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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把这几个污蔑主将的家伙抓起来!”
与常遇春同姓常的校尉常在深得常遇春器重,此刻难得有了大耍威风的机会,当即趾高气昂的下令拿人。
这几个人都是徐荣的老部曲,从黄巾之乱的时候就跟着徐荣南征北战,自然不肯服软,当即剑拔弩张的与常在一伙对峙:“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污蔑的常将军?”
“呦呵我这可是奉了主将的命令前来拿人,将符在此,看到了吗?”
常在勃然大怒,将手中的令符晃了晃,“违抗军令,可是死罪一条s右何在,给我把这伙人全部拿下,谁敢反抗,就地格杀勿论!”
违抗军令是大罪,在军中械斗也是大罪,徐荣的几个老部曲也不敢闹得太僵,被常遇春的亲兵借机痛殴了一顿,俱都鼻青脸肿的被带到了常遇春面前。
“给我全部拉下去,重责八十军棍!”
常遇春问也不问,直接下达了命令。管他这几个人马是不是始作俑者,自己就要杀鸡儆猴,震慑下三军将士,看看谁还敢捋自己的虎须?
“小人等冤枉啊,我等确实跟着骂了常将军几句常扒皮,但却并非始作俑者呢k将军开恩!”
八十军棍可不是闹着玩的,打下来之后不死也得扒层皮;别说建功立业了,能否活着走出这片山林都是个未知数。徐荣的部曲当即服了软,一起跪地告饶。
常遇春这几天莫名其妙的火大,今天又被人起了绰号,不发泄下心中实在不痛快,对于徐荣部曲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的道:“左右,给我打,狠狠的打!生死勿论!”
“诺!”
常遇春的亲信答应一声,把徐荣的几个部曲摁倒在地,褪下裤子,就要军法疵。
“手下留情!”
正喧闹之间,得到了消息的徐荣带着十几名亲兵,拨开看热闹的人群,从后面赶了过来。
问明了事情原委之后,徐荣陪着笑脸向常遇春拱手请罪:“呵呵我想常将军你是误会了,这几个老兄弟跟了末将多年,我想他们还知道尊卑之分。想来决计不敢主动挑头污蔑将军你,还望常将军看在荣的薄面上,宽恕了我这几个兄弟吧?”
常遇春为人冷傲,与同僚关系都不是太好,整个大汉朝廷重与他交情还算不薄的只有秦琼与凌操,对于其他的人常遇春皆不放在眼里。更不要说降将身份的徐荣了。
“军法无情,你难道不知道么?你只是区区一个降将,有什么面子?本将不治你约束无方之罪,算你烧了高香!”常遇春冷对徐荣,咄咄逼人,完全不顾及同僚之谊。
“你”
遭到了常遇春的羞辱,徐荣直感到气血逆流,气的浑身颤抖,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情的军棍狠狠的打在自己部曲的身上,脸庞直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八十军棍打下去,有一人当场毙命,另外的几人也是奄奄一息,三魂去了七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徐荣打掉牙和血吞,挥手示意亲信把手下的人抬回去,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君子报仇永远不晚!
拿着徐荣出了一口恶气,常遇春传下命令,全军继续向前赶路,走不够六十里不准安营扎寨。有了刚才的这崇波,无人敢公开诋毁常遇春,但一个却在心中把常遇春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傍晚时分,七万大军走到了一个前不靠岭后不靠坡的崎岖地段,羊肠小道周遭都是丘陵沟壑,甚至就地安营扎寨都不行。要么硬着头皮前进,要么后退十五里,退到两个时辰之前走过的那片较为宽阔平坦的地带安营扎寨。
参军徐庶策马过来建议道:“常将军,天色已暮,前方道路崎岖,夜间穿行,恐怕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以庶之见,还是命令大军后退十五里,待明日天亮之后再穿过这片险峻地带吧?”
若是走回头路,常遇春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只能硬着头皮下令:“本将早有命令,走不够六十里,不许安营扎寨。所有人点起火把,连夜进军,待今日行军满六十里之后,再安营扎寨!”
“唉!”
