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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听到声音后直接出去,尚云楼主尚云仙正在往楼上走,看到是他后,停下了脚步,聂云飞直接点名身份问道:“尚云楼主?”
尚云仙呵呵一笑也没有揭穿身份的尴尬直接问道:“公子可是有事?”
“确实有事想请尚云楼主打听,价格好商量,可否一绪”聂云飞彬彬有礼光明正大的说着买卖尚云仙以为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进了聂云歌所在的厢房。
“尚云楼主久仰了”聂云歌起身打招呼。
尚云仙不耐烦盯着聂云歌好几眼直接说道:“我向来讨厌比我漂亮的女人说话,你是谁?你们不懂规矩,尚云楼可不愿意接待。”
“可是在我看来,楼主比家妹漂亮一百倍。”聂云飞忍着夸奖道。心里则是咬牙切齿,什么叫你不愿意和漂亮的女人说话,原来你对你的丑还是有一定界限的,怪不得身边的侍从丫鬟都是臭八怪了。
“说吧什么事?”尚云楼主这下被夸了,呵呵一笑,美滋滋的问道。
“二十年前曾经有官员大换,留在现在二十年前的大人物可有人名?”聂云飞不敢一下子说太多,只能这样说着。
“是有,不过算起来,几乎在那段时间还留职的官员只有三个人,其中空有职位如今已经闲赋在家住在郊外十里亭的秦宰傅就是其中一位。其他的,我却不知道了。”尚云楼主直接说道。
“嗯,那楼主可知这章大人是否也是相关人?”聂云歌心里还是觉得这个章大人有鬼,直接问道。
“我说了,我不和漂亮的女人说话。你不要和我说话。”尚云仙瞪了聂云歌一眼道。
“。。”聂云歌。这是什么鬼道理。
“那楼主,章大人是不是相关人”聂云飞只能问道。
尚云仙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道:“章大人喜欢的是一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这是个秘密至今只有尚云楼知道。你们可不要瞎传,尚云楼有规矩,相信你们也会守江湖规矩”
“噗嗤。男的?”聂云歌差点呛死,他居然真的被那个章大人调戏了,他还傻傻的以为那个管家女伴男装,想不到居然真的是爷们,聂云飞一副碰到不干净东西似的,恨不得把那天穿的衣服拿回来扔了,更恨不得把那管家在拉回来打一顿。
“公子是怎么了,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章大人最喜欢的那个人?”尚云仙调笑道。
聂云歌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也知道一点是因为这点事。瞬间也诡异的看着聂云飞。
聂云飞直接放下一百两银票,拉着聂云歌就要走。尚云楼主哈哈大笑。银货两清,谁也不欠谁。
回了租房的院子后,聂云歌看着聂云飞难看的脸也不能说什么,只是问道:“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去秦宰傅那里?”
聂云飞不自然的回道:“那就晚上去吧,现在先吃点东西,养精蓄锐”
聂云歌也点点头看着聂云飞狼狈的跑到厨房,不客气的笑出来了。人啊果然是有因果的,哥哥那时为了情报假扮,这会就是果呀。
第二百八十七章牵一发动全身()
到了晚上,聂云歌聂云飞换上的一身黑衣把脸也遮住了,这次是秘密进行查探,俩人只能蒙面乔装打扮。
俩人猜想,或许这个秦宰傅是知道点什么的。俩人从后门,也没有赶马车直接用轻功飞掠,一来如果走前门让太子的人知道就不好了,二来大晚上总是怕有人看到的。俩人轻都很好,没一会就赶道了乔府。
俩人只用了俩刻钟就飞道了秦府,聂云歌看着在这荒郊野外唯一明晃晃的一个大宅子,心里抽了抽,幸好不是在什么隐居在世外,要不然他们估计也不会那么快就到了。再看虽然是在郊外从外面看确是一个普通人的小院子,甚至只是在用小小的木板挂着写着一个秦府。
门前俩个红亮亮的灯笼挂着不停的闪烁,院风传来,看着就像是俩个眼睛忽灭忽现。
聂云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聂云飞察觉道后责怪道:“哥哥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郊外风大要你多穿点衣服,怎么还是冷了,是不是真的得了风寒了。要不哥哥一个人去吧?”
