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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捡来的。
看着每个人脸上洋溢的笑容,徐君器也微微露出了笑容,问道:“怎么没有看到英子?”
“哎呀,把徐子英给忘了!”有人一拍脑袋道:“他以为你死了,在西北面的空地给你立了个衣冠冢,这会应该还在那边呢。”
徐君器一愣,不由内心感动不已,真正关心的人,真正的兄弟!
顾不上其他,徐君器忙朝着西北方向而去,洪秀皱了皱鼻子,很想跟上去,可又觉得不妥,便百般无聊的啃咬着手中的果子,看着每个人的表情,默默发呆。
徐君宇见状,忙搭讪道:“洪姑娘此次救了君器,实在感激不敬。”
“我都说了,不是我救的,我只是顺便而已,不用谢我。”洪秀摆了摆手,一脸不愿多说的神情。
徐君宇悻悻的闭了嘴,眼神中看不出喜悲,手中的果子却被他无意中捏的粉碎,这一幕恰好被低头的洪秀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原本荒芜的原野,如今变得一片焦黑,远近的山脉都被火一劫而空,多少生灵死亡,而荒废的黄土地变成了焦土,偶尔有些地方还冒着一丝丝的烟气。
空旷的地方,一座新坟很是惹人注目,坟前,一个男子单膝跪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远方,此人便是徐子英。
徐子英直到一场大雨之后依然不相信徐君器已经死了,他疯狂的去找,才发现,火舌所侵略的地方,全部变成了灰,一场大雨,所谓的灰飞烟灭便是这个场景吧,即便再不相信,徐子英也颓废了。
默默的回来立了个衣冠冢,徐子英便一直守在这里,他在想办法,也在思念,这么多年的兄弟,就这么一个一个的走了,若是让麻子知道,自己没有照顾好徐君器,真不知道那个榆木疙瘩会做出什么事来!
“君器,你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徐子英长叹了口气,接着道:“你若在天有灵,就请告诉我,到底是谁?我绝不相信那是天火,也不相信你会这么走了”
“确实不是天火。”对于身后传来的声音,徐子英猛地转过头,看着熟悉的面孔,他突然想笑,可是为什么笑出来的却是泪水!
徐君器一把拉起徐子英,欣慰的说道:“英子,我知道你担心我,我没有死,我回来了!”
“君器!”徐子英一把抓住徐君器的胳膊,狠狠的捏了捏,跟着一把抱住,用力拍了拍徐君器的背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徐君器怎么会死!怎么可能死!我就知道!”
“我不仅不会死,还会活的好好的,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徐君器松开了英子后,微微笑了笑,然后敛住了笑容,低喃:“英子,谢谢你!”
“兄弟之间,说这个干什么!”徐子英不爽快的一把擦掉泪水,这眼泪显得懦弱,他才不要。
徐君器这才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然后长叹了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君器,你打算怎么办?”徐子英目光中露出了狠绝的神色,一副磨刀霍霍的架势。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徐君器看着不远处徐家的营地,幽幽的开口。
第37章 洪家事()
安顿好了洪秀,徐君宇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之所以说是恋恋不舍,只因徐君器一直在和家族的每个人交谈问候,而洪秀一个人无聊的发慌,这是徐君宇觉得最好的机会,可是不得已,他必须得离开了。
回了自己临时住所,徐自宏一下冲了上来,就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姓洪的会出现?”
徐君宇皱紧了眉头摇了摇头,他虽然很想见到洪秀,可是不代表是这种方式,当他得知洪秀救了徐君器时,他的心里有多嫉妒,有多不服!
“那个姓洪的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徐自宏有些不满的瞪着徐君宇,因为这件事太过重大,他们商议的时候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即便是徐君蓉都一直不敢告诉,毕竟徐君蓉是个女子,优柔寡断,总是瞻前顾后,而且对徐君器明显还存在犹豫,所以洪秀知道计划的可能根本是零。
“我也正要问你!”说到这一点,徐君宇眼神不善的看着徐自宏道:“三叔,整个徐家,也只有你当时不在营地。”
“你什么意思!”徐自宏冷哼一声:“我当时跟着徐君器的身后,然后伺机纵火。”
“谁能证明?”徐君宇连连冷笑道:“洪秀的话很明确,有人告诉了她,这个人只可能在我们之间,而我不是,那么”
“你敢怀疑我?”徐自宏眼神一眯,不过很快长舒了口气道:“其实我原本怀疑是你,毕竟你看那个姓洪的丫头眼神不对,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糊涂事,现在看来,你应该不会”
“我当然不会!”徐君宇这才恍然,“你是说,这是离间计?”
