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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妙音坊的宫羽,号称从不踏出妙音坊一步,从不给王公贵族侍宴,为何萧景睿的生日宴会,一邀请,她就来了?
至于她说的想见识一下长公主收藏的名琴……焦尾琴,谢玉是不信的,要想见识青史留名的乐器,哪个王公贵族家里没有?
就算是真要见识,第一首选也应该是纪王爷,纪王爷乃当今圣上的嫡亲兄弟,又极为喜好音律,家中名贵乐器藏有无数。
论地位,纪王爷,陛下的嫡亲兄弟,肯定比萧景睿高;论家世,谁也比不上皇族之人,就算萧景睿是皇亲国戚也不行;论收藏的名家乐器,纪王爷更是独占鳌头,整个大梁也没有人比得上他。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纪王爷都远胜萧景睿,甚至宁国侯府。
或许是少女情怀,倾慕于言侯府的公子言豫津?央不过他的请求,才来的?这样凤求凰的曲子也可以解释了。
这些都是谢玉的猜测,尽管他们都有着各种各样的缘故,但如此搅乱宴会,还是让谢玉憋了一肚子的闷气。
恰巧这个家丁冒冒失失的闯进来,禀报外面有客人闯进来,谢玉的满腔怒火再也压不住,厉声斥责起来。
“不是早就告诉你们,要闭门谢客了吗!”
那家丁惊惶说道:
“小的们拦不住啊!他。。。。。。。。。他们已经。。。。。。。。进来了。”
凌霖阁外这是传来一道声音,铿锵有力,锐气十足。
“我与你早有旧约。卓兄,为何拒客啊?!”
随着声音,走入凌霖阁的是一位身材略矮却颇为壮硕的白发老头,老头身姿挺拔,左手提一把长剑,眼神坚定而犀利,行走间步履沉稳坚毅,正是岳秀泽。
岳秀泽微微嘲讽道:
“莫非留在宁国侯府是为了躲避在下的挑战不成?”
谢玉此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一件事很普通,两件事是巧合,但这接二连三的来,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幕后肯定有人操控。
但作为主人,谢玉还是立刻从席间站起来,不能让别人在自己的地盘肆意妄为,开口道:
“岳大人!”
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只有梅长苏继续坐着,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自饮自酌,行云流水的动作,仿佛他只是一个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谢玉向岳秀泽走去,继续道:
“你可知道!?你站的地方,是本侯的私宅!”
“你擅自闯入,如此狂妄无礼,视本侯为何人!?”
“难道在南楚的朝廷上,也如此不懂礼数吗!?”
岳秀泽沉默不语。
宇文暄却摆着双手,踏入大厅,貌似正直道:
“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
连道三声冤枉,好似受了颇大的委屈。
“岳秀泽早在半个月前,就辞去了殿前指挥使的职务,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介白衣,江湖草莽。”
一脸我为你好的对谢玉说道:
“如果谢侯爷对他有什么不满的话,只管清算。”
“不过,不要随便扯到我们南楚朝廷上来。”
谢玉沉声道:
“陵王殿下,你算是南楚朝廷的人吧。”
“你也跟着冲进来,难道也如此不懂礼数?”
宇文暄一脸无辜,摊手道:
“我没有冲进来啊。”
“先声明清楚,我们可不是跟岳秀泽一起的。”
“小王听闻今天是萧公子的生辰,想着怎么也是相识之人,所以备了薄礼前来祝寿。”
说着向谢玉行了一礼:
“顺便,讨好一下谢侯爷。”
谢玉看了卓鼎风一眼,好似指示了什么,然后接口道:
“本侯府中,不欢迎你等不速之客。”
“请尽快离去,否则的话,别怪本侯不客气!”
谢玉说这话的时候,梅长苏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有着异样的神采。
宁凡怎么看梅长苏,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很熟悉,他从中读到了一句话:
看他起朱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
岳秀泽不干了:
“当面挑战乃是江湖规矩,为此,我还辞去了朝职。”
接着,指着卓鼎风说道:
“卓兄若要推脱,好歹也自己说一句软话,如此这般由着他人翼护,实在不是我所认识的卓鼎风。”
说着语气加重不少:
“难不成,自从跟谢侯爷做了亲戚之后,就已经不是江湖人了吗?”
