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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用体质不同解释,也难免会让人起了疑心,而刘辩在床上昏迷了五六天之后,再借口被李时珍的医术救醒,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到现在还有很多留言说刘辩没收到刘备死亡提示,应该不会相信,在这里再次重申一下,本土人物不做提示,所以刘辩是收不到信息的。)
唯有傅友德不明就里,还以为刘辩果真是劫后余生,不由得感慨万分,作揖参拜:“陛下能够醒来,实在是万民之幸,社稷之幸,大汉之幸!我这就成都把陛下醒来的消息告诉房玄龄、法孝直等诸位大人。”
刘辩亲切的安抚傅友德:“汉中王蒙难,天地同悲,这些日子幸亏了你们安定成都的局势。朕仗着自己体魄强健,再加上李时珍妙手春,总算大难不死;明日就进入成都,出榜安民,委任官吏,接掌地方!”
“臣等必然洗地恭候!”傅友德单膝跪地,誓效忠,“我等势必继承汉中王遗愿,竭尽所能,效忠大汉!”
刘辩扶起傅友德,仔细查看了一圈,却没有现孙膑、赵云的影子,登时吃了一惊:“孙宾与子龙何在?”
文鸯禀报道:“陛下的话,孙宾大人被呼延庆追的慌不择路,子龙将军单骑救援去了。”
刘辩心中牵挂,当下也不收兵,下令众将各自率领一支人马分头寻找,务必死要见人活要见尸。
夜幕茫茫,薄雾苍苍。
孙膑在夜幕中策马扬鞭,顺着道路落荒而逃,只听得身后两三里左右的马蹄声如影随形,片刻不离。当下更是不敢停留,手中的马鞭不停抽在坐骑臀部,也不管东西南北,顺着道路仓惶逃窜。
也不知逃了多久,更不知到了那里,只是看到驿道边有一个小山村,村舍俨然,家家早已掩门闭户,唯有三两户人家还亮着灯光。
“咴”
孙膑胯下坐骑跑的太急,时间久了四蹄软,一声嘶鸣马失前蹄,把孙膑掀下马来。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急,孙膑顾不得去牵马,跌跌撞撞的向前跑了一段距离,看到路边有一座宅院尚且亮着烛光,当下便去伸手拍门。
片刻之后,大门“吱呀”一声敞开,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相貌清秀,年约二十岁上下的女子,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孙膑:“你找谁?”
“呼呼”孙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拱手道:“我乃金陵朝廷文官,被贼将追赶甚急,马失前蹄,无处容身,故此叨扰,借个地方藏身。”
“这样啊?进来吧!”这女子双眸转动,迅的答应了下来,闪身让开一条缝隙,示意孙膑进门。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改日必有重谢!”孙膑连声道谢。
孙膑刚刚进门,门外就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以及两把大锤碰撞的声音。在夜幕下格外刺耳,瞬间就吵得一片狗吠之声,夹杂着小儿的啼哭。
“给我听好了,谁把刚才那个汉官藏起来了?给我交出来,万事皆休,否则别怪我杀个鸡犬不留!”呼延庆在街巷上勒马提锤,放声大喝。
孙膑在院子里听了,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略作思忖之后向女子拱手道:“唉没想到敌将来的这么快,为了避免连累桑梓,我还是出去束手就擒吧!”
这女子眉头微皱,示意孙膑躲进地窖:“你到里面躲着,我来应付这员贼将!”
孙膑束手无策,只能按照这女子的吩咐躲进了地窖,屏住呼吸,侧耳聆听。
这女子把地窖掩盖了,起身走到门前,“吱呀”一声敞开大门,叫一声:“这位将军勿要吵闹,你找的人就在我家中,请随我来!”
“嗯?”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有了线索,呼延庆颇感意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这女人一眼,只是一个相貌清秀的村姑,便打消了心中疑虑,策马进了院门。
“此人在何处?”呼延庆手拎双锤,一脸警惕的问道。
这女子朝地窖一指:“被我骗进地窖里面去了,请将军瓮中捉鳖就是!”
