒风萧瑟,位于永静军北部饮马川山寨,此时却是一片放满热闹的景象。
几日之前,林冲一连扫荡饮马川,连云寨,蛤蟆山,虎头山四处为非作歹的山寨,将其他三处的钱粮财物都转运到了地形最好的饮马川山寨上。
之后林冲又做出决定,让邓飞孟康带着手下,指挥着四处山寨中那些幸存的喽啰,前往四乡八镇的各个村镇发放粮食和一些山寨中打劫而来却有用不着的财物,同时开始招人。
也是要多谢赵佶和蔡京这伙昏君奸臣,对百姓太过敲骨吸髓,盘剥压榨;林冲给的待遇又实在太过诱人。
特别是后来杜壆自作主张,只要报名愿意跟我们走的,人一到即刻发放一半的安家费,也就是每人十五贯。
于是,当地四乡八镇的这些常年被压榨的吃不饱饭,穿不暖衣的穷苦老百姓一下就疯狂了。
连日以来来饮马川报名的人数一下就突破三千多人。
人一多,事就多。
饮马川之前只有三百多人,房屋就这么多,现在一下来了这么多人,都得安顿好才是。
好在林冲走之前留下了足够多的军用帐篷,山寨里的衣物皮垫也多,加之这些来报名的都是壮健小伙,天气虽冷,住宿却倒是勉强没什么问题。
只是一下来这么多人,饶是杜壆以前就是一寨之主,却还是在管理上忙得手忙脚乱。
不过这种情况,在赵宣身体大好之后,也有了好转。
杜壆实在没想到,这个赵宣倒不是那种百无一用,只会夸夸其谈的酸措大,倒是有点本事。
想到军主哥哥要做的事业,以及对人才的看重,在考察几天之后,杜壆准备对赵宣交底,收赵宣做梁山军的指导员或者管理文官。
难得的好天气,这天下午,在安排妥帖完一天的事情之后,两人便来到前山关门之上,一面欣赏饮马川的景致,一面品茶说话。
本来杜壆还想试探赵宣一下,哪知杜壆话刚说两句,那赵宣便十分严肃的说道:“杜公子,我知道你想说甚么,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可能杜公不知道,我与二娘恩爱异常,二娘一去我本想也一死了之,在黄泉路上也好与二娘相伴。
不曾想林官人救了我,而且还让我手刃仇人报得大仇,这份大恩赵宣就是一辈子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赵宣已经在心里发誓,此生一定对林官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杜壆点点头,表示很理解赵宣的话。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杜壆几乎每日跟在林冲身边,他又是个爱思考的人,在林冲那里学了一大堆的理论知识。
这时见赵宣只是单纯的报恩思想,却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根本,杜壆自然忍不住要卖弄一下。
而且杜壆觉得,只有如此,才能让赵宣更加认同梁山军,更加发自内心的,同时也能更好的为梁山军工作,而不是单纯的只是为了报恩。
于是他想了想道:“赵先生可曾想过,造成这些悲剧的根源,问题出在哪里?”
赵宣想也没想道:“自然是袁崇那个恶贼,此人生性凶残,泯灭人性,无恶不作。”
杜壆摇摇头,学着林冲像他解释时的语调道:“这只是是最表面的原因罢了。袁崇是恶贼没有错,这个世上什么时候都不缺这种恶贼,恶棍。
但说起来,这个袁崇又没甚么本事,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又如何能做的了这许多的恶事?
只怕这厮不是早早饿死了,就是早被过往客商打死了。”
赵宣道:“你是说,问题出在他手下的喽啰上?”
杜壆点点头:“是这些喽啰给了他力量,给了他势,同时他又引导这些喽啰一点点变坏,于是一个丧尽天良的盗匪团体就形成了。”
赵宣想了想,点头认同,但随即又摇头道:“可邓飞,孟康他们不也是盗匪么,怎地他们就只把人吓唬住劫财,却不伤人?所以还是因为袁崇这厮天性凶残!”
杜壆心说这读书人就是死脑筋,怎么又把话绕回来了。
当下他也不气恼,继续道:“你说的没错,所以说除却少数天性凶残的人之外,其实大多数人,一开始都是差不多的,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多坏。
比如同样的河北道百姓,在前唐时或者五代时就骁勇善战,可到了宋朝却变得庸弱不堪;再比如同样的河北道破家的农夫,跟着邓飞就不敢做坏事,跟着袁崇就坏事做尽。
这就是因为各自的引导不同,因为普通百姓是最容易被引导,被塑造的。
在前唐时期或五代时期,那时候人人尚武,武人地位高,那时的自然百姓就英勇善战;
而宋朝在崇文抑武,武人最被看不起,禁军士卒都需要在脸色刺字,还被骂作贼配军,士卒自然就不愿死战,战斗力低下。”
杜壆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