“不无可能。”徐自宏沉沉的思索了起来,半晌道:“或许君器早已知道是我们联手要置他于死地,所以才故布疑阵,瓦解我们的联盟。”
“好你个徐君器!”徐君宇咬了咬牙,愤愤的说道:“这样的大火都没有烧死他,以后再想对付他就难了。”
“这不用担心,只要还有以后,就不怕没有机会!”徐自宏冷笑:“毕竟他身上背负着守城官的命案,我就不信那命案与他无关,只要官府追上来,以徐君器的为人,绝不会连累徐家,到时候,不死也不可能了。”
“说的是。”徐君宇点了点头:“可是官府怎么会知道他在哪?”
“所以需要我们留下线索。”徐自宏裂开嘴角,张狂的笑了。
洪秀百无聊赖的伸了伸懒腰,自己洪家的营地再舒坦她都住不惯,何况是徐家这样相对简陋的营地,撇了撇嘴,洪秀起身四周看了看,说简陋还是褒奖了的,因为徐家在此驻地不久,很多东西也没有弄,所以看上去除了稍微遮蔽一些,基本啥都没有。
“怎么还没休息?”徐君器轻声走了过来,因为洪秀在此歇息,即便今日不是他值夜,他也不放心,于是就来看看了。
洪秀耸了耸肩,吐槽道:“还没我们洪家的营地舒服,睡不着。”说着也不管徐君器尴不尴尬,笑道:“要不你给我说说故事吧?”
徐君器闻言一脸黑线,从小到大,他听过无数的故事,却从没讲过故事,就连最疼爱的堂妹徐君蓉也没在他这里听过皮毛,讲故事,这是一个离他多么遥远的词啊!
“说嘛,关于你的,或者你家族的,都行,我不挑的。”洪秀自顾自的说着。
这还叫不挑?徐君器想了半晌,感觉头快破了,半个字没吐出来,终于吐了口气道:“我不会讲故事。”
“怎么会不会呢?哪有人不会讲故事的啊。”洪秀皱了皱鼻子,看着徐君器一脸坦然的摸样,诧异的微微张开小口道:“你不会真的不会讲故事吧?”
“真的不会!”徐君器坦然的点了点头。
“吐露心事,会不会?”洪秀开始循循善诱。
徐君器眨巴眨巴眼睛,这个他会,但是要看心情看人的吧
“算了算了。”洪秀看着徐君器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摆了摆手道:“我先给你说,你就学着我的样子再说,怎么样?”
徐君器这才点了点头,对于洪秀的要求,只要不过分,他觉得他都可以答应,毕竟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毕竟,她是个女孩子,更毕竟,她长得这般好看,笑得这般美。
就地坐了下来后,洪秀眨巴眨巴眼睛,又想了想,这才开口道:“那我就跟你说说我们洪家的故事吧。”
“好。”徐君器这个好字是发自肺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关于洪秀的事情他都想知道。
洪秀屈膝而坐,双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托着腮帮,眼睛大大的看着明亮的星空,轻柔的声音缓缓道:“我们洪家呢,说起来算是豪门贵族了,虽然世代没有当官的,也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是场面上一直是很受待见的。”
说到这,洪秀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皱了皱眉头,继续道:“大元朝毕竟是蒙古族统治天下,我们汉人是不受待见的,更不要说当官了,祖辈因此也受了不少委屈,常常听哥哥说起,都是一段辛酸史,不过好在祖辈们的精明干练,我们洪家的生意也就越做越好了。”
说着,洪秀突然转过头神秘的一笑问道:“你知道我们洪家做什么生意的吗?”
“听说各种生意都有,酒楼、客栈、米油盐茶都有涉及。”徐君器将自己所知有限的东西如实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