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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牧摇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不委屈,倒是姑姑一直住在这暗无天日地的地方,才是真的委屈。”
暗无天日?!
一提起这四个字,何隐的心中就隐隐作痛,并且总有一股灭不平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呵!这还不是那个狗皇帝做的孽!”
唐牧没有错过,聂云歌的眼神一下子黯然失色,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
他太了解自己的亲妹了,心中有事总是憋着,楚浔也是个极好的男人,只是错生在了帝王家。
何隐发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以为是吓到了他们,随即态度温和了许多,但还是有一股磨不平的戾气,“孩子,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们可要听好了,这事关我们家族的命运。”
聂云歌和唐牧看着她,顺应地点点头。
何隐倍感欣慰,感觉自己又离计划近了一步。
“首先,我要说的傲宋国那个姓楚的狗皇帝。”
何隐还未开始说,聂云歌的眉头就开始紧锁,接下来的一切怕是比想象中更加严峻。
“那傲宋国皇帝与哥哥原本是世交,从小一起长大,又拜了个结拜兄弟。当年的他可不如现在这么风光,要问受宠比不上太子,要问能力比不上皇后的小嫡子,要问容貌也不过如此,并没有有多吸引其他大家闺秀的魅力。而哥哥恰恰相反,什么能力都胜于皇帝,年龄也稍微长些,是哥哥扶持了他,才会有的今天。不曾想,所有帝皇均是一般,害怕功高过主,害怕权利的掌握流失。。。哥哥太过自信,竟是造成了今天聂家的悲惨。。。”
何隐虽然这么说,可是语气里却不曾有半分责怪哥哥的语气。
聂云歌来自新世纪,学过太多历史,看过太多帝王家的丑事,可真正碰到这种事,心中还是很难受,愤愤不平。
“为何爹爹会那么喜欢那傲宋国皇帝?”聂云歌开口问,就连爱情的一见钟情都是少得稀有,一个人不可能为了另一个人无缘无故的付出,更何况是同性。。。
何隐摇摇头,说:“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一点,哪怕哥哥被狗皇帝追杀,带着我逃到这里,也不曾透露半分,只是说命运如此。”
唐牧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随即又自己摇摇头,否定那是不可能。
“爹爹不会是短袖吧?”聂云歌小心翼翼地开口。
何隐“噗嗤”笑了出来,拍拍聂云歌的手,说道:“傻孩子,若你爹爹真的是,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你呢?你放心,这点我证明,哥哥和嫂子一向相敬如宾,而且哥哥也说了此生只会娶你母亲一人,这等情深,怎么会是短袖呢?”
唐牧还自顾自的在否定自己,完全隔离了世界,倒是何隐眼尖,“怎么了,小牧?”
唐牧看着眼前唯一的亲人,心中有些难受,有些事说出来也许能够真相大白,但也许又会是一个重击。
他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忽然有点想念父亲。
何隐的眼神暗了下去,三人沉默了许久。
终于,聂云歌打破气氛的僵硬,“爹爹是如何与皇帝认识的?”
何隐嘲笑地说:“哥哥是在他13岁的时候在皇宫里太后娘娘的寿宴上认识现在的皇帝的。当时我父亲,也就是你们的祖爷爷就已经是护国大将军了,因为姑姑又是太后的至交,所以父亲便与皇家多近了一层关系。听哥哥说,当时的皇帝很胆小,整个寿宴就知道畏缩在她母妃宁美人的身上,太后叫他也是不敢上前。”
“哦?”聂云歌和唐牧相视一眼,要知道现在的傲宋国皇帝可是一人说错,便血流成河,比秦始皇还要残暴几分。
何隐又继续道:“当时哥哥看他实在有趣,又是一副侠义心肠,在寿宴结束后,便独自走到他面前,说了一句,‘我爹爹是大将军,以后我也会是大将军,你叫我一声哥哥,从此以后我便保护你,直到死去。’宁美人家里无权无势,自然是抓住此机会,好好培养他们的感情了。”
聂云歌跺脚,“爹爹怎么如此傻,就算感情再好,也不能让皇帝叫他哥哥呀!”