聂云歌才不愿意呢,直接会道:“不成,我就要和你一块”
“那你穿是哥哥衣服吧。”聂云歌笑着点头,心里很暖和。
聂云歌确是在想按理说这种官员就算是不在职位,也肯定不可能住在这么破旧的房子里的。果然等聂云歌飞身上了墙头,聂云飞也随后上来,俩人一番观察后果然看到虽然外面看着破旧,里面确是一些大户官员应有的待遇只是为何要掩人耳目呢?聂云歌有点想不通。
正中央的主卧里灯火通明,小厮端着一盆水进去后没一会就端着水出来了,透过门窗隐约看到一个人躺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
聂云歌直接下去靠近门想着看看是不是秦宰傅,想不到还没有戳破纸窗。里面就传来,一个年迈沧桑的声音:“进来吧,俩位站在外面已久,有什么想问的直接进来问吧老朽一会要休息,俩位问完请尽快离去”
聂云飞小心翼翼的护着聂云歌,俩人相视一眼都大吃一惊,这个秦宰傅不简单居然可以知道他们在外面站了很久了。聂云飞更是害怕聂云歌受伤,自己挡在前面,提着刀,先走了进去。
“请坐吧,咳咳咳咳咳咳,老朽身子不好,望俩位见谅,清茶一杯,俩位可慢慢坦言为了何事前来。”让俩人想不到的是秦宰傅已经是老年垂暮,脸上满是皱纹不说,还咳嗽个不停,看着就好像是多咳嗽一声就要尚命似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衫,握着书的手虽然颤抖却还是翻着像是已经看过了似的。
聂云歌随意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老人的确不简单,空有职位也不是空有虚名,知道的肯定是不少。
“您可是秦宰傅?”聂云飞看到屋子里没有机关危险后,抱拳问道。
“公子小姐既已知晓,何必在问”秦宰傅拄着拐杖一步步挪到书桌前带上老花镜,笑眯眯的看着聂云歌聂云飞。
聂云飞回道:“确实知晓,只是好奇秦宰傅这么厉害是不是我们兄妹为何而来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呢?”
聂云歌则是暗暗的观察秦宰傅,虽然一个迟暮之人不会对他们造成危险但是这个老人知道的却是他们非要查到的东西。
再看秦宰傅对于他们俩个到来一点也不吃惊的样子更是觉得不一般。
秦宰傅并没有回答,而是翻着手里的书道:“总归是那些陈年往事,像俩位这样能打听到老朽这里的却是不多,老朽已避世多年,确实是多年只是不愿涉及了。”
聂云歌大略看过后,对着秦宰傅道:“二十年前,有一家因为一套神秘功法全家惨遭杀害,据说这件事是一位大人物所为,您可知道多少”
“时过境迁老朽年事已高,早就不记得了,姑娘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秦宰傅直接以年是高为由就要推脱了,只是聂云歌才不让他如意再次问道:“秦宰傅能在百米之内,听到我们俩兄妹看了很久,想来是心神聚在,那会是什么年是高了,忘记了,这件事对晚辈很重要,还请前辈告知。”
“姑娘误会了,那是因为家丁所报,老朽如果一个人确实是不敢断言的,更何况俩位修为高深,老朽哪里能感觉出来。”聂云歌道。
“家丁?您是说刚才出去的那个小厮吗?如果晚辈没有猜错,那个小厮应该是个天生聋哑人吧?”聂云歌直接点名,刚才他们就看到俩人的交流几乎是用手势,所以聂云歌一下子几却定了。
“姑娘既已知晓何必强人所难呢?”秦宰傅说着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聂云飞出剑直接架在秦宰傅脖子上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宰傅睁开眼睛看看脖子上的刀毫不害怕的说道:“死对于老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公子想动手就请吧,老朽年事已高,即便公子不杀,老朽也是几年了。生生死死,天命而已,又何必那么执着。老朽活着也是浪费时间,还被有心人惦记着实不好,公子要动手就动吧”
聂云飞和聂云歌相视一眼俩人都在彼此眼睛里看到无奈,总不能杀了他吧?杀了秦宰傅照样得不到消息,反而这个空有职位的朝廷秦宰傅一死。肯定惊动皇帝那边,到时候更乱了,杀肯定不能杀,看来只能自己调查。
聂云歌狠狠的瞪了秦宰傅一眼就要和聂云飞一块走。
“等等”俩人正要走的时候,秦宰傅突然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