呼延庆上前几步揭开地窖上的木盖,借着火折子朝里面看去,果然现了蜷缩着的孙膑,不由的大笑一声:“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看你现在还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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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九 阴沟里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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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己爬出来,还是让我扔进锤去把你砸成肉饼?”
呼延庆站在地窖的井口,手中的两把虎头紫金锤相互撞击,碰撞的火花四溅,照耀的地窖中孙膑面部的表情无比尴尬。
孙膑无可奈何,只能顺着井壁的墙孔慢慢爬了上去,怒视这个相貌清秀的女子:“你这女子真是蛇蝎心肠,我说要出去束手就擒,免得连累桑梓,你非让我到井窖中躲着,却回头把我出卖了。害得我颜面尽失,我与你有何冤仇?”
对于孙膑来说,虽然一样都是被抓,但自己走出去还有些英雄气概,现在躲到井窖之中还要被人拎出来,实在有失颜面。更何况被一个女人这般戏弄,纵然孙膑平日里温文尔雅,此刻也忍不住怒发冲冠,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大声叱骂。
这女人也不反驳,转身回屋拿了一条麻绳交给呼延庆:“麻烦将军把这狗官捆起来!”
“啧啧……这位姑娘真是深明大义,呼延庆在这里拜谢了!”
呼延庆大喜过望,丢下双锤拱手致谢,抬腿一脚把企图反抗的孙膑踹到在地,拿过麻绳上前来了个五花大绑:“嘿嘿……看你这幅打扮,像是个有身份的文官,我呼延庆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孙膑被捆了手脚在地上爬不起来,厉声质问这女人:“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如此戏弄于我?可知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
这女人冷哼一声:“哼……你看我现在独守空房,家中的男人和我阴阳两隔,就是拜你们东汉朝廷所赐!”
“哦……姑娘此话怎讲?莫非你与东汉有血海深仇?”呼延庆登时来了兴趣,上前一步拎起孙膑,放在了自己的马鞍前面,同时询问这女子。
这女人抬袖抹泪:“我的丈夫在三年之前跟随张飞南下荆州救援孙策,战死在了猇亭。害得我家破人亡。既然你这狗官自己送上门来,我岂能不为亡夫报这血海深仇?”
“啧啧……姑娘真是贞洁烈妇!”呼延庆闻言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称赞,“敢问姑娘尊姓芳名?”
“我姓庞……”女子话刚出口,马上纠正。“不是庞统的庞,是逢纪的逢古同逄,读pang,把袁绍麾下逢纪念成eng的自觉面壁),昔年河北袁绍麾下谋士逢纪就是和我同为逢氏后人。”
“这姓氏倒是少见!”呼延庆笑笑。上下打量了这女子一眼,见她相貌清秀,身材高挑,姿色算得上出众,不由得砰然心动,“既然娘子守寡,不如让某纳你为妾如何?我这一路从成都追了六七十里,在你家中抓住了这狗官,你我也算是有缘,不如结为秦晋之好如何?”
这女子摇头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虽然丧夫。但尚有父母住在邻村。将军若是真想纳小女子为妾,可托了媒人,准备了聘书、六礼来我家提亲。奴家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听了这女人的话,呼延庆心中收了轻佻之意,颔首道:“娘子这番话倒是让某惭愧不已,既然如此,麻烦娘子告诉我此村名字,改日必然登门提亲。”
“此处隶属白马亭,村子名唤荷叶屯。”这女子娓娓道来,语气一转。“我看将军一身风尘,想来已经饥肠辘辘,我去给将军煮一碗面条充饥如何?”
呼延庆自晌午出来之后就吃了两个面饼,听这女子这么一说。肚子里登时造开了反,当即憨笑一声:“既然娘子好意,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女子前面带路,推开房门,伸手示意:“将军里面请!”
面对着一个单身女子,呼延庆并无防备。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内,借着微弱的灯光扫视了一圈。
只见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看起来像是不怎么常住人的样子,家具也比较简陋,餐桌、书桌、堂桌都挤在客厅里,屏风后面像是摆着一张床的样子。
但最让呼延庆注意的还是挂在墙壁上的佩剑,蹙眉问道:“娘子也通晓武艺?”
这女子先是