何隐打断他,一副护短,“皇帝登基后,哥哥自然是没这么叫了。”
唐牧说,“但这可能埋下了祸根。”
聂云歌点点头。
“其实,也可能不完全是。”何隐开口。
“怎么说?”聂云歌疑惑,自来只有江山美人两样能够引来灭族之灾。
何隐痛心地说:“也许是个美人。”
不是吧?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唐牧其实刚刚想起的,正是一个美人。小时候在父亲书房里偷偷看到的一副美人画。
第三百七十二章信()
令他惊讶的是,竟然是一副全裸的美人画,画上的美人恐怕用倾城倾国来形容也为过,美人斜躺在软榻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肌肤冰清玉洁,胸前袒露,让人有着魔的冲动,这是小时候唐牧的感觉。
从此以后,那副画便深深地刻在了唐牧的脑海里。长大后,反而感觉有一股清凉的吸引人的美好回忆。
果然,接下来何隐开口的话没有让唐牧失望,她说:“那是皇帝登基两年后,第一次来到宅府找哥哥谈论,从早晨到夜晚没有停过。我路过书房时,皇帝正在大发脾气,吓得我心惊胆战,但还是凑近了听。”
当时皇帝特别愤怒:“我说过!我是真心地把你当成哥哥,把亲哥哥还要亲,就算我是皇帝,我也什么都可以让你,但除了她,只能是我的!”
哥哥跪了下来,一言不发,“除了我死,否则我会一直护她!”
皇帝怒极反笑,“好啊好啊!好你个忠心耿耿的护国大将军,朕要你护的是朕的江山,不是朕的美人朕的爱人!”
哥哥又说,“她不是你的爱人,她不属于任何人。”
何隐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哥哥如此执着。
聂云歌心中特别复杂,即被感动,也为自己的爱情哀伤,“那个女人,是我娘亲?”
何隐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哥哥对你娘亲是真的好。”
聂云歌苦笑,没有爱情的好又有何用?
唐牧在听完两人的对话后,终于开口,声音却有些哽咽:“皇帝派的是谁去屠我家族的?”
何隐惊讶,“你不记得了?当时的你已经稍微懂事了。”
聂云歌开口,“皇帝只是以叛国的名义,除了当年的参事者,不曾透露半分其他消息。”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那狗皇帝竟是如此胆小!是他,是他亲自带的军队。真正叛国的也是他自己,他与其他小国签订了协议,故意让哥哥调离兵队去保护边界,让哥哥陷入于两难境地。没想到为了隐瞒这桩丑事,他也是费尽了心力。”
何隐怒极反笑,又继续说:“你们一定要为你们的父亲母亲报仇啊!姑姑是老了,可这等血海深仇,若是不报,便枉为唐家人!”
唐牧点点头,“可是姑姑,现在我们势单力薄,您可有其他好的点子。”
何隐从腰间拿出一瓶白色的小瓶子,说道:“我自小便拜入阎龙门下,擅长毒药制作,这些年来,虽然我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却也让我潜心研究毒药。这瓶毒药,我研究了整整十年,比市场所谓的鹤顶红还要毒上百倍,是以气味散发进入人的身体。除了事先吃下解药,否则轻则百病侵袭,重则当场毙命。”
早知道自己的姑姑如此厉害,当初唐牧中毒就不用如此辛苦了。
还不等聂云歌和唐牧反应过来,何隐轻轻地把毒药交到他们手上,又拿出另一瓶红色的解药。
“孩子,宰杀那皇帝的重任就落在你们身上了,姑姑老了,这些年为了研究这瓶毒药,也已经掏空了身体,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了。你们要谨记父亲母亲的冤死,要谨记早日杀了那皇帝,但最最重要的是要护住你们自己的性命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聂云歌和唐牧相视一眼,点点头。
唐牧说,“姑姑,你放心吧,曾经我失去的,我所经历的,我一定会一滴不落地讨回来,否则我就愧对唐家的列祖列宗。这辈子,我将以杀死狗皇帝为最首先的重任。”
“云歌,你要记住,你千万不可以爱上楚洵,因为他是你的仇人的儿子,你喜欢谁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喜欢他,因为你们两个注定没有缘分”何隐徐徐说道。
楚洵为什么她已经忘了那么久,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心里还是会很痛?明明心里已经放下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