岳秀泽是有些愤怒的。
这话激怒了卓鼎风,正要上前,却被谢玉拉住了。
卓鼎风很无奈,难道他要说现在不能比试,旁边有个悬镜司的人正虎视眈眈,就等我露一手了?
宁凡估计他们是这样想的。
岳秀泽:咱俩放学后校门口约架,你不来,我去你朋友家找你,甚至还办理了休学手续。
而你呢,竟然躲在你朋友的后面,自己不说话,让你那个中专的朋友来赶我出门!
见面约架必须完成,这是我们职高的规矩!
难道,你交了个中专的朋友,就不是我们职高的人了吗?
卓鼎风:唉,我当然是职高的人啊!
但是前两天,我和这个中专的人一起打了给教育局局长跑腿送外卖的,人家派来他家的保镖和教务处的人,正在旁边看着呢,就等我犯错误了,这让我怎么和你约架?
我又不是你,你办了休学手续,就不归教育局管了,我还要在职高混呀,可不能再犯错误了。
(本章完)
第35章 谢府夜宴(下)()
谢玉正和卓鼎风交头接耳的商量对策。
这一边,蒙挚也和夏冬在低语,二人都觉得卓鼎风和夏冬比试还能不出绝招,但和岳秀泽比试,肯定是要使用拿手绝招的。
这就给了他们查探的机会,拖延了三个月之久的除夕夜内监被杀案总算稍有眉目了。
看到谢玉的所作所为,夏冬上前用言语挤兑。
江湖规矩不可废,避而不战才是真正损害了天泉剑的威名。
谢玉是混迹朝堂的官油子,出尔反尔,不守规矩的事没少做,对这话没设么感觉;反而摇摇头,不让卓鼎风出手坏他大计。
但卓鼎风就不一样了,身为一个江湖中人,名声最重要,他想要出手,但想到谢玉的大计,以及谢卓两家的未来,还是做了最后的努力。
上前开始说了软话:
“岳兄,今日是小儿生辰,可否改日再约。”
岳秀泽的回答只用两个字。
“不可!”
“为何?”
卓鼎风的话也只有两个字。
岳秀泽说明南楚陛下只允许他辞朝半年,半年之内可以自由寻觅对手。
卓鼎风顺势便道:
“那明日再约如何?你不会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吧?”
岳秀泽不同意,说出的话也大有深意。
“夜长梦多,谁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谁知道还有没有明日?”
“既已见面,何不了断?”
两人开始约架的第一个程序,放话!
一个从儿子寿宴,说到贵客如云,或者拖延时间,明日再约;另一个死揪着不放,就要现在开始。
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场上。
谢玉以贵客如云为由,极力阻止卓鼎风与岳秀泽二人的比试。
想要查清卓鼎风与除夕夜内监被杀案之间关联的夏冬,和知晓梅长苏计划,并按梅长苏吩咐去做的蒙挚,两人一唱一和的说明在场客人都不在意。
谢玉又以女眷在场的理由,不让亮兵器,又叫来府兵,以壮声势。
岳秀泽有些恼怒,我和你约架,你让你的中专朋友叫一大堆人算怎么回事?出言斥责几句。
谢玉绝不可能让卓鼎风出手,这会坏了他的大事,挥手呼喝:
“轰出去!”
“卓兄!你我对试,与他人何干?!”
说好的单挑,你叫一大帮人是怎么回事?
看到府兵冲了过来,担心徒弟安危的岳秀泽大叫道。
这时,卓鼎风走出来制止了府兵,又转身对谢玉行了一礼,说道:
“谢兄见谅,我毕竟是江湖中人,岳兄与我同在琅琊榜上,他的挑战,我不能推辞。”
对不住了,哥们,我毕竟是职高的人,同为职高的人,岳秀泽的挑战,我不能拒绝。
谢玉按住卓鼎风的手,歪着脑袋,示意卓鼎风夏冬和蒙挚的方向,说道:
“只是今日。。。。。。。。。”
你看,今天教务处的人和教育局局长的保镖还在,还要去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