看着常遇春策马远去,徐庶只能无可奈何的曳。这常遇春虽然作战勇猛,但在为人处事上实在差了一大截。
这片山路崎岖不平,磕磕绊绊,脚底下就是十几丈的悬崖,七万大军点亮火把,心翼翼的穿行。
只是再亮的火把也及不上白天的光明,尽管汉军加倍心,但仍然不时的有人抒坠落山崖,发出惨不忍睹的叫声,直让后面的将士看的毛骨悚然。
七万大军硬着头皮向前走,用了一个半时辰的时间,从这段险径通过了两万人。但仅仅就是这两万人,至少有百余人抒坠落山崖,马匹车辆也是以数十计。
程咬金与杨七郎不由得动了怒火,一起来找常遇春说理:“这黑灯瞎火的若是再向前走,无辜的伤亡必然更加惨重。不管你是否改变主意,我等绝不再向前走了,就地休整,待天亮之后在赶路!”
常遇春也知道自己的固执带来了严重后果,脸色铁青的道:“本将只是想早日拿下江夏,谁料路途如此艰难。既然如此,就麻烦两位率领剩下的人马在山路上就地休整吧,常某率穿过险道的这两万人继续向前,寻找开阔处安营扎寨。”
此刻已经是骑虎难下,数万大军走在险径上,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会造成无辜的伤亡,只能就地休整。将士们靠着山壁,或坐或立的休息,想要躺下睡个囫囵觉却是想也休想。
常遇春、徐荣、徐庶、诸葛亮率领穿过了险径的两万人继续摸黑向前,走了七八里路才找到了一处宽阔的地带,常遇春下令安营扎寨。
夜色深沉,徐荣怒火难消,当即提笔修书两封,分别派遣了亲信秘密送往襄阳与金陵,分别向天子与岳飞参劾常遇春,一来告他虐待士卒,二来告他贪功冒进,草菅人命。
五百零四 高个里拔将军()
readx; 江面上春风凛冽,船舱里温暖如春。
一身戎装的刘辩居中端坐,沮授、蒯越、赵云、姜松、冯胜、柴荣等文武两旁站立,共商救援马腾之策。
从雍凉到刘辩控制的宛城,迢迢两千余里,中间还隔着二十万洛阳军,周遭诸侯林立,强敌环伺,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若时间回到半年之前,那时候刘备还向刘辩俯首称臣,马腾可以率军突破陇西的防守,向南进入汉中走上庸、房陵这条路线抵达宛城。如今随着刘备与刘辩的彻底决裂,汉中有刘裕坐镇,上庸有关羽死守,而且还在南乡、鄼县一带修筑了防御性的城墙,这条路对于马腾来说已经完全堵死。
如果时间再向前推移到两年之前,马腾也可以率部向东突围,进入蒙古草原。然后一路向东,顺着长城以北穿过羌胡统治区,抵达雁门或者代郡;然后再顺着并州南下,从河内郡跨过黄河进入陈留国,最后向南抵达宛城。当初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马腾就是走的这条路线抵达了酸枣。
而如今随着铁木真的崛起,长城以北几乎成了匈奴铁骑的天下,羌胡、鲜卑、羯胡等异族纷纷屈服在铁木真的铁骑之下,整个草原逐渐在统一。历经了三年的发展,匈奴单于铁木真麾下的控弦之士已经达到了八万人,在草原上来回驰骋,不时的入寇劫掠汉地,让曹操、冉闵头疼不已。
若是马腾率残部走草原这条路线,无异于羊入虎口,送货上门,铁木真肯定不会放过这头主动送上门来的肥羊。走这条路线甚至还不如走汉中安全。
既然南北两条路线都走不通,剩下的只有穿过雍州腹地这一条路可走。
从雍州到宛城也有两条路线可走,一条是过南安、走天水、穿陈仓,最后从长安境内抵达上洛县,过了上洛向东四百里就是薛仁贵驻兵的武关。
但抓住了机会的赵匡胤吞并了张鲁的五斗米教,又蛊惑韩遂率领两万残部绕了个圈子入伙。在天水、广魏一带成了气候。马腾若是率部走这条路线不仅会受到朱元璋、杨素的南北夹击不说,赵匡胤肯定也不会轻易的放马腾过境。
要么马腾就在赵匡胤的蛊惑下入伙,三方合并成一个新的势力,在诸侯的夹缝中求生存。要么就是马腾不买赵匡胤的帐。惹恼赵匡胤遭到阻击,然后在洛阳军与赵匡胤的前后堵截之下,灰飞烟灭。
分析到最后,大伙儿认定对于马腾来说最好的行军路线就是从武威向东,突入安定。然后顺着新平、北地一路,沿着泾水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